食堂裏麵人來人往，陸奧和密蘇裏當然不會在這裏打起來了，拳打腳踢、扯頭發、撕衣服……不管有沒有人，又或者在哪個旮旯角落，兩個人都不會打。
大眼瞪小眼，陸奧先決定不理睬密蘇裏了，她轉向蘇顧，撒嬌：“提督，我要戒指。”
“我這裏有戒指，你要不要？”密蘇裏抬起手，背向陸奧秀出手上的戒指，不是狗尾巴草戒指，那枚戒指如今好好地放在做工精致的首飾盒裏麵，倒是原本放在首飾盒裏麵的寶石耳墜、珍珠項鏈等等全部挪到別的地方了，最後藏在書桌抽屜的最深處，而是在川秀另外買的戒指，簡約不失大方的對戒。
“給我？好吧。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陸奧氣不過，伸手去搶，然而密蘇裏已經提前攥緊了手，握成拳頭。
“這是密蘇裏吧？”兩個人僵持不下來的時候，還是長門解圍了。
陸奧哼了一聲收回手，密蘇裏問長門：“你認得我？”
長門回答：“雜誌上麵看過。”
直到密蘇裏走遠了，陸奧小聲地誹謗：“長門姐，我和你說，小心那個密蘇裏。你看她一臉色氣，衣服也不知道好好穿，渾身的風塵味，你知道她的外號是什麽嗎？密老鴇、密媽媽。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誘拐無知少女下海……”
陸奧說的時候，她看到了蘇顧，表情一瞬間突然變得古怪起來，鎮守府隻有一個嫖客。
鎮守府不比企業的艦娘分部，這裏沒有專門的包間，什麽聽琴軒、寫意閣或者是富貴廳統統沒有，長門隻能在大食堂就餐。
長門坐在靠窗的一張餐桌，下意識往窗外看去，看不到一望無際的遼闊大海，因為有圍牆，但是可以看到爬滿了圍牆的薔薇，還有牆角各種各樣的花草，雖然這個季節沒有開花。
花花草草全部都是獨角獸種的，鎮守府各個角落，隻要沒有被逸仙種菜的地方就是她的秘密花園。偶爾邀請蘇顧一起打理花園，蘇顧負責打理，她負責彈琴。偶爾被胡德邀請，她負責打理，胡德負責喝紅茶。
長門碗裏麵的菜幾乎滿出來了，那是蘇顧朝著負責打菜的寧海使眼色的結果。一定要讓長門感到鎮守府的熱情，理由不需要多說，但是也不能太熱情了，比如讓逸仙特意準備什麽菜，紅燒獅子頭、佛跳牆或者是什麽，一方麵顯得太見外了，像是在招待客人，一方麵物極必反，很容易讓人感覺自己的存在會給人添麻煩，選擇離開。
撈船可是一門學問，在川秀海軍學院，教導一個提督撈船的課程，不是選修課而是必修課，書本大小厚度堪比經典名著。
學院除開有艦娘擔任教官，還有許多因為各種原因離開鎮守府的提督擔任老師，教這一堂課的老師是一個建造出的艦娘隻占鎮守府所有艦娘百分之十五的大佬，雖然很多人說他的口才和玩套路的水平頂多就是中等罷了，就是長得帥，帥就是為所欲為。
蘇顧坐在長門的對麵，他沒有說話，因為兩人不算是太熟悉。陸奧坐在她的身邊，作為妹妹放心開口：“長門，日料吃多了，嚐嚐中餐的味道。”
“味道很好。”吃一塹長一智，長門實話實說，感覺如何就是如何，省得又被陸奧調侃了。她夾起一個肉丸，感覺味道尤其好，“這是什麽菜？”
“魚圓、斬魚圓。我們鎮守府至高廚娘逸仙的手藝可不是蓋的，會當淩絕頂。”陸奧說，“沒有什麽不擅長，甚至連日料都會，比我還要厲害，畢竟曆史上有成為阿多田號的經曆嘛。嗯，強調一下，她不喜歡這一段經曆，長門姐絕對不要在她的麵前提。”
長門點頭：“我知道了。”
陸奧繼續說。
“長門姐，你看那個少女，她是寧海，僅次於逸仙的中華特級廚師，粵川魯蘇浙閩湘徽八大菜係手到擒來。再過去一點那個是平海，雖然不如寧海全麵，但是中華頂級麵點師，至少在這個方麵絕對不遜色。”
“當然了，我們日係一點不差。我的手藝你知道吧。高雄的廚藝也很好，即便如此，每天堅持鍛煉廚藝，還在不斷進步中，隻是不要吃她做的夜宵一切都好。列克星敦外號太太，我們翔鶴也是太太，說來她可厲害了，第一個拒絕提督的戒指，雖然現在肯定後悔了。球王扶桑，大和撫子……”
陸奧說得隨意，看似閑聊，其實不然，別有深意。她不動聲色地把鎮守府一個個大廚介紹了一遍，隻要是吃貨就沒有辦法拒絕。長門不算是吃貨，但也挺能吃的。
陸奧的工作很出色，蘇顧也不是吃幹飯的，從種種跡象來看，長門對於強者相當推崇，對強大相當執著，他笑道：“長門，你一定很想認識她們吧，為什麽可以那麽強，輕而易舉鎮壓那麽多深海旗艦，等等帶你認識一下。”
“好。”長門難得沒有一點客氣，從得知盤踞在大海的深海旗艦被人鎮壓，到後麵看到介紹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海戰的雜誌開始，她期待著和那些人演習一場，所以事情忙完便匆匆趕過來了，她猶豫了一下，“不然現在就去吧。”
蘇顧點點頭，他放下了筷子，領著長門。
“這是俾斯麥，你也可以叫貓，波斯貓、海盜貓，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艦娘傭兵，有一個外號叫做黑色幽靈，不知道你聽說了嗎？”
“北宅，北方的孤獨女王提爾比茨號，俾斯麥的妹妹。不要看她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麵像是沒有骨頭，說話沒有力量，實際上……我記得你認識她吧，還和她一起出擊了，那是兩年前吧，我想想，在青田鎮守府。”
“十項全能的女仆長，戰神聲望。”
“威爾士親王，她最擅長指揮，隻要她在艦隊中，所有人的命中提升。因為受到十七歲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學院長厭戰的邀請，這樣形容應該沒問題了，時不時去川秀海軍學院授課。我額外提一句，不是給新人授課，是給那些蘇醒了好多年，練度到了瓶頸的資深艦娘授課。”
“科羅拉多、馬裏蘭、西弗吉尼亞，她們和你一樣是王下七武海，不要在意細節，就是bigseven啦。她們是沒有參加大海戰，但不是因為練度不夠實力不濟隻能留在鎮守府中，她們的實力超強。”
“她是興登堡，密蘇裏介紹來的。她剛剛加入鎮守府的時候，練度和你差不多，應該還是要高一點，但是不多。她現在已經能夠參加大海戰了，不是打醬油湊熱鬧那一種，她拿了不知道多少戰果，甚至隻差一點，隻有那麽一點點，拿下斬殺章。”
興登堡是懵懂的，明明差許多吧，斬殺章什麽的，提督你為什麽不幹脆說差點拿了mvp？她有心開口說一點什麽，看到蘇顧的眼神，老老實實閉嘴。身為艦娘是沒有辦法反抗提督的，提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喜歡他，隻是你現在不知道……不對不對不對，密蘇裏整天嘰嘰歪歪，差點迷糊了。
“她為什麽進步那麽快？”
“過去在艦娘分部戰鬥組……隻能相對強大吧，找不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僥幸找到了，天天對練，對方的打法什麽都熟悉了，效果越來越差，事倍功半。”
“自從加入我們的鎮守府，陪練那就多了，有俾斯麥、北宅、華盛頓、胡德，我就不一一數了，實在太多人了，每一個人的戰鬥方式不同，練度更高，對練的效果事半功倍。”
“反正大家一起演習、對抗、探討、學習，一個月比過去辛苦訓練一年還要有效，輕輕鬆鬆提高練度不在話下。”
陸奧拍蘇顧的肩膀，她說道：“我的提督，說了那麽多，你的用意未免太明顯了吧隻要你加入我們鎮守府，走上艦娘巔峰不是夢。”
“是啊，好像是有點明顯。”蘇顧哈哈笑了起來，想了想說，“不過真的是這樣，我沒有說謊。”
陸奧點頭：“那倒是。”
長門看起來不在意，心裏麵想什麽不知道。興登堡是發現了，蘇顧和陸奧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是故意為之。
蘇顧繼續介紹：“這是黎塞留，我們黎姐。”
陸奧嘻嘻哈哈：“長門姐來我們鎮守府，不是過來參觀一下就算了吧，先定一個小目標吧，擊敗黎塞留怎麽樣？”
長門搖搖頭，她是知道黎塞留有多強，雜誌上麵已經介紹過了，新銳戰列艦不是自己這樣的一戰船可以比擬的。
蘇顧笑著說：“黎塞留的話，難度有點大，那就改為前衛好了……不要看她新銳戰列艦，隻是表麵光鮮。動力部分來自原來訂購用於獅級戰列艦的主機，全部八門主炮全部來自於一戰舊艦，兩門來自伊麗莎白女王號，兩門來自拉米利斯號，剩下的分別來自光榮、君權、決心，甚至是淺水重炮艦暗界號。”
食堂的角落，光榮問：“前衛，你看什麽？”
“沒看什麽。”前衛回答，她感覺有點不安，不知道從何而來。
鎮守府的政治正確，繼黑南達科胖、黑維內托、黑胡德等等之後，又多了一個黑前衛，包括讓她背鍋。
小宅吃完飯了，領著小夥伴準備玩了。蘇顧看到她迎麵走過來，蹲到地上拍拍手張開手，說道：“小宅。”
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不知道多少小蘿莉求抱不得……也沒有什麽求抱不得，蘇顧愛所有的小蘿莉。反正小宅知道蘇顧什麽意思，就是索抱，她沒有欣喜，滿臉嫌棄，不情不願，心想每天都要抱，煩不煩。
蘇顧不管那麽多，他抱緊了小宅，還是那麽可愛，忍不住蹭一蹭臉蛋：“小宅那麽快吃完了？”
小宅應了一聲。
“我前幾天不是給你買了一件衣服嗎？”蘇顧說，“為什麽一直沒有看到你穿？”
小宅說：“穿起來感覺好傻。”
長門看蘇顧滿臉幸福，渾然忘記了自己，不知道露出什麽表情。
陸奧小聲說：“雖然婚艦很多，其實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蘿莉控，不用在意。”
蘇顧反應了過來，他咳嗽一下，說道：“長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宅，幼年版提爾比茨號戰列艦……”
密蘇裏來鎮守府的第一天發生的事情，允許重複一遍。首先狠狠打擊一番，直到長門最後三觀崩壞了，派出列克星敦……想一想她是美係，美日不兩立，還是算了吧，交給赤城又感覺她少女模樣差了那麽一點，果然就是陸奧好了。反正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
總而言之，下午邀請長門參加演習，理所當然，以她的練度隻有失敗、失敗再失敗了，招不在鮮，好用就行，其中隻是幼女、小蘿莉的小宅對她心靈的殺傷力相當大，讓人難以承受，維內托僅次之，一時間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興登堡也算是媳婦熬成婆：“長門，你太弱了。”
密蘇裏拍了她一下，瞪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不要火上澆油，過猶不及，現在應該安慰。
陸奧抱住長門，拍拍：“沒事沒事。”
蘇顧隻見長門畫風大變，臉蛋泛起紅暈，低眉順眼小媳婦模樣，他想起對方遊戲中大破立繪，兩者簡直沒有任何出入。姑娘不要叫長門了，改名長萌好了。他想了想，推了推俾斯麥，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俾斯麥走到長門的身板，遲疑了一下：“長門嗎？你很有潛力，跟著我鍛煉吧。”
長門不說話。
俾斯麥眺望著遠處。
“深海大和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卷土重來是遲早的事情，必須時刻警惕。”
“這個世界還有那麽多的深海旗艦，要塞姬、深海俾斯麥、提爾比茨、腓烈特大帝……總有一天要做過一場。”
“長門，你要一起嗎？”
長門抬起頭，望著俾斯麥的背影，格外高大。
大眼瞪小眼，陸奧先決定不理睬密蘇裏了，她轉向蘇顧，撒嬌：“提督，我要戒指。”
“我這裏有戒指，你要不要？”密蘇裏抬起手，背向陸奧秀出手上的戒指，不是狗尾巴草戒指，那枚戒指如今好好地放在做工精致的首飾盒裏麵，倒是原本放在首飾盒裏麵的寶石耳墜、珍珠項鏈等等全部挪到別的地方了，最後藏在書桌抽屜的最深處，而是在川秀另外買的戒指，簡約不失大方的對戒。
“給我？好吧。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陸奧氣不過，伸手去搶，然而密蘇裏已經提前攥緊了手，握成拳頭。
“這是密蘇裏吧？”兩個人僵持不下來的時候，還是長門解圍了。
陸奧哼了一聲收回手，密蘇裏問長門：“你認得我？”
長門回答：“雜誌上麵看過。”
直到密蘇裏走遠了，陸奧小聲地誹謗：“長門姐，我和你說，小心那個密蘇裏。你看她一臉色氣，衣服也不知道好好穿，渾身的風塵味，你知道她的外號是什麽嗎？密老鴇、密媽媽。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誘拐無知少女下海……”
陸奧說的時候，她看到了蘇顧，表情一瞬間突然變得古怪起來，鎮守府隻有一個嫖客。
鎮守府不比企業的艦娘分部，這裏沒有專門的包間，什麽聽琴軒、寫意閣或者是富貴廳統統沒有，長門隻能在大食堂就餐。
長門坐在靠窗的一張餐桌，下意識往窗外看去，看不到一望無際的遼闊大海，因為有圍牆，但是可以看到爬滿了圍牆的薔薇，還有牆角各種各樣的花草，雖然這個季節沒有開花。
花花草草全部都是獨角獸種的，鎮守府各個角落，隻要沒有被逸仙種菜的地方就是她的秘密花園。偶爾邀請蘇顧一起打理花園，蘇顧負責打理，她負責彈琴。偶爾被胡德邀請，她負責打理，胡德負責喝紅茶。
長門碗裏麵的菜幾乎滿出來了，那是蘇顧朝著負責打菜的寧海使眼色的結果。一定要讓長門感到鎮守府的熱情，理由不需要多說，但是也不能太熱情了，比如讓逸仙特意準備什麽菜，紅燒獅子頭、佛跳牆或者是什麽，一方麵顯得太見外了，像是在招待客人，一方麵物極必反，很容易讓人感覺自己的存在會給人添麻煩，選擇離開。
撈船可是一門學問，在川秀海軍學院，教導一個提督撈船的課程，不是選修課而是必修課，書本大小厚度堪比經典名著。
學院除開有艦娘擔任教官，還有許多因為各種原因離開鎮守府的提督擔任老師，教這一堂課的老師是一個建造出的艦娘隻占鎮守府所有艦娘百分之十五的大佬，雖然很多人說他的口才和玩套路的水平頂多就是中等罷了，就是長得帥，帥就是為所欲為。
蘇顧坐在長門的對麵，他沒有說話，因為兩人不算是太熟悉。陸奧坐在她的身邊，作為妹妹放心開口：“長門，日料吃多了，嚐嚐中餐的味道。”
“味道很好。”吃一塹長一智，長門實話實說，感覺如何就是如何，省得又被陸奧調侃了。她夾起一個肉丸，感覺味道尤其好，“這是什麽菜？”
“魚圓、斬魚圓。我們鎮守府至高廚娘逸仙的手藝可不是蓋的，會當淩絕頂。”陸奧說，“沒有什麽不擅長，甚至連日料都會，比我還要厲害，畢竟曆史上有成為阿多田號的經曆嘛。嗯，強調一下，她不喜歡這一段經曆，長門姐絕對不要在她的麵前提。”
長門點頭：“我知道了。”
陸奧繼續說。
“長門姐，你看那個少女，她是寧海，僅次於逸仙的中華特級廚師，粵川魯蘇浙閩湘徽八大菜係手到擒來。再過去一點那個是平海，雖然不如寧海全麵，但是中華頂級麵點師，至少在這個方麵絕對不遜色。”
“當然了，我們日係一點不差。我的手藝你知道吧。高雄的廚藝也很好，即便如此，每天堅持鍛煉廚藝，還在不斷進步中，隻是不要吃她做的夜宵一切都好。列克星敦外號太太，我們翔鶴也是太太，說來她可厲害了，第一個拒絕提督的戒指，雖然現在肯定後悔了。球王扶桑，大和撫子……”
陸奧說得隨意，看似閑聊，其實不然，別有深意。她不動聲色地把鎮守府一個個大廚介紹了一遍，隻要是吃貨就沒有辦法拒絕。長門不算是吃貨，但也挺能吃的。
陸奧的工作很出色，蘇顧也不是吃幹飯的，從種種跡象來看，長門對於強者相當推崇，對強大相當執著，他笑道：“長門，你一定很想認識她們吧，為什麽可以那麽強，輕而易舉鎮壓那麽多深海旗艦，等等帶你認識一下。”
“好。”長門難得沒有一點客氣，從得知盤踞在大海的深海旗艦被人鎮壓，到後麵看到介紹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海戰的雜誌開始，她期待著和那些人演習一場，所以事情忙完便匆匆趕過來了，她猶豫了一下，“不然現在就去吧。”
蘇顧點點頭，他放下了筷子，領著長門。
“這是俾斯麥，你也可以叫貓，波斯貓、海盜貓，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艦娘傭兵，有一個外號叫做黑色幽靈，不知道你聽說了嗎？”
“北宅，北方的孤獨女王提爾比茨號，俾斯麥的妹妹。不要看她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麵像是沒有骨頭，說話沒有力量，實際上……我記得你認識她吧，還和她一起出擊了，那是兩年前吧，我想想，在青田鎮守府。”
“十項全能的女仆長，戰神聲望。”
“威爾士親王，她最擅長指揮，隻要她在艦隊中，所有人的命中提升。因為受到十七歲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學院長厭戰的邀請，這樣形容應該沒問題了，時不時去川秀海軍學院授課。我額外提一句，不是給新人授課，是給那些蘇醒了好多年，練度到了瓶頸的資深艦娘授課。”
“科羅拉多、馬裏蘭、西弗吉尼亞，她們和你一樣是王下七武海，不要在意細節，就是bigseven啦。她們是沒有參加大海戰，但不是因為練度不夠實力不濟隻能留在鎮守府中，她們的實力超強。”
“她是興登堡，密蘇裏介紹來的。她剛剛加入鎮守府的時候，練度和你差不多，應該還是要高一點，但是不多。她現在已經能夠參加大海戰了，不是打醬油湊熱鬧那一種，她拿了不知道多少戰果，甚至隻差一點，隻有那麽一點點，拿下斬殺章。”
興登堡是懵懂的，明明差許多吧，斬殺章什麽的，提督你為什麽不幹脆說差點拿了mvp？她有心開口說一點什麽，看到蘇顧的眼神，老老實實閉嘴。身為艦娘是沒有辦法反抗提督的，提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喜歡他，隻是你現在不知道……不對不對不對，密蘇裏整天嘰嘰歪歪，差點迷糊了。
“她為什麽進步那麽快？”
“過去在艦娘分部戰鬥組……隻能相對強大吧，找不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僥幸找到了，天天對練，對方的打法什麽都熟悉了，效果越來越差，事倍功半。”
“自從加入我們的鎮守府，陪練那就多了，有俾斯麥、北宅、華盛頓、胡德，我就不一一數了，實在太多人了，每一個人的戰鬥方式不同，練度更高，對練的效果事半功倍。”
“反正大家一起演習、對抗、探討、學習，一個月比過去辛苦訓練一年還要有效，輕輕鬆鬆提高練度不在話下。”
陸奧拍蘇顧的肩膀，她說道：“我的提督，說了那麽多，你的用意未免太明顯了吧隻要你加入我們鎮守府，走上艦娘巔峰不是夢。”
“是啊，好像是有點明顯。”蘇顧哈哈笑了起來，想了想說，“不過真的是這樣，我沒有說謊。”
陸奧點頭：“那倒是。”
長門看起來不在意，心裏麵想什麽不知道。興登堡是發現了，蘇顧和陸奧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是故意為之。
蘇顧繼續介紹：“這是黎塞留，我們黎姐。”
陸奧嘻嘻哈哈：“長門姐來我們鎮守府，不是過來參觀一下就算了吧，先定一個小目標吧，擊敗黎塞留怎麽樣？”
長門搖搖頭，她是知道黎塞留有多強，雜誌上麵已經介紹過了，新銳戰列艦不是自己這樣的一戰船可以比擬的。
蘇顧笑著說：“黎塞留的話，難度有點大，那就改為前衛好了……不要看她新銳戰列艦，隻是表麵光鮮。動力部分來自原來訂購用於獅級戰列艦的主機，全部八門主炮全部來自於一戰舊艦，兩門來自伊麗莎白女王號，兩門來自拉米利斯號，剩下的分別來自光榮、君權、決心，甚至是淺水重炮艦暗界號。”
食堂的角落，光榮問：“前衛，你看什麽？”
“沒看什麽。”前衛回答，她感覺有點不安，不知道從何而來。
鎮守府的政治正確，繼黑南達科胖、黑維內托、黑胡德等等之後，又多了一個黑前衛，包括讓她背鍋。
小宅吃完飯了，領著小夥伴準備玩了。蘇顧看到她迎麵走過來，蹲到地上拍拍手張開手，說道：“小宅。”
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不知道多少小蘿莉求抱不得……也沒有什麽求抱不得，蘇顧愛所有的小蘿莉。反正小宅知道蘇顧什麽意思，就是索抱，她沒有欣喜，滿臉嫌棄，不情不願，心想每天都要抱，煩不煩。
蘇顧不管那麽多，他抱緊了小宅，還是那麽可愛，忍不住蹭一蹭臉蛋：“小宅那麽快吃完了？”
小宅應了一聲。
“我前幾天不是給你買了一件衣服嗎？”蘇顧說，“為什麽一直沒有看到你穿？”
小宅說：“穿起來感覺好傻。”
長門看蘇顧滿臉幸福，渾然忘記了自己，不知道露出什麽表情。
陸奧小聲說：“雖然婚艦很多，其實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蘿莉控，不用在意。”
蘇顧反應了過來，他咳嗽一下，說道：“長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宅，幼年版提爾比茨號戰列艦……”
密蘇裏來鎮守府的第一天發生的事情，允許重複一遍。首先狠狠打擊一番，直到長門最後三觀崩壞了，派出列克星敦……想一想她是美係，美日不兩立，還是算了吧，交給赤城又感覺她少女模樣差了那麽一點，果然就是陸奧好了。反正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
總而言之，下午邀請長門參加演習，理所當然，以她的練度隻有失敗、失敗再失敗了，招不在鮮，好用就行，其中隻是幼女、小蘿莉的小宅對她心靈的殺傷力相當大，讓人難以承受，維內托僅次之，一時間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興登堡也算是媳婦熬成婆：“長門，你太弱了。”
密蘇裏拍了她一下，瞪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不要火上澆油，過猶不及，現在應該安慰。
陸奧抱住長門，拍拍：“沒事沒事。”
蘇顧隻見長門畫風大變，臉蛋泛起紅暈，低眉順眼小媳婦模樣，他想起對方遊戲中大破立繪，兩者簡直沒有任何出入。姑娘不要叫長門了，改名長萌好了。他想了想，推了推俾斯麥，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俾斯麥走到長門的身板，遲疑了一下：“長門嗎？你很有潛力，跟著我鍛煉吧。”
長門不說話。
俾斯麥眺望著遠處。
“深海大和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卷土重來是遲早的事情，必須時刻警惕。”
“這個世界還有那麽多的深海旗艦，要塞姬、深海俾斯麥、提爾比茨、腓烈特大帝……總有一天要做過一場。”
“長門，你要一起嗎？”
長門抬起頭，望著俾斯麥的背影，格外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