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剛剛回來就遇到大戲,你還真是好運氣。”


    伊麗莎白看著光榮,認真的少女不覺得這是什麽有趣的事情。


    “有幸見到如此好玩的事情,當浮一大白。”


    重慶聽到加賀的話,心想不文不白。


    田納西說:“我知道弗萊徹,還真不知道小長春,又是初吻又是鑽被窩,不得了了。”


    內華達說:“扶桑一直不聲不響的,沒想到進度那麽快,好一匹黑馬。”


    無論如何提督隻有一個,不管再怎麽糟糕,打落牙齒和血吞。批鬥了一番,差不多了,主要也是蘇顧睡在u47的床上,一開始還辯解,後麵看著畫在牆上的塗鴉不說話了,儼然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群人終於離開u艇的宿舍,走在走廊上,議論紛紛。


    “密蘇裏,你還不走嗎?”


    有兩個人沒有離開,她們是海倫娜和密蘇裏。


    密蘇裏擺弄著u505書桌上麵的擺件,一個打開便兩個小人跳舞的發條八音盒,輕描淡寫道:“對不起,我有約。”


    海倫娜本想要偷雞,嫌棄地撇撇嘴,輕哼了一聲走了。


    “喂喂喂,密蘇裏,我和你哪裏有約了?我怎麽不知道。”蘇顧在這個時候坐起來,隻見密蘇裏笑得雞賊,她絕對算得上古靈精怪,他重新躺在床上,搖搖手,“你走吧,今天我哪裏也不去,今天我要和u47睡,不,和u81睡。”


    u81慌張。


    “你這個變態幼女控。”密蘇裏拍著u47的床鋪。


    蘇顧當然隻是說說了:“不要拍了,我再睡一下就起來了。”


    “唉,提督要走了嗎?提督不在這裏睡嗎?”u47趴在蘇顧的肚子上麵,“我想和你睡。”


    “你是想要聽故事吧。”u47肯定另有所求,蘇顧很清楚這一點,他說,“沒了,誰叫你剛剛說什麽——我看見提督摸布呂歇爾姐姐。”


    “提督本來就摸了,我又沒有亂說,摸背,還摸屁股。”u47鼓起臉蛋,做了一個鬼臉。


    “你還說。”蘇顧磨磨牙,抱起u47狠狠親了一口氣,u47擦臉蛋上口水的時候,他跳下床。


    蘇顧還是有點不放心,問密蘇裏:“人都散了吧。”


    密蘇裏回答:“散了。”


    蘇顧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密蘇裏的房間,一進門,脫了鞋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麵,撲到床上,唉聲歎氣。


    密蘇裏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雞腿堡。”蘇顧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密蘇裏說:“居然怪人家雞腿堡,忒不要臉了吧,你當初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


    “我知道。”蘇顧說,“可是,我想說的是,說我欺負昆西,她找我的麻煩就算了,怎麽弄得鎮守府的人都來了?”


    “誰叫你跑到u艇的房間,不老實待在自己房間裏麵。”密蘇裏說,“你知道嗎?新奧爾良拉著昆西把你所有婚艦的房間房門都敲過了,我本來都準備睡覺了,甚至還有華盛頓、陸奧、小宅、逸仙的房間。”


    蘇顧一臉痛苦的表情。


    密蘇裏爬上床,趴在蘇顧的身邊,側著頭看他,好笑說:“說實話,你還真是厲害啊,那麽多套路層出不窮,從大到小,從扶桑到小長春,有殺錯沒放過。”


    “我再解釋一遍。”蘇顧說,“沒有套路,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套路。”


    這就是幸災樂禍了,哪怕對方是自己的丈夫,密蘇裏說:“現在是晚上,明天有得玩了。”


    蘇顧說:“不要說了。”


    密蘇裏說:“我有一個解決辦法。”


    “什麽辦法?”


    “婚了。”密蘇裏說,“提督把所有人都婚了,那就沒人說了。”


    “好主意。”蘇顧自然是隨口一說了,他想了想,“魚的記憶是七秒,網民的記憶是兩個星期,過幾天就沒人記得這件事情了。剛剛想什麽忘了,對了,今天是十二月十七號吧,沒幾天就聖誕節了,嗯嗯,找點事情給她們做,省得一整天八卦,明天可以開始忙活了,準備布置鎮守府。”


    “沒幾天就聖誕節了嗎?”密蘇裏驚訝,“感覺過得很快,一下又一年了。”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那麽快。


    蘇顧又頭痛了:“又要給大家準備禮物了,那麽多人,每個人都要獨一無二,好麻煩。”


    “聖誕禮物啊。”密蘇裏喃喃自語,隨後問蘇顧,“你想要什麽禮物?”


    “不知道。”


    “居然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去年聖誕節,大家都送了聖誕禮物給你吧,你最喜歡誰送的?”密蘇裏說,“小宅的禮物吧,肯定是她的,就算她隻是送你一個手折的紙鶴,或者一張便宜的聖誕賀卡,一個蘋果,估計你高興得找不到北。”


    “哪有那麽隨便,小宅送我的聖誕禮物很好,很用心。”蘇顧搖頭說,“不過我最喜歡的聖誕禮物,不是她的,是北宅的。”


    “北宅?”密蘇裏奇怪了,“她送了你什麽禮物?”


    “不能說的,不能說。”


    密蘇裏伸手扯蘇顧的臉:“笑得那麽猥瑣,我知道是什麽,那個吧。”


    “你又知道了。”蘇顧說,“不用套我的話,沒用。”


    密蘇裏不屑於顧,她說道:“不就是穿著聖誕服把自己當做聖誕禮物嗎?”


    “這你也猜得出來?”


    “我看見了。”密蘇裏頓了頓,問,“不會吧,除開自己,她真的沒有別的聖誕禮物給你?”


    蘇顧說:“沒有。”


    “她是真的了不起。”


    “你知道了,不要學她把自己當做是聖誕禮物。第一個把女人比作鮮花的是天才,第二個把女人比作鮮花的是庸才,第三個把女人比作鮮花的是蠢才。”蘇顧突然想,今年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當做聖誕禮物送給小姨子薩拉托加,一定讓她滿意,好像有點汙。


    密蘇裏不客氣說:“美得你。”


    “北宅就算了,我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蘇顧說,“你的話,人已經吃幹抹淨了,我要禮物。”


    密蘇裏突然笑了起來:“把興登堡當做聖誕禮物送給你怎麽樣?”


    “什麽鬼?”


    密蘇裏說:“雖然皮膚是蒼白了一些,身材好啊,胸大就夠了,屁股也大。腰還特別細,說是蜂腰沒有問題,盈盈一握。我摸了,摸起來很有手感。”


    “你就喜歡欺負人家興登堡。”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對,應該說色厲內荏,看起來狂氣,實際上一顆少女心。我和她說親吻什麽的都害羞,說點別的,臉紅得滴出血來。”


    密蘇裏看著天花板伸直了雙手,笑道:“搞定她很容易的。邀請她約會,她肯定拒絕,直接告訴約會地點、約會時間,到時候絕對可以看到她。送禮物,她肯定拒絕,不管,放下禮物就走。好感差不多了,直接牽她的手,她肯定揚言你不放手我就打人了,不要管,她不會動手的。然後親吻強吻,推倒也是。”


    蘇顧想興登堡的性格,感覺密蘇裏的話挺有道理的。


    “如果她以前遇到一個強勢一點的霸道提督,根本輪不到我出手被人撈走了。”密蘇裏說,“隻可惜一般人看到她氣勢洶洶的樣子,不敢。”


    蘇顧承認:“老實說,我一開始看到她,有點擔心的,那麽高,看起來還凶。”


    “怎麽樣?”密蘇裏興奮,“花點心思,興登堡手到擒來。”


    蘇顧說:“有點密老鴇的味道了。”


    密蘇裏狠狠拍了他一下。


    蘇顧說:“敢問密媽媽。”


    “嗯。”


    蘇顧卡了一下,他想了想說:“威斯康星怎麽樣?”


    密蘇裏說:“我就知道你對她有想法。”


    “我就那麽隨口一說。”


    “承認自己有想法,沒什麽大不了。”密蘇裏說,“畢竟威斯康星雖然胸小了那麽一點,但是身材一點不差,那個屁股,尤其那一雙大長腿,嘖嘖嘖,最重要的是夠騷,就算陸奧那個騷蹄子也不是對手。”


    蘇顧說:“你這麽說自己妹妹不好吧。”


    “我是誇她,一個女人說另一個女人漂亮,肯定不漂亮,一個女人說另一個女人騷、妖、騷狐狸、狐狸精,說明那個女人漂亮。”密蘇裏不置可否。


    “好吧,你有理。”


    密蘇裏說:“威斯康星比起興登堡段位就高了,難對付多了。”


    蘇顧說:“我覺得主要是興登堡的段位太低。”


    “傻大姐嘛。”密蘇裏笑了一下,她順手拿了一個枕頭抱住,“總之威斯康星最喜歡看戲了,觀其行聽其言,絕對屬於攻。”


    “哦。”


    “把柄,主動把把柄交到她的手上。話說前段時間,你不是把會計的工作交給她了嗎?既然如此,讓她拿到你在外麵偷情、風流,買禮物送給哪個的賬單明細。”密蘇裏說,“又或者和誰誰誰偷情,有意讓她發現。”


    蘇顧說:“我們不說偷情,換點別的吧。”


    “可是除開偷情,你也沒有什麽把柄可以給了。”密蘇裏說,“鎮守府不是公司,屬於家,沒有貪汙的說法。偷吃小蘿莉點心這種事情,太幼稚太小兒科了。偷窺大家洗澡吧,又或者偷大家的內衣吧,這種事情太下作了。”


    蘇顧質疑:“偷情不算下作嗎?”


    “當然不算了。”密蘇裏說,“提督和自己兩情相悅隻是還沒有成為婚艦的艦娘偷情,不是什麽問題,無傷大雅。”


    “好吧。”蘇顧說,“你繼續。”


    密蘇裏說:“你是不是在想要和誰偷情了?”


    “密蘇裏,你現在越來越像加加了,那麽敏感的嗎?”


    以前不在乎,如今越來越在乎,密蘇裏揉揉額頭,回歸正題:“反正把把柄交給威斯康星,之後找到她拜托她千萬不要說出來,表示隻要不說出去,自己做什麽都願意,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介意戲弄、威脅你,一來二去,嗬嗬,我就不說了。”


    “厲害啊,佩服。”


    密蘇裏得意洋洋:“小意思。”


    “那長門呢?”


    “長門你問陸奧去,我和她不熟。”密蘇裏說,“不過肯定她喜歡強大的男人,也說不定,因為自己已經很強大了,喜歡需要自己的小男人也有可能,姐姐往往喜歡弟弟。”


    蘇顧又說:“cv-16?”


    “你問十六太太?”密蘇裏說,“列克星敦已經幫你搞定了,現在你去敲她的房門,把戒指給她,晚上就可以留宿在她的房間了。”


    “卡約?”蘇顧頓了頓,“齊柏林?”


    密蘇裏實在忍不住了:“我說你真的沒有一點自覺嗎?”


    蘇顧訕訕地笑,好像太得寸進尺了。


    密蘇裏說:“你的野心也忒大了,真的全鎮守府一個都不放過嗎?”


    “好玩問問”蘇顧說,“不管齊柏林還是卡約,我都知道怎麽對付。卡約呀,她不喜歡學習,但是她姐姐安德烈亞每天逼著她學習,這裏就是突破口。齊柏林現在已經徹底淪陷,隻要拜托z驅幫幫忙,還不容易嗎?”


    密蘇裏笑:“可惜什麽都知道,就是慫。”


    “不說這個了。”蘇顧感覺自己往往擔心太多,知道關鍵所在也無能為力,他轉移話題,“聖誕節了,巨像愛叫不叫,她自己會過來,計劃,這個可以有,讓希佩爾去叫一聲,不知道來不來,去年就沒來。企業的話,拜托你了。”


    “如果是聖誕節,企業肯定不會來,那麽重要的節日,她作為大姐頭走不了。”密蘇裏說,“除夕夜我倒是可以試試,因為你,我們把除夕看得很重要,她們把除夕看得卻沒那麽重要,她說不定可以分身過來。”


    海風吹起窗簾,臨近深夜準備睡覺了,密蘇裏脫了外套,露出肚兜,黑底金繡,捋著茶色長發,分為撩人:“不說了,睡覺了。”


    “睡覺?不著急。”蘇顧撲倒了她。


    密蘇裏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箍緊了。


    果不其然,蘇顧在第二天遇到起哄,他隻能祭出聖誕節。


    時間一天天過去,越來越接近聖誕節,企業來不了,某種意義上,她提前把“聖誕禮物”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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