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求種像條狗,如今擼完嫌人醜。


    據說每一個人都有賢者時間,賢者時間一到,身心進入無欲無求、精神思想達到了一種無我的境界,就算女神也不過那麽一回事。


    不管如何女孩子作為一種感性的動物,更喜歡溫暖的懷抱、溫柔的愛撫,雲雨收歇的賢者時間靠在床頭點一根煙的行為絕對要不得。


    婚扶桑是在婚陸奧之後不久,比威奇塔、餃子埃塞克斯、突擊者、光榮等等人更早,喜歡溫柔如水的大和撫子,更重要的是那一個身材真的讓人情難自禁。辛苦工作後很累了,蘇顧沒有沉沉睡去,他擁著扶桑,撫摸她柔順的黑發,想起好幾年前的事情。


    扶桑把臉貼在蘇顧的胸膛上,心中滿滿都是幸福,幾乎滿溢出來,可惜隻持續了幾分鍾。


    “扶桑也是榨汁機呢。”


    以前聽不懂,隻是偶爾聽騷蹄子陸奧說,還有妹妹山城說幾句,北宅的本子沒有看過,事到如今成為婚艦好幾年,蘇顧又最喜歡欺負人,你越是害羞,便越喜歡在你的耳邊說羞人的話,扶桑多少知道一點,那些詞語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意思,她小聲說:“沒有。”


    蘇顧突然想到什麽,他一下子笑起來。


    扶桑問:“提督笑什麽?”


    蘇顧說:“扶桑運氣還是那麽差呢。”


    “不幸。”扶桑已經習慣了,不過幸福是比較出來的,有信濃、胡德、大鳳,陸奧等等,自己很好了。


    “剛剛……”蘇顧在扶桑的耳邊說,“我還是蠻幸運的,把我的幸運注入到扶桑體內了。”


    俏臉一瞬間泛起紅暈,雙腿緊緊並攏起來,扶桑說:“提督真是流氓、大色狼。”


    “你自己要問的。”蘇顧笑,“可惜扶桑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一隻手穿過扶桑優美的頸脖和床鋪之間的間隙,一隻手環過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頭發,發絲的清香在這時傳過來,洗發水的味道,蘇顧又開始了,欺負扶桑:“感覺扶桑那裏又大了一點呢,大了不少,明明沒有孩子然後進入哺乳期。”


    扶桑是害羞,架不住蘇顧死皮賴臉,兩人老夫老妻,不管什麽花樣。即便如此,扶桑這個平時溫柔、大方的姐姐係變得像是小女生,她的聲音細若蚊呐,蘇顧根本聽不清。


    蘇顧問:“扶桑的胸圍多少?”


    “不知道。”


    每個艦娘成長、加入或者回到鎮守府必須體檢,作為艦娘身體沒有問題,主要大家喜歡起哄一定要體檢,也是避免以後被扮豬吃老虎。所有人的三圍、體重、身高蘇顧全部知道,當然小蘿莉例外,長春、弗萊徹等等人已經是少女了,我們可憐的綾波:“我記得扶桑有一百多少來著,反正有g了……我再摸一下。”


    扶桑說:“提督……”


    蘇顧沒有真動手,隻是感受著胸膛傳來驚心動魄的碰撞感,違章建築就是違章建築,我還可以更高一些,我還可以更大一些,他說道:“不用摸,已經全部感受到了,說不定h呢。話說扶桑這個身材買內衣很難吧……不,扶桑根本不穿內衣吧,每天都是浴衣,浴衣裏麵不穿內衣是常識。”


    扶桑說:“提督什麽奇怪的常識,浴衣裏麵可以穿內衣的,抹胸。”


    蘇顧故作驚訝:“不是繃帶嗎?”


    扶桑說:“提督有奇怪的愛好……”


    “記住了,老生常談了,隻是鎮守府沒關係,如果出門一定要好好穿上內衣……”蘇顧說著想起來,“我發現扶桑好像很久沒有出門了,每天忙著食堂、居酒屋的事情,閑的時候坐在屋簷下喝茶,除開煙火大會什麽的,去年新年好像都沒有出去吧,上一次出門還是孟蘭盆節吧。”


    “嗯。”


    “改天帶扶桑去川秀吧,約會,買一點衣服。”


    “提督真是溫柔,扶桑沒關係的。不用幫忙買衣服,扶桑自己會剪裁衣服。”


    “不行,一定要。”蘇顧說,“襯衫、連衣裙、肚兜、開胸毛衣、漂亮的洋裝……買買買。”


    扶桑說:“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詞語了。”


    “奇怪的詞語?沒有啊。”蘇顧笑起來,“呐,扶桑,我想起你有一件死庫水……”


    扶桑說:“不行,絕對不行。”


    “今天當然不行了,下一次可以有。”


    蘇顧說著把扶桑抱緊,又開始說情話,一點點進入夢鄉,在第二天早上抱著被子睡在床上,看扶桑沐浴在晨光中不著片縷優美的身體,豐滿的上圍,不是蜂腰,稍微有一點肉,拿下掛在牆上的浴衣開始穿衣服,露出修長、白淨的頸脖,把長發從浴衣裏麵撩起來原來那麽賞心悅目。


    “提督也起來了。”


    蘇顧享受扶桑服侍,心想真是腐朽、墮落的生活,太喜歡了。


    接下來,扶桑坐在梳妝台前麵,蘇顧站在後麵為她梳頭,別上漂亮的流蘇頭花,這不是義務,是權利。


    不久後出門,推開推門,踩在屋簷下麵的木地板上麵,風吹響掛在屋簷下麵的風鈴,扶桑、赤城等等人最喜歡跪坐在這個屋簷下麵品茶,蘇顧望著外麵漂亮的日式庭院。


    鬆柏、紅楓、櫻樹還有竹林鬱鬱蔥蔥,碧綠的湖水,湖心的小島自然少不了,裝飾性的石橋,竹林掩映的小徑光影斑駁,沿路有爬了青苔的石燈籠,涓涓細流注入竹筒,當竹筒注滿水後自然下垂,尾部擊打在撞石上,發出清脆聲響,最後倒空筒中水後再翹起來,叫做鹿威,也叫添水,日式庭院中的代表元素之一。


    最初企業加入鎮守府,她是一個不折騰不行的性子,那時開始擴建,再擴建,現在鎮守府比以前的鎮守府大好幾倍。鴿子籠一樣的宿舍樓早沒有了,就算大廣場、足球場也有了,高爾夫球場果然還是不行。


    幸好鎮守府好幾次擊敗深海旗艦,收獲的獎勵豐厚,還有胡德隻是名義上麵的董事長,以前的時候聲望開公司賺了許多錢,資金雄厚、充裕,不然真有點拮據,不敢那麽放肆。


    食堂隻有一個,大家一定要在一起,今天是日係負責食堂,扶桑進了廚房,蘇顧在食堂門口遇見肯特,不是少女了,現在是少婦肯特抱著凶猛的大老虎站在台階上麵。


    “提督早上好。”


    “早上好。”


    蘇顧笑起來,欺負肯特也是他的一大愛好,哪怕現在已經把少女婚了,白象肯特的“裝甲”是真的薄,以前她的房間留宿,全部是大老虎圖案的枕頭、被子、茶杯,好像大黃蜂的房間全是b-25,他走過去把她輕輕抱住,在她的耳朵上麵輕輕咬一口。


    “提督?”肯特捂著耳朵。


    蘇顧說:“沒有提督,肯特晚上睡得著嗎?”


    肯特說:“自戀。”


    “肯特厲害了。”蘇顧說著,他把肯特的大老虎搶走,下意識捏一捏大老虎爪子上圓圓的肉球。


    “我的……提督還給我。”肯特的氣勢一下子弱了。


    “不還。”蘇顧說,“還有你剛剛喊什麽,提督?”


    “老……老公……”肯特的聲音結結巴巴。


    蘇顧問:“肯特為什麽不穿一件寶藍色的維多利亞長裙,不然另外那一件絳紫色的裙子也行。”


    肯特說:“明,明天一定穿。”


    蘇顧說:“記得胸部那裏的扣子不能扣。”


    “唉?”


    “還不能穿內衣。”


    “我,我……”


    聽著肯特結結巴巴,蘇顧問:“我什麽?”


    “哇嗚,我要咬你,咬死你。”沒有流眼淚,就算肯特也有威風的時候,她氣不過拿起蘇顧的手,咬住他的手指,自然不會用力了。當蘇顧看向她,她撲閃撲閃大眼睛,小模樣可愛極了。


    扶桑和肯特都是好欺負的家夥,相比之下,萊比錫就有點難纏了。


    即便好幾年過去,許多人沒有成長,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原本基本沒有什麽練度的家夥反而成長了,身材還是那麽纖細,胸部增加了一個杯罩,依然葛朗台的性格。


    可惜如今是婚艦了,鎮守府的財政大權還是沒有,畢竟掌管財政大權的威斯康星也是婚艦,除開多得了一件婚紗,兩枚戒指,誓約之戒和對戒,全部沒有,時不時抱怨沒有彩禮。事實上蘇顧有給她買禮物,名牌包包、昂貴首飾什麽的,可是她非要冒牌貨、地攤貨,因為便宜,最後吐槽他小氣。


    蘇顧在倉庫外麵的走廊上麵遇見她,少女一頭金色中長發總是翹起來,穿著利落的無袖連衣裙,精致的鎖骨、圓潤的肩膀,漂亮的胳肢窩,左手無名指上麵的戒指誰也不給碰,如果給錢的話另當別論,靠在簷柱上麵雙手抱胸,看起來等待著自己,絕對沒有好事。


    “提督。”等到蘇顧走進,萊比錫低著頭從簷柱起身,擋住他的去路。


    蘇顧說:“萊比錫有事嗎?”


    萊比錫說:“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說。”


    “就算是夫妻,給錢,給錢才行,不給錢不行,天底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萊比錫張開五指搖搖手,“一次要這麽多。”


    蘇顧翻白眼:“說得好像你沒有享受一樣。”


    “你無情我無義,如果你想要我陪睡,做那個什麽,我也要收錢。”蘇顧抬起手,“這個數。”


    “我怕你啊。”萊比錫說,“伸手。”


    蘇顧疑惑伸出手,萊比錫把一大把錢放在他的手上:“今天、明天、後天……這一個星期提督都歸我了,每天晚上十次。”


    雙手背在身後,萊比錫偷笑著,蘇顧盯著手上閃亮亮的硬幣,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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