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段家的妹妹,誰能欺負!凜朝皇室的公主,誰敢動!父皇護不住,那就我這個做個哥哥的來,無論怎麽樣,哪怕不要太子位,我這妹妹,也得守著,守不住妹妹,受不住家,守不住家,還怎麽守國!”


    雲官被太子的一番話震懾,世人都說,在皇家這個地方沒有親情,可是看他們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又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段家的感情啊,還真是捉摸不透,做父親的,連親生女兒都不願意放過,可這異母同父的哥哥卻是死了都要救。父女之情比不上皇家顏麵,兄妹之情比皇位重要。


    “好!太子殿下,你且發誓,今日所言,不是騙我!殿下別怪雲官逾矩,皇家的感情,雲官不敢再信了。嗣音也再受不得苦了,我知道她想要報仇,我會幫她,但我,不信太子殿下和諸位皇子,我知道的事,不能告訴你們,望太子殿下和諸位皇子恕罪。”


    段商羽打量著雲官,說到,


    “雲官大人句句恕罪,可這語氣,可是強硬的狠啊,一點也不像惶恐的樣子。”


    雲官跪下,經過那一場瓊樓宴,雲官已經成長了許多,情緒她還是可以控製得住了,嗣音的事情確實讓人傷心,但不可以一蹶不振。


    “五殿下,在下既然說得出口,就不怕問罪。”


    段深泓說到,


    “好,雲官,本宮再此發誓,必定查出真凶,為我皇妹沉冤昭雪,報仇雪恨,且不已她的名聲為代價,否則,凜朝覆滅,皇位易主,不得好死。”


    段深泓說的真摯,“這樣可好?”


    雲官開口,


    “太子殿下,我告訴的事,不可外傳。”


    “自然。”


    雲官皺眉,說道


    “這件事丞相主使,前朝的事情,幾位殿下比我要清楚,既然說丞相做的,那必然還有其他人,我隻知道真相,但是沒有證據。”


    段商羽眼眸一深,


    “果然是他,這個老不死的。”


    “商羽!”段深泓嗬斥住了他,“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輕舉妄動,該好好想一想了。丞相,是不是要除掉他了,他在凜朝為所欲為這麽多年,也夠本了。”


    “那姐姐呢?姐姐還好嗎?她會不會很傷心啊!”段商羽著急的問著,


    “沒事,嗣音很好,秦晏寧來給她道歉了,還有,就是嗣音很擔心賢妃娘娘,還請殿下有時間去看看賢妃娘娘,給娘娘帶個信吧。”


    段商羽麵露難色,


    “雲官,你不知道,羽林軍不僅封了長樂殿,還封了鹹福宮,進不去的,父皇這一次是下定決心了,對嗣音不心軟,也不手軟。”


    “那,若是偷偷進去,也不可以嗎?”


    段書均聽到她的話,忽然看向了她,雲官也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


    “三殿下一直盯著我做什麽?”


    “哦,沒事,一時愣神了。”


    段深泓笑著解釋道,


    “羽林軍的部署,不是那麽容易逃得過的,一旦被發現,可不是什麽好事情,不過,雲官放心,賢妃娘娘那邊,本宮想辦法。”


    “是。”


    “雲官,今日之事,還望保密,你也知道,父皇不太願意此事再起波瀾。”


    “明白。”


    段書均開口,


    “二哥,五弟,我帶著雲官離開吧,比西林帶著她要好一些,畢竟我是個不問世事的人。”


    段深泓點了點頭,段書均便帶著雲官離開了東宮。


    走在路上,段書均一直盯著雲官看,雲官感覺到有一道“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心裏很是煩躁,終於忍無可忍,


    “三殿下,你一直盯著我幹什麽?路長在我臉上嗎?”


    段書均也不生氣,而是悄咪咪的往雲官旁邊靠了靠,八卦的問道,


    “哎,我問你,你在長樂殿裏麵是不是見過司長薄了?”


    雲官一下子想到了那瓶藥,心虛的摸了摸自己虎口的傷,


    “三殿下在說什麽,我怎麽會見到臨淵殿下!”


    段書均切了一聲,


    “行了,他們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別裝了,你昨夜一直在長樂殿。”


    雲官立馬就要否定,段書均趕在她說話之前就說,桃花眼微微一笑,


    “哎~,別著急反駁呀,你知道西林從什麽時候守在長樂殿門口的嗎?不知道吧,那就乖乖聽我說,你剛才在五弟麵前說偷偷摸摸的進去,想來說有人偷偷摸摸的越過羽林軍見了你,所以,你才會這麽說,我猜的沒錯吧!”


    雲官等著段書均,他說的確實沒錯。


    “雲官,你真的當皇家的羽林軍是擺設嗎,誰想進就進!那皇宮不得和菜市場一樣啊!羽林軍雖然單個挑出來不怎麽樣,但是他們排兵布陣,奇門遁甲可是精絕,能不驚動羽林軍,還能躲過西林的眼睛,一點傷都不受,輕輕鬆鬆越過羽林軍的人,我隻認識那麽一個,就是司長薄。”


    “是,我昨夜是見過他,那又怎麽樣?三殿下想說什麽?”


    段書均眉頭一皺,


    “我沒想說什麽,我就是問問麽,你那麽凶幹什麽?”


    雲官被段書均突如其來的話打了個應接不暇,緊接著,段書均再一次說道,


    “我說,雲官,剛才你讓二哥發誓,一方年是為了嗣音,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司長薄吧!因為凶手是丞相這句話,不止嗣音和你說過,而且司長薄也和你說過,很明顯,司長薄說的更有道理,你不想拖司長薄下水,所以,讓二哥不要宣揚,是不是?”


    確實是這樣,畢竟司長薄和這件事是沒關係的,人家沒有藏著掖著把事情給她分析的透透徹徹的,她下麵能恩將仇報,再讓他趟這一趟渾水呢。雲官看向段書均,


    “三殿下想要幹什麽?你想知道的關於嗣音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三殿下不要得寸進尺,你一介皇子,和我一個女官拉拉扯扯的,可不是什麽好事。”


    段書均嗬嗬一笑,司長薄啊,司長薄,你守了六年的姑娘還是有良心的,這個時候還想到你了呢!可惜,我怎麽沒有在六年前也找一個姑娘守著啊,不然現在也有了一個替我著想的姑娘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送你回去吧。”


    這一次換成雲官緊緊的盯著段書均,段書均也被人盯著不好意思了,


    “雲官,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想以下犯上?”


    雲官輕笑一聲,“三殿下,你不坦蕩啊!”


    “我怎麽不坦蕩了?”


    雲官看著段書均,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說的話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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