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蓋下,同樣親熱糾纏在一起的並不隻是廉王一對兒,還有綠珠一對兒,再有就是平南郡主了。


    嬤嬤安頓好平南郡主之後,便悄悄的來到花廳外麵,正好看到沈妙歌在柱子後麵要回上房去的樣子;她一句話不說上前拉人就走。


    “你做什麽?”他的舌頭有些大,說得話模糊不清。


    “爺,自然是帶你去享福。”嬤嬤的聲音有些低沉:“您自管來就是,今天可算是你的好日子。”


    “享福?”低沉的笑聲:“豔福嗎?”


    嬤嬤的心下有些莫名的煩燥,她有些不喜現在的沈妙歌:難道這才是沈家五爺的真麵目?隻是主子千交待萬交待的事情,這個時候她並不能代主子做主;並且自家王府也實在是頂不住了,沈家五爺好與不好,也總強過自家的平南王府被廉王吞掉。


    “爺你就跟來吧。”扯著沈妙歌到了廂房門前,她先左右看了看:黑漆漆的並沒有什麽人;不過她知道左右有郡主的侍衛在,在得到侍衛們的暗示後她放下心來。


    兩邊廂房的燈籠也是被郡主的侍書們弄滅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燈籠還亮著,但那燈光卻有些昏黃,而廂房門前的燈籠卻都熄滅了。


    其實嬤嬤老眼昏花,就是燈光亮也看不清眼前的東西;滅了燈籠隻是免得萬一讓人看到沈妙歌被她帶到了廂房中。


    她立時把門推開,把沈妙歌用力推到屋裏;然後她想了想又閃身進去,不理會沈妙歌聽不清楚的詢問,直接把他拉到床前。


    嬤嬤幹淨利索的給他寬了外裳後道:“爺,你可要好好的待我們、我們姑娘。”她不想被沈妙歌聽出什麽來,所以沒有提及郡主二字。


    說完不等沈妙歌回話,手上一用力便把沈妙歌推倒在床上。


    他倒在一具女子的身體上,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幽香,身下的感覺更是柔軟異常;再加上他又是吃多了酒的人,一下子血便湧到頭上來,一翻身便抱住女子,想也不想便是一陣亂嗅亂吻。


    平南郡主其實一直清醒著,不過她現在全身上下都羞得紅了,哪裏敢動一下、吱一聲兒?當沈妙歌抱住她時,她的身子便軟得沒有了一分力氣,任其為所欲為了。


    隻是在她被脫下身上的中衣時,還是輕輕的、哀傷的歎了一口氣:為了王府她豁出去了一切,卻不知道沈妙歌日後會不會真心待她。


    生而為女子,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悲傷;如果她是男兒身,現在哪裏有費盡心思的想法子托庇於沈家?也就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她是女子,是世間身份很高貴的女子之一,卻為了自己、為了母親、為了保有父親的基業,不得不做出有辱聲名的事情!她合上了雙眼,兩滴清淚卻不甘的滾出來,卻被身上的人吸到了口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而這個時候,嬤嬤已經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後立到陰影處,她不敢走開,也不能走開。


    明天一早,沈家會很熱鬧吧?嬤嬤看向沒有星光的夜空,心裏如此想著;她要在天色快亮時再離開這廂房門前,伏在某一處裝作醉酒剛剛睡醒的樣子。


    沈妙歌很早就醒了過來,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沉,並沒有多想什麽;不過他已經習慣早早起來練功,到時辰便會自然醒轉。


    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他坐了起來輕輕喚了兩聲人,卻沒有人答他。這時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平南郡主和萱姑娘、他的大姑母生怕有什麽意外,把他的貼身丫頭們都灌醉睡得不省人事。


    而且,那些丫頭也應該不知道他在這裏睡的,哪裏會來這個房間伺候他?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堂堂的沈家的大少爺,居然被人逼得睡到奴仆房,真真是笑話啊。


    一麵想著,他一麵起身過去取了昨日的衣服披到身上:這衣服還是他堂兄的,雖然是昨天晚上剛剛穿到身上的,但今天他應該換下自己的衣服來,把堂兄的衣服給他送回去。


    他又伸了一個懶腰,因為昨天晚上多少吃了些酒,又鬧到那麽睡才睡,再加上他小耳房的床遠不如他臥房的舒服,現在他還真有些腰酸背痛,精神也不太好。


    大大的、沒有形像的打了一個哈欠:屋裏沒有人,他如此做也不怕丟人;這才輕輕推開門向臥房而去:昨天晚上他可是不敢睡臥房的,怕被人所乘。


    天知道他睡下之後,會不會第二天早上發現身邊睡著一個人;不管是平南郡主還是馬家表姐,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人。


    他迷迷模模的想:如果每天早上醒來看到的人是袖兒,那應該多好?嘴邊含著一絲笑,推開了他臥室的門——這個時候臥房裏一定不會有人的;如果昨天晚上有誰打這個房間的主意,等了多半夜、又找不到他的情形下,還能不悄悄的趁沒有人發覺的時候溜走?


    他進了房間之後,摸索著把燈點著,然後轉身想去櫃子那裏取衣服;忽然他愣住了:房間有人!不過他立時便又放鬆下來。


    衣架上擺著的衣服是他再熟愁不過的衣裙:那是紅袖常常穿用的衣服。


    他搖了搖頭:袖兒不是昨天晚上調皮,睡到自己臥房來想嚇一嚇平南郡主吧?隻是這樣可不太好——萬一被人看到袖兒一大早在自己房裏出去,她的閨譽可就完了!


    沈妙歌也顧不得去取衣服,輕輕喚了一聲:“袖兒。”人並不在床上,不知道袖兒是在哪裏。


    隨著他的輕喚,帳幔旁邊有聲響傳來:那是梳洗的地方;所以沈妙歌想也不想便挑起帳幔想過去,不過在他挑起帳幔的同時,他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天色還沒有放亮,紅袖就算是在梳洗為什麽不點上燈燭呢?


    如此想著,他挑起帳幔的手便頓了頓,然後就想收回來。


    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


    不過,他剛剛收回來手,裏麵卻衝出來個人,一下子便衝到了他的懷中;沈妙歌心下一驚,下意識的就想把人推出去時,借著屋裏的燈光卻發現撲到他懷中的人是他用萱妹妹!


    他推出去的手也及時收住了:並不是因為是萱妹妹他就不忍心了,是因為他的萱妹妹居然隻著了小衣!


    “萱妹妹!”沈妙歌驚呼出來。


    “琦哥哥!”萱姑娘卻比沈妙歌還提早叫了出來,並且聲音很大、非常大。


    沈妙歌不知道為什麽萱妹妹不回房,卻睡到了他的臥室裏;更加不明白她為什麽已經起床,起沒有點燈燭;他現在隻想趕快和她分開。


    他反應的並不慢,幾乎在驚叫的同時便舉步往後退去:不能推,但是可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而且非視勿視,他在看到萱妹妹沒有穿什麽衣物時,便已經急急的轉過了頭去。


    但是萱姑娘好像是嚇壞了,也擺動著胳膊、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沈妙歌;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就是沒有分開。


    而且因為沈妙歌的後退,她也隨著踉蹌前行;如此一來,沈妙歌身子便有些不穩,連退了幾步之後就要跌倒在地上。


    幸好萱姑娘及時扶住衣架,他才勉強立住身形;他剛剛一錯腳步,想立穩身子:他已經發覺好像是兩個人的衣帶糾纏在一起了,隻要解開兩個人便可以不用如此尷尬了。


    但是隨著萱姑娘的一聲驚呼,她的手自衣架上滑落,兩個人又向後倒去:沈妙歌這一錯腳步,他的身後便是床了。


    兩個人一下子摔倒在床上:沈妙歌在下,萱姑娘在上;兩個人都十分的尷尬,一臉的通紅。


    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麽,兩個人都想分開;至少沈妙歌是如此想的,而在他看來萱姑娘也是如此做的。兩個人如此姿勢不能解開衣帶,扭動間兩個人的位置變了,都側躺在床上。


    正要解開衣帶時,房門卻被人一下子推開了:門口站著一大群的丫頭。


    沒有點嬌和映舒。


    不過倒是有沈妙歌院子裏的幾個丫頭在,其餘的便是萱姑娘的貼身的丫頭們!


    隨後眾丫頭們有驚呼的,有尖叫的,都滿臉飛紅的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門卻沒有人想到要關起;萱姑娘看到眾丫頭之後一愣,然後也尖叫起來。


    沈妙歌卻傻了,他看著門口的丫頭們腦子裏一霎間空白;然後立時醒悟過來,飛快的扯過被子掩到他和萱姑娘的身上。


    萱姑娘的貼身丫頭跑出房門後,看到有婆子自房裏跑出來時心裏一驚,轉頭便看到平南郡主的嬤嬤才自角門出來,立時省起要關上房門。


    她跑出來沒有幾步,所以回身關房門十分及時,並沒有被人看到屋裏的情形。


    而萱姑娘的尖叫在響了一半時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讓院子裏的眾人都驚疑不定:那房子可是沈五爺的臥房,怎麽萱姑娘好像在裏麵。


    平南郡主的嬤嬤臉上閃過一絲譏笑,並沒有說什麽反而裝出一副醉酒的樣子來:“諸位嫂子有禮了,人老真是不中用,居然幾杯酒下肚便醉倒在地上睡到現在;這個時辰我們郡主也該起了,我就先回去伺候著;一會兒再來給沈五爺賠罪。”


    眾婆子並不太明白這一大早上唱得那一出,嚅嚅的應著嬤嬤時,便聽到一個廂房中傳來尖叫聲:“你是誰,你是誰——!”這是平南郡主的聲音。


    然後緊接著又傳來一個聲尖叫:“你是誰?你不是、不是五爺?!”這是綠珠的聲音。


    而另一個尖叫聲更響,帶著二分淒厲:“你個登徒子,怎麽、怎麽在我房裏?母親、蘭兒——!”這是馬姑娘的聲音。


    隨著這幾聲尖叫,滿院子的人一下子亂了起來:有哭的有叫的,卻向著不同的廂房跑去!這下,事兒,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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