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隨兩大軍將前往南詔烏蠻王府,董、毗二軍將派手下先行去通報兩位公主。為了讓四人好好欣賞南詔的風光景色,兩軍將不讓戰馬快跑。


    走了有一個時辰,遠遠望見前方好像是個鎮子,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眾人看見從中間一座高大的房子裏跑出一群人來,最前麵的是兩個女人。


    董軍將:“小公主,跑在最前麵的就是阿姣阿姹兩位公主,快去見你娘吧。”紅線這下看清了,真的是她娘。她飛身下馬,直奔娘跑去。


    兩大軍將和妙玄、常世雄、惡風三人都讓馬停下,後麵跟著的一百多南詔官兵也停下腳步。他們都遠遠地望著,妙玄三人看著紅線駕著禦風術朝她娘飛去,兩大軍將和那些官兵看見小公主的絕頂輕功,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呆呆地看著。


    “娘!”話音未落,紅線一下子撲到阿姣的懷裏。阿姣見女兒長高了,能比自已高半頭,她愛憐地撫摸著女兒,眼淚禁不住流下來。看著娘兒倆那樣,阿姹也有些心酸。


    紅線抬頭看見娘的臉上都是淚水,連忙勸慰:“娘,別傷心了,女兒不是好好的嗎。你去見見我師父、常叔叔、還有我義兄。”


    阿姣掏出手帕擦掉淚水,然後拉著紅線朝大隊人馬處走去,阿姹緊跟在後麵。


    快到眾人麵前時,兩位軍將搶先幾步來到阿姣紅線和阿姹麵前,兩人向她們施禮。


    “軍將董蠻成、毗南羅拜見大公主、二公主,拜見紅線小公主。”


    阿姣連忙說道:“哎呀,兩位大軍將免禮、免禮,阿姣還得謝謝二位軍將護送小公主回府。”


    董蠻成說:“我們哥倆兒的護送任務己完成,我們該回軍營了,請二位公主恩準。”


    阿姣說:“說什麽恩準不恩準的,二位大哥快回軍營歇息去吧。”二位軍將拜別公主後,便率那一百多官兵回轉軍營。


    空地上隻剩下六個人,跟隨在兩位公主後麵的王府的女兵、仆人、丫環們都站在遠處,看著她們。阿姣和紅線朝妙玄、常世雄、惡風三人走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幾個人頭頂上空掠過,離眾人頭頂有三丈高,那黑影既像鳥又像人,飛過眾人上空後,轉瞬就消失在一座座房屋後麵。


    紅線發現娘伸手掏出一個‘飛火流星’,但沒有甩出去,因為那黑影已經消失。阿姣望著黑影飛去的方向,兩眼露出憂慮的目光,但很快又消失了。


    “娘,剛才那飛過的黑影是個人。”紅線肯定到。


    阿姣點點頭說:“是的,是吐蕃的飛鳥使。”她也很佩服女兒的眼力。阿姣把憂慮暫時藏在心裏,隻有她最了解,飛鳥使來過意味著什麽,吐蕃人馬上會知道:紅線到了南詔,並且見到她娘阿姣。她努力不去想那些,她臉上又重新露出笑容。


    “妙玄大師、惡風大俠、義弟,我們又見麵了,謝謝三位把紅線照顧的這麽好。我己在王府裏給你們準備了接風酒宴,表達我和阿姐的一點心意,請吧!”三人和紅線都被請進王府。


    地鼠和林狐兩人看見紅線四人進了一座府第,府第周圍有很多南詔官兵守衛著。兩人再也不敢跟下去了,便退回原路,在路旁的村莊裏找到一家簡陋的小客棧,勉強住下來。


    兩人商量都待在這裏也沒用,紅線四人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那王府。地鼠讓林狐回去報信,問幫主下一步怎麽辦,他帶嗅天犬留在這小客棧裏,繼續監視紅線他們的行蹤。


    眾人來到宴會廳,仆人和丫環們正往兩張圓桌上擺放著大盤大碗菜,看不清都是些什麽。妙玄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盤盤碗碗,她問上菜的丫環桌上都是什麽菜,那丫環告訴她有生烤豪豬肉、烤羊腿、燒驢肉、烤全鵝等等。


    妙玄問丫環為什麽都烤得半生不熟的,丫環說南詔人就喜歡吃這半生不熟的肉。紅線見師父問來問去,而且還直皺眉頭,便走過來告訴專門準備了一桌素宴。聽了紅線的話,妙玄這才放下心來。


    宴席擺了四桌,妙玄和紅線這一桌素宴,都是些山珍果蔬之類的。其它三桌的人也陸續來到,紅線注意看著,有那四大軍將、叱吒鬼王、還有幾位清平官,還有五位大酋長,閣陂大師和閣王最後來到。


    閣王請來的五位大酋長都是他派駐各方的首領,他們是:施浪詔、越析詔、鄧賧詔、浪穹詔和時傍詔的大酋長。在南詔國論武功論地位,他們都超過四大軍將,他們被安排與閣王坐在一桌,表明了五大酋長尊貴的身份地位。


    閣陂吃素食,所以坐到紅線那一桌上,阿姣和阿姹也坐到紅線這一桌。而惡風和常世雄兩人則與四大軍將坐到一桌。而閣王與幾位大酋長坐在主桌。


    有一個清平官來到主桌前,他大聲宣布:“今天我們南詔國尊敬的阿姣公主和自己的女兒紅線小公主團聚了,我們尊敬的閣王特準在王府大擺接風宴,為我們的小公主接風。本官也代表閣王歡迎各位尊貴的大酋長的到來,閣王和阿姣公主也恭請各位來賓開懷暢飲。”


    仆人和丫環們不斷地將各種美酒擺到酒桌上,惡風和常世雄看到這麽多美酒,一點也不次於在京城高級酒樓裏美酒。原來閣王和酋長們、軍將們也都愛喝大唐的各種美酒,所以閣王每年都命南詔的商人到劍南、滎陽、長安、嶺南等地去采購美酒。


    看著滿桌的半生不熟的肉食,這正對惡風的口味,他手撕刀割將那大塊的肉填入口中,他大口地喝著酒。那四大軍將也同他一樣地豪爽,一樣地喝酒,並不時地與惡風推杯換盞。


    那幾個大酋長也都是酒中豪客,見惡風和四大軍將如此豪飲,便也酒興大發狂飲起來。閣王見大家這麽高興,便擺手叫來一個侍衛,對他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侍衛領來十幾個樂師和二十幾姑娘,樂師長將樂曲本子遞給侍衛,侍衛呈給閣王,閣王隨便點了一個曲子,並把樂曲本遞給幾個大酋長看。


    隨著悠揚的樂曲聲起,二十幾個姑娘翩翩起舞,看著婀娜多姿的姑娘們,那些酒中豪客們身體內的豪氣噴湧。


    閣王請幾位大酋長點一個曲子,給大家助助酒興。一個大酋長手拿著本子,搖晃著站起身來,他對閣王說:“大王,今天這酒宴上全是英雄豪傑,我們不聽那曲子,沒意思。我聽說紅線小公主的義兄惡風,他的霸王鐮非常厲害,沒有對手。我願與惡風大俠過過招,也給大王和諸位來賓助助酒興。”


    閣王一看這說話的是施浪詔大酋長施羅蠻,他是施浪詔原首領施望欠的兒子。施望欠死後,他接任施浪詔大酋長,他一直認為父親是閣王害死的,他將仇恨埋在心裏,一直要尋找機會殺死閣王。他想借比武的場合,乘閣王不防備時殺死他。


    說著他不待閣羅風答應,便擺手招呼惡風:“來來來,待本酋長來領教領教你的霸王鐮。”


    惡風也喝了不少酒,見那酋長叫號要與他比武,他胸中頓時豪氣升騰。惡風借著酒勁,手拿兩支霸王鐮來到宴會廳的當中空地。


    那施羅蠻也冷笑著手提兩把天山摩雲刀,此刀用天山玄鐵煉製,並淬以毒藥、人血,不但鋒利無比、削鐵如泥,而且刀身上還有劇毒,對方隻要被傷及,轉眼就會斃命。


    國師閣陂一見施羅蠻所持雙刀,心裏暗暗吃驚,隻有他知道此刀的厲害。又看那施羅蠻的神色有些異樣,眼睛裏滿含仇恨的目光。他擔心摩雲刀會傷及惡風的性命;又擔心施羅蠻為報父仇會鋌而走險,乘機刺殺閣王。


    這時施羅蠻和惡風已經廝鬥起來,大廳裏刮起陣陣旋風,喝酒的人們將桌子向外挪了挪。


    閣陂有些焦急,看看四大軍將和叱吒鬼王,他們都不是施羅蠻的對手,再看看阿姣阿姹兩位公主也難敵施羅蠻,而且他手中的摩雲刀還劇毒無比。他和閣王的武功都高於施羅蠻,但這隻是比武,總不能以南詔王和南詔國師的身份去下場比武。


    正當他萬般無奈之時,耳邊聽見紅線問阿姣的話音:“娘,與惡風比武的那人是誰?”


    阿姣說:“他是施浪詔的大酋長施羅蠻,武功很厲害的,你可傳音給惡風,讓他小心。”


    閣陂湊到紅線麵前說:“此人不但武功厲害,而且那兩把摩雲刀也是淬有劇毒的,你傳音給惡風,讓他小心那刀上的劇毒。”紅線聽了這話也大吃一驚。她連忙傳音給義兄。


    惡風聽到紅線的傳音,立刻加倍小心,不讓對方的刀碰到自己。同時他心裏恨透了對方,心想:好你個兔崽子,竟敢用淬有劇毒的刀來暗算老子,老子今天非要你狗命不可。


    兩人是刀來鐮往,周圍的人也看出來:這兩人是動了真功夫,都要取對方的性命,這是怎麽回事?幾個大酋長和四大軍將、叱吒鬼王都看呆了。隻有閣王和閣陂不動聲色地觀看。


    施羅蠻見沒有機會刺殺閣王,心裏恨透了對麵的惡風,對方招招緊逼,自己根本騰不出手來刺殺閣王。施羅蠻決定孤注一擲,他將雙刀拿在左手,右手掏出毒針朝惡風飛擲而去,惡風見他發暗器,邊退邊揮雙鐮打掉飛來的無數毒針。還有不少毒針飛向惡風的身後,有幾個站立的仆人丫環都中了毒針,立刻中毒倒地,不一會兒那幾人便臉上發紫發黑而喪命。


    乘惡風後退躲避之時,施羅蠻右手取刀朝閣王擲去,那把刀快如流星,滿大廳都驚呆了。就在那把刀離閣王胸口一尺時,一個黑影飛過來,將那毒刀的刀把抓住。


    閣王定睛一看,抓住刀的是紅線,紅線說:“閣王受驚了。”


    這時宴會廳大亂,叱吒鬼王大喊:“快抓住這刺客。”四大軍將也各持刀劍要抓施羅蠻。


    施羅蠻一見閣王還活著,氣得要擲出另一把刀,閣王有些不知所措。


    紅線一看這家夥要玩命了,必要取閣王性命,她一甩手將那把毒刀飛了出去。施羅蠻的刀還未出手,紅線的刀己飛過來,牢牢地插在施羅蠻的胸口上。


    施羅蠻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那仇視的目光射向閣王,他伸手抓向閣王的方向,嘴裏已說不出話來,他又凶狠地望著紅線和大廳裏的所有人。他的臉呈現紅色,轉眼又變成紫色,他無力地倒在地上,一張臉完全變成紫黑色。


    閣陂忙過去看倒在地上的施羅蠻,見他己氣絕身亡。閣陂驚歎:“好厲害的毒刀。”


    閣王見施羅蠻己死,他也有些後怕,倘若沒有紅線救援,自己也難逃這一劫。眾人見施羅蠻己死,幾大酋長連忙向閣王請罪:“我等與施羅蠻同來赴宴,但卻沒有察覺他的陰謀,實為失職,請閣王降罪。”


    閣王說:“你們有什麽罪?這樣大逆不道之事,他豈能讓你們知道,眾位大王我們繼續飲酒,不要讓他攪了我們的酒興。”這時四大軍將己派人將施羅蠻的屍體拖了出去。


    惡風回到酒桌上對眾人感歎道:“這家夥好毒啊,幸虧那毒刀沒碰到我惡風,否則這顆腦袋就再也不能喝酒了。”


    閣王對眾人說:“本王今天要感謝小公主,如沒有小公主,本王這次就命歸九泉之下了。本王也萬沒有想到這狗賊如此狠毒,讓本王防不勝防。”眾人也都異口同聲稱讚紅線的武功。


    這時國師閣陂將散落在地上的毒針拾起幾支,仔細看了看說:“這毒針名叫;狼毛毒針,是用七種毒物泡製一年方成。此毒針是天龍幫獨有的暗器,不知這施羅蠻為何會有這狼毛毒針,難道他和天龍幫勾結在一起了。”


    閣王一聽天龍幫後臉色也變了,誰都知道天龍幫最善於用毒,江湖武林都稱之為‘毒龍幫’。武林各大門派都對天龍幫恥與來往,同時也對他們有些畏懼。


    阿姣看眾人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而且這宴會廳也弄的有些狼藉,便吩咐仆人丫環將酒席撤下,並給各位大人上茶。


    這時幾個大酋長說:“不用上茶了,我等聽說紅線小公主和惡風大俠兩位的武功精妙絕倫,不次於天下武林十大至尊,所以我們幾人都想與二位過過招,不知二位肯不肯賞臉。”


    閣王和阿姣聽了都有些為難,閣王知道這幾個大酋長個個身懷絕技,都有超一流武功,紅線剛來到南詔就遇到這幾人的挑戰,萬一有個閃失,他對不起阿姣公主。


    而阿姣雖知女兒武功很高,但做娘的還是為女兒擔心。她知道這幾個大酋長武功高強、身經百戰,並且心狠手辣。阿姣想告訴幾個大酋長,怕傷了和氣,女兒不會與他們比武的。


    沒等她開口,惡風先站起來叫道:“好哇,這幾位大王的話正合我意,我惡風正想見識見識各位大王的武功呢。”


    國師閣陂說:“既然要比試武功,何不到外麵演武場,那裏寬敞,可任由各位廝殺。”眾人一致同意,簇擁著來到演武場上。


    首先上場的是越析詔酋長,眾人見他赤著右臂,手持一把鬼頭大刀;惡風手持兩支霸王鐮,走到大酋長兩丈遠時停下。


    那大酋長說:“久仰惡風大俠的武功,今天特來領教,本大王要搶先出招了,看刀。”說著他掄起鬼頭刀朝惡風砍來,惡風見他來勢凶猛,便閃電般躲開,“刷”,那大刀帶起一股疾風橫掃惡風胸前,這讓惡風暗暗吃驚;這大刀的威力極大,自己要小心應付。


    惡風施展開‘霸王鐮法’,場上頓時旋風四起,兩人你來我往,各自展示自家本領。兩人戰有五十回合,那越析詔酋長便落了下風。


    這時場外的鄧賧詔酋長見惡風厲害,便想下場助越析詔酋長一臂之力。他也不打招呼,手持一把大苗刀殺入場上,他這大苗刀要比一般苗刀長一半,故名:大苗刀。


    他嘴裏還高叫:“惡風大俠好武功,待我弟兄二人聯手戰你。”場上眾人一見他又上場,都替惡風擔心起來。眾人都知道這幾個大酋長武功超人,在南詔國僅次閣王和閣陂。


    惡風見兩人夾攻他,心裏非常高興,他想乘機顯示一下自己的絕頂武功。於是他不但不懼這兩人,而且他殺得興起,把那二人逼得連連後退。


    旁邊觀戰的浪穹詔和時傍詔兩個酋長的手裏直癢癢,兩人一塊來向紅線求戰。


    “紅線小公主,本大王早已聽說你有個‘飛天女俠’的綽號,而且武功要超過惡風大俠,所以我們要聯手與你過招,你敢應戰嗎?”兩人叫著陣,並亮出各自手中的兵器。


    阿姣一聽這話別提多生氣了,她勸紅線:“女兒不要答應他們,要過招就讓他們和你單打獨鬥,別上他們的當。”紅線聽了娘的話,便朝娘笑了笑說:“放心吧,娘。”


    兩個大酋長各持獨門兵器來到場上,阿姣一看兩人的兵器更替女兒擔心起來。原來兩個酋長的獨門兵器是相同的,都是銅盾和菱形刀,尤其是那菱形刀更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那銅盾隻有一尺五見方,但足可抵擋對方兵器的打擊;而菱形刀便可攻擊。


    紅線一上場,看見兩酋長的兵器不由得一愣,轉眼間她又笑了,心想:這獨門兵器隻能對付別人,在本姑娘這裏毫無用處。


    兩人見紅線手持七星寶劍上場,便一左一右朝紅線包抄而來,眾人都替紅線擔心起來。他們都知道這兩個大酋長的厲害,就憑這獨門兵器,死在兩人菱形刀下的人少說也有上千。


    紅線見兩人盾擋刀砍,朝自已步步進逼,而紅線一邊招架,一邊靠輕靈步法來躲開兩人的攻擊。眾人見兩大酋長依仗銅盾護身,便放心地朝紅線進攻,而紅線都不能傷他們一根汗毛。眾人都為紅線著急,隻有妙玄和常世雄心裏有數,知道紅線的絕招還沒有使出來呢。


    眾人隻聽“當當當”的聲音,那是紅線的寶劍砍在銅盾上的聲音,兩張銅盾將兩人的身體護得嚴嚴實實,兩人見紅線無法傷到他們,就更加得意。兩人一心想打敗紅線,借以挫挫閣王和閣陂兩人的威風,給他們幾個大酋長提提氣。


    此時雙方己鬥有七十多個回合,紅線想:己給足兩個大酋長的麵子,現在該本姑娘發威了。眾人看著雙方的廝鬥,隻是兩酋長的不斷進攻,而紅線隻能靠躲閃騰挪來保護自己。這時閣王和閣陂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而大多數人都認為紅線必敗無疑。


    兩個大酋長前後夾攻配合默契,將紅線逼到場地邊緣,她身後一丈遠就是圍觀的人群。兩酋長暗自得意,如紅線退到人群裏,那就意味著她輸了,如果她不後退就會被菱形刀刺中。


    就在兩人得意之時,突然眼前的紅線不見了,兩人以為看花了眼,難道這丫頭見勢不妙鑽入人群中去了。正當兩人還在人群中尋找紅線時,圍觀的人們發出一陣哄笑。


    “二位大王,紅線在這兒呢。”兩人聽清聲音來自身後,忙轉過身來,見紅線正抱劍看著他們。兩人惱羞成怒,認為遭到了對方的羞辱,便對紅線展開更猛烈的攻擊。


    紅線見兩人不知進退一味逞強,就在兩人的刀就要刺中紅線時,突然兩人的麵前出現了十幾個紅線的身影,兩人立馬慌了神,隻能用刀朝那十幾個身影胡亂砍去。


    圍觀的人們見紅線幻化出十幾個身影都看得目瞪口呆,妙玄和常世雄興奮地看紅線將兩個大酋長要的團團轉。


    閣王和閣陂也都看出來:紅線所施展的身法正是少林魔障大師獨創的‘飄緲神功’。看到紅線竟會魔障大師的絕技,兩人這下放心了,那兩大酋長必敗在紅線手下。


    果然在讓兩大酋長轉悠迷糊後,紅線閃身來到兩人身後,各在兩人的肩窩處點了一下,兩人的右臂瞬間麻木無力,菱形刀“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好”,有人在大聲叫著,兩大酋長看著紅線問道:“小公主剛才所用的是什麽武功?”


    紅線說:“讓二位大王見笑了,剛才紅線所用的‘飄緲神功’。”兩人聽了恍然大悟,他們也曾聽說過:武林十大至尊魔障大師有兩手絕技‘飄緲劍法’和‘飄緲神功’,沒想到這小丫頭也精通這超一流的武功。


    兩人來到閣王麵前:“臣祝賀南詔國裏竟有紅線小公主這樣超一流的武林高手,臣想從今以後那吐蕃國再也不敢藐視我南詔國了。”


    閣王說:“兩位大王的武功相比從前更加勇猛精進,本王見了也由衷地佩服。”


    兩位酋長說:“閣王過獎了,今後我等弟兄更加忠於閣王,絕不敢懷有二心。”


    閣王笑了,這正是他想要的,今後這幾個大酋長也輕易不敢起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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