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你們能不能把你們那種惡心的想法稍微收斂一點,這裏可是邊境大營,不是你們家的小公寓,這些話要是被某些有心人聽了去,那老師她還怎麽統帥三軍?老師的形象這麽弘光偉正,她的弟弟怎麽可以是個變態,西斯前輩,你就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嗎?”


    夜叉丸還沒說話,一直一言不發的卷先火了,右手猛的往桌子上一拍,嘴巴氣的鼓鼓的,眼神異常的淩厲,甚至敢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惡意的西斯對視。


    那神情,那模樣,活脫脫一隻維護主人的忠犬,為了葉倉的名譽,她簡直比十佳弟子還要十佳,讓人根本就挑不出一根刺來。


    “咳。”


    西斯幹咳一聲,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竟然被卷身上的氣勢給鎮住了,這可是連四尾人柱力都沒能完成的偉業,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占據大義嗎?


    還真是恐怖如斯!


    “噗~”


    夜叉丸頓時破了顏,忍俊不禁,他是真沒想到能從西斯身上看到這一幕,沒想到剛才還如此強勢的西斯,轉眼就能被一個小姑娘逼到啞火的地步,果然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你也有今天呀,班長?”


    得意的小眼神向著西斯投了過去,可還沒等他得瑟多久,卷同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個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內心。


    “還有你,夜叉丸前輩,你有什麽好得意的?有病就該悶在家裏治,不要一見到病友就討論病情,自己是個戀姐的變態,這是一件什麽很值得誇耀的事情嗎?你簡直比西斯前輩還要不可救藥,論年齡,西斯前輩比你要小,論職位,西斯前輩比你要高,論實力,前輩您捫心自問一下,您打得過西斯前輩嗎?”


    紮心了。


    夜叉丸的臉憋得通紅,比吃了那啥還難受。


    血跡忍者,了不起嗎?那還真是了不起。


    他廢,他有辦法嗎?他就是個普通人,和西斯這種變態鬥,那不是在較量,那叫欺負人。


    西斯和夜叉丸相視一眼,眼中少了幾分敵意,多了幾絲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


    竟然在一個孩子麵前討論有關姐控的話題,這是他們的問題,得反省,被一個孩子逼到這種地步,那更是他們的問題,還是得反省。


    不知不覺中,西斯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他其實也才十三歲,不到十四歲,比卷也大不了多少,大家都是同齡人,但要是那樣的話,那他是不是更該反省?


    “哼。”


    卷冷哼一聲,以為她是因為夜叉丸和西斯犯病才生氣的嗎?


    不,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這麽無聊,她承認了,她就是饞葉倉身子,既溫柔,又霸氣,一個身體,兩份體驗,這誰頂得住,師父什麽的,實在是太棒了。


    不過想要獨占師父,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師父的弟弟,實在是太纏人了。


    資深姐控,馳名雙標不說,實力還賊強,她根本就幹不過,本身天賦就高,又是血跡忍者,還有千代長老和海老藏長老做後台,這輩子想要超越他,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糟心。


    關鍵是這家夥還好死不死的大放厥詞,說什麽隻有打敗了他才能對師父出手,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師父是大家的師父,怎麽能夠一個人獨吞,可惡,這貨實在是太可惡了。


    當然,如果是她獨占的話那另說。


    惡狠狠的小眼神在西斯身上來回打量,說句實話,這貨其實長的也不錯,和師父有那麽三分相似,如果是一夫一妻,左擁右抱也不是不能勉強接受,關鍵是蠍那貨她也幹不過。


    小手捏的死緊,嘴唇青紫,沒辦法,蠍她實在是接受不了,她對師父一心一意。


    搖頭歎了口氣,卷無比的懊悔,她為什麽會這麽弱,竟然連一個都幹不過。


    偷瞄了一眼卷,西斯和夜叉丸再次相互看了看,有種格外的羞恥感,拚素質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小鬼。


    緊跟著便是無盡的疑惑,現在沙忍的榮譽感都這麽強的嗎?就簡簡單單的交流一下姐控心得,竟然還能把人氣成這樣?


    三人各懷心思,滿是疑惑,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見麵會,竟然開了快兩個多小時,會開完下來,啥正事都沒說,腦子裏一團漿糊,這兩個隊友,不是一般人,很難對付。


    離開了沙忍大營,西斯三人一路往北走,沒有把速度提的太快,畢竟還有卷這個下忍要照顧。


    不過既然葉倉都敢將卷派出營地,那調查岩隱村雇傭軍也估計不是什麽太過困難的任務,在西斯這種真實實力不明的情況下,貿然讓還是下忍的弟子進入敵占區,這不是在幫她刷功績,這是在要她死。


    但如果雇傭軍中沒什麽強者的話,那情況就大不同,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一場跨村大型調查任務。


    進入敵占區,盡管這裏隸屬於兩個不同的大國,但四周依舊是一副荒涼的景象,就連枯瘦的幹草都能算是一副難得的景致。


    沙漠的生活,就是這樣殘酷。


    但盡管如此,他們也還是能夠承受,在沙漠中長大的忍者,根本就不是木葉那種養尊處優培養出來的娃娃兵能夠比擬的。


    木葉的下忍,可能等到他們畢業都沒有見過血,而砂隱村的下忍,他們從出生開始就在與大自然進行殊死搏鬥,如果不是占據著忍界最豐富的資源,有著忍界最多的人口,把持著忍界最強大的血跡,甚至還天命所鍾的話,木葉憑什麽和其他各國爭鬥。


    拋開血跡和源源不斷的家族秘術不談,兩者真刀真槍幹的話,西斯絕不相信沙忍會弱他們一頭。


    但現實就是現實,忍界最豐富的資源是別人的,最強的血跡是別人的,就連仙人都是站在他們那邊的,沙忍什麽也沒有,有的就隻有他們那條微不足道的性命,敢打敢拚者生,懦弱後退者死。


    若是當真心比天高,那把整個砂隱村都壓上又如何?就賭他能不能從木葉手中撕下一塊肉,奪出一條生機來。


    疾風寥寥,舞動著他的長發,帶著兩人,西斯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卷和夜叉丸都有些體力不支,跟不上他的腳步為止。


    沙塵湧動,整個世界都像是孱伏在他的腳下。


    ……


    “哈啾~”


    岩隱村占領區,雇傭軍營地,一個滿身傷疤,帶著黑色麵罩的男人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從四周的同僚身上收回了那種看獵物的貪婪目光,打了哆嗦,有些渾身發冷,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無關生死,反正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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