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再一次回到王誌軍的手,王誌軍看了看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退開的張遷,變的為難起來。


    丁一看著握著匕首,瞪著大眼就要發呆的王誌軍,就對王誌軍說道:“繞來繞去,最後不還得你去,你剛才就不該浪費時間的。”


    王誌軍看著自己手上的匕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下台階了。


    同伴們明顯沒人願意給他個台階。


    為難的王誌軍,雙眼忽然閃現一次精光,他轉頭,笑著說道:“算了,淩遲這個刑法太殘忍了,而且難度係數也高,咱們根本就把握不住,還是換一個吧!”


    丁一很清楚,這是王誌軍慫了,他說:“換一個也行,不過,還得你來。”


    王誌軍說:“你今天是跟我杠上了!”


    丁一說:“那可不是,我怎麽能和你杠上呢,對各種私刑,我們沒有人比你懂,你是專業的,你這專業的不上,我們怎麽搞的了嗎!”


    王誌軍說:“屁,我說個簡單的,大家一起動手。”


    丁一問:“什麽刑!”


    王誌軍說:“針插,古代專門用於女犯人的刑法,就是用竹簽,插進犯人指甲縫裏,那叫一個疼,一般情況下,沒有人能頂的住那個刑的。”


    丁一說:“這個刑法我知道,還好你解釋了,不然,我還以為是容嬤嬤用的那個刑呢!”


    王誌軍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反應過來,他說:“這時候了,你還開什麽玩笑?”


    丁一笑了,他說:“咱們還是沒有刑具!”


    王誌軍說:“簡單啊,咱有匕首,削啊,如果竹子找不到,咱們拿木簽代替呀!”


    丁一他們討論這個針刑的時候,聲音故意說的大聲,有意的去刺激那黑衣人。


    然而,效果不佳。


    在黑衣人眼中,丁一他們4個人也是參與選拔的兵,他們應該了解規則,正是因為他那麽想,才下意識的認為丁一他們說的,就是嚇他的。


    就像他們之前說的淩遲一樣,嘴上說的嚇人,可真要動手了,他們沒一個人真敢動。


    可他想不到的是,丁一四人,壓根就不知道選拔一事,就算是他們之外的其他選拔的戰士,也都不確定是選拔,隻當是一次抽選精兵完成一項配合地方安全部門的任務。


    作為陸戰隊預備隊員,他們並不知道這一次的選拔與以往不同,進行了更細仇的升級,如果他們還抱著。他們當初選拔時的想法,那吃個大虧可是難免的。


    丁一說:“竹簽和木簽都行,找到什麽材料用什麽材料唄,現在就去搞,尋找材料的工作我來完成,你們留在這裏把他們倆看好了!”


    苟源攔住了就要出去的丁一,他說:“這尋找材料的工作就不用你去了,不管是目前還是豬圈,都要用刀去削的,這會浪費很長時間的,有那閑工夫,我們還不如節省下來好好的休息,現在可是淩晨,咱們不休息好,天亮可就難受了!”


    丁一說:“不行,必須得導材料過來,這刑是上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撬開他們的嘴!”


    苟源說:“你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尋材料這個活我去,咱們過來的路上,我倒是發現了一株仙人掌,我采一點回來,用仙人掌的刺,比你們削竹簽木簽省事!”


    王誌軍聽了狗眼的解釋,興奮的說:“仙人掌刺更好啊,那東西用起來必竹簽和木簽帶勁多了,趕緊搞去。”


    苟源說:“我這就去弄你們三個,把他們倆看好了,我很快就回來。”


    苟源離開了,去采集他所說的仙人掌。


    丁一和王誌軍,兩人來到了那個醒來的黑衣人身旁,看著黑衣人。


    王誌軍對黑衣人說:“剛才的淩遲之刑太過血腥,我們也不想沾一身氣,就換一個優雅一些的,現在你還有時間,好好的考慮一下,等一會兒我們把材料找齊了,你後悔都來不及的。”


    黑衣人根本就不搭理丁一和王誌軍,他甚至都不正眼去看。


    丁一看向了那個一直都沒有醒來的黑衣人,對王誌軍問道:“你說,這個怎麽就一直沒醒呢,按說他應該先醒來才是。”


    王誌軍說:“鬼知道,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這反應時間長短也有差別吧!”


    丁一說:“他們有沒有可能是故意裝著還在昏迷呢?”


    王誌軍看了一眼,說道:“你說的也有可能啊,不過,就算是他裝,那就裝唄,多大點事吧,等一會咱們仙人掌刺拿了回來,往他身上那麽一紮,就不信他還裝得下去!”


    丁一聽了王誌軍的建議,笑著說:“我覺得,你的提意好,等一會兒仙人掌取回來了,我就拿他當一回容嬤嬤!”


    王誌軍一笑,說道:“既然你要當容嬤嬤,那我隻能當回皇後了。”


    張遷也湊了過來,他聽著王誌軍和丁一的對話,疑惑的問道:“你們說的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呢?”


    王誌軍看著張遷說:“還珠啊,你沒看過?”


    張遷搖頭,說:“沒看過!”


    王誌軍遲疑了一下,又,說:“不可能吧,那麽出名的電視劇,每年的暑假都要播,你就沒看過!”


    張遷搖頭,說:“我很少看電視的,家裏條件有限。”


    王誌軍說:“哦,我忘了,不過沒事,等回頭我給你找原創,你看就知道了。”


    三人隨意的聊了一會兒,苟源回來了,而他的手上,拿著一根細樹枝,樹枝上麵插著一塊仙人掌片。


    “東西給你們拿回來了,你們自己取啊!”苟源說著,將插在樹枝上的仙人掌片放在了地上。


    第一和王誌軍兩人快步走到仙人掌片兒邊,然後伸出手來,去扯仙人掌上麵的小刺。


    很快他們兩人每人都扯了好幾根仙人掌刺,拿著來到了黑衣人身邊。


    王誌軍看著黑衣人,將手中細細的仙人掌刺,在黑衣人麵前晃了一下,說道:“你現在要不要配合呢?”


    黑衣人很幹脆的將臉扭到了一邊。


    “嘿,你很硬氣嗎,不過,你馬上就硬氣不來了。”


    王誌軍說著就來到了黑衣人的身後,他扯在被捆在一起的黑人手,就要把他們的手拉起來。


    隻是兩個黑衣人是坐在地上的,他們的雙手還都捆在一起,幾乎是貼著地麵,這樣的姿勢,要把他們的手抬起來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王誌軍見拉不起他們的手,幹脆來到了那個一直閉著眼睛沒有醒來的黑衣人邊,他說:“我來試一試,看你是真的沒醒還是假裝的!”


    王誌軍說完,將手中的一根仙人掌刺,忙的就紮在了那個一直沒有醒來的黑衣人肩上。


    一根仙人掌刺紮上去,對方沒有一點的反應,王誌軍看向了丁一,對丁一說道:“喲,看來他不是裝的呀,是真的還沒有醒!”


    丁一也挪到了王誌軍的身旁,他看著那個低垂的腦袋,一直他們醒來的黑衣人,並對王誌軍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來——試試!”


    丁一後半句話說成了兩截,在他中間停頓的那一刻,他手中的尖刺,猛的一下砸在了對方的胳膊上。


    可一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他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丁一將自己插下的那一根細仙人掌刺又拔了下來,他嘴裏嘟囔著:“不應該呀,這一次下去就算是裝睡的,那也該疼醒來了!”


    聽一說著就將手中拔出的那一根刺,又紮到了沒有醒來的黑衣人身上。


    第一紮下去的時候,如果一直都關注著,這個沒有醒來的,黑衣人想要看到他這一次紮下去,對方會不會有異樣。


    然而黑衣人讓他失望了,他這一次紮下去對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丁一心裏想著:“既然你不會醒,那我就一直紮,一定把你炸醒了!”


    第一心裏麵想著除了拔下那根刺之外,另一隻手也取了一根刺,接著雙手交叉快速的在那個沒有醒來的黑衣人後背紮了起來。


    “看我容嬤嬤附體,我就不信紮不醒你來!”


    如果不盡快調整好大家的心態,無異於坐以待斃。我告訴她們,不要害怕巨熊,經曆了海上漂流,生與死的考驗,應該更加的堅強。她們為了不讓我擔心,微笑著點頭,有了些視死如歸的信念。安慰他們,也使我自己從緊張中解脫出來。我說:“伊涼,你跟我走,我們繼續昨晚的計劃。蘆雅和池春在洞裏,不可走出半步。野獸白天襲擊人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是饑餓的野豹。”蘆雅眼睛紅紅的,我知道她膽子小,害怕猛獸。池春趕緊抱過蘆雅的頭,摟在懷裏安慰。我很感激這個年齡比我長的女人,雖然一直傷弱,至少從精神上分擔了我很多壓力。臨行交給池春和蘆雅每人一把手槍,以防萬一。出來洞口,我又搬了幾塊大石壓在木門下麵。帶上密林槍,和伊涼向島的更深處走去,她在我後麵,手裏也有我給的手槍。高大濃密的樹林裏,很多枝葉茂盛的植物。四周很潮濕,露水把我和伊涼的身體打濕。我抓緊身後伊涼的手,深怕一回頭不見了她。在這種原始森林裏,丟失夥伴是很痛苦的。我揮舞著匕首,盡量砍削阻擋前進的藤枝。因為有些上麵長著尖刺,伊涼的皮肉太嫩,容易受傷。她緊跟著我走,生怕和我分開。


    已經醒來的黑衣人還當丁一是在開玩笑呢,因為光線暗的原因,他並不不能看到第1手上有沒有刺,他就隻當是丁一手指捏在一起,去撞他的戰友。


    王誌軍見丁一棟了,他也跟著行動起來,他兩隻手每隻手上拿著一根刺,分別刺向兩個黑衣人,他才不管對方醒與不醒。


    “看我皇後附體,我紮死你們。”


    選擇的黑衣人隻當王誌軍是在嚇唬他的,價格就沒當成一回事,可是等王誌軍的手真撞在他身上時,他才感覺到那種針紮的刺痛感。


    很顯然這一次不是嚇他的,是實打實的在紮,啊,丁一和王誌軍之所以下得去手,是因為,用仙人掌刺紮對方,又不怎麽血腥,還紮不死人,那就沒有心理壓力了。


    “我靠,真紮啊,這就是選拔,你們至於玩這麽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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