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奈良鹿鳴坐在飯桌上,對麵是一臉黑線的宇智波富嶽,桌子上除了飯菜,還有被奈良鹿鳴用筷子夾的肉吸引得爬來爬去的宇智波鼬。


    這也是為什麽宇智波富嶽一臉黑線的緣故,這裏是他的營帳,奈良鹿鳴過來蹭飯就算了,居然還這樣戲耍自己的兒子。


    不過奈良鹿鳴很有分寸,在吸引完宇智波鼬之後,就將香噴噴的肉塞入了自己嘴裏,這讓宇智波鼬有些懵逼。


    不過這麽做倒是對的,宇智波富嶽輕輕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奈良鹿鳴真的把那塊肉塞給宇智波鼬。


    倒不是宇智波富嶽舍不得給兒子吃肉,隻是宇智波鼬現在還小,對於成人而言隻是一小口的肉,很可能會讓小孩子噎住,畢竟鼬還不到會自己獨自吃飯的年紀,這些細節還是要小心的。


    雖然一歲半的鼬,早已經斷奶,但是也隻能喝一些奶製品,以及吃些肉末粥這樣的輔食,畢竟人類的幼崽還是十分脆弱的。


    而鼬現在已經被奈良鹿鳴戲耍得有些委屈了,作為父親,宇智波富嶽也隻好草草了吃了幾口飯,隨後拿起一旁的肉末粥,將鼬抱在懷裏,緩緩的喂著。


    不過鼬明顯對少油少鹽的肉末粥沒什麽興趣,雙眼直直的看著桌上的肉,奈良鹿鳴笑著說道:“喜歡吃肉,果然很適合當我的弟子。”


    奈良鹿鳴那是什麽人,吃拉麵都得加三份叉燒的主,而肉食者之間,都有一種特別容易交友的方式,那就是一起吃肉。


    就像煙鬼一起抽煙,酒鬼一起喝酒一樣,作為一個重度肉食者,奈良鹿鳴看到鼬對肉類食物如此感興趣,也是十分開心,覺得嘴裏的肉更香了幾分。


    隻可惜,這肉是蜜汁的,偏甜口,多吃幾塊就膩得慌,並不是奈良鹿鳴最喜歡的大塊烤肉,能整整吃上一斤。


    不過這些沒辦法,畢竟是戰場上,餐食自然無法方方麵麵都考慮周全,之所以做成甜的,也隻是因為甜的吃了飽肚,忍者們不容易餓。


    “等你稍微長大點,我親自做烤肉給你吃,保證你愛上吃烤肉!”


    奈良鹿鳴再一次誇下海口,他對很多人都說過他要請誰誰誰吃飯,而且親自下廚,但是前世今生加起來,他還沒真的為誰做過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藝到底怎麽樣,但那又怎麽樣?男人嘛!


    本來就是普通,但就是自信至極的一種生物!


    奈良鹿鳴絲毫不擔心鼬吃了自己的烤肉會成為素食主義者,畢竟他可是深受各種美食視頻的教授,什麽老飯骨、ray、硬幫幫、盲石、師大的菜,他都看遍了。


    所謂“人在床上躺,廚藝自然漲”!


    各種美食,八大菜係、法、意、美他都很熟悉,自認為不可能做得難吃。


    奈良鹿鳴臉上燦爛的笑容,讓鼬也開心的擺了擺手臂,差點把宇智波富嶽手中的肉末粥弄撒。


    “啊~果然,吃飯還是有人陪著才覺得香。”


    吃完了飯,奈良鹿鳴拍了拍肚子,感慨道,宇智波富嶽則是麵帶不悅的看著隻身下些許素菜和肉汁的餐盤。


    他為了喂宇智波鼬,才吃了一點,還沒吃飽,結果現在鼬還沒吃完,桌上那些餐盤內的肉,加起來還沒有他一勺肉沫粥的肉多。


    “不行了,我得去散散步,太飽了。”


    奈良鹿鳴晃悠悠的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宇智波富嶽緊盯著奈良鹿鳴的背影,如果不是早已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富嶽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奈良鹿鳴氣到開眼,他甚至想追上去和奈良鹿鳴再打一架。


    不過比起和奈良鹿鳴打架,宇智波富嶽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喂食宇智波鼬,看著宇智波鼬食欲不振的模樣,宇智波富嶽也是十分無奈,但終歸是自己的兒子,得慢慢喂。


    而走出了宇智波富嶽營帳的奈良鹿鳴,漫步在營地之中,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反正就散步唄。


    此時,營地內還有不少人在走動,很多是外出歸來的忍者,也有一些剛剛結束訓練的少年。


    在這些節奏緊湊的忍者中,奈良鹿鳴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哪個忍者會身穿上好絲綢做的浴袍,踩著脫鞋,吊著一副死魚眼,一邊走,還一邊揉著肚子?


    “老師!”*3


    “鹿鳴大人!”


    走著走著,奈良鹿鳴思考著瑣事,突然遇到了邁特凱三人和宇智波止水,看樣子,剛剛結束修煉。


    “還沒吃吧?”


    “還沒呢!”


    “現在去!”


    奈良鹿鳴點點頭,幾人正要離開,奈良鹿鳴卻像是響起了什麽,回身說道:“等一下!”


    四人齊齊回頭,四臉懵逼看著奈良鹿鳴,奈良鹿鳴說道:“我考你們一個問題,通靈之術的結印順序是什麽?”


    “亥-戌-酉-申-未!”


    宇智波止水第一個回答,奈良鹿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吃飽一點!”


    隨後繼續散步,口裏念叨著“亥戌酉申未,亥戌酉申未,亥戌酉申未......”


    宇智波止水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不知火玄間三人,不知火玄間直接聳了聳肩,表示他的老師就是這樣一個神經兮兮的人,見怪不怪了。


    念了一路的奈良鹿鳴,終於饒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找到紙筆,將“亥戌酉申未”幾個字記下。


    隨後拿起一張新的紙,想了良久,奈良鹿鳴寫下:“波風水門様”


    隨後又啞火了,寫各種報告他倒是熟悉,甚至不需要任何模板,都能寫得十分漂亮,但是寫信,說實話還是有些難度的。


    “川之國已有暖意,不知遠方如何。


    多日未見,加之戰事頻發,我倒有些不安,幾句叨擾,望能傾耳。


    凡行軍最忌有赫赫之名,為天下所指目,為敵寇所必爭,逢事謹記過猶不及。願吾友早定大計,趁勢圖之,莫為浮言所惑。


    若逢戰事,活用此十計:‘瞞天過海、聲東擊西、隔岸觀火、調虎離山、欲擒故縱、擒賊擒王、遠交近攻、反間、苦肉、走為上計’。至囑至囑。”


    隨後,奈良鹿鳴有抽出了一張新的紙張,將三十六計中跳出來的這十計,做了注釋,隨後放入信封之中。


    看著最初寫下的結印順序,奈良鹿鳴嚐試結印,桌子上蹦出了一隻赤紅色的蛤蟆,它的胸前,還掛著一副護目鏡。


    “妙木山的?”


    奈良鹿鳴反複對暗號一般問道,蛤蟆點了點頭,抬起自己的左前爪,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說道:“我是妙木山的聯絡蛙,我叫浩助。”


    “那行,你把這封信送給波風水門,知道波風水門是哪個吧?就那個小黃毛,整天笑眯眯的那個。”


    浩助點了點頭,拿起信封,直接回到了妙木山,奈良鹿鳴剛剛說道一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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