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看著畫麵裏一個個跪在天龍人麵前。
還有那一張張惶恐的臉，心情也很沉悶。
有一些東西，如果一直都沒有看見，可以當他不存在。
但如果別人拿到你麵前讓你看了。
還能不能當他不存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卡普戰國黃猿三人，最淡定的也隻有黃猿了。
因為知道世界政府伺候的就是這樣一群家夥。
所以他的正義，也是那麽的隨便。
反正自己開心就可以了。
隨心所欲。
接下來情況，比起單單逼人下跪更加的讓人上頭。
畫麵裏。
“天龍人來了，快跪下。”
“千萬不要招惹到他。”
路邊齊整的跪著一排人，都低沉著頭，不敢多看什麽，生怕直接就出什麽意外，而在路中間，戴著泡泡出場的天龍人帶著他的隊伍，騎著奴隸走著。
對於這四周的普通人不屑於顧，看他們都沒有看一樣。
所有人都跪著，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
但路上，突然出現了一群不‘正常’的人。
幾名醫生護士抬著病人快速的要穿過這一條路。
這在天龍人看在眼裏。
“喂，你們幾個，給我站住，人類在本聖的麵前竟然敢站立，隨意走動？”
看到這幾個不將他放在眼裏的人，天龍人留著鼻涕十分不爽的丟掉套在身下奴隸脖子上的鎖鏈，走向那一群醫生護士。
此時他們也發現了這天龍人的存在。
生活在這香波地群島，對於這天龍人的恐怖，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
“抱歉，對不起，對不起，大人，因為這個是急症的病人，醫院就在前麵，所以，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們，大人。”
看著這天龍人，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都是一臉惶恐，甚至都已經後悔之前沒有看清楚就這樣要跑過去了。
“恩？真的啊，這傷口，可不行啊，得快點，讓他解脫吧。”
天龍人好奇的樣子，留著鼻涕看著病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一腳直接將醫護架都直接給踢倒。
讓上麵的病人直接都滾到地上。
“請住手。”
“不要這個樣子。”
這情況讓人更加的惶恐。
但對於天龍人來說，這隻是讓他稍微發泄了一下而已。
“真是為所欲為啊，這樣的家夥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他們的世界真是有趣啊。”
在係統空間內，幻影旅團的窩金看著裏麵的天龍人，十分感興趣的。
並不是對天龍人感興趣。
而是對他們的世界。
“也很正常吧，那所謂的天龍人一聽就知道是他們世界的權貴，我們的世界也有很多這樣的家夥，每次看到這些人，我都想對他們用用我的刑法，我很好奇他們在受刑的時候，情況會不會有點不一樣。”
矮小的飛坦在一邊也開口了。
這樣越是高傲自大的家夥，他就越有興趣用刑。
不然一下子就放棄抵抗了，或則直接抗不住死了，那就太無趣了。
“可怕喲，那些家夥看著就不像是什麽善類啊。”
“他們該不會也把我們當自己人了吧。”
黃猿感受到幻影旅團時不時傳過來的眼神，嘀咕了一句。
讓戰國惡狠狠的看向他。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看著天龍人的所作所為，他其實也知道。
隻是在這裏被放出來，讓他突然有一種難堪的感覺。
特別是他現在還背負著海軍的正義披風。
他總感覺那一群女孩子很多的團體，議論說著他們的眼神和話很怪異。
“這些家夥，還是那麽的垃圾。”
“戰國，要不我們獨立吧。”
卡普半開玩笑的說著。
“你少開玩笑了。”戰國直接讓卡普閉嘴。
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他知道的世界政府比卡普多一些。
如果什麽時候傳到他們的世界，就算是卡普。
也會麻煩的。
“切，真無聊。”卡普也像是隻開了下玩笑一樣。
並沒有繼續說什麽。
黃猿已經後退好幾步了。
完全不想繼續站在這裏。
擔心什麽時候被殺人滅口。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畫麵裏的天龍人還發出了一些疑問。
“對我的禮儀還有低賤人類的生命，哪一個比較重要？”
“當然是您的禮儀比較重要，有天龍人才有人類，沒有了天龍人，低賤的人類根本就沒有活著的意義。”
禮儀和性命相比，一文不值，這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而在天龍人看來，就普通人的性命根本就沒有對他們的尊重重要。
在說話之間，他還盯上了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一臉惶恐的護士小姐。
仿佛是看上了什麽獵物一樣。
仔細的打量著這護士小姐，讓她都瑟瑟發抖之後。
這天龍人又口出驚人。
“好，就讓她成為我的老婆。”
“哎？”
護士小姐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管家已經開口了。
“好的，那立刻就為她辦理第十三任夫人入住聖地的手續。”
“啊，還有，那1號-5號老婆我已經厭倦了，就讓她們重新回去當賤民吧。”
“明白了。”
短短的對話，直接讓許多人都對著天龍人的三觀性格都看得一清二楚。
“請等一下，我。。”同時也讓那位護士小姐都要絕望了。
這根本也沒有問題她意見的意思。
“稍等一下，她是我的未婚妻，我。。”
旁邊還有人已經聽不下去了，直接跑了過來。
“嘭。”
而在他跑過來的時候，天龍人已經做出反應了。
金色的手槍直接射出。
“又敢在我麵前站著。”
對於他們眼裏的賤民，天龍人根本不當一回事。
該殺就殺掉。
“抱歉。”這個男人在倒下的時候，還充滿了對未婚妻的愧疚。
而那護士小姐已經悲痛欲絕的大叫求教起來了。
隻是很可惜，這邊根本就沒有人要出手的意思。
“什麽？你在質疑我嗎？”
“把她給帶到港口那邊去吧。”
天龍人兩句話直接就將護士小姐給嚇得不敢說話，渾身顫抖了。
而這個時候。
一道勾人眼球的身影出現了。
綠色的頭發，腰間佩戴三把長劍，綠色的長褲慢悠悠喝著酒走來了。
在這全都跪著沒有人敢站立的街道。
這男人就像是黑夜之中的螢火蟲一樣吸引人。
“這家夥是誰？不怕死嗎？”
“他好像是草帽海賊團的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
“竟然在路中間慢悠悠的走著，什麽都不知道嗎？”
“那家夥是笨蛋嗎？”
這個男人讓其他的海賊團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該說膽大妄為，還是完全無腦呢。
而索隆搖搖晃晃的正一臉奇怪的看著四周的人。
‘為什麽都跪在地上，是在迎接我嗎？’
‘真是奇怪啊，難道是因為懸賞害怕嗎？’
胡思亂想著，短短的距離，索隆已經看到了這一群沒有跪著的天龍人了。
現在這天龍人明顯也發現他了。
瞪大眼睛，此時就天龍人那花生米大小的腦子也完全想不明白。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時候還有人？
“為什麽，為什麽還敢站在我的麵前。”
天龍人暴怒。
指著索隆的頭。
在他路過的時候竟然還有人敢站著。
又一個挑釁天龍人權威的家夥。
特別是在聽到索隆的下一句話的時候，天龍人直接氣炸了。
“怎麽？你要問路嗎？”
對於麵前古怪戴著泡泡的矮小胖子，索隆並沒有多少興趣。
心裏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有麻煩了，但並沒有什麽害怕的。
大不了，砍了。
“混蛋，無禮的家夥，見到本聖竟然不跪下，還說出這樣的話，你這樣的人，死吧。”
一個普通人竟然敢這樣站著跟他說話，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天龍人非常的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槍，對著索隆直接就開火。
實力強大又如何，就算實力再強大，還敢動手打他不成。
作為天龍人這樣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他思考，有什麽麻煩的事情，會有其他人屁顛屁顛的去幫他解決。
而這次，這天龍人算是遇到了硬茬子了。
在他拿出手槍開槍的時候，索隆已經感受到了，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整個人飄忽著向前，動作迅敏如風，彎腰身體下沉躲避掉子彈，一手已經摸到了一把長刀上，明顯已經要拔刀了。
刹那間，恐怖的殺氣也直接爆發了出來。
讓人毫不懷疑，索隆就是要直接砍死這天龍人。
就連旁邊的保鏢都驚呆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反應。
“喂，喂，那家夥是要幹什麽？”
“難道天龍人都要砍嗎？他是不是傻了？”
旁邊的海賊都已經為這家夥是瘋了呢。
當然，還有人做出了反應。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旁邊突然跑出來一道矮小的身影直接將索隆給撞飛到另外一邊。
讓他的刀沒有砍到這天龍人。
“啊啊啊，哥哥，為什麽你這樣就死了。”
“啊啊啊，哥哥，為什麽要得罪尊貴的天龍人大人。”
“那樣的話就算死了也沒有辦法。”
“你。。。”
“閉嘴，哥哥。”
小女孩跪在索隆麵前哭著，直接將番茄汁直接甩在他的頭上，索隆要起來還直接按住讓他閉嘴。
對於天龍人來說，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根本沒有看出什麽破綻。
就他那花生米大小的腦子。
反正一眨眼間，就隻看到了，之前那個招惹他的家夥，已經躺倒在血泊之中，旁邊一個小鬼跪在旁邊哭著。
甚至連之前小鬼的情況都沒有看到。
“死了嗎？”
“剛才擊中了？我怎麽感覺是避開了？”
“恩？算了，還是先去拍賣會啊，父親大人還在等著呢。”
“真是麻煩，都怪這些賤民。。”
看著自己又幹掉了一個招惹他的賤民，天龍人沒有繼續留在這裏。
直接慢悠悠的騎著‘坐騎’離開了。
這讓阻止了索隆的小女孩也鬆了口氣。
如果不依不饒，或則是連她都要動手殺了，那她也隻能反擊了。
“為什麽要阻止我？”
“番茄汁嗎？”
索隆在那天龍人離開之後也起來了。
他並不是傻子，也知道那些人不好招惹。
但不好招惹，也僅僅是不好招惹而已。
“哈？你是傻子嗎？”
“還為什麽要阻止你？”
“你來這裏就什麽消息都沒有打探過嗎？幹掉那家夥海軍大將都會來這裏，你要給我們惹多少麻煩。”
“你是笨蛋嗎？”
“跟你這家夥在一個島上遲早倒黴，我們還是先走吧，趕緊離開。”
“剛才那家夥的動作是認真的，那本能反應，是野獸嗎？還有那殺氣，真是驚人啊。”
“果然早就聽說過他們一夥人都是亂來的人，現在看到，名不虛傳啊。”
一個個同樣超新星的人，在現場的多少都露臉了。
讓係統空間內的戰國記住了一個個人。
後麵肯定全部都挖出來。
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
這裏仿佛隻是為了介紹這天龍人的存在一般。
而後麵的畫麵，就是剛才的天龍人出現在一個拍賣場上的事情了。
這裏的拍賣會，售賣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而是人類。
或則說是各種生命。
大部分是人，還有一些其他的種族。
人魚族，巨人族，長手族等等。。。
在這裏都可以看到。
這也讓係統空間的人打開眼界了。
起碼在他們世界，不管是獵人世界還是夜襲帝都那邊。
明麵上不會有這樣盛大的拍賣會場的。
“果然，他們就像是現在帝都一樣的家夥。”
“都是被權力迷住心眼的怪物，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不錯的人呢。”
夜襲之中，雷歐奈直接的開口。
這話自然是在指戰國等人。
這海軍，海軍大將，她自然是聽到了。
那天龍人和世界政府的人有關係。
那這拍賣著人類的拍賣會場。
肯定也多少有關係，哪怕沒有做後台，也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關係吧。
至於這裏麵的人，那些海賊什麽的就不說了。
其中還有不少普通人是被捕奴隊伍抓的。
還有剛才的護士小姐，後麵出來的男人。
都不是什麽惡人吧。
這一切，完全沒有人組織，看那所謂背負著正義的海軍，也完全是見怪不怪的。
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
還有那一張張惶恐的臉，心情也很沉悶。
有一些東西，如果一直都沒有看見，可以當他不存在。
但如果別人拿到你麵前讓你看了。
還能不能當他不存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卡普戰國黃猿三人，最淡定的也隻有黃猿了。
因為知道世界政府伺候的就是這樣一群家夥。
所以他的正義，也是那麽的隨便。
反正自己開心就可以了。
隨心所欲。
接下來情況，比起單單逼人下跪更加的讓人上頭。
畫麵裏。
“天龍人來了，快跪下。”
“千萬不要招惹到他。”
路邊齊整的跪著一排人，都低沉著頭，不敢多看什麽，生怕直接就出什麽意外，而在路中間，戴著泡泡出場的天龍人帶著他的隊伍，騎著奴隸走著。
對於這四周的普通人不屑於顧，看他們都沒有看一樣。
所有人都跪著，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
但路上，突然出現了一群不‘正常’的人。
幾名醫生護士抬著病人快速的要穿過這一條路。
這在天龍人看在眼裏。
“喂，你們幾個，給我站住，人類在本聖的麵前竟然敢站立，隨意走動？”
看到這幾個不將他放在眼裏的人，天龍人留著鼻涕十分不爽的丟掉套在身下奴隸脖子上的鎖鏈，走向那一群醫生護士。
此時他們也發現了這天龍人的存在。
生活在這香波地群島，對於這天龍人的恐怖，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
“抱歉，對不起，對不起，大人，因為這個是急症的病人，醫院就在前麵，所以，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們，大人。”
看著這天龍人，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都是一臉惶恐，甚至都已經後悔之前沒有看清楚就這樣要跑過去了。
“恩？真的啊，這傷口，可不行啊，得快點，讓他解脫吧。”
天龍人好奇的樣子，留著鼻涕看著病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一腳直接將醫護架都直接給踢倒。
讓上麵的病人直接都滾到地上。
“請住手。”
“不要這個樣子。”
這情況讓人更加的惶恐。
但對於天龍人來說，這隻是讓他稍微發泄了一下而已。
“真是為所欲為啊，這樣的家夥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他們的世界真是有趣啊。”
在係統空間內，幻影旅團的窩金看著裏麵的天龍人，十分感興趣的。
並不是對天龍人感興趣。
而是對他們的世界。
“也很正常吧，那所謂的天龍人一聽就知道是他們世界的權貴，我們的世界也有很多這樣的家夥，每次看到這些人，我都想對他們用用我的刑法，我很好奇他們在受刑的時候，情況會不會有點不一樣。”
矮小的飛坦在一邊也開口了。
這樣越是高傲自大的家夥，他就越有興趣用刑。
不然一下子就放棄抵抗了，或則直接抗不住死了，那就太無趣了。
“可怕喲，那些家夥看著就不像是什麽善類啊。”
“他們該不會也把我們當自己人了吧。”
黃猿感受到幻影旅團時不時傳過來的眼神，嘀咕了一句。
讓戰國惡狠狠的看向他。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看著天龍人的所作所為，他其實也知道。
隻是在這裏被放出來，讓他突然有一種難堪的感覺。
特別是他現在還背負著海軍的正義披風。
他總感覺那一群女孩子很多的團體，議論說著他們的眼神和話很怪異。
“這些家夥，還是那麽的垃圾。”
“戰國，要不我們獨立吧。”
卡普半開玩笑的說著。
“你少開玩笑了。”戰國直接讓卡普閉嘴。
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他知道的世界政府比卡普多一些。
如果什麽時候傳到他們的世界，就算是卡普。
也會麻煩的。
“切，真無聊。”卡普也像是隻開了下玩笑一樣。
並沒有繼續說什麽。
黃猿已經後退好幾步了。
完全不想繼續站在這裏。
擔心什麽時候被殺人滅口。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畫麵裏的天龍人還發出了一些疑問。
“對我的禮儀還有低賤人類的生命，哪一個比較重要？”
“當然是您的禮儀比較重要，有天龍人才有人類，沒有了天龍人，低賤的人類根本就沒有活著的意義。”
禮儀和性命相比，一文不值，這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而在天龍人看來，就普通人的性命根本就沒有對他們的尊重重要。
在說話之間，他還盯上了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一臉惶恐的護士小姐。
仿佛是看上了什麽獵物一樣。
仔細的打量著這護士小姐，讓她都瑟瑟發抖之後。
這天龍人又口出驚人。
“好，就讓她成為我的老婆。”
“哎？”
護士小姐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管家已經開口了。
“好的，那立刻就為她辦理第十三任夫人入住聖地的手續。”
“啊，還有，那1號-5號老婆我已經厭倦了，就讓她們重新回去當賤民吧。”
“明白了。”
短短的對話，直接讓許多人都對著天龍人的三觀性格都看得一清二楚。
“請等一下，我。。”同時也讓那位護士小姐都要絕望了。
這根本也沒有問題她意見的意思。
“稍等一下，她是我的未婚妻，我。。”
旁邊還有人已經聽不下去了，直接跑了過來。
“嘭。”
而在他跑過來的時候，天龍人已經做出反應了。
金色的手槍直接射出。
“又敢在我麵前站著。”
對於他們眼裏的賤民，天龍人根本不當一回事。
該殺就殺掉。
“抱歉。”這個男人在倒下的時候，還充滿了對未婚妻的愧疚。
而那護士小姐已經悲痛欲絕的大叫求教起來了。
隻是很可惜，這邊根本就沒有人要出手的意思。
“什麽？你在質疑我嗎？”
“把她給帶到港口那邊去吧。”
天龍人兩句話直接就將護士小姐給嚇得不敢說話，渾身顫抖了。
而這個時候。
一道勾人眼球的身影出現了。
綠色的頭發，腰間佩戴三把長劍，綠色的長褲慢悠悠喝著酒走來了。
在這全都跪著沒有人敢站立的街道。
這男人就像是黑夜之中的螢火蟲一樣吸引人。
“這家夥是誰？不怕死嗎？”
“他好像是草帽海賊團的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
“竟然在路中間慢悠悠的走著，什麽都不知道嗎？”
“那家夥是笨蛋嗎？”
這個男人讓其他的海賊團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該說膽大妄為，還是完全無腦呢。
而索隆搖搖晃晃的正一臉奇怪的看著四周的人。
‘為什麽都跪在地上，是在迎接我嗎？’
‘真是奇怪啊，難道是因為懸賞害怕嗎？’
胡思亂想著，短短的距離，索隆已經看到了這一群沒有跪著的天龍人了。
現在這天龍人明顯也發現他了。
瞪大眼睛，此時就天龍人那花生米大小的腦子也完全想不明白。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時候還有人？
“為什麽，為什麽還敢站在我的麵前。”
天龍人暴怒。
指著索隆的頭。
在他路過的時候竟然還有人敢站著。
又一個挑釁天龍人權威的家夥。
特別是在聽到索隆的下一句話的時候，天龍人直接氣炸了。
“怎麽？你要問路嗎？”
對於麵前古怪戴著泡泡的矮小胖子，索隆並沒有多少興趣。
心裏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有麻煩了，但並沒有什麽害怕的。
大不了，砍了。
“混蛋，無禮的家夥，見到本聖竟然不跪下，還說出這樣的話，你這樣的人，死吧。”
一個普通人竟然敢這樣站著跟他說話，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天龍人非常的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槍，對著索隆直接就開火。
實力強大又如何，就算實力再強大，還敢動手打他不成。
作為天龍人這樣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他思考，有什麽麻煩的事情，會有其他人屁顛屁顛的去幫他解決。
而這次，這天龍人算是遇到了硬茬子了。
在他拿出手槍開槍的時候，索隆已經感受到了，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整個人飄忽著向前，動作迅敏如風，彎腰身體下沉躲避掉子彈，一手已經摸到了一把長刀上，明顯已經要拔刀了。
刹那間，恐怖的殺氣也直接爆發了出來。
讓人毫不懷疑，索隆就是要直接砍死這天龍人。
就連旁邊的保鏢都驚呆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反應。
“喂，喂，那家夥是要幹什麽？”
“難道天龍人都要砍嗎？他是不是傻了？”
旁邊的海賊都已經為這家夥是瘋了呢。
當然，還有人做出了反應。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旁邊突然跑出來一道矮小的身影直接將索隆給撞飛到另外一邊。
讓他的刀沒有砍到這天龍人。
“啊啊啊，哥哥，為什麽你這樣就死了。”
“啊啊啊，哥哥，為什麽要得罪尊貴的天龍人大人。”
“那樣的話就算死了也沒有辦法。”
“你。。。”
“閉嘴，哥哥。”
小女孩跪在索隆麵前哭著，直接將番茄汁直接甩在他的頭上，索隆要起來還直接按住讓他閉嘴。
對於天龍人來說，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根本沒有看出什麽破綻。
就他那花生米大小的腦子。
反正一眨眼間，就隻看到了，之前那個招惹他的家夥，已經躺倒在血泊之中，旁邊一個小鬼跪在旁邊哭著。
甚至連之前小鬼的情況都沒有看到。
“死了嗎？”
“剛才擊中了？我怎麽感覺是避開了？”
“恩？算了，還是先去拍賣會啊，父親大人還在等著呢。”
“真是麻煩，都怪這些賤民。。”
看著自己又幹掉了一個招惹他的賤民，天龍人沒有繼續留在這裏。
直接慢悠悠的騎著‘坐騎’離開了。
這讓阻止了索隆的小女孩也鬆了口氣。
如果不依不饒，或則是連她都要動手殺了，那她也隻能反擊了。
“為什麽要阻止我？”
“番茄汁嗎？”
索隆在那天龍人離開之後也起來了。
他並不是傻子，也知道那些人不好招惹。
但不好招惹，也僅僅是不好招惹而已。
“哈？你是傻子嗎？”
“還為什麽要阻止你？”
“你來這裏就什麽消息都沒有打探過嗎？幹掉那家夥海軍大將都會來這裏，你要給我們惹多少麻煩。”
“你是笨蛋嗎？”
“跟你這家夥在一個島上遲早倒黴，我們還是先走吧，趕緊離開。”
“剛才那家夥的動作是認真的，那本能反應，是野獸嗎？還有那殺氣，真是驚人啊。”
“果然早就聽說過他們一夥人都是亂來的人，現在看到，名不虛傳啊。”
一個個同樣超新星的人，在現場的多少都露臉了。
讓係統空間內的戰國記住了一個個人。
後麵肯定全部都挖出來。
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
這裏仿佛隻是為了介紹這天龍人的存在一般。
而後麵的畫麵，就是剛才的天龍人出現在一個拍賣場上的事情了。
這裏的拍賣會，售賣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而是人類。
或則說是各種生命。
大部分是人，還有一些其他的種族。
人魚族，巨人族，長手族等等。。。
在這裏都可以看到。
這也讓係統空間的人打開眼界了。
起碼在他們世界，不管是獵人世界還是夜襲帝都那邊。
明麵上不會有這樣盛大的拍賣會場的。
“果然，他們就像是現在帝都一樣的家夥。”
“都是被權力迷住心眼的怪物，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不錯的人呢。”
夜襲之中，雷歐奈直接的開口。
這話自然是在指戰國等人。
這海軍，海軍大將，她自然是聽到了。
那天龍人和世界政府的人有關係。
那這拍賣著人類的拍賣會場。
肯定也多少有關係，哪怕沒有做後台，也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關係吧。
至於這裏麵的人，那些海賊什麽的就不說了。
其中還有不少普通人是被捕奴隊伍抓的。
還有剛才的護士小姐，後麵出來的男人。
都不是什麽惡人吧。
這一切，完全沒有人組織，看那所謂背負著正義的海軍，也完全是見怪不怪的。
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