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找尋這麽長的時間,大概應該快了吧!


    手輕輕扶了扶額,接著磕上了眼。


    時風看著他,這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這千年來,他早已遭受了太多的失望了,他從不會將他的想法告知於人,自然而然,時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這人世間找什麽,


    略有耳聞的聽說,是為了一個人,但,具體的他也並不知道,怕觸碰他的傷口自己也不便開口。


    隻能朝旁邊移了移,以便給他讓出空間,多放鬆放鬆。


    這麽長的時間了,從認識他的時候開始,他對於很多事情都是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這是唯一一件他堅持至今的事了。


    哎,看著單手支撐在自己石床上的人,時風在心裏默默哀悼了幾秒。


    好可憐!


    “收起你那副嘴臉,小心我撕了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似乎帶著無盡的壓迫感,著實讓時風心虛了一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打不過他,還是屈就屈就吧,反正也沒啥事,自己也不虧。


    “知道了,不看了”時風收回眼睛,直接從石床抬步下了來,憑空拿出了一把扇子,很是悠哉的扇著。


    “她出現了”喃喃的一句話,聲音中帶著無限的痛苦和後悔。


    千年了,真的好長啊


    在時風身後的他,不知何時坐了起來,手中拿著一條絲帶,眼中流露出來的痛苦令人看了都不禁的抽搐。


    不自知時,悄然的流了一滴淚,滴到了手中的絲帶,瞬間就融到了裏麵。


    你回來吧,這次我肯定不再氣你了,好不好?


    待到時風聽到這話轉身的時候是床的上麵,早已沒有了任何蹤影……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這都多少年了,始終不肯告訴任何人,他想要找的是什麽?自從他認識他到現在,不管是人或事物,早已經曆了幾番的輪回,可唯獨他依舊陷在這裏麵,終究無法是一個頭啊。


    慕時和顧未宸在離街道不遠之處看中了一間別院,那間別院如果按現在話的來說,就是一個典型的四合院結構,淡雅,裏麵花草樹木,一應俱有與有,


    慕時在看到那間別院裏麵的景象的時候,就瞬間愛上了這裏。


    乖乖啊,四合院,這在北京值多少錢啊?!眼中瞬間迸發出亮晶晶的色彩。


    接著就直勾勾地盯著顧未宸,那樣子好像是在說快買,快買,我就要這個。


    而另一邊一直注意著慕時的顧未宸,看到他這副財迷的樣子,瞬間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直接摸了摸他的頭,寵溺的開口。


    “好,就要這個”


    果不其然,得到了慕時如小雞啄食般的點頭。


    在那家的主人敲定價格之後,兩人就決定起身返回前往王府,與蕭修告知一番,就準備搬出來了。


    其實慕時很早就有想搬出來的,這種想法隻是迫於當時,自己一時口快之下開了口,答應住了進去,卻沒料想到後果,這樣也給他帶來了諸多的不便。


    正好如今就是這個理由搬出去,既不耽誤他的生活,也不耽誤自己的生活,多好。


    榆樹,慕時和顧未宸就“噠噠噠”的朝著王府的方向去了……


    而蕭修還不知道這兩人的歪注意……


    此時的他一如既往坐在書房的桌子前,手中拿著一本書,一本正經,麵無表情的看著,偶爾的時候眉頭還會微微緊皺起來。


    可隻有他這個當事人知道自己壓根兒絲毫就沒有將書中的內容看進去,他現在滿腦子隻有今天在門口的那句話。


    “對象就是道侶,就像我和你……”


    “我和你……”


    “我和你……”


    ……


    明明就是平平無奇的三個字,為何組裝到一起,自己竟覺得這三個字格外的刺耳呢。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幻聽了,所以才導致刺耳的呢?


    對,應該就是這樣,蕭修就這麽輕易的給自己下了這麽一個結論。


    估計是個人都不會想到運籌帷幄,權勢滔天的修王府的修王爺,竟然會下這麽一個草率的結論,而且這還是一個完全不成立的結論。


    但不說有的沒的,此時此刻的當事人接受了這個理論,安心放下的心來安心理得地,開始看了起來了書……


    “他人呢?”大殿之上的一個看不清臉的男子,背對著台下的一眾人,語氣波瀾不驚的開口。


    可就是這平平淡淡的語氣,令高台之下的那一種人,瞬間背脊發涼,瞬間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淩遲處死一般。


    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如果你走近的話,就會發現跪在地上的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幾乎都是哆哆嗦嗦的,而且身上直冒冷汗。完全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回答這個問題。


    “沒人嗎?”


    高台上的男子,再一次的開口,從身上自帶而下的靈壓微微朝著下麵蔓延。


    “跑……跑了”幾乎承受不住靈呀的威力,其中的一個同樣身著黑袍的男人磕磕絆絆的開口。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回答的,高台上的那人在黑暗中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眼中散發著莫名的寒意,直接令人感覺到恐懼。


    接著下一秒,地上的那群人全都驚恐的瞪大的眼睛,沒了呼吸……


    “廢物就是廢物,連個人都抓不到”


    空曠的大殿上,伴隨著台下的那一種屍體,他的這道陰影的聲音瞬間就響遍了整個角落。


    慕容音塵剛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一番景象,他極其厭惡的皺了皺眉。


    接著對著高台上的那個人開口。


    “尊主,顧家的情況依舊如常,顧玄感與蕭安基做了交易,”


    但如果仔細的看,他的眼中沒有一絲尊敬,波瀾不驚的眼底藏著絲絲的嫌棄和趣味。


    嫌棄的是自己正站在死人堆裏匯報情況。趣味的是他倒想看看,這群人究竟會怎麽樣做。


    這場猶如宮廷後舉辦的大戲,自己感覺如果錯過的話一定會後悔,反倒不如看看。這位被自己“尊稱”為尊主的人,究竟會有一個什麽樣的結局,


    真是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當“臥底”的感覺真不錯。


    “一切照常進行。”聲音從高台上回複了他之後,慕容音塵直接就堂而皇之朝著外麵走去,絲毫不顧及裏麵還有一個人。


    躲在外麵的喬遷見到他離開之後,惡狠狠的看著他的背影,剛剛他的那一番話仔細在外麵都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果真是不將尊主放在眼裏。


    直接快步走的進去,看著高台之上還會走的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尊敬和眷戀。


    隨即畢恭畢敬的開口。


    “尊主,屬下正在監視蕭安基”


    說完這句話抬頭直直的盯著,眼中帶著的渴望,充滿了他現在內心的想法。


    沒錯,他向往強者,崇拜強者,或者說他渴望擁有這一切。


    所以造成極度病態的他對於強者的一切擁有著極其的渴望。對於忤逆強者的一些舉止和行為,他也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在他看來強者就是他的一切,任何人都不能強者,尤其是自己尊重的強者。


    當然自己麵前的這一位就是。


    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望。帶著明顯和赤裸裸的意味。


    “嗯”


    一句不冷不淡的話,瞬間將的熱情消滅了一半,沒有得到預期中的結果。


    令他心裏原本就對於慕容音塵的那種仇恨值,瞬間拉滿到了極致。


    憤憤不平的開口,


    “尊主,剛剛慕容音塵連和你親愛都沒有,就直截了當的走了”


    停頓了一下,繼續惡狠狠的開口。


    “用不用屬下將他抓回來,跟尊主您賠禮道歉?”眼中帶有欠八百塊的那種仇恨值,以及,看向高台上時的那種諂媚感。


    很顯然有時候物極必反,這個道理並不是白說的。


    高台上的那人很明顯就注意到了,那道一直定向,自己忽略不了的眼神,皺了皺眉。


    眼中帶有很明顯的反感。


    “滾”直接一句挑明的話,將喬遷的心思定在了原地。


    他眼中帶有不可置信的神色,尊主這是讓他滾嗎?很明顯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但接下來這句話瞬間將他的心思粉碎在了原地。


    “別讓我看見你,滾”


    這句話之後還有附帶的東西。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瞬間一道靈力閃了出去,直接將他連人帶屍體的扇到了大殿之外。


    直接砰的一聲,大點的門重重的關上。


    徒留在外麵身上沾滿血跡,嘴角粘著血的喬遷不住趴在地上咳嗽。


    圍繞著他是剛剛殺掉的那一眾屍體,


    反應過來之後的喬遷,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為什麽?為什麽尊主看不到他?為什麽慕容音塵什麽都不用幹,就能輕而易舉得到尊主的重視。


    雖然兩人同身為尊主的左右手,但是尊重對於他們兩個的態度卻截然不同,他不甘心!


    手一把壓過自己旁邊的屍體,借著力慢慢站了起來,他猛地朝地上呸了一口,吐出了口中的那一道淤血。


    眼中的陰暗帶著死死的狠辣。


    慕容音塵,既然這樣,你就不要怪我了,竟讓我得不到尊主的重視,那麽身為右護法的你,當然也不能得到這些。


    放心,我會讓你好好度過這一切的。


    嘴角慢慢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然後放一把火,將地上的屍體全部消滅之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們,就好好“相處”吧,慕容音塵,我會讓尊主注意到我,並且得到他的肯定。而你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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