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自然也看到了金克斯手上的手鏈,這是他一直以來沒有怎麽注意過的。


    “當然...不是,因為現在有比這些更重要的事情”蔚同樣也是平淡的說道,但卻不像金克斯那般的虛弱。


    “是嘛?”金克斯把視線重新放在蔚的身上,“是艾克對你說了什麽吧?”


    蔚點點頭,“我想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金克斯沒有回答。


    見金克斯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蔚接著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你之所以大肆破壞皮城以及針對我的原因了。”


    “我一直以來隻記得我是皮城執法處的一名執法官,其實我不止一次的想要知道我已經無法想起來的小時候的事情,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後來我和身邊的同事進行了第一個執法任務。”


    “對象”蔚頓了頓:“對象是一個祖安人。那時候我已經通過了解得知了祖安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第一次執行任務中那畜生用一種貌似是祖安的口音說了什麽,雖然說了什麽我已經記不住了,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的大腦像是受到了衝擊一般瞬間沒有了意識。那是我第一次和祖安人打交道”


    “當時那種感覺真的說不上來,我隻認識到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事情,甚至感覺這和那段我已經記不清的記憶有關。但我沒有機會去琢磨,那次之後我就被安排投入到了無休止的訓練之中,漸漸地我便在汗水中忘卻了這些事情,直到你出現之前我才重新投入到了執法的工作之中。”


    “因為單純的從聽聞那裏知道了祖安人是一副什麽樣的德行,所以在起初我也隻是把你當做一個瘋狂的祖安罪犯那樣對待,要說有什麽,也隻是對於你為何如此針對我的原因而好奇。”


    蔚輕輕地苦笑了幾句,“搞了半天,害你去皮城如此破壞的原因就是我啊。”


    “我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當時”看著蔚,金克斯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無非就是我們一起在皮爾特沃夫搗了亂被那些警察抓捕,而你為了掩護我留下了唄。”


    金克斯像講冷笑話般說道,好像這件讓她人生發生轉折的事一點也不重要。


    而抓捕教訓搗亂的罪犯,蔚在作為執法官之時也經常遇到,隻是她恐怕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曾經也被反過來抓捕過。


    “不過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被抓走之後毫無疑問被做了手腳,你知道嗎?當看到你在為那些皮城佬做事情有多麽悲痛嗎!”


    金克斯說完,掀起了被子,一身十分樸素的樣子,沒有彈藥也沒有武器,她將手上的手鏈解下放在床上後伸出兩隻手放在身前對著蔚說道:“你們來到這裏無非就是為了把我帶回皮爾特沃夫嗎,我可以和你走,但還是希望你放過艾克,他隻是做些現實中沒有的夢罷了。”


    見狀,蔚沒有像金克斯想的那樣將她帶走,而是走了幾步來到床邊撿起那珠手鏈,借著光打量起了這手鏈,看清了上麵的字母,蔚將手鏈親自幫助金克斯戴好。


    “首先,要把你帶回去是辛曉他的事情也就是當時那個男孩,不是我的,我也不可能毫無脾氣的做這些任務,我這次目標主要是維克托。但與這些狗屁任務相比我還是更想找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可能已經很近了”蔚依舊盯著金克斯的


    金克斯和艾克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金克斯重新坐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卻並不放鬆,“你是蔚,也是vi,總而言之,我們恐怕已經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了,親愛的蔚。”


    說完,金克斯蓋上了被子,依舊坐在那裏看著外麵的月亮,就像剛開始一樣,一切都沒有改變。


    三個人開始變的沉默,直到金克斯哼起了歌,在這沉默的環境之中顯得那麽明顯。蔚在此時也想起來了這正是當時金克斯在囚車上時對著蔚哼唱的祖安曲子。


    “真沒想到啊”蔚自言自語道:“這麽久以來,老娘原來一直都在為一些利用我的人賣著命。”


    “蔚”沒人知道此時艾克說的是蔚還是vi,“不要回去了,皮城那些家夥都隻知道剝削,限製,留在祖安吧,我們還可以像原來一樣,金克斯認為無法改變,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辦法?”


    “我們可以去找一個人——維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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