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真的錯了,也跟我哥沒關係。你為什麽要傷害她哥哥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東西會對一個高中生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居墨控製不住扭曲的表情。


    畢竟,她還是低估了人性的險惡。


    她原本打算再等幾天,等麻煩加重了,再公布證據,為自己洗清罪名,但現在看來,她必須抓緊時間,以免影響到弟弟。


    “太恐怖了。他們怎麽能這麽說。“老謝很生氣。


    許戈比老謝平靜多了,他看著居墨,問道:“不要事先告訴我奇談怪論成真,你真的沒有抄襲。”


    老謝問,“小徐,什麽意思。”


    徐歌說:“就像那些網友說的,法院已經判決了。如果你在這件事上真的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但是如果你真的抄襲了...“.


    假設許戈說的是“奇談怪論”,居墨心裏還是缺乏信心,畢竟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的確是她。但他說的是抄襲。。。。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甩到她頭上,但這絕對不是事實。


    居墨大聲說:“我是個作家。我有自己的職業道德。我怎麽能抄襲。”


    說這話的時候,她整張臉漲得通紅。


    有憤怒和尷尬。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稱為作家,她寫了四年書,在街上混了四年。


    而看著地主的兒子笑成一個神,又直接授與一本書中的神,他真不愧是清華的學生。


    徐哥想說點什麽,卻被老謝給憋住了。


    但許戈是聽勸告的人嗎?


    他不是。


    他根本不理會老謝的阻攔,繼續說道:“一切都要證明。”


    居墨說:“我記得我們國家的法律規定,誰都不需要自證清白,隻有想證明對方有問題的一方需要提供證據。”


    徐歌說:“是的,但現在他們有證據證明你的抄襲,所以輪到你出示證據反擊了。”


    老謝連忙說:“有你就夠了。你是來和朱摩吵架的嗎?”


    就像居墨想象的那樣,老謝和許哥都是紅著臉一臉壞笑的在演戲,但是當他們在演戲的時候,老謝真的覺得許哥太過分了,他專門揭人傷疤。


    居墨聳聳肩:“別說,我真的有證據。”


    她拿出了屏幕截圖和錄音,甚至在公開場合播放了錄音。


    “截圖不適合驗證,但錄音總是可以的。不信的話,你就回警察局去查一下真偽。”


    徐哥皺了皺眉頭,他完全不知道居墨居然有證據。


    徐歌說:“有證據,你為什麽不發表。”


    居墨說:“錄音不能作為法律證據。“但是把它放到網上會引起騷動。


    如果警察部門核實真實性,然後發布公告,輿論的波動將是不可預測的。


    居墨的眼睛微微低垂,道:“再說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畢竟這麽久了,我還是不想她毀了。”


    老謝有點吃了一驚。


    他對居墨的印象又變了。


    而他的表情也沒有逃過居墨的眼睛。


    好了,她的一個小目標已經實現了。


    老謝想以朋友的名義接近她,調查她,她卻希望他能同情她,從而誤導他的判斷。


    她在有目的地塑造這樣一個良好的形象:雖然她經曆了很多苦難,可以反擊,但她為了別人默默忍受。


    隻要這個人成立了,老謝就不再相信她是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


    因為人的感情是可以欺騙自己的。


    就像她和阿生談戀愛的時候,她覺得對方什麽都好。


    但是現在靜下心來想想,阿生是不錯,但他不僅對自己好,他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好,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阿生和他在一起,也許是出於同情吧。


    ——“好吧我接受你的認罪。”


    居墨微微垂下了眼睛。


    她的悲傷是真的。


    而她對阿生的傷心,又被她利用來演戲。


    假話中夾雜著真情,這讓她的演技更自然。


    許哥不容易控製,但老謝就容易騙多了。如果說他隻是在昨天晚上才動搖的話,那麽今天他是真的確信居墨是無辜的。


    沒有證據,隻是有情緒傾向。


    徐歌推了推眼鏡:“是誰告訴你錄音不能作為呈堂證供的。”


    居墨突然轉過頭來:“可是我偷偷錄了下來,可以嗎?”


    徐戈說:“雖然我們國家的法律曾經規定,未經對方同意,對對方的談話進行錄音是違法行為,不能作為證據使用,但這是1995年的規定,早已被新的法律法規所覆蓋。目前最高人民法院認為,合法取得的私人錄音證據在訴訟證據規定中同樣有效。”


    居墨大喜過望。


    也就是說,這件事有推翻判決的可能。


    300萬元的賠償最終被免除。千萬不要。這不僅僅是豁免那麽簡單,她還可以反過來向盧索賠。真正保護自己的權益。


    居墨隻覺得徐歌很順眼。


    果然,她把徐哥救回來是對的。


    這是300萬。


    徐戈繼續說道:“我會把錄音帶帶回去確認真偽,確認無誤後再處理此事。現在我們來談談那些成真的鬼故事。”


    居墨還沒開口,老謝就說:“你為什麽又提起這個。居墨上次不是通過直播證明了嗎?也許你想讓她再寫一次現場報道。”


    居墨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心裏卻在想該怎麽辦。


    按照許戈的性格,他大概不會繼續讓自己成為寫奇思異想的受害者,也不會願意自己一個人去寫群體死亡的奇思異想。


    因此,許戈很可能會選擇自己作為受害者。


    他也不能幸免,一旦他死了,她就得挨槍子兒。


    出乎意料的是,徐哥搖了搖頭:“不,我們來直播點別的。上一次直播寫鬼話,這一次直播不寫鬼話。”


    老謝不知所措:“你什麽意思。”


    朱莫假裝很傻,還露出好奇的小眼睛。


    徐歌說:“過正常人的生活就好,做自己該做的,隻要不寫鬼故事,而且在你直播的過程中,如果有新的鬼故事,不,如果有多個新的鬼故事,那就不僅僅是我了,網友們應該也同意你不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


    居墨微微眯起眼睛,毫不猶豫:“好吧,我接受。”


    這比直接寫鬼故事有更大的操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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