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不介意參與候補序列委員角逐的對手,任一生則是給他推薦了兩個省。


    一個省是宛平省,另一個省是慶安省。


    這也對應著西北和東南區域兩位鎮壓一方的大高手。


    “西北趙天華,東南裴景!”


    這兩個省年輕一代的頂級高手大概率會出自這兩人後代。


    “王叔,這兩邊哪個麻煩一些,我去走個過場?”


    張學舟麵對有頭有臉的高手需要謹慎對待,但麵對年輕一代時,他的實力碾壓無疑,哪怕打正麵遭遇戰也不遜色。


    唯一的要求是張學舟必須處於清醒時刻。


    他此時回歸另一方世界還剩下六天,這足夠讓張學舟去走過場撈個候補序列委員身份。


    “這兩邊都很強,你來應對一方正好!”


    張學舟撥了通訊器,王郝然談起這兩個省份時不免頭疼,隻覺將朱勝男派來也討不了好。


    當然,張學舟來就沒問題。


    “另一方可以留給安然”張學舟道:“她現在還有資格參賽,也正好啃一些硬骨頭省份!”


    “這個可以”王郝然回道:“安然會在什麽時候回來?”


    “大概是這周左右的時間”張學舟回道:“給我姐安排稍弱一些的省,她實力隻比左騰勝出一點點,很容易被打出局!”


    “比左騰強一點點已經很厲害了,大部分省市都能參賽,我會安排妥當這件事!”


    接張學舟通訊的王郝然鬆了一口氣。


    張學舟這個通訊談話一連送了三個年輕的頂級高手前來,這讓不斷安排賽事的他鬆了一口氣。


    在任一生的安排中,既要給予省外市公平與希望,又不能讓西京城過於吃虧,免得引發各大家族不滿,這種做事的尺度極難拿捏。


    王郝然哪能知曉誰家年輕人可以獲勝,又有誰會遭遇狙擊,被外省的年輕高手擊敗。


    在不斷舉辦的青年挑戰賽中,不僅僅是西京城的年輕高手們一頭懵,省外市的年輕人同樣一臉懵。


    左騰之後的連連六場比賽,西京城選出的頂尖年輕人淘汰了一半,這讓不少人開始研究哪個省份的年輕高手強,而哪個身份的年輕高手弱,想法從鎮壓外省群體變成挑選弱勢身份下手。


    如張學舟這樣毫不介意挑戰群體的人幾乎沒有,哪怕讓左騰再來一次,左騰也不敢誇這種海口。


    “我當前在薊都省安排賽事”王郝然道:“下一場就轉到宛平省,你可以預備行程前往那兒,我們到達宛平省豐都市的時間應該會很接近!”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買機票!”


    張學舟放下通訊器,又抬頭看了看西京機場,而後進入通道老老實實排隊。


    這讓張學舟不免開始懷念左騰。


    買票這種事情不難,但做到卡點效果需要熟悉各項規則。


    張學舟顯然是不會為了買一張空客票去找齊各種資料來鑽研了。


    “當下沒有直達?”


    “那你給張距離豐都市較近的空客票,我到那邊再轉乘!”


    “能把另一邊的票也給我嗎?”


    “一點也不人性化,我到那邊還要再排一次隊!”


    張學舟叨叨了售票員數句,得到對方一雙白眼後接過一張空客票。


    他已經較為提前出發,甚至在和王郝然溝通時就坐車到了西京機場,但張學舟覺得自己到達豐都市的時間極可能會較晚。


    摸了摸兜裏一萬塊現金的旅程費,張學舟在西京機場進食了晚餐才登機。


    張學舟最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路程上,他看著四周集體假寐到真睡的旅客,嘴裏隻能叨叨著自己那些背誦的科目內容。


    將《周易》《連山》《歸藏》《道經》《南華經》《墨子》的內容背誦兩遍沒啥收獲後,張學舟終於等到了空客落地。


    日光照射在空蕩蕩的機場中。


    空客十一小時的飛縱,張學舟隻是完成了行程了五分之四,剩下五分之一的路程或需要搭乘長途客車,又或需要專用的飛行器等工具。


    愈加靠近西北方向,這兒人煙稀少,地域也愈加廣闊。


    “宛平省的麵積有薊都省的八倍大,人口隻有薊都省六分之一,怪不得連機場都辦不起來,還得從臨省轉乘!”


    張學舟查了查資料,算是明白了售票員為何會對他翻白眼,也為何說‘當下沒有直達’。


    沒有民用的大型機場,也就不可能購買到空客票了。


    如果不需要前去宛平省,張學舟這輩子都不會查相關資料。


    相較於東南方向省市的富饒,西北過於荒涼了一些。


    戈壁、草原、荒漠、叢林、高海拔地帶、低海拔盆地、雪山等各種地貌都能在宛平省找到,這種複雜的地貌也讓宛平省極難統一方針發展。


    這是地區勢力極為割據的大省,而其中又以趙天華所屬的勢力最為強大。


    如果時光倒流百餘年,宛平省甚至還不曾歸屬羅浮王朝,不乏與羅浮王朝軍隊開戰,至今與赤色聯盟國的關係也是若即若離,高度維持自治時又不斷向聯盟國索取。


    “難怪教授說這些省的年輕人比較狂和傲氣,需要稍微打壓一下!”


    張學舟還翻了翻趙天華這個宛平省實控人的照片,照片上的趙天華形象極為凶猛。


    對方看似有一個趙的姓氏,但這是融入赤色聯盟國改換的姓,趙天華真正的姓氏是朗格爾日照,名字極為拗口,容貌也與常人認知的相貌有一定差異。


    “身高兩米二三,擅長使用劈砍的重刀、大斧、喜開車覆甲作戰,甲胄重逾四百斤!”


    常規查詢的頁麵隻是介紹趙天華姓氏與職務,而利用權限之後,張學舟還能查到一些額外相關。


    張學舟見過覆輕甲縱馬作戰,但他還真沒見過開車覆重甲的高手。


    這讓他腦海中對趙天華的形象較為古怪,隻覺對方這種作戰方式半古半現代,讓一般人難於適應。


    從趙天華的風格上分析,也能大致得到宛平省年輕人的情況。


    這讓張學舟多了一些心理準備。


    如果西京城沒有來較為強勢的年輕高手,宛平省的青年挑戰賽大概率會遭遇奚落。


    送出一個候補序列委員的名額也就罷了,關鍵問題是敗局會造成年輕一代更背離西京城序列委員會,並不會服氣西京城管轄。


    “一個候補序列委員,一個正式的序列委員,這步棋果然很妙!”


    如果西京城的高手來宛平省耀武揚威拿了候補序列委員走人,這種情況同樣很糟糕。


    但序列委員的資格留給了宛平省,最重要的一環並沒有丟失,哪怕是失去了候補序列委員的資格還有老一代撐腰。


    而等到宛平省老一代的序列委員入了西京城,這個見證了年輕一代被打壓的序列委員或許就不得不收斂姿態,從而會與序列委員會和平相處,免得自身也被進行針對性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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