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再次接下了刻晴的一擊之後,琴暗自吃驚,她的實力絕對不止四階初級。


    三階與四階之間的差距終究還是有點大,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刻晴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外,琴一點便宜也沒有占到。


    甚至在一開始她打算趁著刻晴狀態不好乘勝追擊也做不到,因為刻晴的動作實在是太絲滑了,即便她用上了神之眼的力量也隻是徒勞,漸漸地這場戰鬥的主動權就落到了對方的手中。


    不過比武切磋嘛,講究的自然是點到即止,兩人並沒有硬要分出勝負,在試探出了琴大致的實力之後,兩人很是默契地停下了手。


    同時台下也響起了一陣陣議論之聲,這位不知道身份的女子居然能夠跟副團長勢均力敵,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呢?


    這其中包括了訓練場的一角的一個瘦小的身影,這麽厲害的大姐姐,要是自己能夠得到這位她的指點,一定能夠順利地通過騎士團的考核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吧。


    不過反應慢的在討論,聰明已經跑去打聽跟琴團長比試的少女的信息,看看是不是騎士團新招的成員甚至怎麽樣才能吃到桃子了。


    隻是想法很多人都有,真正敢跑去問的沒有幾個,但沒關係,這時候就輪到了剛好出現在訓練場的受到許多人喜歡,同時在蒙德的酒客中有著之名的西風騎士團庶務長凱亞上場了。


    “精彩的切磋,琴團長,今天怎麽想起來來訓練場了?”在訓練場的門口,一個藍發男子出現在了兩人麵前,拍著手讚歎道,聽他的話,似乎與琴很熟,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身穿紅衣,頭頂蝴蝶結的女孩。


    藍發男子的衣著有些奇怪,即便現在天氣非常的暖和,這男子還把自己包裹的非常嚴實,似乎要把自己隱藏起來,而且他的右眼還戴著一隻黑色的眼罩,加上那有些褐色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個常年混跡海上的海盜。


    西風騎士團中難道不規定裝束的嗎,還能這樣奇裝異服?刻晴看著跟琴簡單地匯報著騎士團的事情的凱亞有些奇怪地想道。


    “對了,不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的身份嗎?”察覺到刻晴的目光,凱亞笑著問道。


    刻晴還有鄭月其實他早就已經見過了,而且也知道他們來自璃月,隻是不知道具體的身份而已,至於為什麽他忽然這麽問,出現在迪盧克身邊的人他都挺在意的。


    “啊,不好意思,一工作起來就忘記了,”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然後趕緊給三人相互介紹了一下:“凱亞·萊艮芬德,西風騎士團庶務長,後麵的那位叫安柏,是西風騎士團偵察騎士小隊的隊員。這位是刻晴,璃月七星的備選人。”


    琴的忽視並沒有讓刻晴心生不滿,反而讓刻晴對她的印象更加的好了,對於對工作報以態度的人,刻晴並不會心生厭惡。


    “萊艮芬德?你是晨曦酒莊的人?”這個姓氏直接引起了刻晴的注意,蒙德人的姓氏都是放在後麵的,而迪盧克的姓氏同樣是萊艮芬德,這個姓氏在蒙德之中可是有著十足的含金量的。


    “哈,是的,”凱亞笑了笑解釋道:“晨曦酒莊的迪盧克就是我的義兄,我們的關係還蠻好的,不過就是最近鬧了點小誤會。”


    “這樣啊。”刻晴點了點頭,沒有糾結於這個,她並不八卦。


    在一旁充當著小透明的安柏在聽到了刻晴的身份之後,心思忽然活絡了起來。璃月的七星據說都是離月之中權力通天的人,這位身為備選人的刻晴姐姐一定也差不到哪裏去吧?是不是可以……


    別誤會了,安柏沒想其他不好的事情,她隻是單純地想讓刻晴幫忙尋找自己的祖父而已。


    安柏的祖父曾是傭兵統領,他來自璃月港,負責保護一支橫跨大陸的商隊。某次押運任務中,商隊遭到魔獸群的猛烈襲擊,隻有祖父一人僥幸逃脫,被西風騎士團所屬醫師救下。


    無顏回鄉的祖父為報答醫師救命之恩,毅然加入了西風騎士團,一手建立偵察騎士小隊,親自訓練並率領他們執行任務。


    對安柏來說,祖父是最關愛她的人,小時候她惹出來的麻煩幾乎都是祖父默默地幫她善後的。


    可是在一年之前,一切都改變了。


    那一天,她的祖父將騎士紋章與佩劍留在騎士團,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就這樣不辭而別。


    這一件事對於安柏,甚至是祖父組建的偵察小隊的影響都是非常巨大的,最直觀的就是如今的偵察小隊名存實亡,隻剩下了安柏一人在獨自堅守著。


    一直以來,安柏都在不斷地努力,努力地繼承祖父的職責,成為蒙德這片家園的忠誠守望者。


    同時,她也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祖父,想要查清祖父為何離開蒙德還有他的去向。


    所以這一次在聽聞了這位刻晴姐姐居然是璃月中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安柏立馬就動起了心思,想借助刻晴的力量尋找自己的祖父。


    可是要怎麽樣做才能讓這位姐姐幫助自己尋找祖父呢?


    安柏很苦惱,導致沉浸於思考而存在感又不高的她被落在了訓練場之外,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刻晴、琴還有凱亞都已經離開了。


    最後還是一位和她關係不錯的後輩提醒了她她才發現自己被落下了,後輩的對她走神的關心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在感謝過後,安柏便有些狼狽地匆忙離開了現場,留下了一個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也沒能把話問出口的後輩。


    離開之後,安柏又陷入了自己的困惑之中。


    璃月的七星啊,據爺爺所說他們一個個都是璃月港中最有權力的人,有錢的人一定會特別講究的,無論是在服飾、禮儀又或者其他方麵,就像是蒙德之中的一些貴族那樣,據說琴家裏麵也有很繁雜的禮儀呢。


    可是自己對於這些東西一竅不通呢,怎麽才能夠跟對方搭上關係呢?


    去問琴?可以是可以,但是和琴關係不錯的安柏知道,現在的琴很忙,忙到幾乎一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工作。


    導致這一情況的原因不止是她剛接手騎士團的事務不久,更在於不久之前騎士團之內發生的一件大事。


    這件事情非常嚴重,要是處理不好的話甚至還會影響騎士團在蒙德之中的聲望。


    因為不止是安柏,騎士團之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想不到,西風騎士團的督察長伊洛克居然會是愚人眾安插進來的臥底。


    什麽?你說不是還有其餘的百分之二十的人知道嗎?那時因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大多數都和伊洛克一樣,背叛了西風騎士團,背叛了蒙德這片土地。


    前段時間大團長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兵不血刃地解決了這群背叛者,把事態的影響控製到了最小的程度。


    隻是在那之後大團長便直接提拔了琴,讓她作為自己的副手處理騎士團中大大小小的事務了,差不多算是把騎士團交給了琴,至於他自己,據說是由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從那天開始,繼承了獅牙騎士這個稱號的琴便像千年之前的溫妮莎一樣,被束縛在了騎士團的辦公室之中,每天等待她隻有無盡的事務。


    這一切安柏都看在了眼裏,她也想過去幫忙,可是她知道自己實力不足,瞎操心的話說不定還會添亂,於是隻好放棄了。


    不過把自己的本分工作做到最好應該也算是對琴的幫助,奧博常常在想,要是自己有凱亞的那份能力就好了,一定能夠幫上琴的忙的。


    今天要不是來了個璃月的貴客,安柏估計琴也會像往常一樣整天坐在辦公室之中吧。


    所以在這個情況之下,安柏實在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去打擾琴。


    可是除了琴之外,安柏好像不認識這一層次的人了。凱亞?不行,凱亞雖然能力可以,但安柏對他並不是很信任。


    那芭芭拉?芭芭拉好像並沒有學習過這方麵的東西呢,不過還是可以試著去問一問……


    想著想著,安柏的心中忽然有了個合適的人選,那個人的話,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對於祖父的事情也是耿耿於懷的吧,這樣想來最合適的人選反而是那個人?


    ……


    走出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居然碰見了凱亞這是鄭月沒有想到的,在遊戲中,凱亞可是一位非常,怎麽說呢,非常神奇的角色。


    作為一名提瓦特大陸人,凱亞的身份非常厲害,除了是晨曦酒莊前任主人克利普斯收養的義子,現任晨曦酒莊的主人迪盧克的義弟外,他還是坎瑞亞的遺民,而且在坎瑞亞中的身份地位似乎非常的高。


    除了這些身份之外,他還有很多廣為人知的稱號,例如凝冰渡海真君,礦工頭子等等,最重要的是他的每一句台詞都非常的具有進攻性和暗示性,讓人欲罷不能,不知不覺地就跟著擊起了劍,而且他在國外的人氣還非常的高,可以說是一個很神奇的角色了。


    當然不止遊戲,現實中的凝冰渡海真君也頗為不凡,最起碼在鄭月看來,這個人很不一般,你看這小眼神,散漫卻又深邃,讓人捉摸不定,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就是不知道自己有酒他肯不肯說點自己的故事,不過想來這個可能性不大,這人隱藏得老深了。


    而被鄭月打量過的凱亞直接雞皮疙瘩都起來,這個人看起來平平無奇,為什麽會給自己一種危險的感覺的呢?自己身上大半的秘密好像一瞬間就被對方看透了。


    至今為止他遇見的每一個人,包括克利普斯還有蒙德戰力的天花板法爾伽,沒有任何一個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難道這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直到鄭月離開之後,凱亞依舊沒能得到答案,他已經反複打量過了,這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甚至連神之眼的波動都沒有,為什麽會給自己這樣的感覺的呢?


    難道說並不是他,而是和他一起的那個吟遊詩人?


    可是那個詩人自己明明已經觀察過了,就是一個有神之眼的酒鬼吟遊詩人而已,總是自己看漏了眼吧?


    想到這裏,剛剛和鄭月兩人分開了的溫迪打了個噴嚏,好像又有什麽東西惦記上自己了。


    真麻煩啊,剛剛那個名叫鄭月的少年還沒擺脫呢,怎麽又有了新的麻煩了。


    一說到鄭月溫迪就頭大,他又想起了剛剛在對方的洞天之中的一幕。


    “為什麽書中沒有記載任何關於坎瑞亞的事情呢?”


    “因為這是天意啊,你記載了就是違逆天空的意誌,必定會受到懲罰的。”溫迪試圖解釋給他聽這裏麵的水的深度。


    還好鄭月沒想要做逆天的人,最起碼現在不想做,因為還沒有那樣的能力,即便現在的他天天都在氪金吃藥鍛煉。


    隻是在放棄了這個話題之後,鄭月又向溫迪打聽起一些的秘聞,溫迪直接從蒙德的誕生然後到四風流轉再到如今的蒙德城等等說了一大堆,對方好像都不太滿意。


    無奈之下他隻好找了一些鄭月應該會感興趣的東西,例如某個神的黑曆史,那少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喝酒誤事啊,最後溫迪還是沒忍住拿了鄭月的酒,欠了他兩個不違背自己的意願的小要求,甚至還簽訂了契約。


    據那位少年說自己這麽久以來都在偷懶,要用這兩個要求讓自己幹點正事。


    開玩笑,自己什麽時候偷懶了,要是自己偷懶,蒙德城會有今天這片繁榮的景象嗎?


    都怪摩拉克斯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又被他坑了一回,虧自己之前還救了他的手下一命呢,下一次碰見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雖然說有些小鬱悶,但是溫迪在看向了自己得到的那批酒之後咽了咽口水,一切的不滿都煙消雲散了,這大概是值得的。


    話說回來,那少年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嗎?


    嗯,應該是普通人沒錯了,畢竟心心念念的擁有著坎瑞亞血脈的人就站在他的身前呢,他都沒有發覺。


    誒,要是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話會不會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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