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子嗎?克洛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理解了鄭月的擔憂,畢竟對方來自璃月的大家族,有這點警惕之心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無論怎麽樣,今年他還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心裏有底的克洛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拿到了自己的跟前對著鄭月說道:“天底下有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今天晚上天使饋贈的酒水是免費的不是嗎?所以鄭月公子要不要嚐一下這個免費的午餐呢?”


    真的是邪眼啊?


    鄭月不知道這個至冬國人,不,應該是愚人眾的目的是什麽,不過邪眼這東西他早就沒有興趣了,因為他之前有研究過一會迪盧克手中的那塊邪眼。


    雖然邪眼真的能夠讓普通人也能夠爆發出很強大的力量,但是這個後遺症實在是太大了,使用邪眼簡直就是在透支燃燒自己的身體。


    說實話,這隻能算是一種殺敵八百自損一萬的保命手段罷了。鄭月現在並不缺少保命的手段。況且誰知道愚人眾有沒有在這個盒子上塗什麽一沾到就會中招的毒藥什麽的。


    萬一他拿過了盒子之後對方跟他說你中毒了,想要保命的話就乖乖地跟我們走什麽的怎麽辦?他可不像克洛伯一樣,手上帶著白手套。


    所以他對於克洛伯遞過來的盒子無動於衷,臉上帶著禮貌而不尷尬的笑容說道:“看來克洛伯先生對於我們璃月的文化還研究得不夠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個東西你還是收回去吧。”


    “怎麽?鄭月公子這是不相信我?”克洛伯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表麵化,不過他的心中卻並沒有這麽平靜,這個家夥有點棘手啊。


    經曆過之前迪盧克的那一次失敗之後,他們愚人眾的行事作風已經低調了不少了。所以這一次即便他們想著強行邀請這個來自璃月的,身份地位不低的年輕去作客的時候也沒有動用武力,他們這一次打算智取。


    他現在手中的盒子裏麵裝的既有一顆邪眼,也有一個他們愚人眾最新研發的短距離定點傳送陣。


    在他的計劃中,如果鄭月好好配合,答應收下邪眼然後跟他們愚人眾達成合作的話,他就會直接給他一顆邪眼。


    如果對方不配合的話,那對不起,這個盒子給他,然後強製把他送回愚人眾的據點中。到了那裏,他想做什麽可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其實他們想要的東西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璃月港那邊的能在鐵軌上行駛的鐵皮車的技術,身為璃月鄭家族長的兒子,他們覺得這個名叫鄭月的家夥應該也能接觸到才對。


    即便他現在接觸不到,在他們愚人眾的幫助之下,總一天他能夠為自己帶來想要的東西。


    不過克洛伯實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麽謹慎,居然連東西也不接。


    “從來沒有見過麵的陌生人,無論是誰也不會對他賦以信任的吧,”鄭月搖了搖頭:“所以克洛伯先生還是請回吧。”


    “鄭月公子……”克洛伯有些不甘,剛想再努力一下的時候,他的背後傳來了一個很是不善的聲音。


    “克洛伯先生,我記得你好像並不在今晚的邀請名單之上吧?”克洛伯轉頭望去,一個紅發的男子正慢慢走了出來,正是天使的饋贈的主人,迪盧克。


    “嗬嗬,”克洛伯輕笑了兩聲,收起了手中的盒子:“真是不好意思,還迪盧克少爺不要生氣,剛剛喝多了兩杯沒有認清路,走錯了地方,我這就離開。”


    說完之後克洛伯沒有做什麽多餘的動作,真的就直接下樓離開了。


    “怎麽樣,你沒事吧?”迪盧克看見克洛伯離開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對著鄭月問道。


    “沒事,”鄭月攤了攤手:“這裏這麽多人呢,他們不敢做什麽小動作的。”


    “那可不一定,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就沒有危險,”迪盧克搖了搖頭,對著鄭月說出了自己的忠告:“愚人眾好像盯上了你,最近你可得小心了,雖然蒙德城之內他們不敢動手,但是出了城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怎麽?你好像被他們盯上過?”鄭月倒是不怎麽慌,他身上的保命手段多的是,隻要不是七階親自出手,他都能逃得掉。


    “沒錯。”迪盧克沒有否認,在他看來,這件事沒有什麽可隱瞞的,於是他慢慢地把之前在蒙德城側門處被愚人眾偷襲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有個朋友遇到過呢,”聽完之後鄭月並沒有覺得多大的意外,人家風神在蒙德城裏麵都可以被奪走神之心,你在城門外被偷襲根本算不上什麽大事。


    “什麽?”迪盧克沒有聽清鄭月說的什麽。


    “我說不用擔心,”鄭月拍了拍迪盧克的肩膀說道:“愚人眾是什麽樣的組織我比你清楚,既然我出現在這裏了,那就說明我早就已經有麵對他們的手段了。”


    也對,迪盧克這才想起來,鄭月背後的勢力比自己所加入的這個發展了千年的地下勢力還大呢,怎麽可能對於愚人眾還沒有自己了解。


    愚人眾的出現並沒有給這場宴會帶來什麽影響,甚至場中都沒有幾個人知道愚人眾出現過。


    而迪盧克在得到了鄭月的回答之後也很快地就把愚人眾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他看著酒館中橫七豎八躺著的醉漢有些頭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什麽凶案現場呢躺著這麽多人。


    最終還是騎士團的人過來幫忙把醉漢送走了,對於騎士團的決定,迪盧克沒有拒絕,整天散漫無比的騎士團也就隻有在這個時候能夠派的上用場了。


    既然是免費的酒水,那麽溫迪肯定不可能不醉過去。更何況在宴會期間,嚐過了迪奧娜的手藝的溫迪根本停不下來。即便如此,他還是喝趴了很多人,不得不說神的酒量就是厲害,可惜的是這技能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沒有什麽用。


    喝醉了的溫迪自然是由鄭月他們順手帶走了,反正就在隔壁,不遠。


    至於是怎麽帶走的,抱著嘛,好像有點別扭,這又不是女的,有什麽好報的;背著嘛,兩隻手全用上了,行動不方便,所以溫迪是被鄭月像扛水泥一樣扛回去的。


    這一行為直接引來了刻晴奇怪的眼神,你自己說過這是蒙德的風神吧,這樣對待他真的好嗎?


    礙於還在外麵的緣故,鄭月並沒有回答她,隻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風神就是這麽隨意,不用擔心啦。


    把溫迪丟回了他的床上之後,鄭月打量了一下他所住的地方,很簡陋,一眼望去一點屬於溫迪的東西都沒有,甚至連衣架之上也沒有擺放著換洗的衣服。


    奇了怪了,鄭月有些疑惑,溫迪可是變換過好幾次裝束的了,按理說這裏應該會掛有換洗的衣服才對,莫非被他收起來了?又或許這衣服是他自己用元素創造出來的?


    算了,下次再問溫迪本人就好了。


    鄭月想著,沒在理會這件事情,微微搖了搖頭就準備離開了。


    不過他的心中還是非常的好奇,就在他準備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終於是轉過了頭來,看著床上醉得一塌糊塗正呼呼大睡溫迪,心中有些猶豫。


    要不,就看一下?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在他的心中瘋狂膨脹了起來,可是要是真的把溫迪的衣服脫下來被發現了的話一定會被誤會的吧,還是別了。


    想是這樣想的,但是鄭月有點控製不住他自己,身體很誠實地回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溫迪。


    穩妥起見,鄭月推了推溫迪,拍了拍他的臉,溫迪毫無反應,應該是睡死了,不用擔心他會忽然醒過來。


    那麽從哪裏開始研究比較好呢?


    鄭月可以肯定他對男的並沒有多大興趣,他從溫迪腿上那雙看起來非常誘人的白色連褲襪下手隻是因為它太過晃眼了像早點拿開罷了。


    可惜的是這襪子太長了,即便他心中默念自己在以研究的目光看待對方,心底還是有點膈應,這可是一個男的。


    啪!


    清脆的響聲響起,被拉長的褲襪一鬆手就狠狠地彈回了主人的腿上。


    這褲襪看起來似乎和自己日常穿的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彈性卻特別好,怎麽扯都扯不爛。而且手感也非常的絲滑,摸起來涼涼的,感覺有點棒。


    而且彈這玩意還真的上頭,怪不得之前看網上這麽多人都喜歡彈這東西。


    正當鄭月再次拉起溫迪的褲襪準備放手的時候,忽然間溫迪的腿縮了一下,差點讓他沒抓緊手中的襪子。


    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溫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這時候正在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房間之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臥槽!被抓現行了!


    鄭月的心中就隻剩下了這個想法,可是溫迪不是喝醉了嗎,怎麽忽然又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溫迪本來是沒有這快醒來的,可是腿上傳來了陣陣痛感使得他不得不提前醒了過來看一下現在是什麽情況,是誰在攻擊自己。


    好家夥,沒想到直接開幕雷擊,鄭月居然在扯自己的褲襪,還彈得非常開心。


    “我這是幫你脫衣服來著,你信嗎?”鄭月尷尬地笑了幾聲說道。


    可是就在他的話剛說完,手中的力量一鬆,被拉扯的更長的襪子狠狠地彈在了溫迪的腿上。


    啪!


    安靜的室內再次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響。


    “不好意思,手滑,一時手滑。”鄭月立馬彈了起來,跑到了一旁的桌子邊上,嘴上也沒閑著,直接道了個歉。


    “你這是想幹嘛?”溫迪有些震驚,這少年想幹嘛?他雖然喝多了,但是剛剛那一幕他肯定沒有看錯,這人是在對自己做些不好的事情吧。


    “哈…哈…哈哈哈,職業習慣職業習慣,”鄭月幹笑了幾聲連忙解釋道:“我這不是想研究一下神穿的衣服和我們人類穿的衣服有什麽區別嗎。”


    “嗯?”溫迪眯起眼看了一眼他,鄭月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處於了狂風之中,萬幸這股狂風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


    更出乎鄭月的意料的是,溫迪接下來的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你也這樣研究過摩拉克斯那老家夥?”


    鄭月趕緊搖了搖頭,他哪有這個膽子啊,不過嘴上還是說道:“沒有沒有,我倒是想,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是這樣嗎?”溫迪聽到了鄭月的回答之後恢複了往常的隨意,鄭月圍繞在鄭月身旁的不存在的狂風也消失了,這讓他鬆了口氣,不過還沒等他說點什麽,溫迪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看你嚇得,下次我們去把老爺子灌醉,然後你慢慢研究一下好不好?”


    “下次,下次一定!”鄭月連忙點頭,如果真的有這個機會…不用想肯定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過要是真的能夠如溫迪所說的那樣的話,鄭月覺得自己大概率會沒什麽事情,反倒溫迪可能會被鍾離修理一番。


    “哼哼,那就這樣說好咯。”溫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回去吧,謝謝你把我送回來了。”


    “嗯嗯嗯。”鄭月嗯了幾聲連忙溜了。


    不過就在他準備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又折返了回來。


    “怎麽了?”溫迪看著去而複返的鄭月奇怪地問道。


    “這個給你。”鄭月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朵晶瑩剔透的花朵,溫迪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上邊散發著聖潔的氣息,似乎能夠淨化一切東西。


    “這是?”溫迪接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確定,他活了這麽多年了,這種奇怪的花朵還是第一次看見,可是忽然給自己這朵花幹嘛?


    “這是我偶然得來的名為淨化之花的東西,至於效果嘛,似乎可以淨化某種汙穢,我覺得你應該能夠派的上用場。”鄭月給他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溫迪看著手中的花朵陷入了思考,不過很快他便想通了,笑著對鄭月說道:“這朵花我就收下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那我能不能現在就把人情用了?”鄭月搓了搓手有些期待。


    溫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他答應的鄭月兩個要求除了風花節之星之外,還有一個是打聽一個消息,一個名叫仲夏庭院的秘境消息。


    蒙德境內的秘境的地點溫迪還是知道的,所以當時候就告訴了鄭月,而且還告誡了他一番,他還有那小姑娘的實力想要通過秘境說實在的有點難,因為裏麵的規則太奇怪了。


    要是亂闖的話,他覺得這兩人都得留在那裏。


    還好最後鄭月聽了他的勸告,並沒有去那裏冒險。不然他還真的怕這兩人出了事情摩拉克斯跑來找自己算賬。


    可是現在自己又欠了對方一個人情,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讓自己幫他刷秘境?


    溫迪才不要,他本身就不是戰鬥型的,雖然他的戰力還是有一點的,但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懶得做,在蒙德城內唱唱詩喝喝酒不好嗎?


    不過現在自己欠著對方人情,又不好拒絕,他隻好說道:“你是想讓我幫你通過秘境試煉嗎?可是我對於戰鬥並不熟悉。你要真想通過秘境獲得聖遺物的話,我可以替你去找摩拉克斯那老家夥出手。”


    鄭月還真的就想讓溫迪做個刷本工具人,不過很可惜對方拒絕了,但隨後溫迪說的話又讓他眼前一亮。


    “這多不好意思啊。”鄭月搓了搓手憨厚一笑道,可是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拒絕自己的意思,看得溫迪差點忍不住給他個白眼。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要麻煩帝君他老人家了,要不溫迪你去望舒客棧幫我叫個人吧。”鄭月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去麻煩鍾離,先不說鍾離會不會答應,就算答應了,溫迪肯定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這樣他對自己觀感就會下降。


    為了刷個本失去一個神明的好感,不值得。


    還好不能叫鍾離可以叫魈,現在璃月境內風平浪靜的,魈離開個幾天應該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望舒客棧?那個小夜叉嗎?”溫迪對於魈還是有印象的,畢竟他為對方演奏過,而且跑一趟又浪費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就答應了下了。


    折騰了許久之後,得到了滿意的結果的鄭月終於是滿意地離開了。


    今天晚上雖然沒有能夠研究到神明的本質還有溫迪的身體構造,不過找到了刷本工具人,值得了。


    與此同時,愚人眾大本營中的克洛伯收到了新的情報,情報上麵的內容讓他陷入了沉思。


    據盯梢的人匯報,璃月的那個公子在送天使的饋贈的那位柔柔弱弱的詩人回去之後,在對方的房間內呆了很久才出來,臨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滿意的笑容,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高興的事情。


    那麽問題就來了,要知道那個吟遊詩人可是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那名公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才會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


    再聯想到今天晚上那名公子對於對於未婚妻實力比自己實力高這一事毫不介意,克洛伯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自己之前用力的方向似乎錯了。


    於是乎,愚人眾又開始了他們的謀算。


    隻是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誤會大了,洗漱完正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的鄭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愚人眾之內的風評變得奇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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