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朋友似乎遇上了麻煩,要去幫他一下嗎?”


    在底下的戰鬥正激烈的時候,某個黃發年輕人的背後忽然出現了一隻有些小聰明的深淵法師,開口就來了這麽一句話。


    黃頭發殿下麵無表情,心底卻有些疑惑。


    朋友?什麽朋友,我在璃月還有朋友嗎?摩拉克斯?


    他想不出來,但是他覺得非常有趣,自己居然無中生出來了一個朋友,這非常值得去看一看。


    還有,為什麽自己的手下會認識對方,並且知道是對方是自己的朋友,這件事情也同樣的有趣。


    “走吧,帶路。”


    “是。”


    某位不知名深淵法師微微鞠躬,心中竊喜,這波還不是立大功?


    所謂的朋友,看起來很是陌生,就像陌生人一樣。


    空雖然不覺得自己的記憶力有多好,但是他敢肯定,這個人從來沒有和他產生過交集,更別說什麽朋友了。


    自己在璃月的朋友是有,但是對方並不在其中。


    但雖然自己不認識對方,但是空並不敢肯定對方也不認識自己,因為現在對方身上套著的那樣東西自己認識,摩拉克斯的玉璋護盾。


    這個人…似乎與摩拉克斯的關係不一般?莫非是他的眷屬?


    可是對方的身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這實力也太低了點,現在稱為神之眷屬的條件沒有這麽低吧?


    越是尋常普通,空就覺得越有趣,他決定好好會一會這個自稱他朋友的人。


    在發現門口出現了一群愚人眾的時候,鄭月是懵逼的。不過他反應很快,立馬給自己套上了個盾,免得對方來騙,來偷襲他這個三階的小同誌。


    果不其然,在發現了工坊裏麵還有人在的第一時間,愚人眾們為了這一次行動不被人發現,選擇把對方放倒。


    肉蛋衝擊!


    瞬獄影殺陣!


    臥槽!


    一個糊臉,一個背刺,鄭月有理由懷疑,如果他的盾沒開出來的話,怕不是得當場去世。


    “你tm偷襲我是吧!”


    被嚇了一大跳的鄭月很是生氣,對方見麵就是下死手,他也不打算給他們留個性命了,直接就把甘雨的冰蓮給掏了出來。


    “冰凍大地之冰啊,凝結吧!”


    隨著咒語落下,一股仿佛能夠凍結靈魂的冰元素噴湧而出,整個院子都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同時在被冰凍了的愚人眾眾人頭頂,一個個冰錐落了下來,啪嗒一下,掉在了冰雕們的頭上。


    “啊這。”躲在在旁邊蓄力依舊的深淵法師有些尷尬,隻能說不愧是殿下的朋友嗎,沒有任何預兆就把敵人給解決了。


    “行了,你退下吧,注意一下奧賽爾那邊。”


    空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從它的耳邊響起,讓它鬆了口氣,自己沒幫上忙,還好殿下並沒有生氣,它可不想再死一次了。


    啪~啪~啪~


    用為數不多的冰蓮把愚人眾們秒了之後,鄭月就想離開這裏趕往戰場幫忙了。


    隻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門口處忽然傳來了一陣拍掌聲,他定神一看,門口處一個少年正看著他,似乎是為他這一擊而鼓掌。


    黃發橙瞳,露臍裝麻花辮,萬年不變的服裝加上一根突出的呆毛,鄭月在看見對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來自異世界的旅行者——龍哥空。


    “你…”鄭月本來想裝作不認識對方問對方的身份的,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這個時間段,雙子中沉睡的一方還沒醒來,醒著的一方肯定是與深淵有所關聯的,而恰巧,之前自己冒用過對方的名頭,要說不認識對方實在是有些假。


    所以說到一半的話他立馬改口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說完之後他就明白對方為什麽會在這裏了,深淵教團不就是到處搞破壞嗎?眼下璃月港的這個情況,不正好方便對方搞破壞?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你難道不清楚?”空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依舊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他饒有興趣地說道:“相比於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是怎麽認識我的,還有你的冰蓮到底是從哪裏變出來的這些事情更讓人好奇呢。”


    鄭月感覺許多不存在的冷汗正從額頭冒出來,眼前的這個空看起來很是危險,看對方的樣子,今天他不說出個所以來的話,怕是走不了了。


    “哈哈,這個嘛,”鄭月尷尬地笑了笑,企圖活躍一下現場有些緊張的氣氛:“你猜?”


    “嗯?”


    空雙眼一眯,一股可怕的壓迫力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鄭月頓時感到壓力山大,雙腿在止不住地顫抖。


    媽耶,今天怕不是要交代在這裏了,這旅行者這麽凶的嗎?要不報上他妹妹的名號?


    鄭月是在沒有辦法,就在他想隨便整個理由出來看看能不能忽悠一下對方的時候,他忽然一輕,然後所有的壓力消失得無影無蹤。


    忽如其來的輕鬆讓他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發生甚麽事了?


    “收手,然後離開,空,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院中響起了一個沉穩的聲音,熟悉的聲音讓鄭月一陣心安,鍾離先生,永遠滴神!


    “既然你親自前來,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空不急不慢地回道,這時候他的心中其實是非常驚訝的,這個普通的人類居然值得堂堂岩之神前來保下,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鍾離出現了,空也知道今天不能從這人類的身上得到答案了,非但如此,他怕是連奧賽爾的殘軀也拿不到了,畢竟現在的岩之神完全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漩渦魔神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空離開了,院子中就剩下了在淋雨的鄭月和在雨中卻淋不到雨的鍾離。


    “鍾離先生。”鄭月剛想問點什麽,鍾離的身影就消失了,隻留下一句話。


    “他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深淵什麽的,你以後還是少跟他們打交道為好。”


    啊這,怎麽人均讓我不要跟深淵打交道。


    雖然鄭月並不打算和深淵打交道,但是他好奇其中緣由啊。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雖然帝君的出現意味著局勢很明朗了,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呢。


    就是不知道帝君對於這一次的戰爭是個什麽樣的看法,他打算怎麽終結這場戰爭。


    其實現在這個局麵可以說在帝君意料中,也可以說實在意料之外。


    奧賽爾最終脫困這件事情他早就料到了,隻不過深淵的介入,他是在沒有想過。


    這也怪愚人眾,這麽多人居然沒有發現偷偷潛入的深淵法師,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著走,這才讓奧賽爾被深淵汙染了,失去了理智。


    還有那煩人的巴巴托斯,要不是他忽然打擾自己,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自己完全可以阻止深淵法師們的小動作的。


    鍾離越想就覺得越虧,陷入瘋狂的奧賽爾和清醒的奧賽爾,解決起來要費的功夫可不一樣。


    所以他決定做點什麽,最起碼讓自己出出氣。


    已經跑路了的風神巴巴托斯先不談,跑得了風神跑不了蒙德,鍾離打算慢慢再和他算賬。


    愚人眾這邊,鍾離已經有了教訓他們的想法了。


    順手救了個鄭月之後,他繼續開展著自己的計劃。


    這一次戰爭之後,他毫無疑問地要從璃月脫身了,所以在脫身之前,他決定為以後的新生活做點什麽準備。


    璃月,黃金屋


    由執行官大人公子達達利亞所帶領的隊伍成功地在沒有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幹掉了所有守門的千岩軍,潛入到了黃金屋之內。


    作為提瓦特大陸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印鈔機構,黃金屋修建地富麗堂皇,而且安全措施也做得非常的棒。


    但很可惜,對於他們愚人眾的精銳們來說,這安全措施還遠遠不夠。


    黃金屋之內滿地的摩拉幾乎要晃得一行人睜不開眼,達達利亞看著地上得摩拉有些感慨,這滿地得摩拉其實加起來也不過上千萬,幾曾何時,自己的存款可是這裏的十幾倍呢。


    但很可惜,往事不提也罷。


    現在一年快過去了,自己曾經失去的,今天得在這裏拿回來,還是要加倍拿回來。


    “聽令,能拿多少就拿多少,今天,爭取把這裏搬空!”


    “是!大人!”


    達達利亞的身後,一行愚人眾整齊地回答道。


    隻是他們還沒開始動手,一行人忽然就整整齊齊地失去了意識,愚人眾們的犯罪行為,被某位特意路過的不願透露姓名的往生堂客卿給製止了。


    愚人眾洗劫黃金屋,嗯,這個理由不錯。


    鍾離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手離開了,這些摩拉,足夠他使用好長時間了。


    現在,就去解決一下奧賽爾這個麻煩吧。


    雨依舊在下,璃月碼頭的攻守戰依舊在持續。


    仙人們與魔神眷屬們的戰鬥並不焦灼,蟄伏了許多年的失敗者依舊不是仙人們的對手。


    就在仙人們騰出手來準備清理下麵的戰場之時,漩渦魔神忽然出現在距離戰場處的海麵之上。


    戰鬥的餘波吸引了失去了理智的奧賽爾,它想要發泄,想要破壞,於是它來到了這裏。


    令人透不過氣來的恐怖威壓不分敵我地彌漫在這片天地之間,實力弱小的一些魔物當場去世,實力弱小的人類嘛。


    場中實力弱的人類早就已經被淘汰了,因為這樣奧賽爾的出現暫時沒有給璃月一方帶來太大的影響。


    看到眼眸猩紅,渾身散發著不詳氣息的奧賽爾,仙人們趕緊撐起了自己領域,把它拉了進去。


    這奧賽爾似乎是瘋掉了,他們不能把它留在外麵,發起瘋來的話下麵的人類一個也跑不了,那些人類幾乎是璃月的全部戰力了啊。


    真要沒了,璃月也沒了,帝君問起來該怎麽回答?


    奧賽爾對於人類的一方士氣終究是有所影響的,反觀侵略的一方,雖然被自家的神的氣息嚇了一跳,但是強大的氣息卻振奮了他們的士氣,一時間本來勢均力敵的局麵居然隱隱的有向侵略一方傾斜的傾向。


    能影響戰爭的,有時候除了士氣之外,還有別的東西。


    奧賽爾帶來的反撲可以影響局勢,鄭月帶來的一堆戰略物資同樣也能影響局勢。


    與那些靠著自身實力、武藝戰鬥的人不同,鄭月這人一出手就是元素瓶、火藥桶等等。


    在混亂的戰場中,他這邊的爆炸聲尤為突出。


    在大家都是用著冷兵器的時候,你用上了先進武器是一種什麽體驗?


    鄭月隻能說,爽!


    一個個史萊姆炸藥桶和元素瓶就像不要錢一樣從他的手中扔出去,直接壓製了來勢洶洶的魔物們。


    時代變了,以後的戰場,氪金才是主流!


    在看到刻晴沒事的時候,鄭月鬆了口氣。


    而刻晴看見了活蹦亂跳的鄭月,心中同樣鬆了口氣。


    不過鄭月這個打法,她實在是沒見過。


    鄭月的到來讓刻晴更加專注於戰鬥,或許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身上的氣勢正在節節攀升。


    同樣的,鄭月的加入讓許多已經疲憊不堪的人們感到一絲輕鬆,然後不知道誰抓住了其中的間隙,扔出了自己的元素爆發之後退回到了後方。


    這個人的動作似乎促發了連鎖反應一般,場中早已快撐不住的風屬性神之眼擁有者們紛紛地榨幹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滴元素,放出了自己的元素爆發。


    一時間,巨大的風場生成,風元素染上了水的顏色,把魔物們束縛在了原地。


    趁著這個時間,有遠程手段的人們各顯神通,有的丟石頭,有的種草,有的放火,幾乎一瞬間,無比默契地打出了一波強大的輸出。


    因為無法大肆使用元素力量,刻晴的體力還是很充沛,這讓她看起來有點在摸魚的嫌疑,即便她已經很努力地在戰鬥了。


    可是沒辦法,環境對她的限製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專注的戰鬥直接讓她不知覺間突破了瓶頸,邁入了五階的門檻。突破給她帶來的,是更強的力量,與進入了頓悟的狀態。


    幻境中學習到的知識不知覺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加上戰鬥前她特意換上的,想著可以用雷元素大殺四方的精通平雷套,刻晴對於太虛劍法的理解忽然更上了一層樓。


    抬手,揮劍。


    簡單的動作之間,一道劍氣被她附著上了雷元素,正衝著魔物的方向砍去。


    僅僅揮出了五道劍氣,刻晴感覺身上的元素之力就被一掏而空了,可是這樣還不夠!


    處於頓悟中的她福至心靈地溝通起了手中的戒指,一瞬間,源源不斷的雷元素從中奔湧而出,流過了她的手,注入了她的劍,在她一次次揮砍中,化作一陣陣犀利無比的劍氣,穿透了魔物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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