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淩雲翼看到麵前的這個人,卻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些擔憂。


    “就憑你也配知曉老夫的姓名?若是識相,趕緊滾下去,不要誤了你的性命。”麵具人高聲說道。


    淩雲翼聽到他的話,卻不免氣的七竅內生煙,卻也高聲喝道:“爾等賊人,欺人太甚!”淩雲翼說完,便將扇子中的機關一按,兩截劍身騰空而出。他便往前一躍,一劍刺向此人的胸口之處。


    麵具人見狀,卻隻是哂然一笑,拔出手中的長刀,輕輕一揮,便與淩雲翼的扇中劍相交。淩雲翼受此衝擊,卻迅速向後退去,等到他站定的時候,卻感到一陣血氣上湧。他用力往下一咽,將這股血氣給壓了下去。


    麵具人見狀,卻再度將刀一揮向淩雲翼砍了過去。淩雲翼見狀,將扇中劍一架,正好擋住了這憑空而來的一劍。但是在這一刀的衝擊之下,他卻承受不住,向後倒了下去,口吐一口鮮血。


    “閣下武功高世,在下佩服。”淩雲翼用手扶著胸口輕聲說道。


    麵目人淡然一笑,說道:“不過如此。”


    話音未落,卻見一人跳了出來,高聲說道:“你不過是我師傅手下敗將,卻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這跳出來的人便是呂清,這麵具人便是冥府中的嗜血修羅沈浪。


    沈浪側眼一看,卻說道:“你師傅卻在哪裏?”


    “我師傅很快就會趕來的,你在此等著就是。”呂清高聲說道。


    沈浪卻沒有說話,卻隻是冷然一笑,說道:“既然你是你師傅的徒弟,向來武功定然不錯,敢不敢與老夫對上一刀?”


    呂清聞言,大怒道:“難道怕了你?”話音未落,便見呂清將刀往前一揮,延慈大師剛要攔阻呂清,卻沒有攔住,呂清已經衝了出去。這呂清原本並不在對戰的九人之中,畢竟他的武功並不出奇,而且先前還受了點傷。但是沒想到他看到嗜血修羅,不知怎的卻心頭爆發出無盡之怒,便揮刀向沈浪砍了過去。


    沈浪見狀,卻冷然一笑,將刀輕輕一揮,便將這呂清給擋了回去。


    呂清連連後退了七八步,才重新站定了身形。卻見嗜血修羅再度揮出一刀,這一刀看起來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一點威力。呂清心中有些竊喜,忙提刀阻擋。隻見兩股刀勢相遇,呂清被其一衝,迅速的向後倒去。


    呂清倒在地上,狂吐了一口鮮血。秦依依來到他的麵前,在他的胸前點了幾下,又從袖中取出一粒丸藥,遞給呂清咽了下去。


    “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沈浪冷眼看著八大派中人,高聲喝道:“還有誰敢來與老夫一戰?”


    延慈大師和張清修道長,卻也麵麵相覷。雖然嗜血修羅隻是使出了兩招,但是他們卻已經看出,自己這方剩餘的人恐怕沒有會是他的對手。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無奈。


    現在距離日落,還有半刻時辰的時間,但是依著嗜血修羅的武功來看,剩餘的三場比試恐怕根本用不了這半個時辰。


    就在嗜血修羅沈浪話音剛落之時,卻有一個人跳了出來,揮出一劍向他刺了過去。這人原本是八大派中第六個出場的人選,但因為呂清橫差了一腳,便成為了第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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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見他揮劍刺來,麵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卻將長刀一揮,便將這人擊退了回去。這人躺在地上,口吐鮮血,顯見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時,卻有一人又跳了出來,向嗜血修羅沈浪揮出一刀。這人原本是第七個,而此時卻成了第八個出戰。但他雖然揮出一劍,卻仍舊是被嗜血修羅一刀便逼退了回來,並且也受了很重的內傷。


    “你們剩餘的人不妨一起上吧。”沈浪高聲喝道。


    “老賊,果然欺人太甚!”沈浪的話音剛落,便聽見一個人高聲喝道。此人乃是隱劍山莊莊主楊君武。他原本是第八個出戰的,此時卻變成了第九個。


    楊君武將自己的長劍往前一探,使出的乃是走劍,隻見這柄長劍脫手而出,向著沈浪激射而去。


    沈浪見楊君武中的長劍激射而出,向自己飛了過來,便將長刀再度一揮,卻將那長劍擊落在地。楊君武用手一拉,長劍便再度回到他的手中。他見自己一劍不成,便再度使出一劍。隻見這一劍刺向沈浪的胸前,就在沈浪用刀抵擋的瞬間,卻見這柄長劍突然劍勢陡變,反刺向沈浪的咽喉處。這一招的妙處在於雖是一劍,卻是遞進的招式,每一招落後,便緊跟著一招,環環相扣,招招相連。這一劍先是刺向沈浪的胸口,接著刺向咽喉,然後刺向眉心。


    沈浪一時不妨,險些中了招。但是沈浪的反應何其迅疾,隻見他將手中的長刀一轉,便將楊君武的這一招給擋住。楊君武見自己的這一劍落空,便忙向後退去。


    沈浪險些被楊君武的這一劍所傷,心中不由大為氣憤,卻見他將手中的長刀一揮,往前一躍,便向楊君武砍了過去。隻見他的刀上似乎隱隱有雷鳴。


    隻在轉瞬之間,便見沈浪手中的長刀已經來到了楊君武的身前。楊君武忙將手中的長劍舉起,想要擋住這勢如風雷的一刀。但是刀劍相交,他卻被沈浪的刀勢給撞飛了出去。


    楊君武從地上緩緩站起,用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卻將劍一擺,做出架勢。


    延慈大師看到這樣的狀況,卻是忍不住歎息一聲,走上前攔在了楊君武的身前。他看出楊君武已經是強弩之末,再與沈浪相鬥,恐怕隻是凶多吉少。冥府中人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


    “沈府主,老衲有一言,不知你意下如何?”延慈大師說道。


    “你有什麽話說?”沈言問道。


    “如今天色已晚,不如今日暫且休息,以待明日再戰如何?”延慈大師說道。經過楊君武與沈浪的比鬥,如今卻已經是日落西山,天色已黑,因此延慈大師便向沈言建議道。


    “延慈大師,如今你方隻剩一人,何必拖到明日,何況如今雖然日落,但天色尚明,怎好拖延?”夏青衣開口說道。他明白延慈大師的意圖,他想要拖到第二天,是因為李固的緣故,因為他已經從四湖城往這邊趕來。雖然他們已經在路上設下了攔截,但是他卻很清楚,以這些人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攔住李固,隻是改變李固到這裏的早晚罷了。


    夏青衣既然知道延慈大師的想法,自然是不會讓他如願的。如果雙方剩餘的人數眾多,他是沒有辦法將比鬥按在今日結束的。但是現在八大派已經失敗了九個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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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方卻隻出戰了四個人,占據著極大的優勢。這也是他將覆海劍客安排在第二以及將嗜血修羅沈浪安排在第四的原因,這樣能夠使得比鬥的進程加快。畢竟嗜血修羅沈浪是整個冥府中武功第二高的人物。


    “夏施主,如今已是鬥過許多時,定然已是身心俱疲,過此一晚何妨!況且這等天色,與比鬥亦是多有不利。””延慈大師說道。


    “延慈大師此言差矣。我等俱是練武之人,風雨尚且無阻,何況這般天色?若是大師覺得天暗,我等將火把燃起,便也就罷了。況且你等僅剩一人,不過須臾之間的事情,大師又何必再多做拖延。”夏青衣輕搖折扇說道。


    夏青衣的話音未落,便見把八大派中有人想要往前一躍,卻被張清修道長攔住。此人便是原先第九出戰之人,隻是因為呂清的緣故,他如今已是第十人,若是他出戰輸了的話,恐怕事情便無法挽回了。


    “沒想到八大派號稱為江湖正派,卻盡是藏頭露尾之輩。”夏青衣嘲謔道。


    “既然你們不敢出戰,便奉我等為主便了。”沈言高聲說道。


    “欺人太甚。”第九人聽見沈言的話,便要闖過張清修道長的攔阻,想要與這嗜血修羅沈浪一戰,但是卻被張清修道長死死地攔住。


    “道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信他的武功便是天下無敵了。”


    “你且莫要激動,中了他們的奸計。”張清修道長勸慰道。


    “難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江湖正派,都是些欺軟怕硬之人?”夏青衣突然高聲說道。


    聽罷此言,整個八大派中人俱是群情激憤。這時卻有一聲高喝從遠處傳來:“夏兄說的不錯,不過這欺軟怕硬之人,恐怕是你們這些暗中的跳梁小醜吧。”


    上官鳳汐和秦依依尋著聲音望去,頓時麵上一喜


    延慈大師和張清修道長側頭一看,卻瞧見遠處有一輛馬車緩緩而來。行不多時,這馬車便已經來到了跟前。隨著簾子揭開,裏麵卻走出了三個人。赫然便是那李固、段思平和苗晴兒。


    夏青衣看著李固從馬車上下來,心情猶如江河決下。


    “李少俠,你總算是來了。”延慈大師走到李固的身前說道。


    “大師,晚輩因為路上有些耽擱,因此來的遲了。但總歸還不算誤事。”李固輕聲說道。


    “師傅,這人不是那天在丐幫被師傅打的落花而逃的那個人嗎?”苗晴兒突然說道。


    “小師妹,你說的很對,就是這個人。”呂清見到苗晴兒後,便忙湊上來說道:“他趁著師傅不在,就在這裏耀武揚威,好沒廉恥。”


    “他怎麽這麽不要臉!”苗晴兒嘟著嘴說道。


    “因為他不是個東西!”呂清斜著眼看向沈言,說道:“他不是個東西,還在乎什麽臉皮。”


    沈浪聽著苗晴兒和呂清師兄妹兩個你一言我語,直氣的三屍神暴跳,但卻不好頓時發作。


    “沈府主,許久不見,一向可好?”李固與延慈大師等人打過招呼,卻來到眾人之前,麵向沈言輕輕一抱拳,說道。李固上一次見到沈言還是在玉龍雪山,當時李固身受重傷,被他逼落山崖,卻誤入山穀之中,習得蝕日九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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