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總帥大人。"


    經過一個小插曲後,徐晨跟薙切仙左衛門詳細的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他沒有添油加醋,但也盡量往穀川兩人是如何的卑鄙,兩次想要往他們的料理中撒鹽,又是如何的無恥,不僅死不認賬,還臭不要臉的二對一。


    總之,就是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挑起眾人對穀川二人的厭惡感。


    "是這樣嗎,夏佩爾?"


    薙切仙左衛門就算是偏向徐晨那裏的,但也要按程序來,不然他這個遠月總帥,可是會被人詬病的,不利於他對遠月學院的統治。


    "雖然後麵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前麵徐晨說的都是事實,他沒有撒謊。"


    羅蘭夏佩爾點點頭,證明了徐晨說的話,並對他的料理實力進行了讚賞。


    因為他沒有給出a等評價以上的權利,但算作a等卻又不太合適,所以他隻能給了個無法評價的評價。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羅蘭夏佩爾很欣賞徐晨,先是證明了徐晨的話,後麵又點出他實力強大,話裏話外都在幫他。


    "那前麵就這樣了,我們來討論後麵的事吧,這才是重中之重。"


    薙切仙左衛門知道徐晨說的跟實情肯定是有出入的,但他本來就是要幫徐晨的,自然不會多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其他人看見遠月總帥都沒說什麽,就更加不會多說了。


    他們跟穀川兩人又不熟,犯不著為兩個不相幹的人得罪人。


    更何況,他們身為廚師,對於兩人的下作手法深惡痛絕,會幫他們才是見鬼呢。


    之後,徐晨表示,他對穀川兩人進行食戟,確實是為了報複。


    這一點沒什麽好隱瞞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說呢。


    "那你為什麽,要提出切手指這種條件。"


    之前那個提議把徐晨移交警察局的中年男人說道。


    "為什麽不能提?"徐晨一臉奇怪的問道:"遠月食戟的要求,不是要有見證人,為奇數的裁判,以及雙方都認可的條件就行了嗎,也沒有明確規定切手指不行啊?"


    "這..."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話可說了。


    遠月確實沒有這種規定,可這都是所有人一齊默認的,不會提出這種血腥的條件,避免遠月的聲譽受損。


    你難道不知道嗎?


    什麽!你是今天剛入學的新生?好吧,那我沒事了。


    "其實吧,我當時隻是希望侮辱穀川兩個人,嚇唬他們一頓,誰知道他們為了拚一把,真的接受了我的食戟。"


    徐晨唏噓感歎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呢。


    隻有一直在旁邊觀看的薙切繪裏奈,對徐晨這種表現翻了個白眼。


    你那是嚇唬嗎?


    你那明明是威脅,用全班人不被退學的條件,讓他們一齊來逼迫穀川他們。


    最後,你倒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反正真要算起來的話,罪過最大的還是那些不被退學,得了好處的人。


    你充其量就是動嘴說了一句,而且這種小事,有的是理由給混過去。


    "徐晨,你確定食戟是穀川他們本人答應的嗎?"


    薙切仙左衛門眯了眯眼,問道。


    "當然確定,除了繪裏奈以外,我們全班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徐晨微笑著答道。


    如果他們敢不為我作證,除了被退學,還會死的很慘。


    當然,能進到遠月的也沒有多少傻子,反正已經把穀川兩人得罪到死了,要是在得罪他,那豈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而且,他們一天摸不清我的底細,就一天不敢亂說話,生怕我會殘忍的報複他們。


    "繪裏奈,徐晨說的是真的嗎?"


    薙切仙左衛門又問向薙切繪裏奈這個當事人,畢竟隻聽徐晨的一麵之詞,偏袒的就有些太明顯了。


    "...是真的。"


    薙切繪裏奈沉默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實情,撒謊了。


    畢竟,她還沒有打敗徐晨呢,怎麽能讓他這樣就被退學。


    這件事請,必須要由自己來完成才行。


    至於穀川兩人?她從拚盡全力阻攔徐晨時,就已經盡到自己的責任了。


    哪怕她沒有成功,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誰叫他們比徐晨還要卑鄙無恥呢,得到這樣的下場隻能說是咎由自取。


    "好了,可以了。"


    薙切仙左衛門敲了下桌子,然後抬頭掃了一眼兩人,說道。


    "我們現在要討論一下,你們先出去,在門口等著吧。"


    ......


    徐晨和薙切繪裏奈一齊出了門。


    緊接著,薙切繪裏奈就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胸,恢複了高冷的女王範,離的徐晨遠遠的。


    見此,徐晨聳聳肩,把嘴邊道謝的話又咽了回去。


    "繪裏奈大人!"


    一直等候在門口的新戶緋沙子先是詫異的看了兩人一眼,不知道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麽事,然後連忙跑到了薙切繪裏奈的身邊小聲說道。


    "之前總帥大人問了我..."


    "你怎麽說的!"


    薙切繪裏奈臉上有了一抹慌亂,用眼角餘光看了徐晨一眼,就將新戶緋沙子拉到了別處。


    接著,兩人一陣竊竊私語。


    徐晨無語的瞥了一眼偷偷摸摸的兩人,他要是想聽,走到哪都沒用。


    不過,他不聽也知道是什麽,無非就是薙切仙左衛門早就像新戶緋沙子問了他的事,不然還能有什麽。


    但他一點也不擔心,先不說遠月的製度,自己的那些證人。


    光是薙切仙左衛門,就不可能讓他有事,更別說薙切繪裏奈還是當事人了。


    作為這場食戟的見證者和裁判,除非薙切仙左衛門不在乎薙切家的名聲,否則這件事情一定會被壓下去。


    再狠一點,直接整個大事件,轉移眾人的注意力,然後趁機控製住穀川他們,甚至可以直接抹掉。


    到時候,就算有人想搞事也搞不起來了。


    "什麽?緋沙子,你竟然實話實說了?"


    薙切繪裏奈突然嚷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新戶緋沙子。


    "可是...總帥問我,我總不能撒謊吧..."


    新戶緋沙子縮著頭,一臉委屈的說道。


    "那你就不能變通一下,或者直接說不知道嗎?"薙切繪裏奈的神情有些抓狂。


    爺爺他都知道真相了,那我當著他的麵撒謊...小醜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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