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媳婦有這個要求,司徒凡不能不答應,但頂著另一個人的身份,也不能讓來生淚起疑心,於是要求不論成功與否,事後都要給他錢。


    嗯,剛好要買房子,就讓來生淚出點錢算了,也是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


    兩人聊了一會,這件事就定下了。


    司徒凡接下來大展身手,輸一些贏多些,不知不覺贏了上億,有人看出了這點,跟著下,但司徒凡很快就不玩搖骰子了,改為玩撲克牌。


    “目標撲克牌,紅桃a。”


    “目標撲克牌,方塊6。”


    有著能看穿底牌的鷹眼勘測,司徒凡很快在炸金花上贏到了5億,旁邊來生淚看的驚喜交加。


    原本隻是試一下,沒想到,真的贏了這麽多錢。


    這一下,驚動了賭場老板路易斯。


    會議室裏,一台視頻直播,畫麵中播放著司徒凡正在玩炸金花,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觀眾,有些賭徒就喜歡看人贏錢,仿佛自己贏了。


    “老板,他真的很厲害,在搖骰子那邊贏了差不多一個億,又在炸金花那邊贏了大概有4億了。”有手下匯報道。


    路易斯陰沉著臉,盯著視頻看了一會,扭頭看向旁邊的女子,“露絲,他有沒有作弊。”


    “沒有。”叫露絲的女子搖頭,然後說道:“他可能是個精通賭術的高手。”


    路易斯皺起眉頭。


    賭場開門做生意最怕遇到會玩的賭徒,任你有多少錢,都要被人贏走,但又不能趕走客人。


    哪有贏錢就趕人,被其他賭徒看到了,賭場都別想開下去了,人家不來了。


    所以,往往這種時候,賭場要做的就是派人去和這個人賭。


    “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一把搖骰子,就賭你桌上的全部籌碼。”


    悅耳的女子聲,正是露絲。


    司徒凡扭頭一看,女子身穿黑色兔女郎裝,襯托出了性感的身材,尤其是一對沉甸甸的大房子,波濤洶湧,人也長得很漂亮。


    看其打扮是賭場的人,想來應該是贏太多了,引起了賭場的注意。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司徒凡就把來生淚看中的畫說了出來,必須答應用畫做賭注,不然就不答應。


    露絲沉默了一下,“這件事,我要請示一下老板,請稍等。”


    等待的時間,司徒凡和來生淚離開了賭桌,兩人去旁邊賣酒的吧台,要了兩杯雞尾酒。


    在這個賭場內,吃的喝的玩的都有,還有休息區的沙發,以及包房的臥室。


    不得不說,這裏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拉斯維加斯賭場。


    .......


    辦公室裏,露絲把司徒凡要畫作為賭注的事情,說給了路易斯聽。


    “危險的女子?”


    路易斯麵色一沉,這幅畫可不簡單,乃是著名畫家海因茨的畫,曾經被許多收藏家喜歡,是一副價值連城的畫,十分珍貴。


    靜了一會,路易斯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過了十多秒,電話另一頭接通,傳來了沉重的聲音,“喂,有什麽事。”


    “老板,是這樣的......”路易斯如實講出了賭場遇到的問題。


    沒錯,波特飯店的賭場隻是一個分店,路易斯上麵還有上司,也是畫的真正主人。


    另一邊聽完,語氣平淡道:“答應他。”


    路易斯懵了。


    就這樣答應了?


    那可是名畫啊。


    但老板都這樣說了,路易斯隻得說好,然後吩咐露絲去處理此事。


    大概過了10分鍾,露絲又回來了,一臉難為情的說道:“老板,那個人說要真正的‘危險的女子’的畫。”


    “嗯?”路易斯愣住了。


    露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眼,解釋道:“那人說賭場大廳裏擺放的畫是假畫,他要真跡。”


    路易斯眉頭一皺,“他真這麽說。”


    露絲點頭。


    假畫?


    路易斯有些懵圈,畫放了這麽久,從來沒人敢質疑畫是假畫,但想到老板的語氣,似乎根本不在乎那副畫,倒有點可能。


    怎麽辦?


    趕走那兩個人?


    還是抓住?


    一向謹慎的路易斯做不了這個主,老板交代過,賭場以和氣生財,不得惹事,但也不怕事,而這種情況對方沒鬧沒惹事,很規矩的在玩。


    他隻得再次給老板打電話,這次老板笑了,“嗬嗬,竟能看出那副畫的真假,這個人有點意思,你跟他說,如果贏了賭場,就來沙哈拉皇後號上拿畫,隻要他能贏了我這邊的人,畫就給他。”


    “是。”


    路易斯和老板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


    賭場大廳裏。


    來生淚盯著危險的女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不解道:“這幅畫哪裏有問題。”


    自家老爸的畫,她有見過,但那時候很小,並不能分辨出真畫和假畫,隻認識這幅畫就是她家的。


    “反正是假畫。”


    司徒凡不想解釋。


    可他越是這樣,來生淚反而起了疑心,想起上一次偽裝貓眼,就懷疑過是不是爸爸派來的人,現在十有八九跟她爸爸有關。


    差不多的時候,賭場一名兔女郎來邀請兩人,在大賭場裏的規矩,賭來製定勝負。


    隻見,路易斯專門派人清理出了一個搖骰子的台子,就在大廳裏光明正大的賭勝負。


    露絲還是那副兔女郎裝,前衛大膽誘人,站在賭桌中間,一雙雪白的雙手放在賭桌上。


    四周圍著看熱鬧的觀眾。


    司徒凡和來生淚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賭桌前坐下,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


    露絲微笑的說道:“這位先生,老板已經答應了,搖骰子一局定勝負,贏了真畫可以給你,但是需要你去那裏拿,而且可能還要來一場賭局,不知你意下如何。”


    司徒凡扭頭看向來生淚,後者蹙著眉頭,湊過來問道,“你有把握嗎,搖骰子可沒那麽好贏。”


    一次定勝負,搖骰子不隻是大小,還有豹子。


    通常壓大小,不是大就是小,50%的幾率,但有了豹子就不同了,出了豹子就是通殺,除非壓到豹子的點數上。


    豹子就是三個一模一樣的點數。


    司徒凡嘴角微微上揚,淡淡一笑,“放心,等著拿畫。”


    見他這麽說,來生淚放下心來。


    “開始。”


    露絲眯起眼看著司徒凡,一隻雪白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掃向桌麵的三顆骰子,就這樣在空中搖了起來,同時露絲手腕上的首飾發出輕微的叮叮叮聲。


    賭神中搖骰子的畫麵。


    高手!


    司徒凡這才明白露絲上場的原因,原來這小美女在賭術方麵有著搖骰子的天賦。


    一般會搖骰子就會聽骰子點數,不知有沒有這個能力。


    但是,這個首飾就不友好了,一直叮叮叮的響。


    大概搖了數分鍾,露絲才停了下來,杯子放在了桌麵上,很客氣地說道:“請。”


    現場異常安靜,一片死寂。


    眾人都看向司徒凡,司徒凡則故作深沉,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骰子點數。


    但不能表現出太外掛了,要低調一些。


    他這一低調,旁邊來生淚有些著急了,以為沒有把握贏下賭局。


    “333,9點,豹子。”


    司徒凡突然說道。


    臥槽!


    點數都說出來了。


    眾人目瞪口呆。


    露絲感到驚訝,沒錯,她搖得就是這個點數,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聽出來了,虧她搖了半天,還故意在手腕上戴了發出聲音的首飾,就是想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顯然,這人比想象中還要厲害。


    司徒凡贏了,不但帶走了10億,還幫助來生淚贏得了畫,隻不過還要再來一次賭局。


    時間定在周四晚上,原因是沙哈拉皇後號會經過東京海域,到時候坐船上去。


    .......


    賭場,辦公室。


    路易斯正在向老板匯報情況,詳細介紹了司徒凡和來生淚兩人來這裏的目的,從開始到離開。


    說完,路易斯道歉道:“不好意思,老板,今晚是我邀請他們留下來玩的,誰知出了這種事情。”


    “沒事,就算你不說,來日他們也會來玩,遲早的事情。”另一邊語氣平淡。


    兩人聊了一會就結束了。


    .........


    晚上12點鍾,這個時間來生瞳還沒有休息,正在等候來生淚回來。


    10點多的時候,她已經收到來生淚的短信,又發現了一副爸爸的畫。


    叮鈴鈴!


    電話響起,來生淚打來的,來生瞳趕緊下去開門。


    兩人在二樓談起了‘危險的女子’那副畫,來生瞳有些好奇,“大姐,你怎麽會去賭場。”


    “白幹,就是上次偽裝你的人,他拿走了最近意大利強盜集團的一萬五千枚金幣,找我幫助賣掉那些金幣,剛好有人知道那個賭場可以走黑市。”


    來生淚說完,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至於畫還沒有拿回來,周四還有一場賭局,我想你跟著白幹一起行動。”


    “那大姐你呢?”來生瞳有些疑惑。


    “我打算明天混進那艘船裏,查一查那副畫,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就拿走那副畫。”來生淚眯起眼。


    當然畫是其次,順便問一下畫是從哪裏來,有沒有海因茨的線索。


    兩人商量了一會,以保證拿到畫為目的,做了兩手準備。


    .......


    翌日周二下午。


    司徒凡在鳥矢町貓眼咖啡屋附近遊蕩,看看有沒有賣房子的,果然被他找到了,這是一戶中型房子,戶主已經移居國外,所以就打算賣掉這棟房子。


    價格4000萬,不算太貴也不算便宜,剛好昨天贏了不少錢,價格都不談直接要了。


    手續過戶一天的時間全部辦理完。


    周三,司徒凡就換了門的鑰匙,然後拿著鑰匙去了貓眼咖啡廳。


    此時,咖啡廳裏人不是很多,來生愛和來生瞳兩人正在悠閑的聊天,不見來生淚。


    “咦,司徒偵探,好幾天不見了。”來生瞳笑著打了個招呼。


    司徒凡很自來熟的坐在吧台前,微微一笑,“是啊,最近太忙了,一直都在學習,對了,淚姐了,怎麽沒看見。”


    “找我大姐幹什麽。”來生愛凶巴巴地瞪了一眼司徒凡,別說,模樣怪可愛的。


    司徒凡訕訕一笑,“沒什麽,就是好奇,有點不習慣淚姐不在咖啡廳。”


    來生瞳笑了笑,“大姐出去了,要晚點回來,司徒偵探,你要喝點什麽。”


    這麽不巧,司徒凡心裏有些失落,隨便點了一杯咖啡,然後拿出手機給淚姐發了信息,但一直沒有回複。


    三人聊了一會,司徒凡告辭離開。


    原本想要把鑰匙交給來生淚,今天看來是不行了,隻能改天再來了。


    晚上,司徒凡收到了來生瞳的短信,竟是以白幹的方式聊了起來。


    原來來生淚昨天就去了賭船上,難怪今天沒看見人。


    兩人聊了很久,約定好周四早上出發。


    司徒凡隻好去請假,不想用替身娃娃,隻怪壽元太少,用不起這個東西。


    在和來生淚結束聊天後,又收到了孩子的短信。


    “爸爸,我找過那群孩子,也混進了警視廳,那個司徒凡確實沒問題,現在警方一直認為是怪盜基德做的,我也查不到新的線索,那個人太可惡了,我有點沒頭緒了。”


    司徒凡看著信息,感覺黑羽快鬥變成了小孩子,隻想著依靠爸爸。


    這也正常,誰不想靠爸爸。


    司徒凡沒有回信息,不想讓黑羽快鬥過分依賴,要養成無論何時都要靠自己的怪盜基德。


    好吧,說實話,他根本給不了黑羽快鬥主意。


    畢竟金幣就是他拿走的。


    .......


    周四。


    司徒凡偽裝成白幹出發,在東京港口和來生瞳碰麵,由於是第一次見麵,來生瞳不認識白幹,隻能用暗號來聯係。


    今天來生瞳穿著白色的外套,下身是灰紫色長裙,過膝蓋下五公分。


    司徒凡一眼就認出來了,慢悠悠走過去,輕聲道:“天王蓋地虎。”


    “小.....小雞燉蘑菇。”來生瞳說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不用說,這個暗號就是司徒凡主動提出來的,有點騷氣十足。


    兩人見了麵,互相認識了,然後聊起了賭場的事情,同時來生淚偷偷打量著司徒凡。


    有點小帥氣,長得蠻好看的,不過這個男人是怎麽偽裝她的,竟一模一樣,連大姐都發現不了。


    聊了一會,來生瞳突然抬手放在了司徒凡胸膛上,奇怪道:“好小,確實沒有我的大。”


    司徒凡:“........”你耍流忙。


    喂喂喂,你捏兩下是什麽意思?


    司徒凡有些無語,他被來生瞳非禮了,這找誰說理去。


    “難怪被大姐發現,你這地方是小了。”


    來生瞳嘿嘿一笑,放下了手,然後湊到司徒凡耳邊,輕聲說道:“能不能把你的易容術教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罩杯。”


    “不行,不稀罕。”司徒凡毫不猶豫拒絕,他怎麽可能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出賣自己的靈魂。


    “小氣的男人。”來生瞳哼了一聲,撅起小嘴,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司徒凡無語。


    就你這個要求,想白套我的易容術,想得美。


    靜等了一會,一艘遊輪開了過來,正是接兩人的船,從港口到沙哈拉皇後號上,大概需要8小時的行駛。


    下午接近5點鍾。


    海上有一艘超級大遊輪,高度就有數十米,船長300多米,寬就有40多米,正停在海麵上,四周有不少小船靠在大遊輪旁邊,小船上的人都上了大遊輪,也有從大遊輪上麵下來的人。


    公海賭船!


    看著這艘大遊輪,司徒凡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四個字,也不知這個世界是不是這樣,但感覺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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