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覺得我不該死!生存,本就是一個強弱關係,若因為我吃掉這些牲口就盼我死,我覺得是不合理的!”


    【按你這麽說,我判你死刑,並無不可,因為我的實力比你強大,那我就可以用各種理由去宣判你的死或者活!而我的意思始終都是:你吃沒關係,這本來就是生物鏈規則,但你不該去折磨它,使他們的魂魄不完整。】


    江屹煊都被氣笑了,為少女的思考方式而氣的。


    此刻少女沒有選擇順著他的話頭說下去,非要傳達他屬於她的理論,他都不知道是該驚歎他的無畏的心裏,還是該笑她愚蠢了。


    看著江屹煊寫的內容,少女沉默了。


    這時候,她終於是明白過江屹煊的目的,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知道,自己若是不選擇江屹煊給出的選項,而是一意孤行的話,會死的非常難看。


    “大哥哥,我不想死!”少女臉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眼睛裏更是有著淚水在眼圈裏打轉。


    【行啊,那你就說說你是否吃過人吧?若是情節不嚴重的話,一切都好說。】江屹煊答應的很痛快,似乎等這句話已經許久。


    少女的眼神動了動,欲言又止的看著江屹煊:“大哥哥……”


    江屹煊從椅子上站起身,眼底有些無奈:【?!很可惜啊!你將會是我手下年齡最輕,但業障也算是豐厚的亡魂,我也隻能祝你在下麵過的好些了。】


    說著話,江屹煊就準備動手。


    “不不不,大哥哥誤會了,我並沒有吃過生人!因為功法與血統的原因,我必須得定量的攝入鮮血。再一次外出捕獵時,發現了一聚牧民的屍體,我就好奇的吃了一——口!事後我還把屍體送回家了的,並取得了原諒。這種事情就發生過一次,這個我可以發誓!”少女連連擺手,求生意誌十分強烈。


    在強大的死亡壓力下,她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伸手點在了少女額頭上,江屹煊並不是準備把她處理掉,而是想檢測一下她的血統到底是什麽情況,究竟是為什麽要攝入這麽多鮮血。


    少女痛苦的悶哼一聲,眼瞳裏的墨色不停翻滾,如同一片靜默許久的大海在起了波瀾般。


    努力的仰頭與江屹煊對視著,少女眼瞳中的墨色翻滾的越來越凶猛。


    看著這雙漂亮的眸子,江屹煊很平靜的與之對視。


    感受著靈識傳來的微弱牽拉敢,江屹煊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一個古怪的微笑弧度一閃即逝。


    順著牽拉敢,江屹煊的一縷靈識來到了少女的識海,記憶的大門也隨之打開。


    感知到成功的少女,嘴角同樣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大哥哥,你的魂魄就先在我的大腦內呆著哦,身體就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可不等少女伸出去的手碰到自己,江屹煊就很堅決的搖頭:【抱歉,我鵝可不能呆在這裏太久,畢竟咱已經是有家室的。萬一到時候敏敏問起來,我也不好說不是!】


    說著,江屹煊的身體就消失在了原地,不知所蹤。


    可不等少女起身尋找,大腦內就傳出了一股令她幾欲昏迷的疼痛。


    捂著腦袋滾倒在地,少女物業著不停求饒:“大哥哥~我錯了,我不想死!”


    對於她的求饒聲,腦中的痛苦並未消退,反而隨著她的掙紮變得更加劇烈。


    相比於她的痛苦,江屹煊卻是要閑時的多,快速的在她的識海內不停翻閱著記憶。


    看著看著,江屹煊的靈識挑了挑眉,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把翻閱的速度降到了正常速度:


    “愛克塞拉,你的父母呢,為什麽也會被抓到這裏來啊?我聽說,來到這裏的,就沒有幾個能活,並且活下來了也不會好過!”


    一個荒無人煙,隻有一座棚子夠他們遮風擋雨的山頂上,一個頭發披散,渾身髒兮兮的七八歲小男孩好奇的看著當時年幼的少女。


    這種環境下,別說是小孩了,就是生活經驗豐富的成人在那裏都不一定生活的下去。


    聽見小男孩的問話,愛克塞拉眼神有些飄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正當小男孩以為愛克塞拉不會說出自己的情況時,卻聽見了一個冷漠到了骨子裏的聲音:“我的父母?大概是死了吧!至於我,也不過是他們用來換取資源的籌碼而已。”


    “額,你能說的簡單些嗎?”小男孩試著理解了一下,發現沒法理解後,指的開口讓愛克塞拉換個方式再說一遍了。


    “簡單來說,他們不配當父母,因為他們為了活下去,把我送到了這裏,以換得一個得以活下去的幻境。思考樂一下,愛克塞拉盡量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聽著她們的對話,結合少女透露出的信息,江屹煊大概猜出了畫麵中的少女處於的鏡框——童子軍培養的地方。


    ……


    翻過許多無意義的生活片段,江屹煊停在了一個畫麵上。


    “對不起,最後我也成了這種冷血之人,但為了活下去,我已經沒了其他辦法!現在,我也也明白了當初父母的無奈!”


    少女看上去已經大了不少,大約十二三歲的她,已經有了一百六十五的身高。


    此刻,在她的腳邊正躺著當年和她有過交談的小男孩屍體,而少女的雙後正握著匕首插在他的胸窩裏,眼中都是對活著的瘋狂,以及對生命的末世。


    隨著小男孩的生命流失,少女這句話的落下,她的性格已不在是她。


    拔出匕首,少女非常自然的走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身邊,恭敬的對其行禮。


    中年女人非常讚賞的誇獎;“太棒了,我沒看錯你,我的獎金終於可以保住了!”


    少女沒有反應,就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般。


    江屹煊敏銳的發現,在少女的瞳孔中,不停在墨色與正常之間切換,瞳孔中的眼神也在驀然與靈動之間來回變動著。


    見到這幅樣子的少女,江屹煊停止了翻閱記憶的舉動,若有所思的走向了少女識海的出口。


    若不是中途遭遇了變故而產生血統變化,那就是遺傳的,並且她的父母血統必須非常的純淨或者駁雜。


    走出識海的一路,江屹煊看見的隻有摻雜在血色中的其他駁雜顏色,使得少女的識海特別的恐怖,滲人。


    除此之外,江屹煊還發現了少女識海的一個問題,像少女被拋棄,殺人的那一刻,以及每一次看著牲畜在自己嘴裏慘叫痛苦的記憶畫麵極為深刻,遍布了少女識海的每個角落,似乎是想重點標注這些記憶般。


    在識海的出口處,江屹煊看見了一句話語:


    “那些不屬於我做的事情,休想算到我的身上。我會記住,記住那個東西究竟坐了多少件,好最後一起計算。”


    愣了愣,江屹煊如同沒看見般走出了識海。


    走出識海的江屹煊,並沒有把靈識收回,而是順著少女體內的血色靈力流動方式推演著,觀察著血脈的變化。


    在他的細致觀察下,終於是發現了意思屬於靈魂波動的痕跡。


    發現這點後,江屹煊不在耽誤時間,靈識強橫的直接掃視少女整個血脈運行圖。


    “黑,你不覺得你很不要臉嗎?利用自己後人的身體作為培養地,把自己的血族魂魄重新培養起來,就為了重新複蘇!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事,畢竟我來了,一切虛妄都將破滅。”


    在確認無誤後,江屹煊的靈識如同一張大網般,立刻把不屬於少女的靈魂印記凝成了一團,心情有些不美妙的開口。


    收回靈識,江屹煊的意念再次投入到了係統頁麵中,選擇了“查詢功德、業障值”。


    【愛克塞拉·諾亞·奧拉:女;21歲;功德值:1324;……】


    在發現果然如他所想後,就選擇了退出頁麵。


    走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身前,手中亮起了溫暖的治愈術光芒,另一首同步亮起了安神穩魂的光芒。


    做完這一切,江屹煊把那團泛著黑氣,引得天空中有著雷劫蠢蠢欲動的神魂,江屹煊強橫的靈識再次探入,試圖從其中弄出點有用的信息。


    或許是感受到了危機,那團神魂立刻複蘇,顯化出了一個穿著黑袍,背上有著一雙橘黃色翅膀的老者。


    似乎是因為剛醒來的原因,老者並未第一時間出聲,顯得有些呆。


    感受著老者身上散發的氣息,江屹煊大概估計了一下,也就是結丹期的樣子。


    等反應過來,看清楚當下情況後,老者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一口就咬向了江屹煊的頸動脈。


    嗬嗬一笑,江屹煊握著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氣,瞬間讓老者的動作停止在了離他還有半米距離的空中。


    【說吧,你再七代裏是什麽身份?】


    等老者折騰累了,江屹煊再次使力,讓老者老實了下來。。


    “我可是奧拉家族裏第七代裏的國爵,在我們家族中,侯爵就有五位以上,勸你放過我和那個小丫頭,否則有你好看的!”搞不清狀況的老者一臉的盛氣淩人。


    江屹煊愣了一下,隨後笑的直拍大腿:【啊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作為一個家族中的國爵,你竟然會死!死了就算了,還利用自己的族人想達到複蘇的效果,你是有多厚的臉皮啊?你說,若是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會不會被家族除名?】


    老者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很平靜的搖頭:“不會的,因為他們有事情掌握在我手裏,若是他們不想出事,那就隻能乖乖聽我的!”


    無奈的握了握手,江屹煊再次提醒了一次老者,他當下的處境【可你別忘了,你的小命正掌握再我的手中。】


    【唉呀,你的後人醒了呢,你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


    少女醒來的第一時間,江屹煊就感應到了,並晃了晃手裏握著的老者神魂。


    聽見這話,老者再次化作了一團,並警告江屹煊不許說出實情。


    【醒了啊,感覺如何,是不是感覺挪開了一座山?不過你不用感謝我,畢竟華國有個名人教育我們,做好事不要劉名。】沒有理會老者的叫囂,江屹煊臉上都是熱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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