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氣泡的水珠流經銅製花灑的噴頭,成一條直線盡情的擊打在我估計也沒人想看男人洗澡,這段還是掐了吧


    總之四十分鍾過去,洗了個通透的林安穿好浴袍從浴室走出。


    這邊用棉巾搓著頭發上的水分,那邊看到小厭食頂著一腦袋大包,眼角掛淚在一旁嗚咽著。


    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自己,又瞧了一眼在旁邊掐腰怒視的小探姬,不敢哼出半個怨字。


    隻能是悄咪咪的走到林安的身前再不敢造次,低頭認錯,順便尋求一下安慰。


    他倒是也心疼的把她擁入懷中。


    雖然林安與小探姬相處的時間更長,感情也更加的深厚。


    可他好歹也因為孵出厭食的那顆蛋出生入死,耗盡心思,傾注了大量的情感在其中的。


    如今看到這個小東西被訓斥的狠了,也有些心疼她了。


    抱在懷裏安撫了一陣之後,看到小探姬那稍稍緩解的表情,再度緊繃起來。。


    還是覺得有必要先把著小東西送回靈契之間,等小探姬徹底冷靜下來再說。


    其實這時候藏匿厭食到不隻是因為要照顧小探姬的情緒。


    更重要的是,他簽下這顆原始蟲卵的事情雖然已經被萌機會的一眾妹子們知曉。


    大胡子或許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打探過,自己曾簽約了這麽個玩意。


    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在那家夥麵前顯露出自己曾經擁有小厭食的這個信息。


    萬一在這個時間點讓大胡子看到厭食存在的話,考慮到自己肉身突然間獲得的加強。


    很難不讓那位心思縝密的老陰比多做聯想。


    為此林安在洗漱過後就直接跑到酒店內部的健身房,做起了肌肉掌控訓練。


    林安所暫住的這家酒店並沒有所謂的獨立健身房。


    此時也不過是清晨六時,酒店外包的健身場所還沒有營業。


    不過經理人早在林安與大胡子入住之時就已經知曉了二人的身份。


    九院出來的正式召喚師,這樣的貴客就算提出多麽無禮的要求,這些經理人都要硬著頭皮滿足。


    更何況林安隻是想提前進入健身房鍛煉,遠算不得什麽無理的要求。


    有意思的是,因為掌管健身房鑰匙的那幾個人此時都不在酒店樓內。


    生怕林安在酒店內久等生氣的經理人,帶著根撬棍直接把整扇玻璃門都給撬碎了。


    爆碎的玻璃濺了一地,酒店經理人萬分驚恐的對他陪著笑臉,然後急忙找人收拾現場的玻璃碎片。


    明明是想按照規矩辦事,不想給酒店添太多麻煩的林安。


    見此狀況也隻能是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說任何一句話直接進到健身房內開始了他的力量熟悉訓練。


    這家酒店內部的健身房與林安前世熟知的那種健身房,在設備上並無太大差別。


    畢竟以正式召喚師的身體機能,隻要不是那種全部用來簽訂機魂獸的狂熱機修佬,這群人的體能極限都是遠超前世的健美冠軍。


    單臂挺舉一頓重的杠鈴或許不是人人都能達到的程度,不過隻手甩起三四百公斤的東西總還是能輕易做到的。


    針對這種人,需要的是一套額外訓練標準的健身房。


    那種東西不論是造價還是需求都不是這種線城市的商務酒店所能擁有的。


    也正因如此,在林安詢問使用健身房的時候,年輕的經理人才會露出那副表情。


    不管怎樣在度過了這段平凡又充滿波折的清晨時光之後,林安終於能好好的進行肌肉熟悉訓練了。


    蛙跳,踏單車,橫推,握舉,一套肌肉訓練的流程下來,並沒有加重過高的砝碼來加強肌肉的負荷。


    隻是在不停加減重量的過程中,逐漸熟悉對力量掌控的程度。


    在他身後一隻常備著毛巾與運動飲料的職業經理人自是不懂得這些名堂。


    難道這是九院召喚師,秘傳的什麽鍛煉法門麽?


    看著林安不停調試著訓練機械的重量,酒店經理如是在心中念著。


    有關於力量掌握的訓練,枯燥且乏味。


    好在林安這次身體的強化還遠稱不上是離譜的程度,在健身房泡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後。


    這廝總算是重新熟悉了自己身上每一塊肌肉的力道。


    至少是不會出現一個不小心,就把玻璃杯直接捏碎的情況了。


    許是因為整整一天兩宿沒有進食還在健身房泡了整整一上午的緣故。


    亦或是厭食覺醒後,她的養分供給也需要林安提供的原因。


    總而言之現在的他很餓,感覺自己餓得都能活吞一隻野牛那種程度的餓。


    靈契之間裏寄宿厭食的那扇門顫抖了一下,大概是讀懂了他心思的小厭食在表示。


    “是你單純的貪吃,不要怪在我的身上”


    這個意思罷了。


    林安倒是沒有對著孩子,略顯嬌蠻的回答作出什麽回應。


    他是想象,後續在與小探姬經年累月的相處過程之中。


    不管小厭食有多麽嬌蠻刁鑽的性格,哪怕像萌機會裏的黑莉莉那樣蠻橫。


    在小探姬那充滿愛意的鐵拳之下,都隻會變成那種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果不其然。


    還未等林安作出什麽回應,通過三人之間本命連接感受到了什麽的小探姬,瘋狂的通過精神連接,朝著厭食傳遞著某種信息。


    林安隻感覺到那扇代表著小探姬的金色大門瘋狂的顫動,小厭食原本還想試圖反抗一下。


    可或許是回憶起了先前,自己被姐姐胖揍的事實。


    代表著厭食的那扇靈契之門隻是稍稍的顫動的兩下,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你這樣子會把我慣壞的啊


    林安莫名的想到了某手遊中的奶光,總覺的小探姬是在把他往全能廢人的方向上培養來著。


    不過小探姬若真是成長到了天下無敵的程度,自己老老實實當個米蟲貌似也沒什麽不好的吧


    一個奇怪的念頭從林安的腦海中浮現,而後被他快速的甩出識海之中。


    不管怎麽說,這確實是有些離譜了。


    作為一家三線城市的高端酒店,林安所下榻的這家酒店的餐廳,還是蠻不錯的。


    至少酒店內部的自助餐是能做的,新鮮,幹淨,肉好,量足的這個程度。


    當然,上述那幾個詞匯中最後一個用來形容自助餐或許不是那麽的合適。


    但請你相信,隻要你去吃過打著所謂高端食材為噱頭的中檔自助餐廳,那麽你就會明白我在說些什麽了。


    兩隻足量三斤四的龍蝦,六隻滿膏滿黃超過六兩的湖蟹。


    十二根鮮嫩多汁炭烤微焦的羊小肋排,以及三塊標準兩公分的肉眼牛排下肚。


    林安這才平息了此前一直咆哮的胃袋。


    負責自助餐物料管理的那人,看到這名一位吃貨胡吃海喝眼皮跳的厲害。


    好在先前有人跟他通過氣,暗示這位貴賓身份不凡不能得罪。


    否則那人在林安拿第三隻螃蟹的時候,估計就要給他使臉色了吧


    這些事情他倒是不知,就在林安剛剛完成飽腹輪的美食品鑒。


    正想著再吃兩隻膏蟹,權當飯後小食的時候。


    先前那位在健身房門口,為他敲壞玻璃門的酒店經理,拿著一封燙火漆,熏過蘭香的信封走到了他的麵前。


    “尊敬的林師,這有一封有關於您的急信,您看要不要我為您拆開?”


    “你確定這是送給我的?誰送的?!”


    望著經理作出的那標準得侍者禮節,嘴中叼著半拉蟹腿的林安,一邊咯吱咯吱的嚼著,一邊毫無風度的,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


    “啊這,不便說明事實上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是一份急信。


    現在信已送到,若是不許在下拆讀的話,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酒店經理人的臉上麵露難色,林安光是想到今天上午這人隻是因為自己一個想提前去健身房的請求,就直接卸下一扇玻璃門的舉動。


    便沒有了繼續追問這位可憐人的心思。


    讓他把這個信封放在一旁,這邊就繼續嘬著蟹腿,開始想著是誰會在這個時候,留一封急信給他。


    第一個想到的原本是大胡子那個家夥,畢竟他現在可是外出公幹,和大胡子也兩條沒見了。


    但這位留了一臉絡腮胡子,愛好是走街吃髒攤的主,怎麽都不像是愛用熏過蘭香的信紙,用火漆給人封信留言的家夥。


    既然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這是一個隻要拆開信封就能直接獲取答案的無聊問題。


    但無奈這廝現在滿手的油花,況且裝飾這麽精美的一封信,要真是某個對他來說有特殊意義的家夥發過來的信件。


    那他日後賞讀的時候,一聞一股膏蟹牛油的香氣混在其中,豈不是敗了興致。


    不過那個瘋丫頭是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裏的吧?這樣也就不可能是她寄過來的信件了。


    林安的腦海中劃過一抹倩影,手上仍舊拆解著蟹膏,猛地向嘴裏巴拉著一口。


    這幅猶豫的神情,配合著一桌子的蝦殼蟹腿,以及他不停幹飯的架勢實在是太過魔幻。


    已經有幾位餐廳內的服務人員,產生了某項不敬林師的聯想了。


    不過這對於跟大胡子一樣,都不太注重邊幅的林安來說,並算不得什麽大事。


    此刻的他還在猜著發信人的身份。


    想了一圈,除了機修所的奴隸主老爺子,也就是剩下萌機會那幾個妹子還跟自己有點交情了。


    難道我在人際關係方麵還挺失敗的嗎?


    本是一句不需要產生任何疑問的事情,或許是這幾個月跟大胡子這個社交怪交往過深的緣故。


    讓這廝也在某個時刻產生了自己人緣蠻好的錯覺。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但這也已經不是他所思考的事情了,因為他已經想好了有關於這封信的處理方法了。


    除了惠提娜那個家夥,貌似其他人也沒有跟我好到要把對方來信珍藏起來的地步吧。


    就算是那個二不兮兮的少女,她也不會介意我用著油封的髒手拆信吧?


    林安心念的是惠提娜的名字,可腦海裏卻又浮現了董蟬兒三月前與他會麵時那高傲的臉龐。


    出了三個月,十次的任務,見了千百張社會不同階層人民的萬張麵孔。


    相比於在學校時的稚嫩,此時的林安更能理解所謂世家勢力,究竟是一件多麽恐怖的東西。


    也更理解了,那日董蟬兒對他說出那些話的重量。


    雖然仍是無法忘懷,心中卻再無記恨。


    畢竟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出任務時,隨手解決的拿起銀行搶劫案件。


    那是他第一次化身黑警,做了第一起無法被稱之為光彩的案件。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叫王二嘎的小人物,在被捕時麵孔上所浮現的絕望。


    與之相比,董蟬兒對他那點威脅,真的算不了什麽。


    不過再怎麽意識到那件事情的無聊與幼稚,在木板上釘出來的窟窿也不消失。


    早晚有一天在那女人麵前丟掉的臉麵,得在她身上找回來才是。


    念及此處,林安便伸出他那雙滿是油花的髒手,直接拿起信封,拆開便讀!


    430分,英凱大廈門前等我,務必準時到場胡連芳


    “胡連芳這名字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啊?!


    這特麽不是大胡子那廝的名字麽?!!”


    望著熏香信紙上那娟秀端麗的小字,再想到那廝滾圓的肚皮,能喊山的嗓門,以及他粗糙的大手。


    林安看著手中的這封信的那副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


    “這誰能想到是你寫的信那?!”


    沒有來的在自助餐廳大吼了一聲,三五位食客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奇怪的年輕人。


    謎底就在謎麵上,一想到自己在拆開信封之前,所進行的一係列腦部活動。


    從含蓄未明的羞澀,到血氣上湧的微怒,總有一種大好青春喂了狗的感覺。


    不過事實如此,在吐槽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瞧了一眼時鍾,他這頓飯直接從下午一點,吃到了三點四十八分。


    距離大胡子信眾所說的時間已不足一個小時。


    “雖然不知道那沒正行的家夥找我何事,不過既然他都特意留了一份信件讓我準時趕到,想必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還是先去看看好了!”


    隨手把信燒掉之後,這邊蟹腳剔牙,那邊就急忙樓下,連身衣服都未來得及換。


    穿著恤,跑褲就打車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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