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鐵兄你咋又來了?”年執事望著鐵師尊帶著兩三個弟子來了,一副要討賬的樣子。


    “你殿內的練功房壞了?”


    “本月你山弟子弄壞練功房十間。先前都被你躲了,如今撞上了,還不給我靈功殿一個解釋?”鐵師尊盛氣淩人,今日硬要給個說法,在不賠錢,這靈功殿活不下去了。


    “鐵兄此事著實可恨,我定報給南師兄,要其給你個說法。”


    鐵師尊身後的弟子怒氣指責:“你又想躲債?那不能夠!”


    年執事被罵了臉上還笑嘻嘻的,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山事務暫由南師兄管理,這事我做不了主啊。”


    “你!”


    “快快快!鐵師尊又暈過去了!”


    ……


    “師兄,我要下山曆練。”


    顧岑背上已經背上了行囊,衣服著裝換成了棕色,手中提著佩劍,這樣子是已經做好了下山曆練的決定。


    “師弟,為何突然想下山?”


    “修為遲遲不能突破,我想也許在等一個機緣。”


    南師兄放下手中的書籍,一臉認真的看著顧岑。


    南秦時:“多長時間?”


    顧岑:“看緣分。”


    南秦時:“師尊出關你不回來嗎?”


    顧岑:“盡量。”


    顧岑說完就離開了。


    “師兄!師兄!我剛剛看見師弟好像背著什麽東西走了?”


    花溪的額頭上冒著熱氣,一進房間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


    “慢點喝,他要下山曆練。”


    剛喝進嘴的水,噗的一聲全吐了出來。


    花溪:“咳咳……師兄你說什麽?”


    南秦時:“他確實也到了該下山曆練的時候了。”


    花溪:“又少一人!”


    南秦時又重新為花溪到上一壺茶,遞給花溪。


    南秦時:“師弟不用擔心他,倒是你師尊要你好好練習的你可有聽話?”


    花溪:“師尊交於我的事當然好好完成了!”


    ……


    幾日後。


    霖雨州與令雨州邊界。


    太陽從西邊緩緩下降,顧岑與絞龍來到了一個叫漕都的城裏,一進城門便有士兵將大門關閉,望其周圍店鋪,門前掛這飄飄然的白布,道上店鋪並未點燈,走十步又是一棺材鋪,各位店家主人紛紛關起門府。


    顧岑繼續往前走去,未曾看見一個可以提供住宿的店鋪。


    暮色四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悶熱的濕氣,好像要下雨似的,遠處的店家都一一熄燈,燈光逐漸熄滅,幸好有月光可以勉強照亮前行的路,顧岑耳邊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呼叫聲。


    顧岑在這個陌生詭異的環境下不敢輕舉妄動,便詢問其絞龍發生了跟自己一樣了的情況嗎?


    “你可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絞龍從顧岑裏麵的衣袖裏麵鑽出來,搖了搖頭。


    這……難道自己幻聽了?很快隨著有一次的叫喊聲將顧岑這一想法徹底打斷,是有人搞鬼。


    突然,隨著一聲貓的尖叫,月亮被雲遮掩住,路上的光亮徹底沒了,顧岑立刻反應,將手握緊劍柄,做好拔劍出擊的準備。


    女人的聲音越喊越大,顧岑探出神識觀察自己四周,卻沒有任何詭異的東西,而這聲音正在向他靠近。


    迷霧開始出現,不時有陣陣風吹過顧岑的發梢,這感覺卻像有人摸了你一下,這迷霧似乎幹擾這顧岑的神識,顧岑隻好將神識收回來。


    “年輕小夥。”


    一個粗老的聲音出現,隨著一盞點點光亮,一個駝背的身形在迷霧之中顯現,顧岑扇動著麵前的迷霧,想努力看清來者何人。


    “怎麽還不回家。”


    一盞煤油燈直接撞上顧岑的臉,煤油燈之下是一張慈眉善目的臉,皮膚鬆弛著,眼角的皺紋大約三條,頭發卻是那樣烏黑濃密,還帶著一些亮麗的頭飾。


    “我……我初來漕都。”


    這位奶奶輕笑著,說道:“哼……哼原來是個外地人,可不要在外麵到處逛,危險著。”


    “危險?老奶奶你為何還在外麵?”


    顧岑不知道這老奶奶是嚇唬自己還是真危險,若是真有危險,憑老奶奶的身軀根本攔不住危險,相反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出來。


    老奶奶提高手中的煤油燈,說道:“因為我有這個。”


    顧岑:“煤油燈?”


    老奶奶:“這可不是一般的煤油燈,這燈防魔防鬼,厲害著呢。”


    顧岑:“原是如此。”


    顧岑又想到自己還沒有找到歇腳的地方,就想向這位老奶奶打探一下周圍還有借宿的人家或者旅館之內的。


    顧岑:“老奶奶,周圍可還有住宿的地方?”


    老奶奶說道:“老朽有家小酒館,若是不嫌棄可在那兒歇下。”


    顧岑:“老奶奶願意收留我,哪敢嫌棄。”


    老奶奶:“那還不快跟上?”


    顧岑小跑追上那老人家的路。


    ……


    兩人走了一段時間,拐進一個巷子裏,一家小酒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老奶奶領著顧岑進了酒館。


    這家酒館果真像老奶奶所說的的不大,但其酒館打掃的幹幹淨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小斯坐在櫃前,隻點亮了自己麵前的那一盞蠟燭,昏暗的燭光顧岑看到隨處可見都是酒。


    老奶奶見小斯一臉不認真的坐在櫃前,開口訓斥道:“你個懶貨,有客人來了還不收拾房間!”


    小斯挨了罵屁顛屁顛的跑向二樓。


    賈曉:“我姓賈,你便叫我賈掌櫃,老奶奶的我著實不愛聽。”


    顧岑點頭說道:“賈掌櫃。”


    小斯的速度極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從二樓下來了。


    賈曉與小斯眼神交匯,點頭,隨後笑著臉跟顧岑說:“房間收拾好了,隨我來。”


    賈曉拿著櫃前的煤油燈,領著顧岑走向二樓,在左轉處第三個房間停下,上麵的牌匾寫著貳零叁,各個房間門口都是如此。


    賈曉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岑走進房門,賈曉將煤油燈交給顧岑,顧岑正要關門的時候,賈曉突然開口。


    “外地人……若是有人喊你的名字不用理會……若是拍你肩膀不要回頭……”


    麵對賈掌櫃的這一串提醒,無論真假顧岑都得收下,至少沒有什麽損失。


    顧岑看著賈曉離開的背影,才將門關掉。


    “絞龍!”


    絞龍聽到顧岑的呼喚,從手臂上跳落到桌子上。


    “吾……吾終於可以說話了。”


    顧岑很驚訝,絞龍什麽時候不可以說話的。


    顧岑:“你何時不能說話的。”


    絞龍:“在那老人靠近之時。”


    靠近至少,賈掌櫃說過她的煤油燈可以防魔防鬼,看來她沒有說謊,但一句未說謊並不代表全都是真的。


    顧岑:“你可知漕都?到處都是棺材鋪。”


    絞龍將自己盤成一圈,向顧岑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漕都乃是霖雨州與令雨州的邊界城,雖是令國的領土,但一些魔獸非常喜歡在漕都生活,而魔獸多的地方便有人死。”


    顧岑提出疑問:“令國為何不除掉這些魔獸。”


    “路程遠不說,就憑漕都市井蕭條,魔獸不能根除這一條來說,都不值得令國費心。”


    顧岑對未曾見麵的令國王室多了幾分厭惡。


    顧岑:“那個剛剛那個賈掌櫃說的話……”


    絞龍知道顧岑想問什麽,迅速點點頭,說道:“她說的是真的,這漕都有兩大族群喜歡,一是問心狐,你路上聽到的女人聲音八九不離十就是問心狐,此狐不善戰鬥,但被問心,化神期的都得脫層皮,二是雲獸,是問心狐的對家,與常人無異。通常有問心狐的地方便有他,兩者皆愛食人。”


    一大串之時傳入顧岑的大腦,顧岑想要好好消化消化。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敲醒了剛在消化知識點的顧岑,顧岑拿起劍,走到房門前,打開一道門縫。


    賈掌櫃的小斯端著盤站在門口,光亮的燭光打亮著小斯的全臉,小斯慘白,臉兩側的兩坨肌肉,機械般牽動著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客官,你的吃食。”


    顧岑回絕,自己尚未叫過任何吃食,不明來曆的東西顧岑餓死也不會吃。


    “是我糊塗了嗎?做都做了,倒了甚是可惜。”


    顧岑也不想可憐他,沒有必要冒風險做事情。


    絞龍:“把吃食留下來。”


    絞龍的一句話,顧岑以為他是想到了什麽嗎?


    顧岑勉勉強強將盤子接過端到桌上。


    而那小斯居然趁顧岑背過身的一瞬間,向房間裏張望。


    單被顧岑發現,重重的將東西摔倒小斯身上,啪一聲關掉了門。


    重新坐回來原來的位置,詢問為什麽要留下這吃食。


    顧岑:“你為何留著這些?可有用意?”


    絞龍拿起一塊肉丟入嘴裏,顧岑還沒來得及攔,就被絞龍打住。


    絞龍:“吾單純想吃。”


    顧岑:“不怕有毒?”


    絞龍:“吾百毒不侵。”


    絞龍吧唧吧唧這自己的蛇嘴,一口一口的吞,吃了這麽多絞龍都沒有事情,自己雖已辟穀,但人間煙火的氣息著實吸引顧岑。


    顧岑從虛空之中拿出一個法器,從各色菜品上掃過,法器並沒有露出異常,顧岑拿起筷子往嘴裏塞了一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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