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兒,等趙拓再次回來,手中已端了一盆熱水,胳膊上還搭了兩條毛巾。


    “我說,就算你今晚把這裏包下了,但派來的人也忒多了吧?害得我弄盆熱水都費了老勁。”趙拓端著熱水到向陽跟前,把盆放下,將一條毛巾浸在熱水裏,撈出來後擰幹。接著坐到床邊,抬起向陽無力合上的雙腿。


    “混……混蛋!你還做什麽!”向陽音調有些慌亂,全身依舊癱軟無力,連想要合攏雙腿,阻止趙拓的動作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發揮“用眼神燒死他”的功力。


    “就說你思想邪惡。別想歪了,幫你清理一下而已。把裏麵的東西掏出來。你也不想渾身一直這樣粘嗒嗒的吧。”雖說是第一次,但好在上輩子資訊發達,這種事兒也略有了解。而說話間,趙拓已將中指探向了那個被他折磨了整晚的□□。


    向陽好不容易反應過來“裏麵的東西”是什麽,臉燒得通紅,看向趙拓的眼神完全就是想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但當趙拓的中指深了進來,不斷掏弄之時,他的身體卻又不可控製的再次起了反應……


    “好了,後麵隻是有些紅腫,我給你抹上了藥,歇個一、兩天就沒事了。”清理完畢後,趙拓分別用溫熱的濕毛巾和幹毛巾將向陽身上擦拭幹淨,並給那私密之處塗抹上了藥膏,最後將向陽平穩的放在收拾幹淨的床上,蓋好被子,才算大功告成。正打算喝杯水喘口氣,突然,趙拓又想起一件事,轉身向門口走去。


    好不容易挨過那個萬分羞恥的清理,躺在床上,向陽羞憤的將臉轉到一邊。心中卻泛起另一種滋味。突然,聽到門的響動,急忙轉過頭,卻看見趙拓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人了。


    待趙拓不知從那找了身衣服換上,手裏又拿了一套衣物回來時,剛要推門進去,卻聽見裏麵向陽的咒罵:“趙拓,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把你那該死的東西剁碎了喂豬喂狗!”


    “噗~~”站在門外的趙拓聽的毛骨悚然,一個沒站穩,腳底一滑,跌闖了進去,尷尬的看著向陽,同時,懷中一物掉了出來。


    向陽顯然沒料到趙拓竟然沒走,還就在門外,並且將自己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看到趙拓手中的衣物,不由得對著他一愣,原本咒罵的話也驟然停止。而當他眼角掃向地上掉落的東西時,卻是明顯驚詫的一震。


    “md,這叫什麽事兒?小爺我被他害得差點兒被男人操了,現在卻反過來要伺候他。他竟還背後算計著要將我折磨致死。我tmd天生奴性,被虐狂不成?!”趙拓在心裏破口大罵,心中瞬間甚至閃過殺人滅口的念頭。但一來他上輩子受到的法製教育太成功了,二來,對這這個剛剛才與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人,趙拓更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這個手。先奸後殺這種事打死他,他都做不出來。


    “nnd,我整一賤骨頭!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白癡才會留在這束手就擒。”趙拓嘴角不住抽動,牙齒咬了又咬,憤憤地想。


    將手裏的衣服搭在一旁椅背兒上,快速拾起掉落地上之物,轉過身,趙拓深呼吸對向陽道:“向兄弟,今晚……嗯……,就此告辭。”本來還想說什麽,話到嘴邊,隻吐出這麽一句。隻是在內心裏又補充了一句,最好從此不見!說畢,也不等向陽答話,一開窗,翻了出去。縱身躍上屋頂,拔腿便跑,轉眼消失不見蹤影。


    “你……”向陽心裏也說不清為何自己對眼睜睜的看著趙拓從窗外溜走會如此惱怒。奈何自己既無法叫人,又無力起身追趕。隻得咬牙切齒道:“趙拓,你給我等著!”心裏則不停的對趙拓這個殺千刀的喊打喊殺。隻是罵著罵著,卻又思極之前的翻雲覆雨。向陽心底又一陣輕顫……


    ……


    趙拓翻上屋頂後,靈巧的順著小路七扭八拐便飛奔到了家。一路上還不停的對向陽的惡毒感到渾身發毛,心裏不停的大罵“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要不是他恰巧在門外聽見向陽的偉大計劃,他明天就要提前見馬列去了!果然原住人口與他這樣的外來人士就是不同,惡毒的沒話說。等不及趙f那兒將“出境”手續辦理齊全了,得趁著今晚快快回家收拾,逃之大吉!


    當然,雖然如今趙拓對向陽是避如蛇蠍,他卻依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中剛剛那令人銷魂,驚心動魄的一夜。隻是他自己並未意識到。


    趙拓從後院翻了進去,躲過期間巡查的家丁。好在自己院落向來不許他人進入,也就沒有驚動什麽人。


    待回到屋裏,第一件事兒便是打包收拾行李。不管太子那兒什麽時候下旨,他是一定要在今晚天亮前就立即、馬上、即刻亡命天涯。開玩笑,不跑難不成還等著被千刀萬剮,那兒話剁碎了喂豬狗?!


    幾年來攢下的銀票必不可少,未來行走江湖,日子苦,一定要隨身攜帶。多年來從太子處坑蒙拐騙來的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此時反倒不方便帶。不過要找個地方收好是必然的。趙拓竄到茅廁邊兒,挖了個坑,把值錢的好東西都埋了進去,滿意的跺跺腳,將土坑填平。


    最後對全屋再次進行了掃蕩的式搜索,檢查了下紫薇軟劍在腰間好好係著,沒有問題,趙拓便放下包袱,坐到桌前開始提筆磨墨。沒多大會兒功夫,趙拓放下筆,將寫好的字紙吹幹,密封裝入一個小竹筒內,走到後院,從籠子裏放出隻信鴿。


    趙拓七手八腳的把竹筒綁在信鴿的爪子上,放開了鴿子,並看著鴿子飛遠後,才轉身回了屋兒。等他再次出來時,肩上背著包袱,左右小心的看了看,一躍而起翻出牆院。趁著黎明前的黑暗,趙拓奔到城門緊閉的城牆根兒,躲過巡視,借著事先準備好的勾爪繩,“蹭”的攀上牆,消失在城外茫茫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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