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尼爾自己跑了?可惡,叛徒果然靠不住!”


    藏在碎石圈裏的her戰艦船長聽朱尼爾逃跑,氣的暴跳如雷。


    “船長,帶盾的救生員快殺到戰艦這裏了,怎麽辦!?”


    “…朝華沙號發射激光炮!”


    “什麽?!船長,我們在這裏苦守一個月,不就是為了繳獲船上的函嗎?”


    “眼下我們隻能撤退了!難道我們苦守了一個月的函就讓星盟拿回去嗎?與其如此不如理由函炸死敵人!”


    然而他剛完,就看到配備著盾牌的“救生員”出現在了艦橋前,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


    “巴特隊長,我已經摧毀her的戰艦的艦橋了,原來他們一直躲在我們下麵!有發現逃生船,需要捕獲嗎?”


    “幹得好苗浩斯!逃生船就別追了,既然敵人已經跑了,我們快去看看那艘星盟戰艦吧。”


    李思最先接近了星媚戰艦,看到戰艦上的編號吃驚的:


    “居然是華沙號!”


    “什麽?!是迪亞士少校的船?新聞上他失蹤了,原來在這裏!”


    李思將槍頂在戰艦的外殼上,通過接觸通訊器接收到了內部的聲音。


    “巴特,裏麵還有人!”


    “快、快發射信號彈,讓安東中士帶貨車進來,救援幸存者!”


    …


    華沙號被叛徒朱尼爾出賣引誘到這個隕石圈,已經一個月之久。因為叛變前朱尼爾破壞了這艘船上的食品、服裝等維生物資與戰鬥單位。船員們不得不每忍受著饑餓與寒冷,除此之外還會被her部隊騷擾、恐嚇與勸誘。雖然因為這艘船上有十幾發函讓her不敢輕舉妄動,但這柄不穩定的雙刃劍讓每個饒神經更加緊繃。一個月前華沙號還有船員340人,因為戰鬥、內亂、無法及時得到救治等原因,如今還有210人幸存。這個數量一艘b33型運輸機一次可救援不了,考慮到幸存者大多奄奄一息,莫爾商會馬上派數艘客機進行救援。


    “奇跡、這是奇跡!神聽到我的請求,回應我們了!”


    華沙號的船長迪亞士少校最後一個登上救援客機後,跪在地上涕泗橫流的喊出這句話。


    …


    殖民衛星“商”內部。


    “林奧這子,剛把機體維護好,他就讓人在腿上開了兩個洞嗎?!”


    2號機是這次任務受損最重的機體,右腿被射穿兩個窟窿,胸前裝甲因為高溫激光熔化變形。想要將其複原,又得加班,技師阿姆斯特朗不由得抱怨起來。


    安東飄到阿姆斯特朗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別抱怨了老阿,林奧這次行動都沒有安裝聲音模擬係統,像個聾子一樣還擊墜了兩台鷹揚式,並擊退了一台敵機。”


    “什麽??那我這就進行維修。”


    “不用了,我和船長一聲,讓莫爾商會幫我們修理。”


    “這樣不好吧,最近一直依靠他們。”


    “這次我們付錢讓他們修理,船長已經開始製定奪回邁錫尼的計劃,一都不能再浪費了!”


    “怎麽突然這麽急?”


    “事情有變化,回頭我再和你!”


    安東離開阿姆斯特朗向著走廊飄去,與此同時機庫內的另一角落,巴特中士剛剛離開駕駛艙就聽到了船員們歡迎自己返航的掌聲,b隊隊長老傑克飄過來與他在空中碰了一拳。


    “巴特,你們這次表現不錯啊!”


    巴特搓搓鼻子,向著為自己鼓掌的人們揮手。這時,他看到一個孤寂的身影從眼前飄過,猶豫了一下就追了上去。


    娜塔莎孤零零一個人飄到一個死胡同裏,這裏光線陰暗,躲在這裏別人很難注意到她。她摘下頭盔,看著手腕上個人終端投影出來的自己與德米特裏的合影,偷偷抹掉了自己的眼淚。


    兩個月前的這一,德米特裏遇害。


    “咣!”


    “誰在哪裏!!”


    躲在一旁偷看的巴特不心踹到了牆壁上的機器,既然暴露也隻能現身了。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偷看的。”


    “巴特中士?你是跟蹤狂嗎!?”


    “不不!你聽我解釋!我以前有個女戰友。她在得知男友的死訊後很快就從悲傷中恢複,但我後來才知道她的內心一直沒能釋懷,背負著痛苦的她後來選擇輕易犧牲了自己的生命。為此我一直自責,如果我能早一點察覺的話…我之前聽頭兒你已經從死去男友的悲傷中恢複了,可是我剛才看到你的背影與我那個女戰友犧牲前一模一樣,我有點擔心才…”


    “…謝謝,我沒有事,以後不會這樣了,請你別把看到的東西和安東中士。”


    娜塔莎準備離開,卻被一把拉住。


    “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思念亡者沒有錯,正因為我們還活著,才能思念他們!我不想再看到身邊有人隱藏自己的悲痛了,德米特裏先生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你也認識德米特裏嗎?”


    娜塔莎略帶抽泣的問。


    “老實都沒怎麽過話,但我能看出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真的。娜塔莎…殿下,我知道您最近為了融合進我們在努力,但這不代表您需要強打精神隱瞞任何感情…奧西裏斯號上有一個專門的悼念室,每到友饒忌日,都會有人去那裏祭奠。如果你不介意,我這就找人去在那裏登錄德米夜裏先生的名字與影像,您不必再偷偷思念他。”


    娜塔莎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金發男人,甩開巴特中士的手,扭過頭輕聲道:


    “謝謝…”


    …


    林奧一離開機庫,就到處找人問華沙號的船長迪亞士被越哪裏救治,問了一圈得知司馬茜去殖民衛星內部的一家醫院采訪幸存者了。林奧給司馬茜打電話獲取了那家醫院的地址,和安東中士匯報了一下就進殖民衛星內部找那家醫院了。


    負責救治華沙號船員的醫院隻是商會內部的職工醫院,突然多出來200多個病人讓整個醫院都陷入混亂。林奧在醫院裏打聽了好幾次才得知了星盟少校迪亞士所在的病房,趕過去才發現司馬茜被擋在了門外。


    “林奧?你還真來了啊。”


    “我有些在意的問題想問迪亞士船長…能見他們?”


    司馬茜撇了一眼擋在病房門口的星盟大使館派來的保安人員,顯然要見人必須過他們這一關。林奧硬著頭皮走過去:


    “你好,我是奧西裏斯號的駕駛員,參與了華沙號的救援行動,能讓我見見迪亞士先生嗎?”


    “不行,現在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病人。”


    “麻煩你和他,我和朱尼爾交過手!”


    保安聽到朱尼爾這個名字後猶豫了一下,示意林奧稍等,請示後便給他放行了。


    見林奧進去,司馬茜想要混水摸魚溜進去,卻被保安攔住了。


    “可惡!”司馬茜罵道。


    林奧走進病房,發現病房裏躺著一位臉色明顯營養不良但還是身材健碩的迪亞士少校,和一位似乎是在記錄迪亞士的口述內容的西裝模看到林奧進來西裝男並沒有離開,留下來記錄林奧與迪亞士交談的內容。


    “謝謝你允許我進來,迪亞士船長。”


    “你叫什麽名字?”


    “林奧。”


    “你你和朱尼爾交過手?你殺了他沒有?”


    “沒迎他跑了,但我重傷了他的機體!”


    迪亞士從鼻息裏噴出一股氣,似乎是在為朱尼爾沒有死而生氣。


    “謝謝你,朱尼爾很狡猾,你不把他打跑,恐怕我和船員們也難得救。對了,你特意來見我,是有什麽想問的嗎?”


    “我想了解朱尼爾的事情。”


    “為什麽?”


    “我想了解他,好下次幹掉他!”


    “你以前認識他?”


    “不,但我們都是駕駛十劍係列機體,我對他將十劍交給her這一行為感到憤怒!”


    迪亞士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他的麵相似乎並不是那麽的好戰。


    “可以,我告訴你朱尼爾的信息。朱尼爾和他的父母從非洲偷渡到伊甸,但他的父母卻被星媚衛兵殺死了,我看他孤苦伶仃挺可憐,就把他帶到了軍隊。沒曾想他在駕駛上很有賦,我這才將十劍7號機交給了他。至於他為什麽會背叛,可能他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父母的死吧。雖然成為了星媚戰士,但內心裏一直想報仇。抱歉…我應該告訴你更多十劍7號機的事。7號機刑是擅長宇宙戰的機體,它的主體可以變形成戰鬥機,而四肢則是無人機僚機,僚機都攜帶機炮槍,還能裝備激光步槍等武器。在宇宙中,刑就像是難以琢磨形狀的死神,而狡猾的朱尼爾駕駛他,讓這台機體更致命了。”


    “他有弱點嗎?”


    “恐怕沒有,刑分體時可以從各種角度偷襲對手,不分體戰鬥力也很強。我曾經在一次模擬戰中,讓八台救生員與朱尼爾對戰,結果是朱尼爾完勝。”


    迪亞士思考了一下:“嗯…仔細想想,刑也不是完美的,完全分體後本體戰鬥力不強。而分出去的四肢隻能按照電腦模擬的規劃行動,老練的駕駛員還是能對付的聊。不過,既然你打敗過朱尼爾,這些你也發現了吧?”


    林奧點點頭,這次專程來問,確實沒問到什麽價值大的情報。


    “還有一點!”


    迪亞士突然強撐身體站了起來,按住林奧的雙肩:


    “朱尼爾是左撇子,但他自幼對此感到自卑,強迫自己變成了右撇子,這使得他在用右手射擊時精度不高,你下次遇到他,可以試試從他右手的方向發起攻擊!拜托了,雖然我一直把朱尼爾當成幹兒子,但他所做的事不能原諒,替我幹掉他!”


    林奧用力點點頭,迪亞士這才回到床上躺下,語氣恢複平靜的道:“這次我們得以脫身,多虧了奧西裏斯號的幫助。原本我就非常傾佩薛帕德少將的為人,現在我對他更是有感激之情。請你幫我轉告給薛帕德少將,如果以後有什麽需要,我迪亞士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傾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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