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拿給你們看看,你們娘兒倆隻怕還以為,是我在為難你們。也不怪別人說你啊,季凝。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是再怎麽喜歡我兒子,也不能這麽不注意形象吧?”夏雨薇一臉鄙夷,瞅著相片上的季凝的身影,說道:


    “還靠得這麽近,哎呦,嘖嘖!”


    季凝氣得隱隱咬牙,不管黎景深會怎麽想,自己實在是受不了,被夏雨薇這麽劈頭蓋臉罵一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靠他了?你說?”季凝怒不可遏,奪走夏雨薇拿在手中的,最外麵的那張相片,問道:


    “睜大你的老花眼,找個放大鏡來放大了看,是誰在靠誰?”


    她在家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去了學校,在湖邊跟一個男同學說話,怎麽可能靠近人家?這都是誰拍的相片,選的角度本身就有問題。給人家的感覺,就像是她故意在往黎景深的肩頭靠近。


    “厲芸,你自己聽聽,你女兒都是怎麽跟我說話的?”夏雨薇在自己兒子麵前被季凝懟了,感覺失了顏麵,就找厲芸算賬。


    隻看看相片上的季凝,就能猜想到,這個害人的以前在她麵前保證,不過就是在敷衍她的。


    要是真能做到不喜歡她兒子景深,隻怕她在家,也不會收到這麽些相片。


    “有證據在,你女兒還在狡辯,非得說我沒看清楚。那行,你和我年齡也差不多大,多半不是老花眼,也是眼神兒不行。咱們立馬找個眼神兒好的年輕人過來,給咱們評評理。”


    夏雨薇氣急敗壞,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黎景深趕緊勸阻,“別啊,媽。您聽我說,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這樣的。”


    “你說?”夏雨薇看著自己唯一的孩子,黎景深,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看這孩子之前還挺懂事的,來到了咖啡廳之後,坐下了,讓她自己說事兒。


    實現他之前在學校門口,勸她來咖啡廳之時,做出的承諾:


    “媽,我隻是帶您去和季嬸嬸她們見個麵,把事情說一下,說明白了就好。真的,您一會兒隻管跟她們溝通,我一定不幹預。”


    就是信了這孩子的話,她才開車趕過來的。可她也沒想到,這孩子在來到了咖啡廳之後,隻是老實的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非得要幫季凝她們說話了。


    夏雨薇一個當媽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要幫外人了,心裏就跟匕首刺了樣的,雖說沒有流血,卻也在生生的疼。


    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可這個兒子是被季凝灌了什麽迷hun湯,還沒娶呢,就這麽護著她了?


    想想在假期,這孩子一聽說季凝在去了h省的鳳棲山地,回來之後,就讓季斐給喬源送了禮物過去。這孩子心裏酸的啊,不僅是當晚沒吃晚飯,甚至到了第二天清晨,也是沒吃早餐就出去上班了。


    夏雨薇看到黎景深那難受的樣兒,在知道了原因之後,自是把那些賬都記在了季凝頭上。雖說不好說出來,但趁著季凝這時候也在這兒,就在心裏決定,一定要幫兒子把仇報了。


    也要讓季凝嚐嚐,被人冷落的滋味,有多難受。


    不過夏雨薇心裏分的清,自己隻是要找季凝報仇,卻不希望兒子景深真的喜歡季凝了。所以看到了黎景深點點頭,對她說:


    “好,媽,我來說說。”


    夏雨薇心裏的火氣更大了,淩厲的眼神刺向季凝,問道:“這個沒修養的女孩子,是在學校裏都沒個好朋友,回到家了,連自己的堂姐也要欺負的人。你還幫她說什麽好話?”


    厲芸氣得端起咖啡杯,看向了表情猙獰的夏雨薇,要把咖啡潑過去,教訓教訓那個潑婦。


    好在季凝及時發現了,立馬伸手拽住了厲芸的手腕,以眼神提醒厲芸:


    媽,別這樣。


    厲芸怪季凝這孩子太心軟,原來這孩子喜歡黎景深的時候,變著法子討好黎景深的媽。如今這孩子都不喜歡黎景深了,還有喬源那麽優秀的個男孩子對她好,為什麽在被夏雨薇欺負了的時候,還會這麽顧及黎景深的感受?


    “你啊,你………你會後悔的!”


    厲芸心裏憋悶的慌,要不是自己勸住了自己,不要把“夏雨薇是個潑婦”這話說出來,隻怕真就當著黎景深的麵說了出來。


    真是活該夏雨薇被老公戴了有顏色的帽子,這種潑婦,一點素質都沒有。別說是黎知遠那種事業有成的男人了,就是個什麽都不如夏雨薇的男人,年輕時可能還會因為夏雨薇是個大美女,就容忍了。但當夏雨薇不再青春年少,他還能忍?


    “醒醒吧,夏雨薇。”厲芸嘲諷的眼神看向夏雨薇,說道:


    “我不管你帶來的這些相片,都是從哪兒得到的。但你當著我的麵兒欺負我的女兒,可就觸碰了我的底線,這是令我無法容忍的。”


    “哼,厲芸,你自己教育不好女兒,縱容她在學校裏糾纏我的兒子景深,不僅花了他辛苦掙的錢,還影響了他學習。我這個當母親的來說兩句,你不說給我一個解釋也就算了,竟然還覺得自己有理了?”夏雨薇不屑地瞪了厲芸一眼,問道:


    “你臉呢?”


    坐在夏雨薇身邊的黎景深,一聽到“你臉呢”這三個字,眼神裏不禁閃過一絲尷尬。不知母親怎麽會這麽問季嬸嬸,可這話,分明是不該問的。


    黎景深一臉歉疚地看向對麵的季凝,在心裏怨自己不好,沒能勸好母親,不要在沒查清一些事之前,就這麽說她們。趕緊站起身,勸自己的母親:


    “媽,您不能這麽說季嬸嬸。”


    他在勸母親的同時,也很誠懇的給季凝們兩母女道歉:


    “季嬸嬸,季凝,請你們不要生氣,這件事,我自會去查清楚,給你們一個說法的。我媽今天是在氣頭上,說話不怎麽中聽,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代替我媽給你們道歉:對不起!”


    厲芸雖然被氣糊塗了,但還是看得出來,黎景深在給她和季凝道歉時,是有誠意的。想到了季、黎兩家還有商業上的來往,就順著黎景深的意思說了句:


    “沒呢,我和季凝都沒生氣。”


    真正生氣了的人,是他的母親。


    這話,黎景深自己在腦海裏,都給想象出來了。本來是帶母親來解決問題,還是按照季凝說的,帶到咖啡廳裏,和她們邊喝咖啡邊聊的。


    可他也沒料到,在他帶了母親過來之後,是咖啡都還沒喝呢,就差點看到母親被季嬸嬸潑了一臉咖啡。


    他在心裏感到了無奈。


    好不容易在季婕的幫助下,讓他有機會多和季凝說幾句話,聽她說說鳳棲景區裏的河水有多清,天有多藍,野果子有多甜。


    聽她說說,那邊的人們對陌生人有多友好,有多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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