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觀·晴空萬裏·(離譜)


    經過昨夜的那場大雨之後,今天倒是晴空萬裏,蘇湄看著已經醒來,卻不知道怎麽做,於是繼續裝睡的小師弟,莫名其妙的有點想笑。


    “小師弟,你這麽怕打雷,你之前幾年都是怎麽熬過來的。”蘇湄直接將符淵的小腦袋擺正過來,我都還沒尷尬呢,你尷尬什麽。


    符淵此時小臉通紅,他雖然現在隻有七歲,可他前世畢竟已經16了,該懂的也都懂了。(純白之子反而更進一步的那種懂了。)


    “小師弟~還準備裝睡嗎?”蘇湄其實心情還算不錯,熬了三年終於受不了打雷的小師弟第一個竟然是來找自己。


    “唔~以前都是師傅抱著我睡的!”符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畢竟他自認為已經是個大孩子了。


    蘇湄臉一僵,‘沒事,沒事,不生氣,不生氣!’


    “那小師弟昨天為什麽沒去找師傅呀?”蘇湄覺得自己還算是挺有優勢的,無關喜愛與否,隻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攀比心罷了。


    “師傅說我長大了,要學會克服困難了,所以就把我趕出來了。”符淵說到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有些失落,不過還是語氣軟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蘇湄感覺自己的臉色徹底僵住了,總有一種撿到別人不要的東西的感覺。


    “那小師弟為什麽不去找大師姐呢?”蘇湄心裏不停地安慰自己,‘自己至少是要比大師姐好些吧。’


    “我去了,大師姐不讓進。”說到這裏,符淵的心情更加失落了,整個人都有些低沉。


    “所以小師弟就來找師姐了對嗎?”蘇湄突然間想把昨天的自己給殺掉,讓這個笨蛋進來幹嘛。


    “嗯。”


    蘇湄突然間臉色變得十分平靜,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小符淵。


    “師姐,我以後打雷的時候還能過來嗎?”符淵完全沒注意到師姐的不對,反而突然間臉色十分期待的看著蘇湄。


    蘇湄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過了好久,直到小師弟眼中的期待慢慢的消失。


    “我、我知道了,師姐。”


    “哼!……可以。”


    “我知道……你說什麽,師姐!”


    “沒聽到嗎,那就算了吧。”


    “唔~師姐欺負人。”


    看著興高采烈離開的小師弟,蘇湄眼神突然間變得深邃起來,愣了好久,轉身回房。


    “七歲就即將突破太虛三蘊的小師弟呢!”


    …………


    征服王看著突然間外形大變的符淵,縱是見多識廣,也不盡讓他愣了一下。


    “哈哈,saber你是要決定加入我的摩下嗎。”雖然是疑問句,可他卻說出了肯定句的感覺。


    “太過自信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呢,征服王大叔。”雖然自己的年齡也不小,但要真按曆史來算的話,自己叫他一聲大叔還真沒有什麽問題。


    “不知天高地厚的雜修越來越多了!竟然還有敢在我的麵前自稱為王的雜修。”道路旁邊未被波及的路燈上,閃爍出一陣金光,隨之而來的還有那一道非常狂妄的聲音。


    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rider的鄙視之情。


    而一旁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並沒有把這句嘲諷放在心上,隻是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對那個站在路燈上的英靈說道:“哪怕你這麽說,我也是世人公認的征服王。”


    符淵十分安靜的站在愛麗她們身前,注視著他們幾人之間的鬧劇,心中倒是略感有趣。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隻是一些雜種了。”archer幹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


    “既然如此,那就先報上你的名號如何?因為王的存在,應該不會害怕這點吧!”


    符淵看著想要試探archer真名的征服王,心中不自覺的有些想笑,這一番套路對付其他人完全沒有問題,可是archer他是神經病呀!


    果然不出符淵所料。


    archer通紅的雙眸逐漸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符淵看著這個自己就把自己給說生氣的archer,心中不禁感慨,這樣的笨蛋屬實不常見啊。


    場中的氣氛已經徹底凝固起來,伴隨著archer的暴怒,天空中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金色波紋,並從中探出頭的一件又一件的寶具。


    征服王現在都想要罵人了,‘你這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認真起來,這個陣勢不容小覷啊。


    一旁的韋伯見到這個陣勢,整個人嚇得不停地顫抖,一旁的征服王看到此景也沒說什麽,隻是將自己的小禦主又往自己背後拉了一下。


    然而場中又出現了新的變化,一陣十分混亂又狂暴的魔力出現,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一道漆黑的身影,兩眼發紅如同殺人鬼一樣。


    而新出現的英靈環顧四周,最後鎖定了在路燈上站著的archer,整個人嘶吼了幾聲就徑直衝了過去。


    ……


    在一處漆黑的地方,或者說下水道裏,傳來了一道飽含怨念的聲音。


    “遠阪時臣,遠阪時臣,遠阪時臣,”


    “垃圾,我一定要毀了你的一切,就先從你的英靈開始吧!”


    ……


    “雜修,誰給你的膽子來攻擊本王的!”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本就無禮的berserker竟然像王發起了衝鋒,這更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於是身後金色的波紋中也隨之射出了數道寶具,刀槍棍棒,每一件都是獨立的寶具,哪怕是見過眾多大場麵的符淵也有些心動,畢竟這可隻是一小部分啊!


    征服王此刻也十分嚴肅的看著場中的形式,畢竟,如果不是這道漆黑的身影出現,那麽此刻麵臨著這種攻擊的就是自己了。


    麵臨著這種攻擊,那到漆黑的身影並沒有選擇躲閃,反而徑直的朝著那幾道寶具衝了過去,並單手握住了射來的長槍,隨即打掉了後來的所有寶具。


    “這怎麽可能!”一旁還在顫抖的韋伯突然間大口驚喊,寶具是一個英靈最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讓別人隨意使用,更別說揮舞的如此熟練。


    征服王也眯起了眼睛,雖然自己的小禦主有些廢,但這種事情確實很讓人震驚,不過他倒沒有表現失態,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出現一兩個奇怪的技能也是可以理解的。


    征服王突然間看向了saber,想看看她是什麽反應。


    征服王:???人呢?


    此刻的符淵,已經和愛麗走到了另一條街道上,正準備回家,至於他們打架,管我啥事?


    至於詳細的戰鬥過程,切嗣會記錄下來的,人的肉眼無法看清的東西,在高科技麵前不堪一擊。


    同時符淵恢複了一米五八的身高,同時,心中有些想罵人。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聖痕內的蘇湄已經笑得有些岔氣了,畢竟之前就是連她也沒想到,怕雷這個缺點居然又重新出現了。


    沒過多久,那邊的戰鬥結束了,理所當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於是天空又是一聲炸響,然後正在奔跑的符淵生無可戀的再次變了形態。


    “那個,阿淵,你……”愛麗看著表情有些不對的符淵,正想問有沒有什麽是需要自己幫忙的。


    “怕雷,是怕雷的啦!”符淵瞬間打斷了愛麗的說話,然後有些自暴自棄的大聲喊到,就好像聲音大點兒,能減輕一下自己的尷尬一樣。


    愛麗看了這幅表情的阿淵,有些想吐槽,不過愛麗還是記下了這句話。


    ‘阿淵竟然怕雷嗎,莫名其妙的沒有違和感誒!’


    “大哥哥竟然怕雷嗎?”伊莉雅好奇地看著臉色已經有些通紅的符淵,心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大哥哥就是遜了,伊莉雅都不怕雷的。’


    符淵心裏恨死這個廢物靈基了,因為怕雷這個問題自己以前沒少被師姐嘲笑,好不容易克服了,沒有想到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同時,心中對奪得聖杯又多出了一點兒勢在必得的想法。


    唉,生活不易,符淵歎氣!


    ?符淵突然凝神思索,我記得原著中是開車回的城堡呀!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那個,愛麗,我們以後都要這麽走著回去嗎?”


    剛剛還笑容滿麵的愛麗突然間沉默了,整個人就像失了神一樣,然後語氣十分悲痛的大喊。


    “我的愛車呀!”


    小伊莉雅心中再次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個媽媽也好遜哦!果然以後還要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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