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麽現在這麽拉跨,你不是六品很厲害嗎,來啊,來和老娘單挑啊?”


    一連問了數個問題,眼前這禿子就隻會搖頭,一個勁的嗯嗯啊啊,不就是四肢報廢,第三條腿不遂,修為盡失,居然連她一個小小的妖怪都不敢反抗,算什麽凶神惡煞的山匪頭子。


    “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要不是那個人,你早就成為了老子的胯下之臣”


    “就這!有本事起來啊,老娘站著不動給你打!”


    朱明月手叉腰踩在彭金華的腦袋上,除了他們幾個,還有些普通的山匪被捆綁在角落,等候發落,朱明月時眼睛時不時的向窗外瞟。


    “別看了,她們把這些天來的恐懼和怨恨發泄的場景可不是什麽好看的。”


    彭金華低著頭,角落裏響起自己幾個兄弟的慘叫聲,聽完渾身一顫,要知道自己那幾個兄弟就算當年被衙門用酷刑都不曾開口過,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是何物。


    “明月,你去把她們身上的詭異清理一下,免得出了什麽禍端!”


    “你說的是她們背後那些虛影,我還以為是她們的怨氣化為了實體呢,原來那些就是白天本體被殺掉後出現的詭異啊?”


    “那些詭異不敢寄生我們,所以就隻能找上她們,她們體內的詭異吸收了這麽久的負麵情緒,居然還沒雙生,也真是奇怪?”陳墨看著角落幾乎化為實質的黑氣說道。


    朱明月朝著角落的房子走去,嘴裏嘀咕著:“說著不讓我看,現在我不看也得看了”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


    “你們有誰知道餘杭城怎麽走嗎?。”


    除了那群悲慘的女人外,還有些老弱病殘,他們被朱明月放了出來就呆呆的站在空地上,不言也不語,麻木的表情上看不到任何生氣。


    地上,彭金華很想放手一搏,和眼前這人拚了,他還有一門禁術可是燃燒生命,可現在不是最好的機會,他在等,等陳墨露出破綻,雖然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人多強,可他有信心。


    這門“神魂盡碎”是他從一個老道士身上獲得的,他親眼看到老道士用這門禁術和一個六品邪人同歸於盡。


    從他出現到現在,這人沒有散發出過一點玄氣,僅僅隻憑著肉體強度就能完全壓製住他,彭金華懷疑這個人是一位體修。


    ‘真是麻煩,又得開光了,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又是怎麽回事,別人那群女人這麽慘都會叫兩句,這群人獲救了也還是這幅樣子,自己真不是心理醫生啊?’


    陳墨靠近這群人,露出慈愛的微笑,一縷光芒照進了他們眼中:“願聖光保佑你們?”


    “嗯嗯啊啊……嗯啊……”


    聖光也失效了?


    “地下那人,他們是怎麽回事”


    彭金華說道:“這寨子是我們搶來的,這些女人原本就在這,和我們沒關係。”


    “是嗎?”陳墨說完走到一個抱著小孩瑟瑟發抖的老人麵前露出一抹微笑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但老人卻隻是麻木的瞪大眼睛,嘴巴張了數次,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順著女人麻木的視線,陳墨發現彭金華在做小動作。


    於是陳墨搖了搖頭,直接來到彭金華麵前“放殺氣是不是,來放給我看看”,


    “啊!!!”劇烈的疼痛讓彭金華瘋狂的嘶嚎起來,一雙手捂住眼睛不停打滾。


    甩了甩手指上的血,陳墨說道:“都快成人棍了,居然還會瞪人,再瞪一下唄,他們在看著你呢。”


    “瘋子!你這個瘋子!有種你就殺了老子!來啊!!!”


    精神完全崩潰的彭金華再也忍不住了,什麽破綻去他媽的,彭金華身體迅速蒼老,整個人站起來後渾身爆發出了青色的火焰,靈魂和肉體都在燃燒,靈魂火焰包裹住彭金華,這招神魂盡碎他就不相信陳墨能接住。


    火焰散發出來的高溫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感覺到自己發梢都被燙卷的老人們抱著小孩連連往後狂退,躲到了沒倒塌的房子。


    同樣感受到這股熱量的朱明月從角落走了出來,看到彭金華渾身冒火,就連地麵都開始融化。


    ‘公子,你對他做了什麽,怎麽變成火人了。’


    然而下一秒,朱明月隻覺得自己眼睛一花,剛才還氣勢驚人的彭金華就已經緩緩倒在了地上。


    “這招要是我注意,還真有可能被你得逞”


    “咕嘟……”朱明月咽了口口水,自己的眼光是真滴好啊,誰再說自己找男人眼光差,有本事找個比我家公子還牛叉的啊。


    一掌拍死了彭金華,陳墨扭頭看向已經收工的朱明月說道:“她們身上的詭異清理幹淨沒有,記得檢查一下自己身上,別翻車了?”


    雖然不知道翻車是什麽意思,朱明月還是點了點頭說:“老……人家出馬,這不輕而易舉……還有,公子這是在關心人家嗎。”


    “這群人是怎麽回事,話也不說啥也不做,是這群山匪做了什麽嗎?”


    朱明月瞪大眼睛,自己壓根就沒問,這時角落的房子裏,釋放情緒完的女人們走了出來,聽見陳墨的說道:


    “大人……我們這些人從附近村子或者鎮上裏抓來的,還有幾個是想來救人的女修。”


    “他們也和我們差不多,有附近的人,也有來往的商會,隻不過他們是用來換贖金的,公子問他們,他們不開口是因為他們的舌頭都被割掉了”


    “公子大恩大德,我們感激不盡……”


    陳墨檢查了一下,果然都沒了舌頭,就連三四歲的都被割掉了。


    朱明月突然說道:“現在你們怎麽辦,下山回家嗎?還是……”


    “我們都商量好了,留在寨子裏,現在我們回去也是受白眼的,從沒人來救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沒有家了,我們決定和公子說的一樣,靠自己。”


    “你們裏麵是有修士對吧,正好我這有門功法,你們試著學會然後教導她們用來自保”陳墨說完,看著站出來的兩位女修,九品初期的修為。


    正當兩位女修激動等待的時候,也不見陳墨有動作。


    陳墨對朱明月嘀咕兩句,朱明月捂著嘴離開,回來時拿了一遝白紙。


    ……


    看著還帶有墨香的功法,女子們有些哭笑不得,這位大人還真是特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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