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上,一座華麗的府邸裏。


    被玄德帶到這裏後,陳墨一行四人便坐在中堂中喝著“丫鬟”奉上的茶水。


    “這丫鬟是你們村的人?”


    莊稼漢的魂體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一名風度翩翩的白衣和尚走進了中堂,而玄德則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這位白衣和尚後麵。


    “你就是刺史?”


    看著坐在上座喝茶的陳墨,白衣和尚口氣略帶戲謔的問道。


    不過這和尚問完時,中堂內卻是陷入了安靜,誰也沒說話。


    和尚眉頭一蹙,走到陳墨麵前道:“好一個潭州刺史,跑來我發林寺擺譜意欲何為?”


    這時溫柔擋在陳墨麵前道:“古人雲:人不與狗語,狗吠也,人不做聲,狗怒也,狗不懂,狗怎能與人交談。”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本公子便讓你指導指導,究竟是何人在狗!”和尚說著周身氣息猛地爆處,赫然已是八品之境。


    看著這騷包和尚進門就出言不遜,陳墨便知道玄德帶他回府不是來好好談事,而是來搬救兵的。


    不過這種挑釁陳墨是很樂於見到的,畢竟誰先動手誰理虧,有利於收拾完他後的要求賠償。


    見到對方已是八品之境,溫柔輕笑一聲,直接抽出一根絲帶。


    “哼!區區九品也敢在本公子麵前拔劍,找死!”和尚說完直接聚起青色的佛光置於法杖上,整個人如狂風一般向溫柔席卷而來。


    “狗吃屎。”


    隨著溫柔一句低語,原本氣勢驚人的騷包和尚瞬間一個狗吃屎摔倒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我還以為有多強呢,原來是個花拳繡腿。’


    雖然溫柔有一萬種方法能讓眼前這個區區八品出醜,但絲帶都抽出來當武器了,不用怎麽能行,想不到效果依舊如此拔群。


    莫名摔倒在地的和尚感覺到萬分丟人!憤怒之下連忙爬了起來,瞪著溫柔喊道:“你用了什麽妖法!”


    溫柔擦拭著絲帶,以前電視劇裏的人用仙氣飄飄,怎麽自己就像個唱戲的,不耐煩的道:“你自己摔倒的,關我何事?”


    “很好,倒是有些門道,那你再接我這招試試!”和尚說完氣勢再起,整個人高高躍起,青色的佛光如袈裟一般包裹住了他的身體。


    這一招氣勢比起剛才要可怕許多,但是在溫柔眼裏如果一個熊孩子試圖使用下鞭腿一般。


    “佛光普……”


    就在騷包和尚準備喊出招式名字時,溫柔再次低語道:“高空墜物。”


    接著又聽“轟”的一聲!半空中的佛光大盛的和尚垂直落下,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這下全場的人都懵了,剛才摔倒那一下還有可能是不小心,但第二次又這麽掉下來,就明顯是人為的了。


    狼狽無比的白衣和尚再次從地上挑了起來,但這回卻是不敢在大放厥詞,而是往後兩步。


    ‘這娘們太邪門了,明明隻是個區區九品境,卻掌握了這麽厲害的妖法,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連連中招,實在可怕。’


    溫柔忽然明白明白為什麽強者總是對弱者不屑一顧了,因為壓根不在一個層次,無論對方多麽努力,都奈何不了自己。


    感覺到溫柔想法的陳墨傳音道:“反派都是這麽想的,然後就掛了”


    “師兄,你沒事吧?”玄德連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師兄問道。


    “無妨。”白衣和尚擺擺手。


    這倒不是他逞強,剛才那兩下摔倒的確就隻是普普通通的摔了一下,並沒有任何力量附加在上麵,就好像是一個高人在調戲小輩一般。


    等驚訝之情慢慢褪去,玄德的囂張氣焰也稍微收斂了一些,看著溫柔問道:“不知姑娘是哪個宗門的高徒。”


    “呸!誰是什麽宗門高徒了,聽好了,我是銀河帝國駐太陽係行星地球的觀察員。”


    ‘銀河什麽……’


    聽到溫柔是什麽帝國的人,玄德雖然聽不懂,但是本就所剩不多的氣焰徹底熄滅了,開玩笑……就算胡言亂語,那可是就這種手段,他們哪裏惹得起。


    ‘雖然聽說過這次上位的刺史是個愣頭青,什麽事都要管,黑白兩道說打壓就打壓,但是也不見有什麽背景,這特麽哪裏是沒背景,是壓根不需要背景來施壓……’


    雖然心中還是很不爽,畢竟一直以來,在潭州任何一個刺史都不敢插手他們宗門的事情,但形式比人強,眼前這群人不僅比他厲害,貌似背景還比他狠。


    ‘好漢不吃眼前虧,權且忍下他們這一回,到時候再將此事告訴主持,我就不信這小刺史真能讓發林寺給他讓步。’


    咽下這口氣,白衣和尚先對玄德耳語了兩句,等他離去後才收起法杖朝著溫柔拱手道:“原來是觀察者,失敬失敬,剛才我師弟傳話不清,鬧了些誤會,還請幾位原諒則個。”


    見對方慫了,溫柔也就收起自己路邊攤買的絲帶退到了陳墨身後。


    明白眼前這位刺史才是主話人的白衣和尚強吞一口氣,上前行禮道:“剛才招待不周,在下給刺史大人賠禮了。”


    “既是誤會,那便讓它過去吧,法師便是這礦山的話事人嗎?”


    “不,隻是主持不便,在下才代為管理,在下法號,名玄林,乃發林寺玄字輩的大師兄。”


    “原來如此,那你應該聽你師弟說過本官來你們這所為何事了吧。”


    玄林點點頭,坐上主人位道:“隻是大人似乎誤會了什麽,礦場上那些工人可都是我們去村子裏招來的,招工應該不算犯法吧?”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莊稼漢一聽立即就急了,拿起草叉就喊道:“你個沒腚眼子的畜生!明明是你們逼著俺們去!咋就成了招我們了!老子叉死你!”


    說完舉起草叉對著玄林就是一頓叉,叉完還不忘看向陳墨解釋道:“我的青天大老爺!您可不能相信了這惡人的話,這和尚一副騷包樣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和尚,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你看到那端茶送水的姑娘了嗎?她們都是各個村子待嫁的姑娘,這群和尚哪裏有個和尚樣”


    “稍安勿躁,我會為你們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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