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上前,我就打、死你。”


    軒斌勳嘴皮子扯出一絲輕蔑的笑,“哦,是嗎?我很期待你怎麽打?是打情罵俏呢,還是打是親罵是愛呢?”


    溫月憐氣得頭頂冒出一圈圈的煙圈,這男聲在輕浮她,挑釁她,她怎能置之不理,怎樣都要讓男生體驗一把下馬威吧。


    好,豁出去了。


    管他勝算大不大,先幹、了再說。


    溫月憐卷起袖子,氣得七竅生煙,捏起拳頭,“你來,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抓牙。”


    軒斌勳笑得更加肆意妄為:“你過來,我單手贏你。”


    其實軒斌勳更期待溫月憐的“投懷送抱”。


    “不用,你雙手我也可以把你打得皮青臉腫。”


    “是嗎?那我如你所願,兩隻手。”軒斌勳說得絲毫不費力氣。


    溫月憐這才反悔起來了,對哦,對麵可是個男生哦,是一個堂堂強壯的男子漢男生哦,這要是強硬相撞的話,我的勝算不是更小了?啊,剛剛為啥要情緒失控的答應讓他兩隻手pk呢?這樣我就被扁的不成人樣了。


    停頓幾秒,軒斌勳看出溫月憐的猶豫,故意刺激,“你怎麽啦?是不是想要反悔了?若是要反悔了,那就原地轉是個圈,學豬叫,這樣,我就放過你了。”


    “誰說我要反悔了,我這是在思考戰略,我已經……咳……想到一個很好的征服你的辦法,如果……你識相的話……你投降,我就放過你一馬……”


    溫月憐故作鎮定,她撒謊撒得眼神飄忽,這男生不是說什麽順什麽嘛?那麽他就順著我的話,說投降好啦,祈禱啊祈禱啊……


    溫月憐內心踹錯不安。


    軒斌勳陰深的嘴臉看起來更加詭魅,他笑不露齒,“別想太多了,我會投降?那麽月亮就會自轉了。”


    溫月憐欲哭無淚,這家夥怎麽不按照套路出牌,這樣她難道鐵打不可?


    “你、你再給一次機會你、你、你再說一遍,給多一次機會你。”溫月憐說話吞吞吐吐,猶豫不決,這哪是給對方機會,分明是給自己下台的機會啊。


    軒斌勳絲毫不被動,臉麵有些不耐煩,還有一絲迫不及待,“你麻溜點行不行,太陽都要下山了,你還開不開打了?”


    溫月憐咽咽口水,舉在半空的拳頭僵持都快要麻痹了,“這樣吧,咱倆初次見麵,咱們玩個遊戲。”


    “啥遊戲?”


    “這個遊戲呢叫做蒙著眼罩找到對方就可以狂揍對方,怎麽樣,要不要試著來玩一下?”溫月憐挑眉。


    “那行,那就你先蒙上眼罩,我躲閃。”軒斌勳先下手為強。


    “不行,女士優先,我來做選擇,我來做閃躲的人,你來做盲人。”


    “那行,那我自行閉眼。”


    “不行,我找塊布給你蒙上。”溫月憐感覺“奸計”得逞,從身後掏出一塊白布,正兒八經地擺弄幾下弧度,走到軒斌勳身後。


    一席白布遮擋在軒斌勳的眼前,淡淡地清香味細細傳來,柔弱的手綁著死結。


    溫月憐輕而易舉地把白布係好,看著紋絲不動的軒斌勳,暗暗發笑,這家夥真傻,這都會上當,哈哈哈,看我怎麽收拾他。


    “可以開始了嗎?”軒斌勳在漆黑的空氣中發出低沉的磁性音。


    “還沒呢。”溫月憐撒腿跑到四五米遠地方,拿點什麽好呢?啊,牆角有一把掃把。


    “那還有等多久?”軒斌勳不慌不忙,神色淡定,眉宇間竟是閑情暇意。


    “還不行,我說開始就開始。”溫月憐此刻正爭分奪秒地扭開掃把頭,支棱起掃把棍,不太張揚得揮了兩下,嗯!是挺結實的。


    “那什麽時候開始。”


    “你怎麽這麽囉嗦,馬上滿足你。”溫月憐笑得陰險狡詐,銳利的眼神充滿憤意,目光鎖定瞄準軒斌勳方向,踏開腳步,馬不停蹄地朝軒斌勳衝去。


    這家夥就是個傻蛋,你都欺負我強、吻我了,原來四肢齊全,頭腦發達啊,看我這回不把你打成“狗屎”我就不善罷甘休。


    軒斌勳體格強壯,四肢靈敏,眼睛看不見,聽覺還是一等一的敏銳,他左耳繞動兩下,氣風回流變向,從而感知有一股氣流正朝他前來,還有腳步如此隆重響亮,想不判決出那個鍾點方向有敵意,實在太簡單了。


    溫月憐剛靠近軒斌勳,舉起手中鐵棒樣塊的掃把棍,其上往下砸去,馬上就可以砸中軒斌勳腦殼來個重磅一擊。


    可是敏捷地軒斌勳怎會做待宰的羔羊,況且還是毫無經過運動細胞訓練的溫月憐,他一個守株待兔的獵物模樣,輾轉便靈機一躲,他全身而退。


    倒是溫月憐,她跳躍而起由上而下的襲擊,她馬上要和地麵來個生死之撲了。


    軒斌勳一個眼疾手快,攬住溫月憐的腰,一個一百八十度地華麗旋轉,她雙腳沾地,穩重的扒拉在軒斌勳雄偉的身姿上。


    溫月憐一時還未清醒,一秒前她還懸掛在半空,這秒鍾她便落入軒斌勳的懷中,再一個奇妙的旋轉,讓她眼目暈眩。


    軒斌勳趁著溫月憐還未回神的空隙,摘下眼罩,撲朔迷離的眼睛看著懷中還未定神的溫月憐,他的身姿俯身傾下,俊臉逼近,一個溫潤的唇覆蓋下來。


    腦殼天轉地旋的溫月憐,被再次欺負時,她扭動身姿奮力抗拒著,發現她每扭動一次,她的身子就更向下傾斜。


    此時此刻的她,腰間被軒斌勳盤住,她的身子以45度的斜度,隻要軒斌勳一個放開手,她便會跌入地麵。


    搞得溫月憐雙手扒拉在軒斌勳的脖子上掛鉤著,這副求生欲的模樣,更是軒斌勳期待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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