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叔,莫要大意,這些常年在外燒殺搶掠,殺人不眨眼,在刀尖上舔血的馬賊個個可都是不怕死的主,我們可不能在陰溝裏裏翻了船。”


    牛勇鼓氣為自己平撫心中的緊張,眉顏形態還是讓他露出了絲絲驚慌無措的不安。


    “少鏢主,請放心,黃叔知道怎麽做。”嘴上有上一撇山羊胡子的青衫男子道:“馬匪劫擄商旅,求得也是錢財,若能用錢財解決的事情,何必大費周章,大動幹戈呢。”


    “如此最好,黃叔,你讓幾個人上去與馬匪他們溝通溝通,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用錢解決吧。”牛勇似乎找到了宣泄點,繃緊的心情也漸漸地鬆懈下來。


    “那請來的兩個賞金獵人,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黃叔,怎麽看來,你硬要在黃埔鎮請來那兩名賞金獵人,原來一直存著目地啊。”牛勇突然間恍然大悟。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賞金獵人本來幹的就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活兒。”


    ……


    “他們這般便是讓我們過去送死!”杜五提著流星錘,臉上閃過了一道狠厲。


    “我們的命可不止這兩貫錢。”劉六冷哼一聲:“他們想讓我們過去試試水,那我們就讓他們嚐嚐這水是有多深,是不是那麽容易易趟的過去的。”


    “瘦猴,你想要怎麽做?”杜五不明劉六話中之意。


    “他們威望鏢局不是要用錢消災嗎?我們看這麽多馬賊,賞金定是不少,正好可以利用,發一個橫財。”


    “瘦猴,你意思是,借他們之手,與……”


    “小點聲,莫要被人聽到了,那山羊胡子的功夫可不在我們兩兄弟之下。”


    “那山羊胡子倒是有點本事,不過我們兩兄弟想走,也不是他想留就能把我們留下來的。”


    杜五抬頭一望沙地上百馬奔騰,黃沙滾滾,馬蹄震震,心神不經一片顫栗:如此多的馬賊,自己兩人真的能萬無一傷?


    “胖子,奇怪了,這些馬賊怎麽都帶了小醜麵具,還是一身紅衣,倒有點像血滴子的打扮。”


    “小醜麵具,一身紅衣?”杜五定睛一看,心髒便撲通撲通的滾跳起來,這哪裏是像,分明便是血滴子他們。


    “胖子,你的神色怎變得……”劉六說到這裏,心神猛的一震,聲音一顫一抖的:“難,難道前麵的馬賊真,真的是傳聞中把靈魂出賣給魔鬼,與魔gui交易的血滴子?”


    “猙獰小醜,血紅衣,視命如草芥,滴血成溪,匯成河。”


    “瘦猴,回來!”


    杜五大叫一聲,本想攔住走在前麵的劉六,但還是慢了,一匹趕在前頭載著小醜麵具的戰馬向劉六衝撞過去。


    千鈞一發!


    一道鋒芒從劉六手中疾飛而出,劈在了戰馬前蹄上,一分為二,鮮血飛濺。


    被硬生生砍去前蹄的戰馬失去了平衡,慘咧一聲,帶著那名“血滴子”向著劉六猛衝而來。


    劉六瞳孔猛縮,身子如閃電般的躲開。


    轟隆聲起,石屑飛揚。


    塵埃定落,隻在眨眼間。


    劉六冷吸口氣,驚魂未定,又是一騎猛衝而來,嚇的劉六一時慌了神。


    “流星錘!”


    一道寒光飛出,砸在了黑馬頭上,鮮血飛濺,黑馬如發瘋的帶著那名“血滴子”撞到了“黃埔鎮”石碑上,轟隆一聲,石碑撞成粉碎,塵土飛揚。


    “血滴子”的名頭實在太過震懾,讓兩名常年在刀尖上討生活的賞金4急喝一聲,拉著劉六竄到了一邊。


    “他們這是在幹嘛,這倒是捅了馬蜂窩,這可如何收場?”牛勇破敗急壞,沒了主意。


    “血滴子,血滴子,竟然是血滴子。”黃忠澤身軀急顫,連連喊了三聲,臉色慘如白紙。


    “少鏢主,你快跑吧,我們威望鏢局的人加上去都不夠這群出賣了靈魂與魔gui交易的血滴子,塞塞牙縫。”


    “黃,黃叔,那,那你們怎麽辦?”牛勇也慌了神,不知所措。


    “少鏢主,你別管我們了,你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了。”黃忠澤顫顫巍巍,額頭冷汗密布,神色凝重。


    “咚咚咚咚!”


    百蹄震動,沙塵滾滾,黃沙漫天,偌大的一個黃浦鎮,都被這宛如沙塵暴的氛圍死死包圍住了。


    “逃,逃不掉了。”黃宗澤神色黯然,臉如白紙。


    “驛站,驛站!”黃宗澤突然一奮,神色焦急:“少鏢主,快躲進東邊斜坡“黃浦驛站”,血滴子不敢公然對抗世界盟的。”


    “黃叔,那你們呢,為何不一起躲進黃浦驛站裏。”


    “黃埔驛站太小了,裝不下我們這麽多人。”


    “難道我們不能借世界盟的勢力……”


    “你當驛站裏那老頭是瘋的還是傻的,快走,在不走就來不及了。”黃忠澤大喝一聲:“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婆娘,好好活著。”


    “黃叔……”牛勇哽咽著,步伐艱難的向後走去。


    “保護貨品,人在貨在。”黃宗澤抽出腰身長劍,直指前方。


    “保護貨品,人在貨在。”


    “保護貨品,人在貨在。”


    五十多名鏢師異口同聲,鏗鏘有力,聲振林木,響徹雲霄。


    血衣小醜,駐馬鎮外。


    紅衣晃,冷哼起,馬蹄震震,廝殺聲起,鮮血飛濺,腥味濃濃,血染日光,屍野遍地。


    “螳螂擋車,不自量力!”


    “血蟬子”學莫寒是血滴子的大當家,他集一身詭秘功法,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藏尾,不見其法。


    “血蟬子”學莫寒身影輕輕一點,從百騎中掠出,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了威望鏢局等人後邊,藏身民宅。


    “血蟬子”冷哼一聲,雖不見他麵具下真實的神情,但聽他這一句“螳螂擋車,不自量力”,便知道他此時麵具下神情是充滿嘲諷,譏誚。


    “憑這些人的本事,應該沒膽量傷害我三弟,那藏身在這黃埔鎮裏的高手會是誰?”


    “血蟬子”藏身在一間不起眼的民宅裏,沒人會注意到這裏,也沒有人會意想到這裏會藏著“血滴子”的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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