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那桶,快退出魂力。”穆玲瓏急喝道。


    步凡心中一震,雖然充滿了對那桶的好奇,但還是聽穆玲瓏的,退出了魂力。


    穆玲瓏聲音又響了起來:“以後千萬別打那怪桶的主意,那桶裏麵的東西,不是你惹的起的存在。”


    “桶?裏麵封著活物?”步凡心中震撼無比,玄武前輩隨手贈送的乾坤袋裏麵竟然尋著連穆玲瓏都害怕的東西,那會是什麽?


    “不是活物,卻也是活物。”穆玲瓏回答道。


    “什麽不是活物卻又是活物?前輩你別賣關子啊。”步凡道。


    “現在跟你說不明白,等你達到脫胎境界時,在跟你說那個神秘桶封的存在。”穆玲瓏道。


    “脫胎境界?”步凡心中苦笑,現在自己連自己刀意都沒有,連奧義境界都沒達到,離那脫胎境界如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那麽遠。


    穆玲瓏在次提醒:“千萬別動那個桶,那個桶裏麵封的存在,不是你我能抵擋的存在。即使是玄武前輩,也沒有把握能控製那個存在。”


    “玄武前輩,他為什麽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我?”步凡有些錯愕不已,連玄武前輩都無法控製的存在,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自己的乾坤袋裏麵?


    “玄武前輩記性本來就不好,也許他現在滿世界在找你了。”穆玲瓏道。


    “那好吧,現在沒有火油,隻能幹砍這些須藤了。”步凡退出了魂力,手上也便多了一把刀,這把刀倒是把寶刀,卻不是名刀。


    穆玲瓏提醒了自己別動那個神秘的桶,那個神秘的桶連玄武前輩都無法控製的存在,自己自然不敢去碰,他想著,等到了城鎮時,再去購一個乾坤袋,把那些稀土跟金銀珠寶分出來吧。


    手上的寶刀得應如手,卻稍微有點沉重,,步凡便給他取了一條名字,那就叫做“重(chong)封”吧。


    寶刀似乎得到主人賜名,似乎發出一聲刀鳴,更加順手了。


    這須藤砍之不盡啊,砍斷一片,又是一片,很是棘手。


    “小玉,跟著我,我們邊戰邊退,離開這裏。”步凡來到馬小玉跟前,出聲道。


    “好的,大哥哥。”馬小玉乖巧的應了一聲。


    如不是顧及到馬小玉安危,步凡早就提刀深入沙地,尋這須藤的主人,大戰百個回合了。


    “低賤的靈族,有本事出來與我大戰百個回合啊,就隻會用這又臭又硬的須藤偷襲人。”劉博亦大聲的喊著,聲音破敗急壞,想來他也在這無數無盡的須藤手下吃到了苦頭。


    步凡聽到低賤的靈族時,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麽。


    “那便如你意!”空中妥然傳來一聲暴喝聲,有道身影急奔而來,人未到,聲音便已經傳至。


    “何方鼠輩!”劉博弈吃了一驚,那人速度很快,似乎馬上要趕到了,但是地上那些須藤還在,沒有退卻離去。


    這不是同個人,起碼是團夥,難道自己與這青年的打鬥真的惹來了一堆人?


    劉博弈皺了皺眉頭,那人似乎在遠遠便已經趕路,聲音也是從遠遠地方被他以功力傳至而來。


    他們在趕路,趕什麽路,自然趕的是來殺人越貨的勾當了。


    劉博弈心中暗驚,他們倒是好算計,等我們打的累死累活時,便來收拾殘局,好賺那財物,寶物。


    看著這情形,暗處還有黃雀在守株待兔,此時劉博弈心裏已經產生了退堂鼓,寶物雖好,要有命花才是好。


    劉博弈手上匕首連施,段段刀氣逼體而出,劈在那須藤上,應聲而斷,他本想以鋒利的匕首劈斷那須藤便可,怎奈那須藤如此之多,匕首又短,被須藤纏上麻煩便會加大。


    看著丹田裏的靈氣越來越少,他心中焦急,此時的他,腳步慢慢向後退去,且戰且走了。


    “休走!”


    那道聲音又傳至而來,似乎他已經瞧清楚劉博弈後退的步伐。


    這一道喝聲傳至,劉博弈更無心戀戰,他已經發現跑向這邊的人影不止是發聲那人,身後還隱隱約約有兩三道虛影。


    “這麽多人,我劉博弈還是溜之大吉吧。”


    念頭一閃至,打好了主意,劉博弈再不戀戰,揮出匕首逼退幾條須藤,向後撤去。


    這次說撤便撤,在不戀戰,幾個呼吸間,他人已經向後跳出了幾丈遠。


    “現在在想著逃離是不是遲了。”一道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隨之暴喝出一道道怒喝聲,兩道身影已經交上了手,“乒乒乓乓”的兵刃交碰之音再度響了起來。


    步凡眉頭一皺再皺,這群人突然出現,著實出乎意料之外,看這些身法如此迅捷,手段自然也是高明。


    清冷的沙地上,又多出了幾道不速之客,他們都是來幹著殺人越貨的勾當。


    本來夜空上還有稀疏的星星與彎月,此時已經被烏雲遮住,再也沒有半點月光照射的沙地,即黑又透著陣陣的寒意。


    “咦!還有個少女?”那道聲音的主人已經來到近前。


    篝火裏的幹柴即將燒盡,帶著淡淡的火光,趁著這淡淡的火光,能清晰看出來者是個四十多歲禿頂地中海的中年男人。


    這一中年男子一襲黑衣穿著,眼睛一大一小,鼻大鼻梁卻塌,嘴大薄嘴唇,這人便是七殺令上雲霧城殺手之一高枯傑。


    “怎麽看著也不像心懷重寶的主啊。”高枯傑望著兩人呶呶道。


    “高枯傑你愣著幹嘛,快些動手,我以須藤困著這小子,你便把那女的抓了,這小子看著很在意這女的,我們就可以讓他們束手就擒了。”沙地底下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嗯?沙地底下竟然藏了一人,原來我說這個靈族的氣息為什麽說沒有就沒有,原來躲在沙地底下啊,是有些棘手。”步凡心中暗想著,既然聽到了他們的分工,那便要時常準備他們的手段了。


    “傻子,你直接把分工明確道的如此詳細,還怎麽攻其不備呢!”高枯傑一點也不給麵子,直接破口大罵。


    高枯傑殺手號為霧六,是地底下靈族的上頭,自然罵他亦不敢回口了。


    “我們堂堂殺手,竟然幹起殺人越貨的勾當,是有些不妥,跟搶匪有啥區別,辱莫殺手之名。”高枯傑呶呶道了一聲,手腳並不閑著,已經向馬小玉衝了過來。


    “大哥哥,你趕緊逃生吧,他們追不上你。”馬小玉知道自己拖累了步凡,此時斷然不能讓他在為自己送命。


    “說什麽傻話,怎能留下你獨自逃生?”作為一個男人豈能讓一個女的保護自己,況且還是個才十三歲的少女。


    步凡砍斷了前麵一番須藤,出刀攔下了高枯傑的去路。


    “雙刀?有意思。”高枯傑出劍反擊,隨即兵器抨擊發出鐺鐺的聲音,雙掌震的有血有些發麻。


    “臂力如此之大?”高枯傑暗道一聲。


    “小子?是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處尋,原來你躲在這裏。”沙地底下傳來了那人尖叫聲。


    “你們還認識?什麽時候做的任務,為何我老高不知道。”高枯傑問道。


    “高枯傑,這小子留給我了,我要一雪當日之仇。”沙地地上在此傳來那尖叫聲。


    “你們當真有仇啊,那好吧,老高就把你仇人留給你,我去那邊瞧瞧。”高枯傑道完,當真舍下了步凡,朝著劉博弈方向掠去。


    “小子,你完了,我要殺了你。”地底下在次傳來那靈族的聲音。


    “我可認識你?”步凡幽幽問道。


    “當日在破院時,傷的我如此之痛,我怎能忘了你這個該死的人類?”地底下靈族的聲音咆哮如雷。


    “原來是你!”步凡恍然大悟,他一直感覺這須藤怎麽這麽熟悉,一直想不起,原來是在破院時那個紅色巨頭啊。


    “上次在破院時,能傷你,現在照樣能傷你。”步凡嘴角上揚,輕輕一笑。


    “去死吧,可惡的人類。”紅色巨頭發出咆哮聲。


    猛然間,沙地下破出幾條黑色粗大的須藤,這須藤又黑又cu,是普通須藤兩倍之大,黑藤全身上下冒著精光。


    黑藤破土而出時,便已經襲轉過來,迅捷無比,眨眼間時間不到,已經來到腳邊。


    暗中吸取稀土的能量,步凡體內的靈力已經恢複了一成,現在靈力大概便隻剩下四成左右不到。


    “走!”


    步凡護在馬小玉前邊,雙刀掄起陣陣刀花,把馬小玉護在刀花之下。


    要想些法子撤出這裏,再不走就凶多吉少,那些人可能不會讓我們如此輕鬆逃出這裏,的想些辦法?


    把馬小玉丟在乾坤袋裏麵?那不可能,乾坤袋裝不了活人,步凡剛剛便已經試過了。


    能有怎麽辦法?隻能聽天由命了,舍下這馬小玉?那也不是辦法。


    “人類,無恥人類!”紅色巨頭見如久還沒攻下,心急如焚。


    忽然間,一道須藤繞到馬小玉身後,繞住了馬小玉身子,拉了起來。


    馬小玉“啊”的驚叫一聲,整個人被須藤帶著騰空而起。


    就在自己剛剛愣神時間,馬小玉便被須藤帶到了空中。


    步凡回過神來,一刀砍在那須藤上,當即應聲而斷,馬小玉也從空中跌了下來。


    這須藤不是那黑色如墨的須藤,寶刀一砍,便應聲而斷。


    “人類,你中計了!”隨著紅色巨頭尖叫聲落下,馬小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大哥哥,小心後麵。”


    為時已晚!


    “啪!”一聲大響,步凡被那黑色須藤掃飛而出,帶起一陣血霧,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不遠處的沙子上。


    馬小玉也跌到了沙地上,她還沒來得及喊痛,便站起身子,朝著步凡跌下的方向跑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


    一道須藤拖住了毫無防備馬小yu腳跟,一陣踉蹌,馬小玉又重新跌在沙子裏,滿嘴泥沙。


    為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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