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時間,那人是終於是忙完了自己手中的事情,才注意到自己麵前還站著兩個人。


    那人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幾口潤潤嗓子說道:“有事?”


    神天和鄭飛白算是徹底無語了,感情我倆待這麽久,當我們倆當空氣呢?


    才他m注意這他m有倆人,兩人真是氣不打一出來,但又不敢真發脾氣。


    能讓秒天秒地秒空氣的神天沒有脾氣,其實這是有原因的,在不久前有一位紈絝子弟仗著自己父親是市委書記,枉顧麵前這位大佬的規矩,再三挑釁。


    結果隔天就被迫轉學,那個當書記的老爸也爆出了作風有問題,免職查處。


    於是學院裏八卦信息就出來了,神天找一位當程序員小弟,四處尋找消息結果發現這位主任背景大有來曆。


    唉!畢竟是大佬,像我這種升鬥小民還是不惹的好,就像演藝圈的某位名人一樣懂得什麽人自己能惹什麽人不能惹,不久之後神天找到了新歡——那就是主播之路。


    自從看過某位主播的名言:“我真的是服了呀!”看著人家憑高超的騷技術和口才月收入幾十個w,神天就覺得自己能行了天天縮在房間裏直播,連飯都是鄭飛白給他送過去。


    在那時候鄭飛白算是徹底絕望了,要不是仗著小時候兄弟哥們兒義氣還在,鄭飛白絕對要把神天打一頓不可,他不僅要學習,還他m要當神天的媽來負責照顧他。


    “額…主任,我是說我們兩個為什麽沒有被評上這次考古隊員呢?以我們專業知識,在係裏是數一數二的,為什麽這次會落選?”


    “落選?數一數二?”那人露出玩味的笑容。


    “有什麽問題嗎?”鄭飛白一臉硬氣的說道,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很牛逼的人物。


    “先說說神天,自己落下多少課,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天天考試不來,就總結性考試那一次?每當輔導員打電話勸的時候,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你這目無尊長的樣子,還想參加這次考古?”


    “鄭飛白,雖然成績和各科考核都算優秀,但是你家裏人有交代,不允許你參加這次考古,我也不好薄鄭老爺子的臉麵,但是給你一句忠告,遠離神天這種狐朋狗友對你有未來有幫助。”


    “就這?”神天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僅如此,還歪著頭,用的亂七八糟的表情對著係主任,仿佛在說我是狐朋狗友,那你是什麽品種呢?


    感受到神天滿滿的吐槽以及不屑後,係主任臉色開始變青,像是要暴走的樣子。


    看這情況,感覺不對勁的鄭飛白趕緊拉著神天跑了出去。


    “呸”


    “什麽人啊!要不是老子還要讀完剩下的一年書,我絕對擼袖子上去幹你一架,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爸爸的鐵拳。”


    “你別拉著我,我還要上去說呢!”


    神天一邊被鄭飛白拉著出去,一邊對著那道門裏的人罵道。


    “走了,天哥,主任要真跑出來,你還不見得能幹得贏他呢!”


    神天看了看自個身板,在腦海裏蹦出主任偉岸的身影,不襟的打了個哆嗦,一臉無語的看著鄭飛白,心想你這小子瞎說什麽大實話。


    剛準備對門口tui~一口口水,看見門有打開的跡象,神天直接撒腿丫就跑。


    辦公室裏恢複一片的寧靜,主任走到窗邊凝視著外麵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所交代的事情,我也算是完成了,不知道你那裏怎麽樣了……”


    不久之後,係裏開始風風火火的準備工作,被選上的學生開始忙裏忙外收拾東西,將應帶的東西備齊,可把每天蹲在中心大樓門口的兩隻“dog”給羨慕的。


    “天哥,你說我們走了什麽黴運,這麽好的機會給我們鍛煉結果沒選上,隻要是讓老吳知道了,我們絕對又要挨一頓軍訓了。”門口的兩隻“dog”其中一個人發聲。


    聽到這話,神天腦海裏浮現上一次自己和鄭飛白因為睡過頭,趕到係裏的時候,人家的大巴車都已經開走了,把係裏能出去深造的機會給浪費了,結果硬生生讓吳俊霖拉到操場上來了一頓地獄訓練。


    想起了這痛苦的回憶,神天直打了幾個哆嗦,臉上留下幾滴“微笑”的眼淚,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掩飾自己自己不爭氣的眼淚,過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鄭飛白。


    “你盯著我幹啥?我說錯話了嗎?”看著神天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鄭飛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十分疑惑。


    “你要是敢告訴老吳,我提前讓你替齊宇嚐嚐什麽是爸爸的鐵拳。”說著神天就在鄭飛白旁耍起王八拳。


    “嘿……上勾拳……哈……下勾拳……啊打~王霸絕戶腿~”


    看著神天越演越上綱上線,生怕神天當場給自己表演起來,鄭飛白趕忙中止了神天的行為。


    “別…別這樣嘛~天哥哥,倫家…倫家隻是個沒滿月的小奶狗!”


    “別惡心人,滾開。”


    突然神天眼珠轉了幾圈,一隻手摸著鼻子,一隻手抱在胸前,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不時還發出“geigeigei”的怪笑。


    看的鄭飛白心裏直發毛,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因為懂神天的人都知道,一旦他弄出這種表情,絕對會有人要倒黴。


    “你……你……你想幹什麽?哥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呸,呸,呸,哥我也是不賣……”


    剛察覺自己的話說的不對,鄭飛白就立馬想改回來,可是已經晚了,神天已經先他一步說了出來。


    “賣藝不賣身?”


    “那正好,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是小奶狗的嗎?正好我聽聽小奶狗是怎麽叫的,來幾句,不然的話……geigeigei”


    “能不……汪…汪…汪,hehe,hehe。”看到正在做熱身運動的神天,鄭飛白立馬認慫。


    ………………


    “天哥,明天老吳就要返校了,你打算怎麽瞞過他啊?最近幾天係裏的調動是越來越頻繁了,以老吳他七八年的偵查兵的經驗,絕對能看出什麽異常。”


    “天哥?天哥?你別裝睡了,誰不知道你得了吳家軍訓恐懼症了,怎麽可能會睡著呢!”


    夜晚鄭飛白一想到吳俊霖明天就要回來就睡不著覺,愁的頭發都白了幾根。


    同樣一夜無眠的還有神天,隻是他已經麻木了,根本不想回答鄭飛白的話,他同樣被明天吳俊霖返校的消息嚇到了,一開始他以為還得晚幾天,結果這次他竟然提前回來了,徹底打亂了神天的安排。


    見麵不如聞名啊!單隻是一個名字就已經不弱於齊主任的威力了,讓兩大混世魔王膽顫了。


    哎呀!真夠煩的,明明不是算過了嗎?他應該還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是哪位搞人替他遮掩了八卦推演呢?神天在床上抓耳撓腮,為自己的想不出對策煩憂。


    “唉呀媽呀!”神天在床上大聲怪叫起來,開心的的張牙舞爪。


    借助著月光從窗口射進來,神天的動作倒映在牆上,鄭飛白看著牆上的影子,整個人縮在被子裏,嘴裏還拚命的咬著被子讓自己不發出聲。


    看著神天的動作越來越浮誇,鄭飛白大叫一聲,把被子一拋罩住了神天,頓時劈裏啪啦一頓狠揍,邊揍嘴裏還喊著醒了沒醒了沒。


    “你幹啥?鄭飛白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敢打了!”


    神天瘋狂的掙紮一會兒,終於從被子裏鑽出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臉怒目金剛的樣子盯著鄭飛白。


    “天哥我這不是怕你又得病,提前給你治一治嗎,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讓鬼上身了。”


    “唉~算了,本大爺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把耳朵湊過來,我有辦法應付老吳了。”


    “不,我死都不過去,鬼知道你是不是又想趁機整我一頓。”鄭飛白瘋狂的搖著頭,就是不肯過去。


    坳不過鄭飛白的神天隻好親自動手將鄭飛白扯了過來,貼著他耳朵說道:“這樣……那樣……就可以了。”


    聽了很久鄭飛白的瞳孔越來越大,仿佛聽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一步步的離神天越來越遠。


    “天哥,這樣做被發現可能…可能會被開除的,我還想安穩的度過這一年,你就放過我吧!”


    “你就不想去看看那個唐朝墓,據我了解韓菲菲她也在這一次考古隊中喲!你不擔心的嗎?那可是傳說十大禁忌之一昆侖啊!你就不好奇裏麵的秘密嗎?”


    “這…這…這。”


    “萬一這一次闖出名堂來,說不定還能讓你家裏的人跟韓菲菲高看你一眼喲!”


    “行,幹就完事了!遇到了粽子大不了18年之後又是條好漢。”鄭飛白就像個馬上要為國家,集體英勇就義的大俠一樣。


    然而神天就像個壞叔叔一樣,用一根棒棒糖誘惑著鄭飛白,使他一步又一步地落入自己的陷阱。


    一大早神天和鄭飛白就早早的起床穿好了衣服來到了車站接車。


    夏季本來就炎熱,就跟不用說是南方了,因此就更加炎熱了,江南的省份受到暖流和副高的影響,早上不到八點溫度高到已經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因此也可以解釋為什麽學校準備工作已經進行了一個月還沒有出發,愣是讓吳俊霖給趕上了。


    “k666列車即將入站,k666列車即將入站,想要等待親屬的人民請注意。”


    列車剛到站,兩人的目光就聚焦在一扇門口,看著穿著著一身休閑衣服的大漢緩緩向兩人走來,兩人一收剛才的笑臉,嚴肅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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