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神天和秦湘湘在聊天,一邊鄭飛白挨著吳俊霖的毒打,不知不覺中,夜晚就開始降臨道觀,本來就人煙稀少的地方顯得格外的安靜,隻聽得見三兩聲蟋蟀的鳴叫。


    襯托著道觀的寧靜,雖然不時有幾聲礙耳的聲音傳來,但是也無法抑製周邊的寧靜,沒過多久吳俊霖和鄭飛白就回來了。


    鄭飛白整個人就已經成一副豬頭樣了,東一塊青,西一塊紫,尤其是那熊貓眼顯得十分惹眼,引得秦湘湘和神天大笑起來。


    但是鄭飛白還是癡癡的看著秦湘湘,嘴裏還念道:“她笑了,她衝我笑了,原來她笑起來是這模樣啊,真好看。”


    看著鄭飛白還處於自己的臆想的世界中,神天和吳俊霖直接白了他一眼,撇開鄭飛白討論起接下來的打算。


    當神天口中提到奇書的時候,在一旁將自己做的美菜佳肴端上桌的秦湘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個人跑到一個角落不知道翻騰個什麽,引得三人頻頻投來詫異的眼光。


    身為海王的鄭飛白肯定是要充當高高在上的男神範來吸引秦湘湘的注意,進而使她愛上自己,於是他自告奮勇的走到秦湘湘身旁,提出自己來幫他找,在她的指揮用起了鄭氏祖傳的鄭氏狗刨爪,不一會牆角就出現一座大坑。


    隻見一本髒的不能再髒的書躺在裏麵,書上映襯著四個大字——奇門天書。


    “找到了,天哥兒你們說的是不是這本書呀?前段時間我來看望臭老頭子的時候,隻見他邊在牆角挖坑邊說道這好東西絕對不能讓神天那小子給拐跑了。”


    “就是這東西,沒想到老頭子竟然將他埋在地下。”


    “天哥兒,我都幫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能不能答應湘湘一件事呀!”


    秦湘湘撿起那本書就跑神天身邊,炫耀著自己的功績撒嬌的說道,並且偷偷在神天的耳邊說了幾句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懂的語言。


    在經過思索一番之後,神天點了點頭。


    一旁的鄭飛白看到這場景玻璃心再次碎了一地,明明自己這麽辛苦幫忙挖坑,結果連句謝謝都沒有,轉身就投入他人的懷抱,這也太……這讓鄭飛白有了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海王還是俗話中的舔狗了。


    看著兄弟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吳俊霖又走到他身邊安慰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了。”


    不出意料換來的又是鄭飛白鄙夷的眼光,可想而知鄭飛白再次受到了百萬噸暴擊,從始至終受到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


    “湘湘,你說這是老頭偷偷藏的?不應該啊,按道理老頭子真心要藏東西,根本就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神天沒有在意自己的兩個基友的動作,反而是秦湘湘的口中的話引起了神天的注意。


    從前自己和老頭子天天鬥誌鬥勇的就是想偷偷的學習奇書中的法門,結果就是每次以神天的失敗而告終。


    這一次自己一回來就輕鬆的從秦湘湘這裏拿到了奇書,從天時地利和人和都不是神天占優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一開始沒注意到這個事情,隻是以為老頭子又在那發羊癲瘋呢!隻是隱隱約約聽到天哥兒你的名字,於是我就認真的偷聽了一波,我覺得吧!可能是你多心了。”


    秦湘湘一邊吃著手中的東西,一邊無所謂的說道,在他眼裏美食就是上帝,其他的就丟給神天去想就好了,自己隻管吃……不對,是幹活就行。


    “這,唉!算了。”神天看著秦湘湘一點也不關心這個問題知道問下去也沒結果,隻能獨自去思考了。


    他根本沒有去詢問吳俊霖和鄭飛白,因為知道問也是白問。


    每次都是這樣一旦遇見燒腦的事情,誰都不能幫他解惑,唯獨宿舍有個老四能幫忙解惑,但是不幸的是他前段時間出國去了,根本就聯係不到人,鬼知道他又去哪個地方鬼混去了。


    那小子就是一個真正的風流人物,家裏富可敵國,每天身邊的女友都是不重樣的,唯一的準則就是不碰良家婦女,不欺騙感情,隻是一心一意的相當個海王。


    鄭飛白就完全不同,雖然家境一樣,但是他就是那種啥都不知道的,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之所以相當海王完全就是老四帶壞的,每當他開始走偏路,就被吳俊霖以暴力帶回了正途。


    “對了,前段時間我接到老四的電話,他說有高人指點說我們最近會遇到麻煩,真的遇到的時候給他來個電話就行,沒有那就算了。”


    鄭飛白像是想到什麽,就說了出來。


    “老四?”神天看向鄭飛白十分疑惑,心想這小子什麽時候背著我和老四聯係,我咋不知道啊?這不會又和那小子做了什麽狼狽為奸的事。”


    “對啊,老四的原話就是這樣的,時間太久了,我差點給忘記了。”鄭飛白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回答。


    說時遲那時快,鄭飛白就已經撥打他們宿舍中的老四電話——蕭笙,人送外號“花中老手”。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一連素質三連撥打,都是無法接通,看著周圍傳來的鄙夷的眼光,讓鄭飛白有點尷尬了,於是趕忙解釋道:


    “可能就是老四有點忙吧,所以沒有接我們的電話。”


    “算了,指望他那還不如靠自己呢!”


    懂的都懂蕭笙現在在幹嘛,為了緩解鄭飛白的尷尬,吳俊霖趕忙打岔道。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剛準備去睡覺的神天突然轉過頭對著吳俊霖和鄭飛白說道:“鑒於家裏就兩張床,因為湘湘的到來,所以你倆就隻能委屈的說地鋪了。”


    聽到這話的兩人直接一句:“呸,重色輕友的家夥。”


    盡管這樣兩人還是老樣子找著被子和墊子在老實的在地上開始打地鋪,顯然這種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


    在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為了爭奪一張床,無非就是猜丁殼,搖骰子,抽竹簽,但是想都不用想神天在這種方麵的造詣,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與其去找虐,還不如老實的找好地盤打地鋪。


    深夜的山林最能洗滌人的心靈,滿天繁星閃耀將山中照耀的一清二楚,不同於城市那樣的是用著燈光來照耀的,自然可能在人的心裏自然總歸是要好一點的。


    最重要的還是山林沒有外麵的那種煩惱,也沒有工業革命下的快節奏生活,讓人十分的安逸,流連忘返。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道觀中,神天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在他的心裏有一個的想法在萌芽滋長,就是道長知道秦湘湘在外麵偷看,所以故意告知秦湘湘奇書的下落,從而把書傳遞給我。


    奇書本來就是奇門秘寶之一,十分的珍貴,在外邊江湖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獲得。


    遁甲天書曾經在盜墓界出現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趨之若鶩,甚至有人出大手筆花幾個億的美元想購買這本書,隨之天書的持有者一次盜墓出現意外,從此天書就沒了下落。


    就比如現在摸金校尉的十六字陰陽秘術,以及長沙盜墓界中吳家的盜墓筆記都是盜墓界的至寶。


    以老頭子那摳門且視書如命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的將書給他,絕對暗有所指。


    “不管了,明天再說吧,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老天永遠是仁慈的在關閉人的一扇窗戶之前必然會給人打開另外一扇窗。”再怎麽想也想不出結果,神天就索性不想了安穩的睡了個美覺。


    天剛剛朦朧地亮起來了,光明正在驅逐殘餘的黑夜,神天一行人就著裝上陣準備離開龍虎山,畢竟時間寶貴,能擠出一點就是一點。


    然而由於秦湘湘的不舍,神天幾個人又是拖延了幾個小時才準備出發。


    “天哥兒你出門在外要小心呀!遇到難題就告訴我,我幫你解決。”秦湘湘一拍胸脯自豪的說道。


    “你?你從小到大不是最討厭想問題嗎?怎麽現在這麽積極。”神天反問道。


    “湘湘本來就很聰明好吧,隻是你們認為我很笨啦!”


    “真的?”神天繼續追問下去。


    “真…真……好吧,我坦白我可以去問我師傅,我師傅可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了。”


    被神天一直追問下去,搞的秦湘湘有點不好意思,隻能老實回答。


    “就知道你不誠實,你天哥兒要做的事千萬別告訴清絕師太,不然你天哥兒就慘了知道嗎?”


    “哦,那好吧,不告訴就不告訴唄,那你別忘了下次來給我帶好吃的小米糕!”


    秦湘湘用他那卡姿蘭大眼睛看著神天說道,那模樣著實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好。”神天點了點頭說道。


    “抱抱,我要抱抱。”秦湘湘進而說道。


    無奈的神天隻好又和秦湘湘來了個深情的擁抱,雖然他和她是青梅竹馬,但是他一直將她當做妹妹看待,那種容不得別人半點侮辱。


    曾經他們兩下山替各自的道觀置辦一些日常用品,結果遇到一群地痞流氓對秦湘湘出言不遜,下場就是他們一群人直接被打的半身不遂了,所以對比一下鄭飛白還是幸運的。


    就在那時純潔的像一張白張的秦湘湘開始就對神天產生了一絲情愫,當他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晚了,為了照顧秦湘湘這個妹子的自尊心,他就沒有明著拒絕。


    這就導致秦湘湘以為神天也對自己有好感,殊不知這隻是哥哥對妹妹嗬護罷了,因此誤會也就越來越大了。


    有一次清絕師太就登門拜訪了一下神天,神天的師傅看見她立馬就躲開了,獨留神天一個人承受他的怒火,結果就是神天必須為秦湘湘的未來負責,不然神天的小弟弟當場命就不保了。


    “天哥快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中午飯了,我們就隻能命苦的再吃泡麵了。”


    鄭飛白看到神天和秦湘湘的擁抱場麵,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神天趕快走,於是催促道。


    “湘湘我走了,你在這裏要乖乖的,聽你的師傅的話不要亂跑,外麵的世界可是很邪惡的哦。”


    神天對秦湘湘交代了一番就奔向鄭飛白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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