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任生在備忘錄裏寫下了這樣一段話:


    傷害是互相的


    你們捅我一刀,用語言的方式那麽多人來描述我是一個讓人怨聲載道的人。而我的父母在於眾人之上繼續陪同站隊點火,無論火是大是小,在我心裏,燒死我的從來不是那群烏合之眾,是你們。當自己父母失去護犢子的天性之後,留給後人的你以為是同類共鳴?其實不過是除你們之外的同類還會偷偷笑話你,笑話你們家罷了。她的孩子差到什麽地步了無人說,而我則變成讓人怨聲載道的人?既然如此,有些選擇似乎更堅定了,這年頭誰有錢誰就是王道,多一份嫉妒多二份羨慕多三分就是崇拜。既然我從沒想過依附索取甚至傷害任何人,但是從今天起,我討厭老姑。由內而外的討厭。無論未來發生什麽,請任生記住你這次的恥辱。還有這些人未來對你好,你不接受是你應該的。你接受是你的大度。如果未來別人在給你扣上什麽記仇這類的術語,請你大方承認。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是什麽樣的人,就該受什麽樣的對待!


    昨天晚上回到家上吐下瀉,經過客廳低著頭上樓。晚上沒有人會給你打電話問吃飯了沒有,或許也是共性,第一我不需要,第二他們也沒想問。那早上何必買早餐也叫我吃?大概隻是給我媽買的順路吧怕不好意思太過分,對,一定是這樣的。我絕對我允許一個巴掌一個甜棗的事情再發生。


    我猜測大概是那天上班的路上,我媽和我分享的時候。我不但沒哭還笑了笑。我還是那句話是我的問題,我認。跟原則有關的不是我的問題,不認。說我講老姨有多恐怖有多什麽還說何國林無論賀蘭怎麽整他,人家走一句話都沒說。舉得這兩個例子我都想笑。第一,我在可可西村的描述和我在家裏和父母的描述一樣。如果情緒高漲,那是因為他們的認同,認同代表什麽?代表他們也是這麽認為的並且假模假式的說什麽再有人欺負你,提40米大砍刀出去。表麵上是賣了我,實則也是賣了他們自己。家人這個東西有時候真讓我捉摸不透,你要說是壞蛋,人家也確實陪你吃陪你笑陪你吐槽了。你要說是好人?遇到和自己有關的也是真往死裏捅刀。第二,大鵬慫,我不是。優點是睿智,我懂。但是背後該說他的一個都落不下,反倒是我,我聽見的時候都會說他好。我爸說早上就是不許去跳舞,你去了,就別回來了。那麽就是從那次之後,再也沒去過。我和大鵬本質的區別是,本身就不是一類人。他睡覺挨罵,沒有想法去上升努力工作那是他應該承受的。我起碼還是一個對工作態度積極,感想敢要的人。我不是剛,是就是論事。對事不對人僅此而已。而且我從來至於哭與不哭,情緒高不高漲的問題,這是我娘胎帶來的本能。但凡我能不哭,我都不會。自己也覺得,現在覺得吧是不值。


    還有一個就是更可笑和搞笑。說怕我嫁人了擔心我會不會挨打的問題。我想說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家裏的孩子能不能找到對象的問題。我可以為我做的一切事自己負責和承擔。你們的孩子可以嗎?相比而言,比做人做事,我都能到挨打的地步了,你們的更跑不了了。


    還有一個就是說我已經到了讓人怨聲載道的地步了,我想說我是秦始皇啊還怨聲載道。


    任何東西都是相互的,我還是那句話,我生來坦蕩,真誠且熱情。愛我與不愛我,我自己有感知。當我真正放棄一個人的時候,就不用再跟我提過去了。我媽說我狠,我也想笑。那既然都這麽認為了,那我能說什麽。看似他們人多嘴多。但是我也看看我退出了,他們能共生到哪一步。沒有我,他們就和平了嗎?沒有我,他們就哇塞了嗎?一路長虹了嗎?這水生火熱的年代,誰也跑不了。不如讓時間看看,走的遠的人到底是誰。接受最壞的結果才能迎來最好的明天。我放過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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