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要來就來,光看算怎麽回事?簡直是鈍刀子殺人!”宋智孝內心反複橫跳,一會想擺爛,一會想強硬,十根腳趾頭差點把高跟鞋摳破。


    正當她左右為難,不知所措時,身後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一步,兩步,似魔鬼的步伐……


    腳步聲越來越近,宋智孝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心說如果張文六要對自己那樣,自己是反抗呢?反抗呢?還是反抗呢?


    可張文六行事果決狠辣,萬一自己違拗對方,對方痛下殺手,辣手摧花怎麽辦?


    一想起光頭男的慘狀,宋智孝就忍不住打起了擺子。


    張文六直接一推窗戶,“哢嚓——”窗戶關上,“咦,你在這站著幹嘛?不用洗漱的嗎?”


    宋智孝閉緊的眼睛睜開,發現人家隻是關上了通風的窗戶,根本沒有動自己的意思,兩隻眼睛忽閃忽閃,表情呆萌,像隻無助又可憐的小動物。


    “你,你……”她想說你不是想推倒我的嗎?可又發覺這句話太傻了,連忙轉身,捂著臉衝向了衛生間。


    張文六望著她逃跑的背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七擒孟獲,這才剛開始。”


    衛生間裏,水流聲嘩嘩,衝擊著白如漢玉的瓷盆,水珠四濺。


    宋智孝望著鏡中的自己,麵頰通紅,猶如火燒,“咦惹,真是丟死人了,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從小嘴裏噴出一團團白霧,吐在玻璃鏡麵上,就出現了一層水霧。


    宋智孝發現了新的玩具,忍不住多吐了幾口,然後在鏡麵上寫下了“薑宏碩”三個字。


    可想了想,她有趕緊擦掉,換上了“張文六”三個十分別扭的字。


    看著鏡麵上自己寫的歪歪扭扭,很醜的字後,她笑了起來,眼睛一點一點的眯著,眉毛彎彎,小巧的鼻子微皺,臉上白如牛奶的肌膚勾勒出兩個小酒窩,兩排瓷白的牙齒排列整齊。


    “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張文六沒有在新房裏留宿,原因之一是怕甲醛超標。


    他駕駛著“現代麵包車”,一溜煙的回到了出租房。


    相比於空曠沒有人氣的大別墅,這個小屋才是他的歸宿,在這裏,他覺得更加溫暖。


    推開門,借著手機的熒光,屏幕上顯示是淩晨一點鍾。


    這個點屋內的三個女人應該都已經睡著了。


    他躡手躡腳的脫下外套,掛在牆壁的掛鉤上,然後脫掉鞋子。


    原本是沒有這個習慣,可棒子國都的客廳都鋪著木地板,不脫鞋,踩上去會咯吱咯吱的響,而且會弄髒地板。


    張文六自己不打掃衛生,可也不願意做亂扔垃圾的人。


    輕手輕腳的往臥室移動,路過衛生間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沒有關死,裏麵居然有一絲光亮透過縫隙傾瀉出來。


    “都這麽晚了,允珠還在上廁所嗎?”張文六玩心大起,決定給允珠來個守株待兔。


    他躲在門的另一側,等待著獵物上鉤。


    不多時,衛生間裏便響起了嘩啦啦衝水的聲音,然後燈光關閉,衛生間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一個身材窈窕的人影慢慢走了出來。


    張文六心說我等的就是現在!


    說時遲,那時快,張文六猛地伸手,攬住了女人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捂住了對方的小口,他怕女人尖叫,驚醒客房裏的楊潔母女。


    懷裏的女人先是一愣,隨後猛烈掙紮,嬌軀扭動,好似剛上岸後活蹦亂跳的大草魚。


    張文六哪能讓到嘴的肥肉跑掉,輕輕一抬,便將懷裏的女人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在躺倒的一瞬間,伸手攥住了對方的手腕,等她反應過來,手腳並用,一記巴西柔術,將對方死死的鎖住。


    然後,他在女人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別怕,是我。”


    聽到這句熟悉的男聲,懷裏的女人頓時一軟,由掙紮變成了顫抖。


    張文六在大別墅,被宋智孝挑起了火,憋了一肚子氣,此時正愁沒人發泄。


    “都老夫老妻了,小聲點,省的把楊潔母女吵醒。”張文六輕聲揶揄了一句,懷裏的女人一聽,身體也跟著顫抖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掙紮。


    張文六則順水推舟……


    他長舒了一口氣,懷中之人則發出了一陣綿軟無力,悵然若失的聲音,這聲音若有似無,落在張文六的耳中,卻好似平地驚雷。


    這聲音不是允珠的,而是屋裏另一個女人,張文六連忙睜眼,隻見自己懷裏的居然是曹水清的母親——楊潔!


    張文六瞬間石化,身體僵硬,而楊潔秀目微閉,眉頭緊蹙,好似在忍耐著什麽。


    張文六的腦袋亂成一團麻,剛才他一係列的動作都是閉著眼睛完成的,畢竟他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閉著眼睛也能摸清房間的位置。


    而且剛才長槍入巷的那種壓迫感,完全是小女生才有的。


    楊潔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年紀36歲了,怎麽可能比允珠還要緊致?


    這不科學啊!


    張文六剛才還想問,允珠是不是練習了棒子國比較流行的yd緊縮術。


    而且他以為是自己喝了啤酒的緣故,感覺沒有平時那麽敏銳,楊潔帶給自己的感覺,比在釜山行裏的金珍熙還要嫩,還要軟,還要滋潤。


    見張文六許久沒有動靜,楊潔忍不住睜開眼睛,黑暗中,她看不清張文六的表情,但是從張文六逐漸沉重的呼吸中,她似乎察覺到了。


    “對不起。”張文六艱難的說道。


    “是我不好,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清楚。”楊潔帶著哭音哀求道:“求你了先生,別把這事告訴水清,明天一早,我們娘倆就離開。”


    張文六心說我剛才捂住你的嘴巴,別說是你一個小女人,就是一頭喪屍,也決計掙脫不開。


    “楊潔,都是我的錯,你為什麽要離開?”張文六調整了一下姿勢,“再說你已經離婚了,我也沒有娶妻,咱們這也算是無媒苟合,算不得什麽大錯。”


    楊潔腦袋裏亂糟糟的,無力地說道:“可是先生您是有未婚妻的,允珠小姐對我和水清很好,我不能對不起她,而且我年紀比你大那麽多,根本配不上您。”


    “如果先生願意的話,我就給您當情人,不求名分。”


    張文六輕笑道:“什麽情人不情人的,既然來了,就都是我的女人。”


    他放肆的笑了一聲,嚇得楊潔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別,我有自知之明的,我這種條件,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能將水清撫養長大,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至於其他,我真的不敢奢望。”


    楊潔感受到張文六的強硬,身體都軟了,要不是張文六從後麵箍緊她的腰身,估計她就要滑到地板上了。


    “楊潔,你是怎麽保養的,會咬人……”


    張文六索性放開了,說話也毫無顧忌起來。


    此刻他的想法也發生轉變,什麽兄弟妻,不可欺,全都拋之腦後。


    楊潔隻覺麵頰發燙,好像燒沸的開水,尤其是她剛上完廁所,匆忙間,都沒來得及提……


    一聲歎息。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養成了早起習慣的曹水清,如往常一樣,穿衣、起床。


    隻是今天跟以往有些不同。


    自己的母親楊潔居然還在睡覺,按照平時,她此時已經起床,做好早飯,然後喊自己洗漱了。


    “媽,快起床,要遲到了。”


    曹水清伸手推了推母親。


    楊潔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別說是上班,就算現在地震了,她都爬不起來。


    “水清,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你一個人去店裏。”


    聽母親說身體有恙,曹水清連忙伸手去摸母親的額頭,卻發現她體溫正常,再伸手進被窩摸了摸,也沒有發熱發燒的現象。


    “可能是例假來了,我休息一天。”楊潔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有氣無力的說道。


    曹水清點點頭道:“放心吧,媽媽,我一個人能行。”


    說著,她轉身關上房門。


    “奇怪,怎麽手指頭黏黏的?”曹水清看了一眼剛剛替母親檢查身體的手指,上麵有些灰白色的液體,湊到鼻子下麵嗅了嗅,“咦,腥腥的,好惡心。”


    她連忙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學著母親,煮了一鍋小米粥,還有幾個大肉包。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兩個時辰後,關門聲將熟睡的楊潔再次驚醒。


    她取過手機,發現都已經早上八點鍾了。


    張文六和允珠應該都已經上班去了。


    楊潔支撐著身體坐起來,想起淩晨的荒唐,不由的紅了臉頰。


    邁著蹣跚的步伐進了衛生間,把衛生間的門反鎖,對著鏡子長長出了口氣,“我的天啊,這是我?”


    鏡子中的楊潔,眼角眉梢全是殘留的春意,就像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樣,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種極致的滿足和繾綣。


    她是個人,是一個七情六欲都正常的女人。


    長夜漫漫,也需要男人的疼愛和關心,不僅僅是語言上的關心,還需要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撫慰。


    這沒有什麽好遮遮掩掩。


    她神情複雜的歎了口氣,撩起睡裙,坐在馬桶上,激流打在白色的馬桶壁上,釋放了一夜的壓力。


    衛生紙擦幹淨,往上提苦茶子的時候。


    卻發現上麵已經全都是幹涸的灰白色結晶體,她的心頭一陣狂跳,心中突然一緊。


    先生不會把東西都弄到裏麵去了吧?


    她皺著眉頭將苦茶子脫下,扔進水盆裏,擰開水龍頭。


    嘩啦啦的流水漸漸淹沒了黑色的衣物,也淹沒了她心頭的亂想。


    “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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