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這個消息,可謂是令伏月意外,作為天地所生,應劫之人,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女子,癡心不悔,著實夠讓人意外。


    更有的,少年說出與兩人間的因果時候,讓伏月心中,感到一絲惦記…一位沒有任何資質的少女,竟然也被伏傾天看上?說來奇怪,但目前這局勢,不夠明朗,無法直接定下結論。


    一拍腦袋,李浩然又想起什麽,此地來往,也正是為了伏兄。出言詢問道:“既然伏閣主有著自己道法,能否將伏兄的位置確定?此地對於他拉說,是一場輪回,應劫之人,該是他才對。”


    對此,女子搖搖頭,若是能夠觀測到他的存在,那還來此見李浩然做甚?完好的說明了,伏傾天根本不於她的掌控之中,可能會因此,落下病根,對後事有著許多影響…


    “既然方瓊仙閣所立,乃是為了星域最後香火,伏閣主可有何對策,讓此劫結束…或是說,找到她。”


    李浩然所指的,自然是思瑤,對於伏月,他沒有一絲興趣,更想聞的事跡,該就是思瑤一身,所隱藏的秘聞。曾經的少年,知道一而,卻無知更多,他認為,若是思瑤想說,自然有一天,會待她全然脫出,隻不過…未能等到這一日。


    而如今不一樣了,擺在眼前的謎團,令少年注意,思瑤一行,更是神秘莫測,與仙皇有關,與星域劫亂亦有關係,必須要奪得頭籌,理清事物。


    麵對著李浩然的詢問,伏月有些懊惱,當下她能所為的事跡,也不過一二,正是孕育伏傾天的出世,一位救世之子…


    但倘若說,放任眼前的,能知道星皇一二事跡的,便唯有那一人,他是最能夠知曉的。除開四天大聖外,北天上,還有一位老聖存在。


    放眼之地,正是那一處茂盛青蔥,李浩然瞬間明悟,在上古之際時分,未曾完全道消之人,遠古大聖,木祖他老人家!


    雖說曾眼看木祖散道星域,加速時間流逝,這是一場機緣,更象征著星域最後的倔強,死處逢生!


    “好!那麽,還請伏閣主在此安生做好該做的事兒,伏兄以及思瑤等,便由我行動。”


    不等女子同意,少年一腳踏在山河上,身影穿梭,如劍光奔流,跟在其後的,是寒纖茗。北天之上,雖征戰四起,兩人所一路奔馳而下,無數修士盡滅與兩人手腳之下,劫散道滅!


    五行界,如今依舊是那般,隻是比起上古之際而言,末法時代要大的許多,其中不乏有其他星辰璀璨閃爍,但很可惜的,劫亂之後,早已消逝在了星河中,被天地所覆滅。


    中位界不比上位界,依舊雙拳難敵四手,更可怕的是,那劫魔數量,是我等十倍之上,血色暗淡的天穹上,看不到一絲光彩,但說木界之中,一顆參天之數,迸發出無限生機,將無數劫魔抵禦在外,縱然仙帝,也無法精進絲毫,唯有苦苦等待著。


    一道流水東來,如劍光劃破,神威無限,不等劫魔反應,一路長驅直入下,硬生生闖出一條通道,而其之上的劫魔,盡數斬滅,轉眼之際,便死了萬人…


    那流星而來,直達木界之中,在外所見的劫魔被這一幕搞得摸不清頭腦,似個傻子一般,無動於衷,反應過來時候,李浩然兩人渾然已經入了木界之中。


    木祖所展開的道法禦障,隻擋劫魔,不留星域人士,故而木界界主,時不時殺出來,卻沒想星域還有他等勢力,能夠突破劫域圍剿,留有一手,突破其他星界之力。


    對此看待,劫帝不言,那一道藍白神光,有些映像,但卻被那無可匹敵的誅意所吸引,一瞬間皺起了眉頭來,對此沉思,來者何人?


    這星域之間,莫非還有誅皇的授意者?麵對著木界之中,發生的變故,劫帝再吩咐於此,不準他人放一絲蚊蟲離去,自己要去一趟北荒,給聖人稟報此事。


    木界上下一心,不僅僅是界主德高望重,更有麵對域外敵人之說。而更多的,乃是祖樹神威,說乃是老祖顯靈,發福照耀我等。


    所思緒的,確實如此。隻不過對於木祖情況,他們一概不知,隻知道祖樹,乃是老祖意誌。而麵對天外來客,眼神亦起勁來,盯著兩人身影,一位年少身影氣宇軒昂而來,對此抱拳一拜道:“原來是水界主。青雲河在此一拜,不知劫魔之亂,來此何意?莫非水界主,已經找到破局之法?”


    麵對著這位狠人女子,他可不敢妄動,雖說同位仙王,此人能耐,遠超他太多!雖木祖傳承甚久,但於女子跟前,著實不夠看的。加上此時此刻,該是劫魔亂天之際,她怎有閑心,來管他木界一事兒?莫非連她水界大破,隻剩她那一人不成?


    凡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青雲河這樣想到。有著老祖光環下,他等能夠抵禦一刻,卻不能保證,永世安眠,來此寒纖茗,到底是給他帶來怎樣的消息,讓他好奇。


    而回應木界之主的,並不是這位高冷女子,而是一旁,那看似如雲煙般不存的白衣少年郎,笑著應聲道:“還望青道友同意,我等望拜見木祖前輩!”


    兩人之間關係,暫且不提,說道木祖這個詞兒,讓他很是奇怪,於遠古之際,他老人家消息已蕩然無存,若是他在我木界中,我等怎是個中位界?早已乃是北天之主了!


    回身過去,看著那一參天大樹回應道:“老祖消息,我等渾然不知。隻留下這祖樹一支,別無其他門道。”


    祖樹,乃是木界子民的信仰,是真正的老人所留,在此地求道者,多有受到木祖庇佑,可趨吉避凶!雖說年代久遠,但輩輩相傳之下,從未有過一絲懷疑。


    而少年口中所言,若是木祖在此,他人可敢輕饒木界?莞爾一笑,對此有些不在乎。


    卻說李浩然嘴角一咧,一道劍光出世,一股劣勁,可劃開天際一般!讓青雲河一驚,以為少年來此,是找麻煩的,本意出手阻礙,但卻見下一刻,誅仙劍下,緩緩出現一條虛空之道,李浩然再用力,破開虛妄空間,化作一方門府,通往著一處血色劫災之地!


    那天穹之上,是最純粹的赤紅之色,僅僅是一眼,便讓青雲河亂心,少年趕緊立下,一手拍打在他背後,一股寒意誅氣流入體內,將此劫息散漫。


    “多謝道友!那可是…”


    至此,李浩然抵住嘴唇,搖搖頭道:“不能言!木祖前輩,就在其中。還望青道友阻止,勿要讓他人來此地,以免出現意外。”


    後者點點頭,不敢再看那血色一眼,也是一眼,差點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如輪回,好生可怕,那到底是個什麽,心中有了著落,不敢繼續想下去,唯有聽取這位少年意見…


    “好,還望道友,救我老祖!雲河在此謝過。”


    說完,年輕界主朝著李浩然一拜,沒有絲毫做作,原來木祖他老人家,從來沒有離開,他隻是立於木界中,看著整個星界的來往,孤寒之意,老人所想,他無法思考。


    雖說李浩然帶著誅仙劍,可誅氣庇護他一二,但麵對那獨屬於劫皇一道,依舊不夠看的!甚至誅仙劍好似聞到了什麽,有著一股離劍鞘而出的模樣,好在及時用著北鬥七星之力加護,未曾讓他亂動。


    隻是寒纖茗就不怎麽好受了,隻言片語都無法說出一個字,如李浩然這般得水,但卻依舊不離不棄,隻因那早已錯過的事兒,不想再經曆一遍,縱然前方深淵,她願縱身一躍!


    “纖茗,來逆星塔。前方的道路,你還不能抵禦。我一人即可!”


    麵對著少年的神色,高挑俊冷的女子沒有答應,而是有些怒氣的看著少年,後者搖搖頭道:“無需在此地生氣,有些事兒,勢必要我一人麵對。聽話!不然老子末法之際,不去水界了!”


    這一言,給寒纖茗嚇得不輕,好似代表著少年的告誡,從此一刀兩斷,隻得點頭答應,生怕李浩然與她斷絕關係。


    也還得是他這樣,才能鎮住寒纖茗,也算是將末法時,第一麵的報應給還了回來,讓少年殊途的同時,也看著腳下血色道路,升起一股寒意。


    於祖樹之下,一道老年身影,站在赤紅之間,周身所麵對著的,乃是七道身影,皆散發著聖人之氣,不單單隻是普通聖人,更是臨門一腳,便踏入最終境界的駭人聲勢!


    但隻可惜的,這身影七八,皆是虛幻,乃是劫氣分身,不是本人所至,但加上一道當空劫息,讓他們猶如神人,永世不滅!


    “青常。勸你放棄,星域早已被我皇看做囊中之物,你再負有抵抗,也不過虛妄!中了我皇一擊,竟沒有道消身死,也算聖人之中佼佼者,在此地落幕,著實難看。不如順我之意,一攬星域如何?”


    麵對著劫聖之言,老人家嗬嗬大笑,簡直癡人說夢,他乃是星皇坐下聖人,一生之道,也是從星皇傳授,也就是來往一途,皆是由星皇給的,哪有棄明投暗的道理,更是你我雙域之間的生死之敵,莫說道理過不去,若真動搖一步,我這木祖可以去吃屎了!


    老人笑顏,決定了他的回應,也是預料之中,他們所言,也不過走的過場,萬一真有投我劫域者,也不是不行。隻需在對著劫皇一拜即可!


    一拜劫皇,劫難永生,萬古輪回不悔!


    “罷了,縱然道消,爾等也會記住你的。星界遠古大聖,也算是與我等一般的存在,隻可惜,生錯了地兒!”


    一聲令下,好似天地震怒,血紅赤天之上,逐漸化作深邃,從紅色,直到無邊黑幕,似一張大嘴,朝著老人而去,妄想要吞噬其中,永墜深淵…


    好似看到了自己的盡頭,木祖嘴角一咧,他雖身死,卻早已做好了後手,縱然此刻道消,也無愧星皇一恩。


    “師傅,弟子所做,究竟對了嗎?”


    老人歎息而道,似冥冥之中,一道遠古聲音回應,微微一笑,當那黑幕來臨之際,老人朝天舉起雙手,高聲道:“天下複蘇,道散…”


    不等老人說完,一道銀白色長劍而入,將木祖大道停滯,更連帶著,將那劫皇一息消逝…


    白衣持劍,恍若神人,劍光大作間,直照魑魅魍魎!李浩然單手橫劍,立於祖樹下,七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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