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真這麽一說,老鴇才又重新露出了笑臉,說道:“李宗瑞那個家夥昨天已經被我趕走了。先生既然來了,讓我給你介紹幾個姑娘不是一樣的嗎?”


    陳真見老鴇說到李宗瑞時的那副臉色似乎對李宗瑞非常不滿,如果自己直接問她李宗瑞的下落多半他不肯說。於是便摸出一張十元的鈔票,塞在老鴇手裏,笑著道:“也好,就請丁媽替我介紹兩位姑娘吧!”


    俗話說:“姐兒愛俏,鴇兒愛鈔。”老鴇一見到錢,頓時喜得眉開眼笑。他收起錢,笑著對陳真道:“先生請跟我來吧!”


    老鴇將陳真請進了一間裝飾非常豪華的房間裏,請陳真在沙發上坐下。又親自給陳真沏了一壺茶,然後笑著對陳真道:“先生,請你稍等,我這就去把姑娘給你叫來。”說完,便出了房間。


    不多時,老鴇就帶著兩個年輕的妓女走了進來。老鴇笑著對兩個妓女道:“小蓮、小玲,還不快去招呼客人!”


    兩個妓女一聽,立刻跑到陳真麵前,一左一右在陳真兩邊坐了下來,抱著陳真的腰笑著齊聲道:“先生,你好!”


    陳真雖然感覺有些不自在,但為了打聽消息,他也隻好強自忍住,裝出嫖客的樣子,雙手將小蓮和小玲摟在懷裏,笑著對老鴇道:“丁媽,你們院子裏的姑娘可真是國色天香啊!”其實,那兩個妓女都是姿色平平。不過,老鴇聽了陳真這話非常高興,笑著道:“可不是嗎!我都是說了包你滿意的嘛!”


    陳真趁勢道:“丁媽,你這兒的姑娘這麽好,你怎麽不請一個人在門口攬客啊。你這兒太不好找了,我都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老鴇一擺手道:“嗨,別提了!本來我是請了那個李宗瑞幫我攬客,可哪知道這小子吃裏爬外,在我這兒幹活卻幫著其它院子拉客,所以我把他趕走了。”


    “那丁媽你怎麽知道李宗瑞他吃裏爬外呢?”陳真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先生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出去叫那小子進來吃飯時,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他在跟一個客人說道:‘那兒的姑娘又漂亮又便宜,你幹脆到那兒去吧,就在四川路……’我一聽到這裏,頓時氣的不得了,這小子拿著我的錢卻幫別的院子攬客,真是豈有此理。於是我立刻就衝了出去,將他大罵了一頓,然後將他趕走了,今天還沒來得及去找人來頂替他呢。”老鴇說道。


    陳真聽完,頓時心頭一喜,終於又找到了一點線索。可雖然知道四川路,但具體位置還是不知道,於是便道:“這小子的確不是東西,丁媽趕的好!四川路的那間院子也太沒有道德了,居然讓那小子跑到你這兒來挖客人。對了,丁媽,那小子叫那客人去四川路的那家院子呀,你可以上門去找他們理論呀,憑什麽跑到你這兒來挖客人啊。”


    老鴇一聽,恍然大悟似地說道:“哎呀,先生,你說的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呢!”跟著,有些懊惱搖了搖頭道:“唉,隻怪我當時一時太氣了,還沒聽他說完,我就衝了出去了,便宜他了。”


    陳真聽了,微覺有些失望。


    那老鴇笑著對兩個妓女道:“小蓮、小玲,你們給我好好伺候這位先生!”


    “是,丁媽媽。”兩個妓女應道。


    老鴇笑了笑,然後對陳真道:“好了,先生,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玩吧!”說完,推開門走出了房間,又反手將門帶上。


    陳真看了看靠著自己的小蓮和小玲,假意跟他們調笑道:“來,讓我來猜猜你們誰是小蓮,誰是小玲!”說完,望著自己左邊的那個妓女,笑著道:“我猜你是小蓮對不對?”


    那妓女聽了也笑了起來,說道:“先生,你猜錯了,我是小玲,她才是小蓮。”


    陳真嗬嗬一笑道:“是嗎!”然後雙手將兩女摟在懷裏,跟她們說笑了起來。


    陳真一邊跟她們說笑,一邊暗中從兩女口中打探消息。當他打探清楚,知道老鴇跟自己說的都是實話,又從她們口裏打聽清楚李宗瑞的長相之後。假意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後一把將二女推開,裝作一副著急的樣子說道:“糟了!糟了!我的趕緊回去了!”


    小蓮一把拉著陳真,撒著嬌道:“哎呀,先生,有什麽事那麽著急呀,先快活夠後再回去做吧!”


    陳真一擺手道:“你們不知道,我老婆規定我每天必須九點鍾之前回去的,要是到時候不回去,他就不許我進門!”


    兩女一聽原來是因為怕老婆才要走的,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小蓮一邊笑一邊道:“先生,看你長的那麽威武,原來怕老婆呀!”


    陳真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你們不知道,我老婆有多恐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錢,給了二人一人五塊。說道:“這些錢是賞給你們的!你們拿著吧!”


    兩女本來以為她們還沒有服伺陳真,一定沒有賞錢的。哪知道陳真居然一人還給了他們五塊,比平常那些嫖客給他們的賞錢都多了好幾倍。兩女頓時大喜過望,滿臉堆笑地向陳真道謝。


    小蓮笑著道:“先生,我看你不如回去休了你老婆吧,這樣你就可以來找我們了呀!”


    陳真嗬嗬一笑道:“你這主意不錯,不過今天是不行了。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們玩!”說話聲中,人已經走出了房間。


    小蓮和小玲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其他嫖客一來立刻就抱著她們不停地親嘴,在他們身上亂摸。可陳真今天來,卻隻是抱了抱他們,連嘴都沒有親過。不過,陳真給了他們那麽多賞錢,因此,他們也沒有去多想什麽。


    陳真出了妓院,又走到了剛才下車的地方。車子正停在路邊等著他。陳真上了車,又讓司機開著將他送到了四川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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