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聶興華一副破釜沉舟的樣子,張俊平忍不住笑了。


    為了自己能吃上一口新鮮蔬菜,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當然了,這件事就像他說的那樣,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聶興華賺到了政績,農民提高了收入,城市的老百姓吃到了新鮮蔬菜。


    離開聶興華的辦公室,回到家裏,已經是四點多,張父,張母他們已經去飯店。


    張俊平好弟媳婦打了個招呼,拿上父母死活不肯要的虎皮褥子,來到飯店。


    和父母聊了一會,張俊平才在張母不舍得眼神中離開,返回城區。


    弄得張俊平頗有一種負罪感,好像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直到張俊平承諾,明天周日,他帶著邱文燕來看他們,張母才轉悲為喜。


    一路猛蹬,終於趕在了邱文燕下班之前趕到輕工局。


    今天,那個讓人膈應的家夥沒有出現,這讓張俊平有些失望。


    這戰鬥力也太次了,他還打算再交流交流呢。


    他路上可是在心裏專門研究了一下人體結構,研究哪個部位打了隻會疼,而不會受傷。


    還想找那個哥們實踐一下。


    結果,沒來。


    不過,張俊平依然不打算放過他,等自己手頭的事,忙完,就去學校找他領導好聊聊。


    這樣的玩意,怎麽能在學校教書,玩意教壞了孩子怎麽辦?


    邱文燕推著車子出來,看到張俊平,又退了回去,把車子放下,才走著出來。


    在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坐上張俊平的車子,離開了輕工局。


    “你車把上掛的說什麽?”邱文燕摟著張俊平的腰,好奇的問道。


    張俊平車把兩邊各掛著一個包裹。


    “你看咱們這樣像不像小夫妻回娘家啊?”張俊平調侃道。


    “呸!就知道瞎說!”邱文燕摟著張俊平的手,在張俊平肚皮下邊使勁抓了一把。


    剛剛邱文燕手冷,就把手插進了張俊平的衣服裏麵,這一把抓的張俊平一激靈。


    車把一陣亂晃,好懸沒發生車禍。


    “小姑奶奶,你往哪抓呢?”張俊平嚇得趕緊停下車。


    邱文燕也被嚇了一跳,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抓錯地方了,可是女人總是喜歡嘴硬,紅著臉說道:“活該,誰讓你亂說話。”


    “你把他抓壞了,以後吃虧的可是你。”


    “哼!”邱文燕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別哼,等結了婚,你就知道這玩意就等於女人的興奮。”張俊平嘿嘿笑著說道。


    “你再說,我給你揪下來,大不了不用。”邱文燕呲著牙威脅道。


    說歸說,可一點動作都沒有,隻是老老實實抱著張俊平的腰。


    張俊平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沒再繼續調戲邱文燕。


    “咱們去哪?”邱文燕見張俊平行走的方向不是回區委大院,好奇的問道。


    “今天晚上咱們去謝媒,感謝嫂子給我介紹了一個大美女做老婆。車把上掛的就是謝媒禮。”


    “你這嘴,說不了幾句就不正經!”邱文燕羞紅著臉,輕輕在張俊平肚皮上捏了一下。


    沒敢再往下抓。


    “誰讓你長的那麽漂亮呢!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抱著不撒手。”張俊平嘿嘿笑著。


    “德行!”邱文燕甩了一個白眼給張俊平,很是迷人。


    可惜,他看不到。


    “是什麽東西啊?”過了一會,邱文燕耐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和給咱爸的一樣,是一條虎皮褥子。


    本來說是給咱爸媽的,結果他們不要,非讓我拿來給班長和嫂子。”張俊平沒再逗邱文燕,如實解釋道。


    “還有虎皮褥子?你打了多少老虎?”新


    “我就打了一隻老虎。


    剩下的是從一個老獵人那裏收來的。


    我找人做了三條虎皮褥子。


    我給咱們留了一條最大的。


    過幾天,我找點好木料,親手打一張架子床做咱們的婚床,到時候鋪上虎皮褥子。”張俊平暢想道。


    “你還木匠活?”


    “那是,我會的東西多了去了!不然怎麽敢當你老公?”張俊平很臭屁的笑著說道。


    “看把你能耐的,你都會什麽,說了我聽聽。”


    “你聽好了,琴棋書畫,經史子集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其他的,像什麽玉石雕刻,竹雕、木雕啊,蓋房子打家具,我全都會。”


    “你就吹吧!多虧是在大街上,不然屋頂都被你掀翻。”邱文燕顯然不相信,全當張俊平是在吹牛,逗自己開心。


    “哈哈,以後你就是你老公我從來不吹牛!”張俊平笑了笑,沒有再辯解。


    自己這個寶藏男人,還是留給媳婦慢慢發掘吧。


    一路上說說笑笑來到許少民家。


    開門的是許少民,看到張俊平笑罵道:“臭小子,舍得回來了?”


    罵完才看到站在旁邊的邱文燕,頓時有些尷尬,笑著說道:“弟妹來了,快進來吧。”


    把兩個人讓進屋,然後對著裏房喊道:“麗華,平子和弟妹來了。”


    “平子,燕子,你們來了?”葉麗華一身居家服從裏間屋出來,笑著和兩個人打招呼:“你說你們兩個,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家裏也沒什麽準備。”


    “嫂子,還準備啥,我倆又不是外人,家裏有什麽吃什麽。


    實在不行,就著鹹菜,我和班長也能喝一頓酒。”張俊平大大咧咧的說道。


    “姐,我也不知道來你這兒啊!平子接我下班的時候才和我說。”邱文燕紅著臉解釋道。


    “沒事,不用準備,你打開這小子帶來的包,裏麵指定不缺吃的。”許少民笑著對葉麗華說道。


    “知我者班長也!”張俊平笑著打開包裹,把帶來的風幹肉拿出來交給葉麗華。


    “班長,這個給你。


    我可是把人家祖傳三十年的老底都給掀了,才弄到這壇酒。


    對了,嫂子不用感謝我。”張俊平衝許少民和葉麗華眨眨眼壞笑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打!你以為當著你媳婦的麵我就不好意思打你?”葉麗華一開始沒明白,後來見張俊平擠眉弄眼的壞笑,頓時想起之前張俊平送的虎骨酒,頓時羞紅了臉,上手揪著張俊平的耳朵笑罵道。


    “嫂子,你使勁揍,這小子是一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主。”邱文燕唯恐天下不亂,在旁邊給葉麗華加油助威。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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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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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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