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我這就安排人,啟程去中國,進行考察。


    盡快拿出可行性報告。”


    “嗯,去中國考察,勢必要聯係官方,你讓人去了bj找xc區物資局的許少民局長。


    他會給你們安排好的。”張俊平最後交代道。


    處理完紡織廠的事情之後,張俊平開始,每天流連於蘇黎世的各個景點。


    真真正正放開心思,當成是度假,欣賞美景,品嚐美食,偶爾邂逅個美女。


    又過了兩三天,新聘請的財務總監到崗,張俊平才放心離開蘇黎世。


    把公司交給吉文斯管理,但是不代表把財務大權交給他。


    飛往法國巴黎的飛機上,張俊平看著飛機外麵的景色。


    厚厚的雲海翻滾中,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太陽照射在雲海上,又給千奇百怪的雲朵染上了一層金色皮膚。


    歐洲的空姐雖然很漂亮,身材都堪比模特,妝容也很精致。


    但是,張俊平對這些空姐一點性趣都沒有。


    歐洲的空姐,和飛機一樣,都是公共交通工具。


    當然了,這隻是一部分人,而不是全部。


    所以,張俊平寧願去看窗外的雲海,這樣的場景,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隻要乘坐飛機,而且天氣很好的時候,才能看到。


    也許是最近畫的畫太多了,張俊平看著窗外的雲海,居然忍不住在腦海裏構思起如何繪製一幅日出雲海圖。


    到最後,張俊平直接在自己的腦海中用意識畫了起來。


    “先生,先生!”就在張俊平投入的繪畫的時候,有人輕輕的推他。


    張俊平扭過頭看過去。


    “先生,飛機已經抵達巴黎機場。”空姐小聲提醒道。


    “哦!謝謝啊!”張俊平這才意識到,飛機已經降落,其他人也都已經下去。


    張俊平沒有再去追尋黃金列車寶藏。


    其實,在慕尼黑截胡那批油畫的時候,張俊平尋找黃金列車的心思就淡了。


    軍火庫之後,張俊平對瓦烏布日赫的黃金列車的心思更淡。


    在蘇黎世收購了紡織公司之後,便徹底放棄了尋找黃金列車的計劃。


    過猶不及,這次來普魯士收購已經足夠大。


    再去貪心尋寶,不是好事,弄不好會招災。


    巴黎應該是這次歐洲之行的最後一站。


    巴黎結束之後他就回先回普魯士,然後去一趟本子,最後回國。


    張俊平從蘇黎世到巴黎用了兩個小時,加上過安檢和候機時間,抵達巴黎的時候,還不到十一點。


    達成出租車,進入到巴黎市區。


    既然到了巴黎,自然是要入住巴黎最有意義的酒店。


    克裏雍大酒店是巴黎最古老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大樓建於十八世紀,本身就是一處曆史名勝古跡。


    張俊平要了一間套房。


    不愧是藝術之都,酒店的房間裏都充滿了藝術的氣息。


    巴黎是時尚之都,藝術之都,浪漫之都,花都,也是欲望之都。


    這裏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張俊平來這裏當然不是為了浪點漫。


    而是為了追尋藝術而來。


    張俊平在房間裏洗漱一番之後,化了個妝。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一名金發碧眼青年自張俊平的房間走出來。


    蓬鬆的金色披肩長發,讓青年的氣質顯得有些慵懶,隻是這慵懶並沒有破壞青年人的形象。


    反倒是有種別樣的瀟灑。


    這名金發碧眼青年,自然是張俊平化妝而來的。


    金發帶的是頭套,碧眼,用的是隱形眼鏡。


    張俊平在蘇黎世專門配的,一共配了三幅隱形眼鏡,分別是綠色,藍色,紫色。


    這三種顏色的眼睛,都是歐美人的眼睛顏色。


    其中紫色眼睛比較稀少。


    訂購平光隱形眼鏡的並不少,歐美一些明星模特為了讓自己的眼睛更加漂亮,經常會購買隱形眼鏡。


    其實,隱形眼鏡早在上個世紀就已經研發出來,隻是那個時候,因為材質的願意,隱形眼鏡對眼睛的損傷比較大。


    一般人不會佩戴。


    直到本世紀七十年代,白頭鷹的科學家,才取得突破,研究出更為適合的材料,製作隱形眼鏡。


    佩戴隱形眼鏡的人才逐漸增多。


    張俊平手裏拿著一卷畫布,來到香榭麗大街。


    這裏是巴黎的購物天堂,奢侈品聚集地。


    同樣,各種昂貴的藝術品,這裏也有店鋪銷售。


    張俊平拿著卷起來的畫布,走進一家看上去比較大,裝修比較奢華的畫廊。


    “先生是想裝裱,還是賣畫?”一個打扮精致的女店員迎上來,用法語詢問道。


    張俊平也用流利的法語回答:“我這裏有幾幅油畫,打算賣掉。


    請幫忙看一下!”


    張俊平說著把手裏的畫布遞給對方。


    “先生,我們這裏對於油畫的要求比較高……”女店員一邊解說,一邊打開畫布。


    等到畫布打開,嘴裏的話卻是再也說不下去。


    能在畫廊裏擔任銷售員,自然要有一定的眼光。


    “先生,您稍等!我去請經理過來!”女店員說完,放下畫,就匆匆走進畫廊裏麵的畫室。


    張俊平笑了,不愧是大畫廊,女店員眼光不錯。


    這女店員必然的看出了什麽,才會如此匆忙的離去。


    張俊平等了兩三分鍾,女店員帶著一個四十來歲,梳著一個小辮子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先生,剛剛店員說拿不準,我再看看你的畫可以嗎?”辮子中年人客氣的對張俊平說道。


    “可以!”張俊平點點頭。


    “這……這怎麽可能?這不可能!”辮子中年人一遍看畫,嘴裏一邊嘟囔著。


    臉上掛著一幅不可思議的神色。


    過來許久,辮子中年人顧不得和張俊平說話,急匆匆的跑進裏間,拿著一本畫冊出來。


    翻到其中一張,仔細比對著。


    “天哪,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辮子中年人越比對越吃驚,嘴裏不住的驚呼著。


    好一會,才抬起頭,看著張俊平,急切的問道:“這幾幅油畫,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在一個跳蚤市場上偶然得來的。


    我也是學畫的,感覺不錯,就買了回來。


    最近,手頭……所以……”張俊平說到最後,臉上適時露出羞澀的神情。


    “先生,你這畫不錯,我們收了。


    你是打算寄賣呢?還是直接賣給我們畫廊?”中年人臉上喜色一閃而逝,微笑著開口問道。


    “直接賣,能給多少錢?”


    “你這些畫都不錯,我可以給你一萬法郎一幅!”辮子中年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張俊平沒有說話,上前卷起油畫就要走。


    “等等,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們騙人!這些畫我買回家後,經常和我一塊寫生的老盧戈,說出十萬一幅,買我的畫,我都沒買給他。”張俊平表現出一副憤恨,你們騙我的表情說道。


    “你等等,可能是我剛才沒看清,你讓我再看看!”辮子中年連忙攔下張俊平,笑著說道。


    “你們別想騙我,我可是問過好幾個人了。”張俊平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說道。


    “我們斯圖亞特畫廊已經有一百年的曆史了,畢加索……怎麽可能騙人?你放心吧,我這次好好看一下,一定給你一個高價。”辮子中年剛提到畢加索,突然住口,換了個話題說道。


    “好吧!你看吧!”張俊平又把畫交給對方。


    “我這次好好看!”辮子中年一邊看畫,心裏卻是在琢磨著開什麽價格合適。


    “你想賣多少錢?”旁邊的女店員,看出了中年人的為難,湊近張俊平輕聲問道。


    “最少也得兩千萬法郎。


    這畫,雖然不是畢加索的,可是模仿的水平很高。


    有很高的收藏價值。”張俊平也不再扮豬吃老虎,直接開口把辮子中年的僥幸心理給打破。


    聽了,張俊平的話,辮子中年不但沒有失望,反而一陣狂喜。


    這畫是模仿畢加索的?


    “你這畫確實很不錯,連我剛剛都看錯了。


    你也說了,這是仿作。


    兩千萬是不可能的!


    畢加索的真品才多少錢?


    我最多給你兩百萬法郎。”


    “不賣!”張俊平很幹脆的搖頭道。


    說著又要拿畫走人。


    這次是女店員攔住張俊平,“先生別著急,講價自然是你來我往的。


    你讓一點,我老板再給你加一點。”


    這女店員長的隻能說是一般,但是身材不錯,最關鍵是氣質很好,有一種知性美,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


    讓人聽了忍不住心生親近之意。


    “我讓一百萬法郎吧!一千九百萬法郎,這是最低了。”


    “五百法郎,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


    你這比較不是畢加索的真品。”


    張俊平作勢又要走,又被女店員勸下。


    在女店員的居中說和下最終張俊平以一千萬法郎一幅的價格把四幅仿畢加索油畫賣給了對方。


    簽了合同之後,張俊平拿到了一張四千萬法郎的支票。


    出了畫廊,張俊平往前走了一段路,看了看身後沒人跟蹤,轉身進了一個公共廁所。


    過了幾分鍾,拿著一卷畫布走了出來。


    又走進另外一家畫廊,用同樣的方式,以一千一百萬法郎一幅的價格,賣給對方四幅仿畢加索的油畫。


    法國是藝術之都,大大小小的畫廊足有數百家之多。


    張俊平中午都沒吃飯,一直忙到晚上畫廊關門,才把三百多幅油畫全部賣出去。


    之所以,這麽著急,就是為了打時間差。


    雖然張俊平是以仿品賣給對方的,而且合同上也沒有寫明這就是畢加索或者達芬奇的畫,隻說是某某油畫。


    但是,那些買畫的老板,可不是當成是仿品買的。


    在他們心裏,都是認準了是真品才會如此爽快的買下來。


    不然,就算是畫的再好,他們也不會給這麽高的價,或者不會現金收畫,最多就是寄賣。


    寄賣是畫廊最長見都一種交易模式。


    畫家把自己的畫放到畫廊裏,由畫廊代賣,賣掉之後,畫廊提取一定比例的傭金,剩下的交給畫家。


    張俊平之所以這麽著急,就是怕他們發現這些畫真是仿品。


    雖然張俊平仿的比真的還真,可市場上一下子出現幾百幅十幾個著名藝術家的畫的時候,必然存在問題。


    不是賊髒,就是仿品。


    所以,張俊平趕在一下午的時間,把這些畫全部出手。


    第二天,張俊平吃完早點,沒有化妝,直接以本來麵目,拿著支票來到瑞士聯合銀行法國分行,把支票存進去。


    先把支票落袋為安。


    這次可真是大豐收,三百四十五幅畫,平均成交價大約是一千萬法郎。


    一共收入三十四億五千萬法郎。


    不知道那些畫廊老板知道事情真相後,會不會吐血。


    存完支票後,張俊平直接乘坐出租車,前往機場。


    購買機票,飛往普魯士。


    傻子才會留在巴黎等著人家報複呢。


    就算是不報警,人家也不會就這麽認倒黴。


    這些畫廊,能一下拿出這麽多錢,背後的老板都不是簡單人物。


    一直到張俊平抵達柏林,巴黎的事件還在醞釀中。


    此時,斯圖亞特畫廊背後的大老板,喬治·費爾伯恩已經知道自己的畫廊收到幾幅精品油畫。


    喬治.費爾伯恩自然都非常開心。


    先拿回來自己欣賞一番後,開始安排管家,準備開趴體。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藝術品收藏的樂趣就在於分享。


    或者說在於炫耀和裝逼。


    其次則是升值。


    吩咐完,管家準備趴體,自己則開始打電話邀人來參加趴體。


    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喬治.費爾伯恩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因為他打電話的幾個朋友,他們也都收到了幾幅精品油畫,都是近現代著名藝術家的作品。


    喬治.費爾伯恩顧不得再打電話。


    把油畫拿出來,又仔細研究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問題。


    畫風,用筆手法,甚至色彩都符合畢加索的特點。


    可是,市場上一下子出現這麽多畢加索的油畫。


    難道是有人發現了畢加索留下的寶藏?


    不放心的喬治.費爾伯恩打電話邀請自己熟悉的幾位藝術家,鑒定專家過來進行鑒定。


    藝術家們看到油畫之後,表情比喬治.費爾伯恩還誇張。


    那是一種為大藝術家的頂禮膜拜。


    幾位鑒定專家,一開始也沒有發現問題。


    直到有一位專家,用手觸摸了一下油畫,突然大聲叫嚷道:“這是什麽?”


    一石激起千層浪。


    眾人紛紛疑惑的看著專家。


    “你們看,這裏,這好像是漢字。”


    “漢字?”


    “對,中國人的文字!我之前研究中國古文物對中國的漢字也做了一番研究。


    這裏,你們調整一下角度,就會看到,有兩個漢字。”


    這個發現,無疑證明了這些油畫是仿品。


    發現是仿品,這對那些藝術家的打擊更大。


    其中有人自稱是畢加索的學生。


    作為老師的學生,居然沒有分辯出老師的畫是真是仿。


    喬治.費爾伯恩麵色陰沉的問道:“能確定是哪兩個漢字嗎?”


    “這兩個字是,平仿。”


    “平仿?”


    “對,應該是一個叫平的人仿的這些油畫。”鑒定專家解釋道。


    “丹尼斯謝謝你!要不是你的發現,我們還被蒙在鼓裏呢。


    你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喬治.費爾伯恩客氣的說了一句,轉身去打電話。


    此時,不止喬治.費爾伯恩感覺到出了問題。


    其他幾個畫廊幕後老板也得覺察到事情不對勁。


    也都紛紛請來油畫藝術家和鑒定專家,來對油畫進行鑒定。


    隻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香丹尼斯一樣對中國古董和中國文字有研究。


    所以,直到喬治.費爾伯恩打電話,他們也隻是直覺這些油畫有問題,可是哪裏有問題,又說不上來。


    主要還有一個原因,大家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因為張俊平選擇的模仿的藝術家都是近現代畫家,所以大家自動忽略了年代鑒定的辦法。


    畢竟,畢加索剛剛去世才五年。


    如果有人去鑒定一下年代的話,就會發現問題。


    結果,燈下黑,都不自己忽略了這一點。


    接到喬治.費爾伯恩的電話之後,大家一起聚到喬治.費爾伯恩的莊園裏。


    很快,丹尼斯就在所有的油畫上,無論是畢加索的,還是達.芬奇的,又或者魯本斯的作品上,都發現了“平仿”兩個字。


    喬治.費爾伯恩,眉頭緊鎖。


    他倒不是心疼那四千萬法郎。


    四千萬法郎而已,對他來說,還不至於到傷筋動骨的份上。


    不客氣的說,他每年用於購買藝術品的錢,都遠不止這些。


    喬治.費爾伯恩擔心的是“平仿”對藝術品市場的影響。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之後,畢加索,達芬奇等近現代藝術家的作品,必然會受到衝擊。


    至於說封口,今天這麽多人,喬治.費爾伯恩還沒自大到,自己一句話就能讓在場人全部閉嘴的地步。


    果然,就像喬治.費爾伯恩猜想的那樣,“平仿”就像是一顆炸彈,扔進了巴黎的藝術品市場。


    市場上的藝術品,尤其是油畫,受到的衝擊最大。


    普遍下降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受油畫的牽連,其他藝術品的價格也有所下跌。


    然後,後續還在繼續發展。


    ------題外話------


    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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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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