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正好你來了!我還有件事拜托你!


    除了你們信托商店係統,還有文物商店那邊,你也幫我去搜集一下。


    把好物件都給我弄回來。”張俊平笑著對老胡說道。


    “文物商店那邊東西應該比信托商店更多。我回去找劉店長,讓他去找那些文物商店的領導溝通。”老胡點點頭答應道。


    “老胡,有道是皇帝不差餓兵。


    你幫我收集bj世麵上的老物件。


    我也不能讓你白忙活。


    錢,我就不給你了,我相信以你老胡的能為,肯定不缺錢。


    隻是時機不到,不敢拿出來花而已。


    這樣吧!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什麽時候需要了,直接來找我就行。


    我現在在bj畫店工作,可以去那裏找我。”張俊平笑道。


    “那我可賺大發了,張爺的人情可不容易得到!”老胡笑著說道。


    “讓您見笑了!我是實在想不起怎麽回報你今天幫的忙,也不知道你老胡缺什麽。


    才拿個人情糊弄一下!”張俊平自嘲的笑道。


    “張爺您太謙虛了,現在四九城誰不知道張爺您的名號啊!


    都想見您一麵,隻可惜他們想燒香卻找不到廟門。”


    “老胡,我有那麽大的名號?我怎麽不知道?”張俊平還真有些好奇,自己怎麽就成了四九城道上的張爺了。


    “您不知道,當初林三死了之後,好多人都盯著菜市口的鴿子市。


    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或者幹脆把這個聚寶盆納入囊中。


    結果,誰也沒想到,原本不起眼的刀疤臉居然一躍成了老大,還穩穩站住了腳跟。


    官方沒有去找麻煩,其他人也不敢亂動。


    隨後,刀疤臉又拿出大批的稀缺物資,迅速穩定住了局麵。


    大家自然不相信,刀疤臉能有這麽大的本事。都在猜測刀疤臉背後的人是誰。


    摸不清背後的人,誰也不敢亂伸手。


    當然,敢伸手的那些都是愣頭青,這樣的角色,刀疤臉自己就能搞定。


    後來,慢慢的聽到一些消息,就是刀疤臉背後的人是一位叫張爺的。


    這位張爺神通廣大,bj城很多單位都能說的上話。


    刀疤臉跟了張爺之後,也進出各個國家單位,成了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最多也就嚇住那些想要伸手的人,還不至於讓人對背後張爺敬服。


    直到前一段時間,刀疤臉和手下的四大金剛,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香江人。


    變成了港商,還投資了大酒樓。


    這下,四九城道上的人才真正對刀疤臉背後張爺心服口服,相信張爺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老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張俊平。


    張俊平聽完,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這個與其說自己牛逼,不如說刀疤臉善於把握機會。


    自己安排他往幾家單位企業送物資,都被他利用了起來,扯虎皮做大旗,震懾住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後麵,自己給他弄的香江身份,更是直接給他披上了一身虎皮。


    八九十年代,外國人在國內的地位,確實是……


    香江人,彎彎人,都高人一等。


    一個香江的小癟三都能在國內耀武揚威。


    鵬城特區成立後,誰能相信,一個貨車司機,能夠在鵬城養好幾個情人。


    這樣的事,讓張俊平這個後來人很鬱悶,卻又無可奈何。


    “老胡,你要是想要香江身份,我也可以幫你辦。


    不管是香江,還是白頭鷹,又或者歐洲其他國家的國籍,我都可以幫你辦。”張俊平也聽出了老胡話裏的潛台詞,笑著說道。


    “喲!那我可要先謝謝張爺您了!”老胡大喜,連忙拱手道謝。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不過,老胡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嗎?


    幫你弄個國外的我也要國籍,這沒有問題。


    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你出去可以,但是除了金銀珠寶首飾這些東西,咱們國家的老物件,你一樣都不能帶走。”張俊平正色說道。


    “你也不要忙著否決,或者辯解你手裏沒有東西。


    那樣的話,是對你對我的侮辱。


    你胡一眼,手裏要是沒有幾件國寶級的好物件,我把眼珠子扣下來給你當溜溜球玩。”張俊平語氣平靜的對老胡說道。


    老胡心中一驚,張俊平看似平淡的話裏,透漏出來的卻是不容置疑的氣勢。


    老胡知道,自己的那點家底被人盯上了。


    卻又無力反抗。


    別人不知道,作為形意拳傳人的他,卻是比任何人都明白,眼前這位張爺的可怕。


    一舉一動契合自然,舉手投足之間,雖然氣勢內斂,透露出一股儒雅隨和之氣。


    但是,老胡卻能夠感受到儒雅隨和之下,隱藏著的霸氣,以及那死死殺機。


    這是幾十年苦練形意拳,練出來的一種直覺。


    如果和對方動手的話,自己可能撐不了一個回合,就會被打死。


    這讓老胡有些心灰意冷,難道自己千辛萬苦,費盡心機才得以保存下來的那些家業,就此便宜別人。


    老胡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隻要自己不要那個外國國籍,就沒事了。


    既然已經被人惦記上了,那麽出國不出國,最終的下場都一樣。


    “老胡,我聽大山說,你胡老爺子在建國前,做生意講究的就是童叟無欺,公平交易。


    巧了,我這人也是這樣!


    我就喜歡公平交易。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和別人說過一句話。


    你一槍打不死我,我活下來了,我還和你做生意,隻要價格公道。


    所以,老胡你不用擔心我惦記你的家產。


    你不出國,你那些東西我不會惦記,前提是不要賣給外國人。


    你出國,那些東西隻要不帶出去,我也不惦記。


    如果感覺手裏錢不夠,想要處理一點東西,換點錢,在外麵好傍身。


    那麽可以找我!


    全國來說,隻有我能出的起價,也隻有我能拿的出那麽多外匯。


    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壓價。


    你手裏那些寶貝,我按照國內的市場行情,翻了倍的給你。”張俊平淡淡的笑著說道。


    “張爺,我服了!你確實仁義!做事滴水不漏!


    就按照您說的,我那些老物件,與其帶出去,被人罵成漢奸走狗,敗家子。


    不如都給您!我也好換幾個錢傍身。”老胡雙手抱歉道。


    “哈哈……哈!


    老胡,這就對了!


    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如果你感覺價格虧了,可以提出來。


    這些都是小事,都可以談!”張俊平滿意的大笑著拍了拍老胡的肩膀。


    這是個聰明人。


    “多謝張爺照顧!


    這次出去,我不打算回來了,反正我也沒什麽牽掛。


    我手裏還有一套宅子和一處門臉,索性都賣給張爺吧!


    不過,宅子是我在住著,門臉不在我手裏,被大柵欄街道辦事處用著。”


    “有地契嗎?”


    “有!”


    “隻要有地契,那就好辦!你那個門臉在哪兒?”張俊平笑著點點頭。


    “在煤市街。”


    “好!我知道了!


    今天這些事比較突然,估計你也沒什麽準備。


    所以咱們今天不談價格,你先好好的幫我辦事。


    等過了年,咱們再約個時間,坐下來慢慢聊,你看怎麽樣?”張俊平笑著問道。


    “聽張爺的!”老胡態度恭敬的說道。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張俊平擺擺手,讓老胡離開。


    看著老胡的背影,張俊平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


    老胡專門過來找自己,又著重提到刀疤臉香江戶籍的事。


    張俊平就猜到,老胡這是打算出去。


    一個和古玩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人,手裏會沒有好東西?


    張俊平是不信,所以炸了一下老胡。


    沒想到,還真炸出東西了。


    自己提到國寶,老胡都沒有反駁,那麽他手裏必然藏有國寶級的東西。


    而且,看得出,老胡手裏的國寶還不止一件。


    也能理解,老胡幹的行當本就容易接觸到這樣的東西。


    民國那個混亂的年代,隻要有心,收集一些國寶級文物根本不是問題。


    想要把這些國寶級文物藏起來,反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老胡能夠平安度過那個年代,屹立不倒,這就很難說明他的本事。


    想象也能知道,無非就是把一些不是很重要的精品古董,捐給故宮博物院或者國家博物館,以此換個好名聲。


    然後再靠著自己在江湖上的名氣和地位,左右逢源。


    老胡以前是古玩店的掌櫃,這是他的特長。


    看著老胡離開了四合院,張俊平收拾好心情,也跟著出了四合院。


    晚上說好了請刀疤臉一夥人喝酒吃飯。


    他得去準備點東西。


    在外麵轉了一圈,張俊平領著一輛板車來到了廣安門外的大酒樓。


    原本想著在四合院請刀疤臉他們喝酒,後來想到四合院那邊不方便,鍋灶什麽的都不齊全。


    倒不如在酒樓裏請刀疤臉他們喝酒。


    就當是提前試廚了。


    此時,酒樓裏,一群剛剛被招聘進來的服務員正在接受培訓。


    看到張俊平進來,一個二十多歲長相妖嬈的女人走過來問道:“同誌,你有事嗎?我們這裏還沒有開業。”


    “是周總讓我過來送一些食材的,他晚上要在酒樓招待客人。”張俊平掃了對方一眼,笑著說道。


    這女人,長的還真是不錯,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嘴巴稍微大了一點,但是這沒有破壞女人的容顏,反倒是平添了幾分性格妖嬈,有點像倪妮。


    張俊平猜測這個就是刀疤臉從bj飯店請回來給自家服務員做培訓的人。


    果然不愧是bj飯店出來的,隨便找個人,都是這樣極品。


    “哦!那你送到後廚去吧!”酷似倪妮的女人說完就要去繼續培訓服務員。


    “同誌那個能不能讓店裏的服務員幫個忙?


    我這帶來的食材有點多。”張俊平趕緊叫住她,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沒辦法,自己這個老板隱藏太深了,酒樓裏的人都不認識自己。


    “這個…好吧!


    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一下酒樓的經理。”女人猶豫了一下,不過看張俊平氣宇軒昂,身材挺拔,模樣英俊,女人也沒忍心拒絕。


    “張爺!您怎麽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留著平頭的年輕人,從裏麵走出來,看到張俊平趕緊小跑著來到張俊平身邊。


    “我過來送點食材,晚上請你們這幫家夥吃飯,這不是準備了點稀罕玩意。”張俊平笑道。


    這個人,張俊平認識,叫丁兆祥,刀疤臉手下的四大金剛,很中二的外號。


    至於平頭則是跟他學的,刀疤臉最先跟著他學,剃了平頭,然後手底下一個跟著一個,都剃了平頭。


    你別說,刀疤臉一夥人一水的平頭還真挺有震懾力。


    “怎麽還讓張爺您親自送過來,你和山哥說一聲,我們自己去拉就行。”


    “大山今天忙著給我拉東西呢!


    估計,明天都忙不完。


    你安排人把東西弄進來吧!


    然後叫上大廚,看看缺什麽東西,抓緊時間去買。”張俊平笑道。


    “好嘞!”丁兆祥答應一聲,轉身去喊人搬東西。


    董曉嫚眼神閃爍的盯著張俊平,好奇的打量著他。


    董曉嫚就是刀疤臉從bj飯店請來給服務員做培訓的餐飲部大堂經理。


    董曉嫚來了一段時間了,間隙時,經常聽到刀疤臉幾個人提到張爺這兩個字。


    剛剛她又聽到了這兩個字,而且是稱呼眼前這個氣質儒雅,一副領導氣派的年輕人。


    這讓董曉嫚升起了無限的好奇。


    “怎麽了?我臉上有花?”張俊平笑著問道。


    一句話,把董曉嫚問的俏臉緋紅。


    尷尬一笑,慌忙轉身離開。


    “張爺,你弄了這麽多東西啊!”丁兆祥出去轉了一圈,又回到張俊平身邊,眼裏帶著興奮的說道。


    “東西少了,怕你們這幫家夥不夠吃的。


    俞師傅在嗎?你問問他,會不會弄這些海鮮。


    要是不會的話,我抓緊時間去找廚師。”張俊平笑著問道。


    “俞師傅不在,我已經讓人去叫了。”


    “行了祥子,你忙吧!


    我就不耽誤你們培訓了。


    和俞師傅確定好,如果有問題,抓緊時間去大柵欄找我。”張俊平拍了拍丁兆祥的肩膀,起身離開。


    “張爺您慢走!”張俊平一句祥子,叫的丁兆祥渾身輕了二兩。


    回到大柵欄,張俊平去了一趟後院地窖,往裏麵放了二十壇十年原漿。


    唉!


    張俊平歎了口氣,自己空間裏的酒越來越少了。


    這讓張俊平心裏很沒有安全感。


    張俊平心裏琢磨著,想辦法弄幾噸菊花白存起來。


    還有,茅台五糧液存的還是太少,還要加把勁。


    回頭讓刀疤臉專門安排兩個,去各個鴿子市,去收購茅台酒票和五糧液酒票。


    從地窖裏出來,鎖好門。


    張俊平又回到前院。


    “張領導,我看您又弄了好多舊家具?


    咱這院子裏,不缺家具啊!


    再說了,這樣的舊家具,我們廠有的是,一堆一堆的,用的材料也都比這個好。”馬師傅湊到張俊平身邊小聲提醒道。


    “嗬嗬!馬師傅,我知道你們廠裏的那些舊家具。


    那些我都已經買下來了,隻是暫時沒有拉走。


    這些家具,不是放這邊院子裏用的。


    隻是暫時放一下,晚上就會拉走。”張俊平笑道。


    “哦!我怕您上當!


    剛才送來的那些家具,我看了一下,有櫻桃木的,有核桃木的,還有榆木的,雞翅木的。


    也有紫檀木和烏木的家具,可隻有幾件,很少。”馬師傅訕笑著說道。


    按說他不該多嘴,可是張俊平對他們這麽好,這麽仁義,馬師傅擔心他被人騙,才會多嘴說一句。


    “謝謝你啊馬師傅!”張俊平客氣的道謝。


    不管結果如何,人家的心是好的。


    “對了,馬師傅,上次給你們的煙葉吸完了吧?


    明天我再給你們弄點。”張俊平笑著問道。


    “沒呢!上次您給了那麽多,我們哪能吸那麽快?還有不少呢!”


    “沒事,沒吸完就留著慢慢吸。


    這東西放在我這裏,也隻是放著。”張俊平笑道。


    和馬師傅說著話,張俊平心裏想道:今天臘月二十五,明天臘月二十六了。


    也該給馬師傅他們放假了。


    臨近過年,誰家不是一攤子事,不得走親戚串門子。


    還有貝勒府老楊那邊,也該放假了。


    正琢磨著,刀疤臉又拉了二十車東西回來了。


    “張爺!”看到張俊平坐在前院,忙上前打招呼。


    “挺快啊!”張俊平笑道。


    “張爺,我去的時候,人家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就請等著裝車,能不快嘛。


    這是最後一趟了,這次算是把天橋的倉庫給他搬空了。”刀疤臉笑著回答道。


    “今天不拉了?”


    “拉!我聽那個劉店長的意思是明天再拉。


    他還沒和其他信托商店溝通好。”


    “行了,我知道了。


    你讓他們回去吧!晚上讓大家都去酒樓喝酒去。


    我剛剛送了一些食材過去,你再拿點牛羊肉過去就行了。”


    交代完,張俊平也跟著搬貨的人去了後院。


    等到搬完東西,張俊平打開地窖的門,讓刀疤臉下去把他剛剛放進去的二十壇十年原漿搬上來。


    “張爺,那些大缸裏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虎鞭酒?”刀疤臉湊到張俊平身邊,訕笑著問道。


    “行了,別惦記了,等回頭送你一缸,留著慢慢喝。”張俊平笑道。


    “謝謝張爺!謝謝張爺!”刀疤臉歡天喜地的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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