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想要搏妹子開心,故前身王騰急於求成,沒想到就此直接死在了習武之路的開始處。


    正這麽想著,忽然又是一股信息流就這麽呈現在了麵板上:


    【名稱:季不覺】


    【類別:人族】


    【備注一:異世界穿越而來的一縷幽魂,因為時間和空間之力而獲得似不死的特性,更是與前世的未知物質融合,由此處於一種不死不滅但又不生不活的狀態。】


    【檢測到前身殘魂的存在,是否將其獻祭用於係統升級?】


    “是,”


    季不覺幾乎想都沒有多想,直接選擇了是。


    瞬間,一股信息流直接在他的腦海中爆炸開來,季不覺整個人一下子懵了,過多的信息流瞬間爆炸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用一柄大錘直接轟在了他的腦海裏。


    季不覺整個人晃了晃,直接倒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那股子爆炸的信息流也開始融化分解開來,剛開始那些信息雜亂無章,晦澀難懂,隻是如同有本能一樣,按照特定的規律流淌過季不覺的全身。


    這些由0和1組成的信息數據流慢慢地組合在一起,構成了另一種語言文字,像是計算機的c語言,也像是某種令人無法理解的亂碼,到了最後居然呈現出鬼畫符般的符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漸漸的,這些符文也開始自動梳理歸攏,最後又以透明麵板的形式呈現出來。


    【名稱:季不覺】


    【類別:人族】


    【備注一:異世界穿越而來的一縷幽魂,因為時間和空間之力而獲得似不死的特性,更是與前世的未知物質融合,由此處於一種不死不滅但又不生不活的狀態。】


    【備注二:由於幽魂非此世界之物,又曆經穿越奪舍,雖為不死不滅,但也將付出以下代價:靈魂渾噩、氣運下降,如契合度再度下降,有幾率化實為虛,再度轉化為幽魂】


    “??多了一個備注欄?”


    季不覺揉了揉自己有點發脹的太陽穴,而後再度看向自己的時候,他有點愣住了,所謂的係統升級就是好讓自己再多一個備注欄,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


    不過,相比於這個,備注二中的內容更加讓他感覺到驚悚。


    靈魂渾噩!


    氣運下降!


    這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顯然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穿越,但是這就是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隻是整件事情就顯得有點莫名其妙就是了。


    “不過,從這些信息中我也可以知道,這裏果然不是我記憶中的古代,顯然是有著超凡力量存在的,”


    季不覺就這麽平躺在床上,歎了口氣,有點無奈地喃喃道,


    “原本我在消化那些記憶的時候,那種身臨其境,就好像自己做過的一樣的感覺....我還以為那種真實感和融入感已經讓我能夠適應這裏,沒想到不過是提前預支了收益,真正的代價還沒有支付啊。”


    他順勢又看向了擺放在桌麵上的那隻玉碗,很快相比於之前的信息流,魔眼草也多了一個備注二,看起來這種效果並不是一次性的。


    【名稱:魔眼草】


    【類別:魔植】


    【備注一:原本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草木,在長時間沾染了碎屍的氣息後,逐漸褪去草木之身。後複吸日月之精華,煉得人體樣。但是由於缺少根本法,故無法徹底化形,隻得憑借著當初的碎屍的氣息,本能轉地化為人眼】


    【備注二:魔眼草可直接吞服,藥力保存最為完整。但是吞服的代價就是碎屍的氣息入體,成就靈台的修士,屍氣入靈台。未入靈台的修士,屍氣衝擊靈魂,自此靈魂泯滅,化為遊屍】


    “屍氣衝擊靈魂?”


    “這被當作是寶貝的東西,居然是某種屍體的伴生物?”


    一時間,季不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他想了想,自己作為縣令的獨子,應該不會有人故意來害自己。


    要知道,這裏一個村子就有幾百戶人家,大點的村子甚至可以過千戶,而一個鎮子起步就是幾千戶人家,這種鎮子王凱掌管了幾百個


    一縣之地,不但麵積比季不覺前身的縣級市大上很多,就連人口也多上很多。


    所以,土皇帝一樣的縣令權利自然大,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


    在這種情況下,季不覺自然不會覺得有人會來害自己,尤其是這是自己前身的父親親手個端給自己的。


    更大的可能就是,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東西的真正的用處,恐怕是在一次次用人命的實驗中,才找到了最合適的使用辦法。


    畢竟,這裏還有著賣身契和奴隸的存在,人命既可以是最值錢的,也可以是不值錢的,命比草賤,不外如是。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季不覺很快就翻身下了床,他對於自己的未來更加有種急迫感了,但是他卻沒有努力的方向。


    他不想再度成為幽魂,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努力,這種感覺令季不覺很是難受。


    “咚!”


    “咚!”


    “咚”


    .....


    接二連三的馬蹄聲和鎧甲和地麵的撞擊聲從衙門內的校場上傳來,間斷性地伴隨著哼哧哼哧的操練聲。


    “福伯,這是怎麽了?”


    季不覺走出房間,現在已經是正午時分,刺眼的陽光讓他下意識地用手擋在了額頭上,順勢眯著眼睛,看向塵土飛揚的校場。


    “少爺,聽說是白蓮教的妖人來到了咱們縣裏附近傳播反叛的教義,老爺這兩天正準備出兵剿滅它們,”


    福伯早早地候在季不覺的房間門口等著季不覺的指示,眼看到季不覺出來問話,趕忙過來恭敬地行禮回話。


    這大宋也快到了末年了啊!


    前身雖然根本不了解天下大勢,但是這連年的大旱所帶來的悶熱天氣還是有數的。


    連年的天災本就讓天下打亂,更別提大宋皇庭的腐朽墮落,更使得民不聊生。


    是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民間開始有了一個號稱救苦救難的白蓮教,而教主自稱為白蓮聖母,帶領著底層群眾,聚眾謀反。


    雖然說這種手無寸鐵的農民起義很快就能夠被鎮壓下去,但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鬧事也很讓為官一方的縣令頭疼。


    不過,對於王凱來說,他還巴不得這種事情更多一點,一來向上可以以天災民不聊生為由索要更多的資源,暗中夯實自己的私兵。


    二來,大宋皇庭對於最底層的村縣一級的掌控力接近於零,王凱手中的權柄更大,正麵鎮壓白蓮教,收割朝廷大義。


    反手將縣鎮中不服自己的大戶打為白蓮反賊,抄家滅族,九成財產收歸王家,一成給窮苦百姓,再經書生一宣傳,博一個救苦救災的父母官的美譽。


    “這世道!”


    季不覺搖了搖頭,亂世災年,人命就好像外邊院子裏的雜草,雖然東一簇西一簇那麽多,實則荒蕪,亂七八糟地一割就全丟了性命。


    想到了這裏,季不覺習武的心情更加強烈了,他不露聲色地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隨後也沒有像往常前身一樣,去怡紅樓裏麵和姑娘負距離交流交流感情,反而一路直奔著家裏藏書的大書房而去。


    大書房裏麵靜悄悄的,現在正是正午時分,書房裏自然沒有什麽人,季不覺的前身根本不愛看書,況且這裏又是王凱這個冷麵魔王的書房,自然也沒有什麽人敢來。


    季不覺直接推門而入,很快一股子油墨和宣紙的氣味隨著推門而入的風,撲麵而來,讓季不覺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入門處就是朱紅色的木雕屏風,雕刻著季不覺也不認識的飛禽走獸,就這麽橫放在入門處前幾米的位置,好擋住部分視線。


    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說,書房可不能夠一望到底,在這個亂世,書房這東西也代表著底蘊。


    畢竟,如果是飯都吃不飽的家庭,是不會存放著大量書籍的。


    屏風後麵同樣是朱紅色的木製書架,一排鱗次著一排,上麵陳列著各種各樣的書籍,線裝、竹簡、甚至還有著像是獸皮一樣的載體存在。


    這裏沒有風,為了防止不懷好意的人偷窺,大書房的窗戶也不多,黯淡的光線和黑暗交織著,使得書房裏有點陰沉。


    “福伯,你在外麵等著吧,我自己看會兒書,”


    季不覺深深地吸了一口混合著油墨味的木頭香氣,頭也不回地對福伯吩咐道,而後很快就頗有眼力界地將大書房的門關上,自己老老神在地守在門口。


    自己家少爺那麽多年了,性子自己也知道,恐怕是氣血衝腦前,去怡紅院之類的地方買來的禁書,說不準還是自帶著春宮圖的那種。


    反正自己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單單守著門,還把門也一同虛掩著關上了,這樣萬一老爺來了,少爺也能夠快速地將書收起來。


    反而裝模作樣地將備著的武功秘籍放在桌上,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這事福伯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也不是第一次替季不覺的前身打掩護,簡直堪稱是熟門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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