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星期靈雪兒都沒有理會普洱。


    無論對方怎麽“騷擾”她,她都無動於衷,隻要對方感靠近自己,就絕對會受到冰寒的暴擊!


    這就導致每次普洱都是遠遠的望著靈雪兒,有話說不出,每天擺出副苦瓜相。。


    看到對方正麵模樣,靈雪兒心裏莫名的暗爽。


    “唉,你們說我怎麽才能和她再說上話啊。”


    熟悉的空地上,普洱手裏拿著玻璃瓶裝著的可樂,插著吸管坐在幹管上歎氣道,每說一句話她都要喝一口然後歎一口氣。


    左右兩邊是她的左膀右臂,本來她的小弟還有很多,但親信就這兩個。


    “洱姐,要我說咱們就強勢些,就霸道總裁那個,我最近老迷這個,我妹都搶不過我!”


    左膀從懷裏掏出一本粉紅色封麵,上麵寫著霸道總裁的小萌妻這樣的大字,一看就是言情文學。


    “切,爛活,下一個。”


    將喉嚨裏的冰可樂吞下,普洱挑著眉毛,勾勾手指示意下一個說。


    “我覺得...可以用送早餐戰術!”


    “哦?有點意思,說來聽聽。”


    普洱聽的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這個小弟腦袋瓜很聰明的,是年級前十的那種,有一次被欺負剛好被普洱撞見,於是順理成章的變成普洱小迷弟。


    “普洱姐你前兩天不是說過她喜歡吃東西嘛,你就每天早上給她送早餐,中午送午餐,晚上送...雖然開銷會大一些,不過沒事,值得的!”


    聽到這話,普洱摸著自己下巴,眼睛一轉:“靈雪兒確實很喜歡吃東西,上次在教室裏...看起來是不經常吃外頭的東西啊。”想到這裏,普洱露出狡黠的笑容來,似乎是想好對策了。


    當晚,她回到家裏把自己最喜歡的粉紅色豬豬存錢罐打碎,把裏麵三張大紅票票取出來。


    這是她存了好幾年的零花錢呢。


    對於這個有和自己一樣神秘力量的同學,她很感興趣,而且對方看起來冷冰冰的,不喜歡和別人交朋友。


    “如果我成功,我不就是她第一個朋友嘛!”


    “靈雪兒,你的第一次我要啦!”


    她哈哈傻笑著,完全沒注意嘴裏說出的話有多糟糕。


    隔天。


    “.....”


    靈雪兒望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烤餡餅和熱豆漿陷入沉默。


    她側頭瞥了眼躲在門後麵一副想隱藏自己但又好奇探出腦袋來的普洱,接著又看著桌子上的早餐。


    周圍的同學竊竊私語的,令她有些煩躁。


    手指微微一張,天花板上出現結冰,隨後變成一顆顆小冰球落入這些人的後背,惹得她們一陣尖叫,亂起來了。


    “....”靈雪兒不知道該不該吃。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早餐了,在自己母親去世後就是如此。


    “吃呀吃呀吃呀吃呀。”普洱躲在門後麵握住小拳頭,已經忘記隱藏自己這個事情,嘴裏還說著,碎碎念都傳到靈雪兒耳朵裏了。


    終於,在普洱期盼的小眼神下,靈雪兒拿起了餡餅慢慢吃了起來。


    “好耶!”普洱大喜,這餡餅可是她五點就爬起來哐當哐當去敲老板門才買到的,那時候老板還在裝餡呢。


    第二天。


    “這.....”


    靈雪兒望著麵前桌子的早餐陷入沉默之中,唯一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早餐變成了腸粉。


    昨天吃下那些早餐隻是因為自己不想浪費,可今天這....


    她不知該怎麽辦。


    看向躲在昨天門後位置的普洱,她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浪費食物,你不要再給我送了。”


    說著她打開盒子低頭乖巧的吃起腸粉來,渴了就喝牛奶。


    “吃相好可愛...”普洱一臉溫馨的望著靈雪兒,本來冷冰冰的小表情在不得不吃東西後,嘴巴鼓鼓的,臉頰泛紅,看的好想讓人上去吧唧一口。


    衝著這幅畫麵,普洱感覺早起用自己小金庫買的早餐值了!


    她沒有選擇買午餐和晚餐,因為預算不夠,不夠偶爾還是會塞一些小零食在靈雪兒桌子內。


    第三條。


    第四天。


    第五天。


    連續一個星期了,靈雪兒每天都能看到自己桌子上堆滿早餐。


    “唉...”


    又是一個星期。


    無論靈雪兒擺出怎麽冷漠的表情,說出多麽冷酷的言語,甚至還拿出冰刺來威脅,第二天桌子上依然是滿滿的早餐。


    當詢問普洱到底想幹什麽的時候,她理所當然道:“當然是跟你做朋友啊!”


    “沒門!”


    靈雪兒是這麽回道的。


    又是一個星期。


    三個星期了,早餐還是沒斷過,甚至...靈雪兒都習以為常了。


    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習慣。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一。


    這天靈雪兒來到桌子上,有些驚訝,桌子上空空如也,沒有像往常一樣送早餐來。


    “嗬...”


    她露出冷笑:“就這點毅力還想和我做朋友,真是....”


    她坐在位置上,享受著陰涼望著窗外的風景。


    這本該是她最愜意的時候,畢竟初中的知識她已經全部掌握了。


    可不知怎的,明明是最愜意的時候,今天卻沒有往日的感覺。


    總感覺缺少了什麽。


    靈雪兒打量著周圍。


    老師在講課,正常。


    同學在竊竊私語搞小動作,正常。


    外頭的風景陽光陰影,正常。


    普洱吵鬧的碎碎念.....不正常!


    這時候她才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平時一直在她耳旁嘀嘀咕咕著說要和自己做朋友的那個普洱不見了。


    她的位置空蕩蕩,這都快中午了還沒來。


    “......”


    靈雪兒抓著窗簾不由得攥緊,接著一縷冰霜覆蓋上了窗簾。


    “真是...我在意她幹嘛....”


    靈雪兒感覺自己怪怪的。


    整整一天,她時不時的回頭望著門口方向,隨後又看向窗外。


    直到放學普洱都沒有出現。


    “蠢死了,我幹嘛在意她的事....”


    提著自己的手提書包回到家抱著自己母親的相框窩在被窩裏嘀咕著。


    隔天。


    今天普洱依然沒來,座位上空蕩蕩的。


    第三天。


    連續三天了,普洱都沒來,按照老師的說法是生病了,所以沒來。


    這三天靈雪兒明顯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以往最喜歡的獨自看風景在沒有普洱的碎碎念後似乎失去了意味。


    放學時間。


    靈雪兒獨自提著手提書包向往常一樣準備回家麵對冷冰冰的牆壁,在經過普洱的座位時還特意看了一眼。


    來到操場上,幾個個頭高大初中生圍在一塊,其中兩個臉上帶著傷,一臉憤怒:“太過分了,西邊那群家夥不知從哪找來一個大哥,仗著那個大哥打贏我們!”


    其中一個手持霸道總裁雜質的初中生一邊揉著手臂上的傷口一邊罵道。


    一旁那個相對文靜些,推了推臉上的眼睛對著周圍人解釋:“如果三天前不是普洱姐幫我們,我們還真跑不出來,隻可惜普洱姐為了我們被打到住院....”


    他說著拳頭不由得握緊來,身旁的小弟們也嚷嚷著要去找回場子。


    “我們打不贏的,那個大哥會一種奇怪的力量,我們隻是對視一眼,就感覺身體被打了麻藥一樣,動彈不得。”


    眼睛仔阻止了,歎了口氣準備認栽。


    “普洱...住院了?”


    突的,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的這幾人叫出聲來。


    隻見一個沒穿校服而是穿著藍色小裙子的冰發蘿莉正冷著張臉在不遠處問著。


    “你是...靈雪兒姐?”


    眼睛仔不確定的問道。


    “講講...怎麽回事。”靈雪兒保持著距離,冷聲問道。


    她自身帶著一股獨有的氣場,將這些平時是初中裏的龍頭老大的氣勢給碾壓,一些人的腿甚至開始打鼓。


    冰寒的氣息覆蓋這片區域。


    眼睛仔磕磕巴巴的將普洱的事講了出來。


    原來三天前,他們遇到之前西邊學校的小混混學生,本來兩家學校的小混混就時常發生爭鬥,但在普洱轉學進來後一切都發生改變,西邊一直被這邊壓製。


    可最近他們居然找到一個校外的老大,那個人會一種可怕的力量,眼睛仔二人被打的都快失去意識了,恰在此時手拿早餐的普洱遇到了。


    她出手,但對那男人來說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打鬧,甚至在西邊幾個混小子的慫恿下,普洱被打進了醫院。


    聽完,靈雪兒轉身向著外頭走去,臉上陰沉的可怕。


    望著她的背影,身後普洱的小弟們紛紛鬆出口氣。


    其中一個向前走一步頓時摔到在地:“我靠!怎麽地麵結冰了啊!”


    眾人低頭望去,隻見他們的腳底下一層厚冰不知何時出現。


    浮雲市醫院。


    靈雪兒走到某間病房內,看到病床上的普洱。


    她沉默著走到普洱身邊,看著她滿是繃帶的身體,饒是如此,她的懷裏依然死死抱著一個袋子。


    樓下的護士小姐姐說:“這個學生很怪,受了那麽重的傷居然還抱著那個袋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我們好幾個人都沒能掰開來。”


    靈雪兒走上前來,這一次她心裏沒有湧現出和人接觸後的厭惡感,用手摸向普洱的臉。


    “嗯....”


    似乎感受到了靈雪兒在附近,普洱微微張嘴,沒有睜眼,嘴裏用非常輕的聲音說著什麽。


    普洱不得不將臉湊到她嘴巴前麵,幾乎要貼上去了才聽清幾個字:


    “北門的紅豆饅頭...好吃...做...朋友...”


    她來回念叨著這幾個詞,就是湊不齊一句話來。


    “......”


    靈雪兒聽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一股莫名的憤怒感湧出,在看見滿是普洱的繃帶的身體後這股情緒就像即將破籠的野獸,此時正散發著狂吼。


    “西邊的....”


    她輕聲道,隨後將手提書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上前又摸了摸普洱光滑的臉蛋,轉身出門。


    啪。


    門被輕輕關上的瞬間,普洱呢喃的嘴角微微勾起,不過依然是昏睡狀態。


    ......


    “哈哈哈哈,東邊那個叫普洱的真是現在想起來我都想笑啊,哈哈哈哈!”


    “哈哈,都是龍哥厲害,龍老大威武!”


    “就是,龍老大一出手那個叫普洱的就被打昏了。”


    “我記得她被打的時候懷裏還一直抱著饅頭呢,真是笑死人,哈哈哈!”


    西中的舊校舍內,這裏已經是不良小混混聚集的秘密基地了,一群西中的小混混正在裏麵開懷大笑著,裏麵煙霧繚繞,地麵都是煙頭和酒瓶子。


    小小年紀抽煙喝酒,絕了。


    之前被靈雪兒用冰錐戳穿膝蓋的小混混叫的最大聲。


    “你小子還真狠,那女娃的一條腿都被你用鐵棍打斷了,你兩有什麽大仇是不,往死裏打啊。”


    被稱為龍哥的是個青年,裸露著上半身,紋滿了各種紋身,看起來就不是善茬,此刻拿起一瓶就對著瓶口吹起,拍了拍拄拐杖的小混混。


    “嗨呀,如果不是她,我腿也不會這樣。”


    “也就那個藍頭發的不在,如果讓我再遇到她,哼!”


    接著小混混嘴裏說出各種汙言穢語。


    難以想象他小小年紀會說出如同惡魔的話語來。


    啪!


    他還未說完,一道冰錐從暗中射出,直接將小混混的手臂射穿,冰錐從手肘處刺入,從肘窩處飛出,帶出鮮豔滾燙的血液。


    噗呲!噗呲!噗呲!


    還沒完。


    一連三根冰刺飛出,小混混的四肢完全均被射穿。


    “啊!”


    他發出豬被屠殺時的嘶吼,臉色異常扭曲。


    “什麽人!”


    屋內起碼有十個以上的小混混,看到這離奇的一幕紛紛拿起手中的棒球棍鐵棍之類的武器。


    被稱為龍哥的人看著這些冰刺眉頭皺起:“難道是鎮守閣的人追來了?不應該,他們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那這是....”


    嘩~!


    還未等他想明白,屋內湧起一道冰寒之力,下一刻所有小混混在一瞬間變為冰雕。


    啪嗒啪嗒。


    一個冰發蘿莉穿著藍色小裙子臉上掛著冷漠之色走來。


    雙手插在口袋裏,肩頭位置,一頭由冰組成的龍盤踞在那,嘴裏散發著寒氣。


    她拿起一根覆滿冰霜的鐵棍,放在地上磕了磕,一些冰屑落在地上。


    在她進來的瞬間,屋內的空氣降低到極點。


    “你打斷了普洱的腿?”


    她望著躺在地上嚎叫著的小混混,走上前來,眼裏沒有任何感情。


    啪啪啪。


    路過那些被她冰凍過的小混混身邊時,她便揮出手中的冰鐵棍。


    每一棍揮出都有一人的腿被打碎。


    這樣他們解凍後,腿也無法長出來,因為已經化為冰屑碎塊了。


    “鬼!鬼啊!”


    地上的小混混嚎叫著,想要往後退,但身體無法動彈。


    這時候他好像體會到普洱趴在地上無法動彈死死護住懷裏饅頭的感覺。


    這感覺,很不好!


    啪!


    靈雪兒來到小混混麵前,沒有冰凍他,而是一腳踩在他的嘴巴上,隨後抬起手中鐵棍一下又一下的往小混混的腿部擊打。


    轉眼間,他的腿開始凹陷。


    哢嚓。


    骨頭裂開的聲音發出。


    “唔...”


    小混混的掙紮聲越來越弱。


    就在他即將昏迷的時候。


    啪!


    靈雪兒猛的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隨後用冰錐刺入他的手臂,冰冷外加手臂上的疼痛,讓即將昏迷的他瞬間清醒,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折磨。


    啪嘰啪嘰。


    鐵棍還在揮落。


    地麵上的血跡已經不堪入目。


    她隻打腿,小混混的雙腿已經被打到變形,這輩子估計是廢了。


    啪啪啪。


    這時候坐在高台上的龍哥鼓著掌,眼裏帶著讚賞:“小妹妹小手真狠啊,看你也是魂幣持有者,怎麽樣,跟我混吧?”


    說著他還伸出右手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表情。


    “你打普洱了?”


    靈雪兒歪著頭冷聲問道。


    龍哥嗬嗬一笑:“如果我說打了,怎麽樣?”


    “......”


    靈雪兒沒有說話,下一刻抬起右手,肩膀處纏繞的冰龍開始動彈起來。


    “想對我出手,嗬嗬嗬,也罷,就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


    龍哥說著,胸口處浮現出一枚發光的硬幣,隨後向著靈雪兒那邊衝過去,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轟~!


    舊校舍內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


    ......


    “嗯.....”


    “我這是在.....”


    普洱睜開眼,麵對周圍的環境還有些抵觸。


    “普洱姐你醒啦!”她的左膀右臂一臉驚喜的看著普洱。


    “你們兩個怎麽在這...對了,你們沒事吧?”


    她迅速問道,說著還想起身查看二人情況。


    “我們沒事,普洱姐你快躺下!”


    二人嚇了一跳。


    這時候普洱開始回想昏迷前遇到的事。


    她依靠在枕頭上看著天花板腦中不由得道:“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麽多能力者,那個人的能力真恐怖,居然能讓我的身體短暫麻痹無法使用【玉麵羅刹】”


    就在她思索間,她的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東西。


    那是一個手提書包。


    “這是...靈雪兒的書包?”


    “她來看過我!?”


    普洱驚喜問道,眼睛瞪的老大,裏麵滿是期待。


    “這....”左膀右臂互相看了看,隨後說出了操場上的事情。


    聽著,普洱的臉色也變得緊張起來:“等等,按照你們這麽說,她來看過我,書包放在這裏,那不就是說她去找那些人了嘛!?”


    “這個笨蛋啊!”


    她腦中劃過各種靈雪兒遭遇不測的畫麵,焦急的拿起拐杖向著外頭走去。


    “啊!普洱姐你的身體還不能動,你去哪啊!”


    “去救老娘的人!”


    門外普洱的咆哮聲傳來。


    普洱是打車去的,等來到西中舊校舍的樓下她閉著眼睛祈求:“靈雪兒啊靈雪兒,你可不要有事啊,拜托拜托。”


    接著她懷著不好的預感向著樓上走去。


    “額!”


    一道悶哼從前麵的房間走出。


    聽到這聲,普洱嚇壞了,連忙拄著拐杖過去,同時嘴裏大喊:“不準動,我報警了,你們...”


    “啊這。”普洱的臉色變得呆滯。


    想象中靈雪兒遭遇折磨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隻見冷的堪比冰窟的房間內,一個少女腳下踩著一個渾身紋身的青年,臉上帶著厭惡之色。


    青年大半個身子都被冰凍住,雙手更是碎成一塊塊冰屑散落周圍。


    他差不多隻剩下半口氣。


    啪。


    一腳踢開這個男人,靈雪兒毫發無傷的走來,雙手插兜,藍色長發上沾染了一些冰屑,一雙冰瞳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哇...你...”


    普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誰能想到靈雪兒一個人就把別人一個窩給端了。


    靈雪兒來到普洱麵前,看著她打著石膏的腿,沉默不語。


    隨後又看到她懷裏還抱著那袋子饅頭。


    這饅頭被她抱的都快成為一體了,她還沒發現手裏抱著饅頭呢。


    “當時你抱著這饅頭沒還手?”


    看著靈雪兒眼神她不由得笑道:“嗨呀,別看了,本來給你帶的,結果出了這事,沒事,等我出院了,我再去給你買....你幹什麽!”


    這時候靈雪兒做了一件她怎麽也想不到的事。


    她居然拿起那袋饅頭放入嘴裏咀嚼!


    “你瘋了啊,這都餿了!”


    然而靈雪兒沒有理會。


    她隻是默默咀嚼著,隨後走上前來輕聲道:


    “真要和我做朋友?”


    “啊?”普洱先是一愣,隨後用力點著頭:“要要要!”


    “.....”


    普洱看著,隨後嘴角微微勾起。


    接著她輕聲道:“別後悔。”


    “哼哼,怎麽會後悔呢....”她話還未說完。


    啪!


    靈雪兒將另一個餿掉的饅頭塞進普洱嘴裏。


    “唔唔唔!”


    靈雪兒有些腹黑的笑道:


    “噗....”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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