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


    玉藻前驚喜的叫道,咻的一下就來到了羅蘭身邊。


    羅蘭隻是看了一下遠阪時臣的情況,再那個傷處停頓了一會兒後,默默的點了點頭,看向了迦爾納。


    “你就是caster的禦主,難怪會抓住這種襲擊的時機。”


    大部分禦主也都是采用大隱於市的戰術,從不設置固定的據點,因為這意味著暴露方位的活靶子,除非對自己的能力極有自信,不然占據固定據點的行為從來都稱不上什麽優秀的戰術。


    作為禦三家的遠阪時臣也清楚,遠阪家附近監視的使魔從來都沒有少過,他之所以安然的留守的原因,也是因為現在組合的對應關係還不清楚,再不確定從者是否跟隨再身邊的前提下,貿然襲擊就會形成二對二的局麵,到時候,有著工房優勢的遠阪時臣就穩握勝局了。


    但換句話說,如果捕捉到了遠阪家的從者是誰,遠阪時臣就是落入網中的獵物了。


    “怎麽,想說我卑鄙嗎?”


    “不,”迦爾納搖了搖頭,“以禦主的力量,毫不畏懼與從者爭鋒,就算你是被寵愛者,這也是勇氣的體現,吩咐caster襲擊也隻是合理的戰術行為。”


    經曆了許多不公的迦爾納對此看得很開,雙線襲擊都被擊敗,無非是技不如人而已,但他還是舉起了神槍。


    “可既然簽訂了契約,我就必然會獻上一切,如果你決定繼續開戰的話,我也將奉陪到底。”


    “啊,你大可放心,要確認的東西我已經搞定了,”羅蘭擺了擺手,繼續說道:“就此休戰吧,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帶走這隻狐狸。”


    “那還真是多謝了,”明白自己占了便宜迦爾納坦率的說道,眼中居然露出了一絲感激。“雖然是隨性的魔王,但能與你相遇果然是最大的幸運。”


    “比起讚譽,下次不用顧忌的動用全力會更讓我欣喜的。”


    羅蘭提起玉藻前,慢慢的退進夜幕之中,“但也隻是第一夜而已,也不用太過心急,在之後也請盡情的閃耀吧,太陽神之子。”


    等到羅蘭的氣息徹底消失後,迦爾納才稍微放鬆了一點戒備,看向了周圍。


    遠阪宅的一大半都被caster那暴力的突破給紮成了廢墟,精密的魔術儀器,古董,名畫的碎片到處都是,結界也破碎不堪。


    剩下的另一小半被他投擲神槍的炎流波及,還在燃燒著,真是一副慘烈的景象。


    隻剩下花園那邊幾座普通的房間沒有受到損害。


    這座宅邸已經沒有價值了,不管是戰術上的,還是財富上的。


    隨手從殘骸裏用自己的卓越的眼光挑出了幾件還能用的禮裝和完好的寶石,迦爾納將遠阪時臣抗在了自己肩上,將他送到還完好的房間去。


    在不知道其他據點的情況下,迦爾納也隻能呆在原地,等待禦主的命令了,反正以他的實力,也足以震懾懷有不良心思的敵人了。


    想必禦主應該會很生氣吧,這麽大的一筆財富損失,雖然隻是無意中提過,但迦爾納也明白遠阪時臣有時候會為財政而擔憂著。


    站在房間門前,迦爾納陷入了沉思。


    說起來,那個男人的名字,自己好像還沒有問過吧?


    ————


    衛宮切嗣不由自主的站在自動售貨機旁,買了一包煙。


    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大大的盒子,不過在這個深夜,也無需顧忌那麽多了。


    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走進了早就預定好的商務旅社,這種便宜旅館的好處就在於客人各式各樣,用來隱藏身份最好不過了。


    走到房間後,熟練的檢查了一下早上設下的機關沒有觸動後,衛宮切嗣又打開儀器,檢查著房間。


    “我剛剛查探過了,沒有其餘的痕跡。”


    身穿紅衣,頭發雪白的男人靠在了窗台上,閉著眼睛說道。


    但衛宮切嗣卻沒有理會這些,仍然徹底的檢查了一遍後,才放鬆的把槍盒放在床上,叼起了一根煙。


    “我知道,但再檢查一遍總是更讓人放心些。”


    “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擅長做家務的,各種藏汙納垢的邊邊角角都不可能逃過我的眼睛,那些監視的東西也一樣。”


    “……我知道。”


    衛宮切嗣有些心累的說道,看了一眼archer,之前對方身上的傷勢在治愈魔術的作用下已經看不出蹤跡了,英靈就是這麽奇妙的東西。


    今天的戰果完全是大失敗,不僅突襲沒有成功,還暴露了archer的戰術,但衛宮切嗣清楚,這也怪不到誰。


    這次其餘對象的從者都太過於強大了,參數一個比一個誇張,原本以為能夠發出媲美a級攻擊archer很優秀了,但和他們一比,還是弱了一些,估計也就打得贏caster和assassin吧。


    算了……反正自己的戰術也不是對從者的,明天開始,就改換目標,想草原的鬣狗一樣,專心襲擊禦主吧。


    “明天開始,專心戰術b。”


    archer依舊沒睜眼,隻是聳了聳肩示意自己知道了。


    衛宮切嗣也掐滅了煙,開始沉默的撥打著一個號碼。


    被接通後,用手指敲出暗號頻率的衛宮切嗣很快就得到了回音。


    “夫人一切安好,隻不過因為待在城堡裏有點不高興。”


    這是他的助手,久遠舞彌,原本應該輔助他進行斬首的,但為了保護珍貴的愛麗絲菲爾,她一直在城堡那邊待命。


    “是嗎,”衛宮切嗣的聲音放低了一點,帶著幾絲溫情。“那隻能讓你多陪陪她了。”


    確認完情況後,剛剛掛斷電話,衛宮切嗣就感覺到了archer那灼灼的目光。


    “愛麗絲菲爾的情況如何?”


    “想要知道的話,就拿自己的真名來換如何?等價交換可是常識。”


    冷酷的回絕了archer之後,紅衣的男人又陷入了安靜。


    對於自己抽到的從者,衛宮切嗣從各方麵都滿意無比,不為攻擊禦主而感到羞愧,十分服從自己的命令。


    而且作為狙擊手的素質十分高,明明第一次來冬木市,他卻像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一樣熟稔,總是能找到最好的攻擊點。


    這是因為這樣,衛宮切嗣才會使用一枚令咒來救他,對於他這樣疑心病重,始終要保留反製手段的禦主來說,這很難得。


    不過,這也與archer的對魔力很低,隻需要一枚令咒就行有關。


    但唯獨有一點,衛宮切嗣感到奇怪,那就是archer對於報出自己的名字和來曆有很大的抵觸感。


    但為了這種事,就對服從的archer用令咒實在太浪費了。


    “怎麽了?”


    “不用在糾纏這個問題了吧,”archer苦笑了一聲,“說了我隻是一介無名者而已。”


    “無名者也不該連記憶都缺失了吧,難道你是個連來曆都不敢透露的膽小鬼不成?”


    archer轉過頭,不在和衛宮切嗣繼續這個話題,看向了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


    他也很苦惱,再見到愛麗絲菲爾那張和伊莉雅一樣的臉的時候,他就想要拯救這位夫人。


    不,應該是拯救自己的妹妹,和……母親才對。


    雖然自詡為守護者,但和真正泯滅的心智的人相比,archer總是對熟人有著一份別樣的溫柔。


    知道身為人造人的她們作用的archer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要全盤托出,然後他和衛宮切嗣聯手,把愛因茲貝倫幹翻,安頓好伊莉雅和愛麗絲菲爾,然後直接炸了大聖杯,從此逍遙自在。


    但衛宮切嗣死寂一樣的眼神還是讓他把話咽了回去。


    不經曆絕望與救贖的衛宮切嗣,是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跟他說這種話是行不通的,在見識到真正的地獄之前,他永遠相信著天堂真的存在。


    可如果,聖杯真的是那麽美好的東西就好了。


    archer主動靈體化,消失在了房間裏。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作為切嗣的劍,配合他贏下勝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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