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東升又問道：“趙sir，我們現在抓住的這個梁錦榮很可能就是殺害女記者萬安宜的凶手。不過……”
江子山接過了石東升的話頭：“趙sir，我跟stone都有個疑問，所以想來請教趙sir你。”
趙大毛說道：“你倆啥時候這麽客氣了？有事直接說吧！”
江子山問道：“趙sir，你覺得殺害萬安宜的凶手會不會就是殺害崔明珠的凶手？”
趙大毛笑了笑，問道：“你們有沒有查過？”
石東升說道：“我們查了下梁錦榮在崔明珠遇害的時間段的確沒有上班，不過我們現在還沒審梁錦榮，所以不知道案發時他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趙大毛想了想，拿出崔明珠和萬安宜遇害的時候所拍的屍體照片，放在一起，推到江子山和石東升麵前，說道：你們對比一下這兩張照片有什麽區別！”
江子山和石東升拿起來照片，看了一會之後，兩人都是眼睛一亮說道：“兩張照片的死者雖然表麵看起來一樣，不過很明顯崔明珠的頭發被精心梳理過；而萬安宜的頭發完全沒有被梳理過的跡象，頭發很淩亂！”
趙大毛笑了笑，打了個響指說道：“沒錯，一般的連環作案者都會有著相同的犯案習慣跟手法，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一般都不會改變！比如這起案子，雖然目前看起來作案的手法一致，可是細節性的東西卻有些不一樣！不過現在就這兩起類似的案子，所以單憑這一點對比性還不是很強，不過等法醫和法證的報告出來我想會有更多的發現！”
趙大毛說了這麽多，江子山和石東升都是一臉受教的模樣，說道：“趙sir，我們知道了！”
趙大毛想了想又說道：“對了，關於崔明珠的案子，我想你們調查一下她的醫療記錄！”
江子山明顯對趙大毛以往查過的案子都有了解過，聽到這說道：“趙sir是懷疑這次殺害崔明珠的凶手跟你之前查的那起連環jian殺案一樣，凶手可能是從死者的醫療記錄找到死者的？”
趙大毛笑著說道：“查查唄，也許會有意外的發現呢！”
江子山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和石東升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一點的時候，邵之藍手上拿著幾份文件興衝衝的跑進趙大毛的辦公室，把手裏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趙sir，法證和法醫的結果都出來了！”
趙大毛本來還以為會等到下午晚點的時候報告才會出來，沒想到這才剛過中午邵之藍就拿了文件出來。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一邊說道：“沒想到法正這次這麽快！”
邵之藍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法醫那邊的報告倒是早上就出來了，法證那邊可沒那麽快，我可是堵在化驗室門口，一直等到他們他們做完了化驗給了我報告，我才讓他們去吃飯！”
………趙大毛無語，也就是邵之藍還長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估計一早就被人轟出來，搞不好還要被投訴！
趙大毛很快看完了手裏的文件，也有些小開心，沒出什麽幺蛾子，結果跟自己預料的差不多！
這時查完崔明珠醫療記錄的江子山和石東升走進趙大毛的辦公室裏，江子山說道：“趙sir，我們查到了崔明珠的的醫療記錄！”
趙大毛說道：“這個等會再說，萬安宜案子的法證和法醫報告都出來了，你們看看吧！”說完就把驗屍報告和法證的化驗報告遞給了江子山和石東升！
江子山和石東升看完後，江子山說道：“果然跟崔明珠的案子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萬安宜是被先jian後殺，而之前的崔明珠是被先殺後jian！”
石東升緊跟著說道：“最重要的是法證的報告證實現場發現的指紋除了死者萬安宜之外，另外一組證實是屬於梁錦榮！另外死者床上發現的頭發經過dna比對也被證實是屬於梁錦榮！”
趙大毛說道：“梁錦榮就交給你們去審了，想來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交代了！”
江子山和石東升說道：“好！”說完就走出辦公室讓人提了梁錦榮到口供房！
口供房裏，梁錦榮坐在犯人的位置上，梁錦榮看起四十來歲的模樣，長著一張方臉，整個人看起也挺壯實！
被關了一晚上，梁錦榮明顯沒有睡好，眼睛腫腫的，一雙眼珠子此時卻不停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梁錦榮一坐下來就急急忙忙的開口向坐在自己對麵的江子山和石東升說道：“兩位阿sir，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幹什麽？還關了我一整晚了！我昨晚已經跟這位阿sir說過了，我昨天一下班就回家了，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都沒有去過那個女記者的家裏！你們放我走吧！”
江子山冷靜的說道：“你如果沒有做過，我們是不會冤枉你的！你確定沒有去過萬安宜的家裏？也就是你說的那位女記者？”
梁錦榮咽了咽口水，堅定的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去過萬安宜的家裏！而且我跟萬安宜也不熟悉！”
這時石東升一拍桌子，走到梁錦榮麵前提溜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沒去過？我告訴你，昨天有人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提著工具箱上樓幹什麽？而且還有人親眼看見你跟萬安宜有說有笑，並且親耳聽到你說你會下班之後去萬安宜家裏修門鎖！”
石東升一口氣問完後，才鬆開了梁錦榮。梁錦榮聽著石東升的話，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安的搓動著雙手，開口作著最後的掙紮：“我…我當時是去四樓周太太家裏修麵包爐而已，不是去萬安宜家裏。隻是我去敲門才發現周太太臨時有事出門了，之後我就回家了！至於修鎖的事情，肯定是別人聽錯了，我是跟萬安宜是見過麵聊天，我們根本沒有說過修門鎖的事情嘛，我更沒有說過會一下班就去萬安宜家裏！”
江子山說道：“你不是說你跟萬安宜不熟麽？不熟還有說有笑？”
梁錦榮畏畏縮縮的說道：“我畢竟是大廈的管理員嘛，萬安宜又是大樓的住戶嘛，雖然不熟，不過見到麵聊幾句也不稀奇嘛！”
石東升突然拿起桌子上的法證的化驗報告拍在梁錦榮的臉上：“知道這是什麽嗎？你說你沒去過萬安宜家裏？可是我們為什麽在萬安宜家裏發現了你的指紋，還有在萬安宜的床上發現了你的頭發，經過dna比對也都跟你的吻合！”
梁錦榮聽了猶如五雷轟頂，囁囁的張嘴說道：“這……這……”
江子山溫和的說道：“梁錦榮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之前我們就在調查一起類似的案件，就是女明星崔明珠的案子！我們懷疑這是連環謀殺案，我們現在已經可以鎖定你就是謀殺萬安宜的凶手，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們隻有把之前崔明珠的死也歸在你頭上了！一條人命的話，在監獄表現良好還可能被放出來，兩條人命就隻能是牢底坐穿了！”
石東升這時也把砂鍋大的拳頭握緊，舉起來吹了吹，臉上也是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觀察室裏，趙大毛帶著邵之藍和韓國仁在看審訊的過程，邵之藍說道：“stone看起來好凶啊！”
趙大毛笑了笑沒說話，韓國仁賣弄道：“之藍你這就不知道了，stone和山哥是在演戲呢，一個演黑臉，一個演白臉，唱雙簧呢。”說完又向趙大毛問道：“趙sir，你說是不是？”
趙大毛點頭說道：“沒錯，看著吧，這個梁錦榮應該頂不住了，馬上就要撂了！”
邵之藍和韓國人一聽沒再繼續問下去，又向口供房裏看了過去！
沒出乎趙大毛的意料，聽完了江子山和石東升的話，梁錦榮脫口而出：“沒有啊，沒有啊！我沒殺那個女明星崔明珠啊，我隻是不小心殺了女記者萬安宜而已！”
江子山和石東升相視一笑，石東升坐回審訊的位置，說道：“老老實實交代整個過程！”
剛剛已經說出口了，梁錦榮也不再抵抗，老老實實的說道：“那個女記者萬安宜老是對我眉來眼去，昨天她說讓我去幫她修鎖，我以為她是想約我去她家裏做那種事情！所以一下班我就跑去她家裏，她當時正在寫稿子，還說什麽準備了紅酒，讓我修好鎖之後就陪我一起喝酒！”
說到這梁錦榮抬起了頭，努力辯解著：“兩位阿sir，你們想一個單身女人約你到家裏，熱情的請你喝酒，是男人就會想歪的吧！我當時哪裏有什麽心思修什麽鎖，看著她忙完了稿子，就拉著她喝了很多酒，然後就想跟她發生關係！誰知道這個女人卻拒絕了，還說什麽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當時喝了很多酒，一衝動……就把她給*****了……”
梁錦榮說完又低下了頭，江子山看梁錦榮沒繼續說話，開口引導道：“事後萬安宜要報警對嗎？”
梁錦榮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我怎麽求她，她都要報警…我當時一衝動就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著她的後腦勺砸去！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萬安宜已經死了……”
江子山問道：“接下來呢？你為什麽會想到放血以及後麵處理屍體的方式？”
梁錦榮說道：“我是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稿紙，原來她寫的是那起崔明珠被殺的過程，整個過程寫的很詳細，怎麽放血，屍體擺的什麽姿勢！甚至還準備了手術刀、十字架等東西用來拍照！我當時就想用同樣的手法來混肴你們警方調查的方向，說不定運氣好能脫罪！正好萬安宜連道具都幫我準備好了，我按照稿子的內容處理好了萬安宜的屍體！然後又修好了門鎖，拿著萬安宜寫的稿子、處理屍體的工具、還有煙灰缸、還有之前我們喝酒的酒瓶跟酒杯離開了現場！本來以為能瞞天過海……沒想到還是留下了這麽多證據，幾個小時以後就被你們抓住了！”
梁錦榮說完不忘給自己辯解道：“兩位阿sir，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無意殺萬安宜的，我真的隻是喝了酒一時衝動而已！”
江子山問道：“凶器和處理屍體的工具都被你扔到哪裏去了？”
梁錦榮說道：“稿子被我燒了，其他東西被我扔進大海裏了！”
江子山又說道：“我再問你，崔明珠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梁錦榮一臉的捉急的說道：“這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隻在八卦雜誌上看到過那個女明星，我甚至連她家在哪裏，我怎麽去殺她？我隻是看了萬安宜的稿子才模仿處理屍體而已！”
江子山問道：“那你在十二月十六日晚上十點到淩晨三點在哪裏？”
梁錦榮認真的回想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當時…我當時在跟四樓的周太太在九龍塘開房。”
江子山問道：“周太太？”
梁錦榮說道：“就是大廈四樓b號的住戶，我以前幫她修過烤麵包爐……之後就慢慢熟悉起來，然後有時候就會一起去開房！”
江子山說道：“我們會去找她求證的！”江子山說完就收拾文件準備和石東升離開口供房！
梁錦榮突然說道：“阿sir，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情？”
石東升眉頭一皺說道：“什麽事情？”
梁錦榮看是之前凶凶的阿sir說話，不由的縮了縮肩膀，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你們可不可以隻去找九龍塘的那家賓館求證就好了，不要去找周太太，周太太是有老公的！”
石東升之前凶都是裝出來的，這會聽著梁錦榮的話，不由得嘴角一笑，說道：“如果我們能在賓館那裏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我們可以不去找周太太！”
梁錦榮站起來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們！”隨後，江子山讓軍警把梁錦榮帶回了拘押室！
觀察室裏，韓國仁說道：“沒想到這個梁錦榮還是個癡情種子！”
趙大毛沒好氣的說道：“你管*****殺人叫癡情？他隻是看自己跑不掉了，不想再連累別人而已，勉強算得上良心未泯而已！”
趙大毛說完又看向韓國仁，說道：“所以有時候一定要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要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悔之晚矣！知道了嗎？”
韓國仁一個立正，說道：“yes，sir！”
隨後趙大毛帶著韓國仁和邵之藍出了觀察室，正好碰見從口供房裏走出來的江子山和石東升！
趙大毛笑著說道：“幹得好，你倆配合的也很好，有點黃金搭檔的味道了！”
石東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跟子山有些多此一舉了，證據確鑿由不得梁錦榮不認罪的！”
趙大毛說道：“那可不一定，沒有你們這一唱一和的，梁錦榮也沒這麽容易交待的，還不知要我們熬多久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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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山接過了石東升的話頭：“趙sir，我跟stone都有個疑問，所以想來請教趙sir你。”
趙大毛說道：“你倆啥時候這麽客氣了？有事直接說吧！”
江子山問道：“趙sir，你覺得殺害萬安宜的凶手會不會就是殺害崔明珠的凶手？”
趙大毛笑了笑，問道：“你們有沒有查過？”
石東升說道：“我們查了下梁錦榮在崔明珠遇害的時間段的確沒有上班，不過我們現在還沒審梁錦榮，所以不知道案發時他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趙大毛想了想，拿出崔明珠和萬安宜遇害的時候所拍的屍體照片，放在一起，推到江子山和石東升麵前，說道：你們對比一下這兩張照片有什麽區別！”
江子山和石東升拿起來照片，看了一會之後，兩人都是眼睛一亮說道：“兩張照片的死者雖然表麵看起來一樣，不過很明顯崔明珠的頭發被精心梳理過；而萬安宜的頭發完全沒有被梳理過的跡象，頭發很淩亂！”
趙大毛笑了笑，打了個響指說道：“沒錯，一般的連環作案者都會有著相同的犯案習慣跟手法，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一般都不會改變！比如這起案子，雖然目前看起來作案的手法一致，可是細節性的東西卻有些不一樣！不過現在就這兩起類似的案子，所以單憑這一點對比性還不是很強，不過等法醫和法證的報告出來我想會有更多的發現！”
趙大毛說了這麽多，江子山和石東升都是一臉受教的模樣，說道：“趙sir，我們知道了！”
趙大毛想了想又說道：“對了，關於崔明珠的案子，我想你們調查一下她的醫療記錄！”
江子山明顯對趙大毛以往查過的案子都有了解過，聽到這說道：“趙sir是懷疑這次殺害崔明珠的凶手跟你之前查的那起連環jian殺案一樣，凶手可能是從死者的醫療記錄找到死者的？”
趙大毛笑著說道：“查查唄，也許會有意外的發現呢！”
江子山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和石東升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一點的時候，邵之藍手上拿著幾份文件興衝衝的跑進趙大毛的辦公室，把手裏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趙sir，法證和法醫的結果都出來了！”
趙大毛本來還以為會等到下午晚點的時候報告才會出來，沒想到這才剛過中午邵之藍就拿了文件出來。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一邊說道：“沒想到法正這次這麽快！”
邵之藍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法醫那邊的報告倒是早上就出來了，法證那邊可沒那麽快，我可是堵在化驗室門口，一直等到他們他們做完了化驗給了我報告，我才讓他們去吃飯！”
………趙大毛無語，也就是邵之藍還長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估計一早就被人轟出來，搞不好還要被投訴！
趙大毛很快看完了手裏的文件，也有些小開心，沒出什麽幺蛾子，結果跟自己預料的差不多！
這時查完崔明珠醫療記錄的江子山和石東升走進趙大毛的辦公室裏，江子山說道：“趙sir，我們查到了崔明珠的的醫療記錄！”
趙大毛說道：“這個等會再說，萬安宜案子的法證和法醫報告都出來了，你們看看吧！”說完就把驗屍報告和法證的化驗報告遞給了江子山和石東升！
江子山和石東升看完後，江子山說道：“果然跟崔明珠的案子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萬安宜是被先jian後殺，而之前的崔明珠是被先殺後jian！”
石東升緊跟著說道：“最重要的是法證的報告證實現場發現的指紋除了死者萬安宜之外，另外一組證實是屬於梁錦榮！另外死者床上發現的頭發經過dna比對也被證實是屬於梁錦榮！”
趙大毛說道：“梁錦榮就交給你們去審了，想來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交代了！”
江子山和石東升說道：“好！”說完就走出辦公室讓人提了梁錦榮到口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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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錦榮一坐下來就急急忙忙的開口向坐在自己對麵的江子山和石東升說道：“兩位阿sir，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幹什麽？還關了我一整晚了！我昨晚已經跟這位阿sir說過了，我昨天一下班就回家了，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都沒有去過那個女記者的家裏！你們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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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錦榮咽了咽口水，堅定的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去過萬安宜的家裏！而且我跟萬安宜也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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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東升一口氣問完後，才鬆開了梁錦榮。梁錦榮聽著石東升的話，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安的搓動著雙手，開口作著最後的掙紮：“我…我當時是去四樓周太太家裏修麵包爐而已，不是去萬安宜家裏。隻是我去敲門才發現周太太臨時有事出門了，之後我就回家了！至於修鎖的事情，肯定是別人聽錯了，我是跟萬安宜是見過麵聊天，我們根本沒有說過修門鎖的事情嘛，我更沒有說過會一下班就去萬安宜家裏！”
江子山說道：“你不是說你跟萬安宜不熟麽？不熟還有說有笑？”
梁錦榮畏畏縮縮的說道：“我畢竟是大廈的管理員嘛，萬安宜又是大樓的住戶嘛，雖然不熟，不過見到麵聊幾句也不稀奇嘛！”
石東升突然拿起桌子上的法證的化驗報告拍在梁錦榮的臉上：“知道這是什麽嗎？你說你沒去過萬安宜家裏？可是我們為什麽在萬安宜家裏發現了你的指紋，還有在萬安宜的床上發現了你的頭發，經過dna比對也都跟你的吻合！”
梁錦榮聽了猶如五雷轟頂，囁囁的張嘴說道：“這……這……”
江子山溫和的說道：“梁錦榮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之前我們就在調查一起類似的案件，就是女明星崔明珠的案子！我們懷疑這是連環謀殺案，我們現在已經可以鎖定你就是謀殺萬安宜的凶手，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們隻有把之前崔明珠的死也歸在你頭上了！一條人命的話，在監獄表現良好還可能被放出來，兩條人命就隻能是牢底坐穿了！”
石東升這時也把砂鍋大的拳頭握緊，舉起來吹了吹，臉上也是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觀察室裏，趙大毛帶著邵之藍和韓國仁在看審訊的過程，邵之藍說道：“stone看起來好凶啊！”
趙大毛笑了笑沒說話，韓國仁賣弄道：“之藍你這就不知道了，stone和山哥是在演戲呢，一個演黑臉，一個演白臉，唱雙簧呢。”說完又向趙大毛問道：“趙sir，你說是不是？”
趙大毛點頭說道：“沒錯，看著吧，這個梁錦榮應該頂不住了，馬上就要撂了！”
邵之藍和韓國人一聽沒再繼續問下去，又向口供房裏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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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山和石東升相視一笑，石東升坐回審訊的位置，說道：“老老實實交代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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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梁錦榮抬起了頭，努力辯解著：“兩位阿sir，你們想一個單身女人約你到家裏，熱情的請你喝酒，是男人就會想歪的吧！我當時哪裏有什麽心思修什麽鎖，看著她忙完了稿子，就拉著她喝了很多酒，然後就想跟她發生關係！誰知道這個女人卻拒絕了，還說什麽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當時喝了很多酒，一衝動……就把她給*****了……”
梁錦榮說完又低下了頭，江子山看梁錦榮沒繼續說話，開口引導道：“事後萬安宜要報警對嗎？”
梁錦榮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我怎麽求她，她都要報警…我當時一衝動就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著她的後腦勺砸去！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萬安宜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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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山又說道：“我再問你，崔明珠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梁錦榮一臉的捉急的說道：“這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隻在八卦雜誌上看到過那個女明星，我甚至連她家在哪裏，我怎麽去殺她？我隻是看了萬安宜的稿子才模仿處理屍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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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山問道：“周太太？”
梁錦榮說道：“就是大廈四樓b號的住戶，我以前幫她修過烤麵包爐……之後就慢慢熟悉起來，然後有時候就會一起去開房！”
江子山說道：“我們會去找她求證的！”江子山說完就收拾文件準備和石東升離開口供房！
梁錦榮突然說道：“阿sir，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情？”
石東升眉頭一皺說道：“什麽事情？”
梁錦榮看是之前凶凶的阿sir說話，不由的縮了縮肩膀，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你們可不可以隻去找九龍塘的那家賓館求證就好了，不要去找周太太，周太太是有老公的！”
石東升之前凶都是裝出來的，這會聽著梁錦榮的話，不由得嘴角一笑，說道：“如果我們能在賓館那裏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我們可以不去找周太太！”
梁錦榮站起來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們！”隨後，江子山讓軍警把梁錦榮帶回了拘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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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毛沒好氣的說道：“你管*****殺人叫癡情？他隻是看自己跑不掉了，不想再連累別人而已，勉強算得上良心未泯而已！”
趙大毛說完又看向韓國仁，說道：“所以有時候一定要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要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悔之晚矣！知道了嗎？”
韓國仁一個立正，說道：“yes，sir！”
隨後趙大毛帶著韓國仁和邵之藍出了觀察室，正好碰見從口供房裏走出來的江子山和石東升！
趙大毛笑著說道：“幹得好，你倆配合的也很好，有點黃金搭檔的味道了！”
石東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跟子山有些多此一舉了，證據確鑿由不得梁錦榮不認罪的！”
趙大毛說道：“那可不一定，沒有你們這一唱一和的，梁錦榮也沒這麽容易交待的，還不知要我們熬多久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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