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爺一從一哥那裏回來,一肚子的火,立馬打電話把給負責案件的旺角、油尖旺重案組頭頭,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


    發了一頓氣之後,頂爺心裏尋思了一會,又拿起了內線電話打給了雷肖鳳。


    沒多久功夫madam雷帶著趙大毛進了頂爺的辦公室,頂爺讓兩人坐下之後,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肖鳳、大毛,割喉案你們都知道的,我準備把這件案子交給大毛!”


    雷肖鳳說道:“頂爺,割喉案不是已經有專案組在調查了麽?”


    不說還好,一說頂爺頓時火冒三丈,說道:“別給我提那群廢物,四個警署調集精英組成立的專案小組,整整十天的時間,連凶手的影子都沒看到。這起案子在不給大眾一個交待,我也頂不住了!”


    頂爺說完看著趙大毛說道:“大毛你怎麽想?我跟總區的莫sir商量了一下,這起案子交給你是最合適!”


    大佬都發話了,趙大毛也沒得拒絕,於是說道:“頂爺,我盡力而為!”


    頂爺聽著鬆了一口氣,又說道:“我跟莫sir商量好了,西九龍和總區的所有警力,以及法證、法醫,全力配合你,你需要的人力、物力,一律開綠燈通行!”


    趙大毛聽著有些亞曆山大,要是案子沒破,自己就尷尬了。頂爺又說道:“你回去準備一下吧,最近要辛苦你了,等會我會安排人把之前的專案組調查出的所有案件資料送過來!”


    趙大毛說道:“yes,sir!”隨後先一步離開了頂爺的辦公室!


    頂爺看著趙大毛離開,朝著雷肖鳳問道:“肖鳳,你說大毛能很快破了這案子麽?”


    雷肖鳳說道:“這些年大毛破的案子我們都是看著的,我相信這次的案子難不住大毛。”


    頂爺點了點頭,說道:“這次的凶手很狡猾,之前雖然我說之前專案組的人是飯桶,實際上這次凶手一連犯下四起案子,可是現場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希望大毛能盡快破案吧。”


    雷肖鳳聽著臉上也出現一絲絲擔心。


    一個小時以後,西九龍總區重案組會議室,趙大毛瞅著會議桌上幾乎堆得半人高的案件資料,看來之前負責案子的同僚並沒有偷懶啊,短短的十天的時間,查到這麽多資料已經很不容易了!


    趙大毛想了想把自己手下三個妹砸叫到了會議室來,坐下之後,趙大毛說道:“最近沸沸揚揚的割喉案,你們知道吧?”


    梁曉柔說道:“這見案子影響太大了,我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馬幗英則是一臉興奮的問道:“趙sir,該不會讓我們調查割喉案吧?”


    淩倩兒指著桌子上堆成山的的資料,問道:“趙sir,這些該不會都是割喉案的資料吧?”


    趙大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案子現在已經交給我了,我想你們最近要做好不能回家的準備了!”


    三個妹砸年紀輕輕就能做到重案組高級督察這個位置都是妥妥的工作狂,聽著趙大毛的話,壓根沒放在心上。


    馬幗英憤憤的說道:“一定要把這個王八蛋抓住,專挑女人下手,甚至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這是看不起我們女人麽?”


    梁曉柔和淩倩兒也是讚同的點著頭,趙大毛提醒道:“查案歸查案,這個凶手專挑女人下手,你們最近也要注意安全!”


    淩倩兒揮了揮拳頭,說道:“我們是女人,更是女警!我巴不得他來找我,不要去找那些無辜的受害者,我一定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馬幗英和梁曉柔聽著也是舉著拳頭比劃著揍人的的姿勢。


    趙大毛看著這情況,翻了個白眼,說道:“好了,你們真的要奏他,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要被人看到了,到時候就算他投訴也沒有人證,至於他身上的傷你們到時候記得說他是自己摔的,疑點利益歸於被告,到時候你們就能脫身了。”


    三個妹砸聽著不由莞爾一笑,趙大毛跟著說道:“你們現在回去叫自己的組員過來,好好整理一下之前專案組查到的資料、線索!凶手這十來天不動手,不代表他不會動手,立刻行動起來,爭取早日找到線索,抓住凶手!”


    “yes,sir!”


    隨後三女回了辦公室叫了自己的屬下到會議室,查閱起資料來。


    趙大毛也沒有離開會議室,而是也拿了資料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差不多小半天的時間,趙大毛連同十幾個手下終於是整理完之前專案組查到的線索。


    趙大毛看完了資料總算是有些理解專案組心裏的苦了,凶手犯案穩、準、狠、快,而且具備很強的反偵查能力。


    法證對案發附近做了地毯式的搜索,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指紋、皮屑、鞋印等可能跟凶手相關的東西。


    專案組在案發現場附近給大量的市民作了口供,根本沒有發現又可疑的地方。


    而法醫的屍檢結果顯示,凶器應該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刀割破頸部的喉管和大動脈,一刀致命,不排除凶手具備一定的外科手術經驗。隻是這一點實際上跟沒有差不多,凶手連連犯案,明顯是個冷血殺手,而且隻是割喉,隻要凶手有心,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完全可以做到穩、準、狠的動手。


    其實趙大毛之前也研究過這起案子,當時趙大毛還覺得案子會很快告破。


    之所以會這麽想,是因為四起案件中,其中三起案子的現場是在商場、酒吧、以及死者家裏。


    商場和酒吧、小區都有監控的存在,特別是酒吧裏麵的監控雖然不可能拍到廁所,可隻要看監控找到當晚在案發時間段去過廁所的人,挨個盤問自然不難找到可疑的人。


    現在接手到這起案子,趙大毛才知道自己想太多了,聰明人明顯不止自己一個人,之前專案組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隻可惜商場、酒吧、以及小區的監控室都被黑客入侵,所有的監控錄像都被洗的一幹二淨。


    科技犯罪調查組的同事,拿回了被洗掉的硬盤,企圖嚐試進行還原,黑客的手法很高明,根本就無法還原。


    做得越多,留下的痕跡越多,專案組把凶手鎖定在身處港島的黑客身上,然而科技犯罪調查組的同事,通過ip查到很多港島厲害的黑客,然而這些人都有很明確的不在場證據。


    而且科罪組的同事坦言,雖然案發時候的監控被刪掉肯定是黑客所為,隻是凶手不一定是黑客,因為商場、酒吧、小區的監控都是聯網了的,凶手不需要是黑客,隻要稍微精通電腦一點就可以再‘暗網’招募黑客幫自己刪除監控錄像。


    之後科罪組的同事又在暗網發布懸賞,承諾不追究這名刪除監控視頻的刑責,希望他可以協助警方破案。


    然而暗網上根本就沒有人回應,讓專案組的調查又陷入了困境。


    專案組又試圖調查四名死者是不是有什麽共同點,經過調查後發現,四名受害者生前沒有任何交集點,沒有共同認識的人、沒有去過同一家醫院,年齡更是各不相同,年齡最小的隻有十六歲、最大的主婦已經四十歲!


    趙大毛把手裏的案卷放回桌子上,仰倒在椅子的靠背上,心裏暗自思索起來。


    梁曉柔、馬幗英、淩倩兒對視一眼,瞅了瞅正在思考的趙大毛,梁曉柔馬幗英同時朝著淩倩兒努了努嘴。


    淩倩兒暗自翻了個白眼,朝著趙大毛說道:“趙sir,這起案子從哪裏開始查起?”


    趙大毛回過神,沒回答淩倩兒的問題,反問道:“你們怎麽看?”


    淩倩兒說道:“這起案子很麻煩,其實該有的入手點之前專案組都已經有查了,可是都沒有結果!”


    梁曉柔說道:“我覺得還是應該從監控錄像被黑客刪除這一點下手,隻要找到了這個黑客,就能通過黑客找到凶手!”


    淩倩兒說道:“可是之前專案組懸賞已經一周多的時間了,懸賞的金額足足有五十萬,根本沒有黑客跳出來承認,而且警方承諾了不追究刑責,哪怕是不呆在港島的黑客,隻需要提供雇傭自己的人的ip就可以領到五十萬!我現在到覺得凶手自己就是這個黑客!”


    馬幗英反對道:“我不這麽想,一般這種厲害的黑客都是泡在電腦前的宅男,身體素質都不怎麽樣!而這四起案件中,受害者連尖叫聲都沒發出來就被殺害了,”


    趙大毛聽著三個妹砸屬下的意見,笑了笑,說道:“幗英你有些偏激了,黑客不是一定就是宅男,也能身材壯碩,孔武有力的人。其實我自己更傾向於把你們的意見中和在一起,為什麽凶手就不能是一個身材壯碩的黑客呢?”


    梁曉柔說道:“可是之前專案組的同事查過,目前身處港島的厲害黑客都沒有可疑。”


    趙大毛答道:“這些年網絡已經很發達了,自古高手出民間,誰也不能保證有一個電腦很厲害的人根本不混黑客圈呢?”


    淩倩兒皺著眉頭說道:“趙sir,照你這麽說的話,凶手很可能電腦技術很厲害,而又沒有人知道。那我們排查起來,豈不是更加困難了?”


    趙大毛歎了一口氣說道:“至少我們現在又幾點可以確定,凶手身材健壯,為人沉著冷靜,智商極高,很可能是個非常厲害的電腦玩家,另外凶手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心理狀況有很大的問題,是一個極度危險分子!”


    趙大毛說完想了想之後,又說道:“另外這起案件我們的著手點還是要從四名受害者的共同點上著手!”


    梁曉柔問道:“趙sir,可是之前專案組已經查過了,四名受害者並沒有交集點?”


    趙大毛解釋道:“凶手非常聰明,我不信這麽聰明的一個凶手,會選擇無意識的隨機殺人!這四名受害者肯定有著一點刺激了凶手,才讓凶手狂性大發!你們再去調查四名受害者,查她們有沒有用同一種味道的香水,同一色號的口紅,同一品牌的衣服,一切能查到的共同點我都要知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取消休假,二十四小時待命,直到割喉案破了為止!我不想看到再有受害者出現!”


    辦公室裏所有人麵色一正,說道:“yes,sir!”


    隨後趙大毛宣布了散會,從會議室出來之後,趙大毛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去了停車場,開著車向die趕去!


    如此沒頭沒腦的案子,於子朗的通靈感應自然又可以派上大用處了。


    到了die附近,趙大毛就把車停了下來,沒有開到die樓下去。停好車之後,趙大毛掏出手機聯係了於子朗。


    隻所以沒有讓於子朗自個去重案組,又或者自己上樓去die。


    一個是最近邢晶晶又纏著趙大毛要掉組,自個上去了鐵定又要被邢晶晶纏著不放。


    二個是於子朗這廝,每次去了總區重案組,都是在a、b、c三組轉來轉去,纏著重案組的組員問案情,你問也就罷了,上次這廝在b組作死摸了一張死者的照片,結果這廝抱著b組馬幗英的大腿流口水。馬幗英哪裏會對這廝客氣,朝著於子朗的臉蛋就是狠狠的幾拳,打得於子朗鼻青臉腫,之後還揪著於子朗找趙大毛評理。


    趙大毛當時看著於子朗慘兮兮的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又知道於子朗不是故意這樣的,對著馬幗英一頓勸慰,才讓馬幗英不再追究。


    沒一會時間,於子朗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笑嘻嘻的說道:“趙sir,你讓我一個人找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是有什麽好事找我?”


    趙大毛笑了笑從後座拿了一個玩偶讓進於子朗的懷裏,跟著又從兜裏掏出一疊照片!


    於子朗探頭看了過來,雙眼發光,說道:“割喉案!趙sir,你這次說什麽也沒用了,你不讓我參與進這起案子,我是不會幫忙感應的!”


    趙大毛翻了個白眼說道:“要是你感應出的線索對案子有重大幫助的話,我可以考慮!”心裏想的卻是:“重不重要我說了算……”


    跟著又朝著於子朗說道:“你自己拿吧!”


    於子朗搓了搓雙手,先拿了一張割喉案死者的照片在手裏,感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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