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裏德爾麵對自己時表現地熱切態度令周南暗自皺眉,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僅僅是因為自己在課堂上表現的出眾就會得到他的欣賞!


    “裏德爾先生…”


    周南沉吟片刻,目光遊曳,


    “你剛才提到了一本筆記本…,我想,那是我們第一次在盥洗室碰麵時,從金妮口袋裏滑出來的那本黑色筆記吧,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本你在五十年前製作的筆記就是承載你目前這個身體的載體?你在裏麵留下什麽…


    我想,肯定不是隻是簡單地一段記憶對嗎,記憶是無法用黑魔法控製住韋斯萊家的幾個孩子的,而且,複活這種事情…恕我直言,我從未聽說過借由自己的‘遺物’就能複活這種手段,不知道你是否能為我解答困惑!”


    周南的問題其實是一個試探,他希望能誘導湯姆·裏德爾自己說出‘魂器’的秘密。


    “你的記憶力和觀察力確實出類拔萃,南舟,”


    湯姆·裏德爾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的確就是那本筆記,是啊,我在裏麵留下了比記憶要更複雜的東西,我的真身—你們所認識的那個伏地魔,我猜,他在失勢之前將自己學生時代製作的筆記本交給了他信任的仆人,盧修斯·馬爾福,並且隻告訴他這本筆記可以打開密室。


    哼!如果他知道他主人交給他的東西究竟蘊藏著多大地威能,我想他一定不敢將筆記本藏在陰暗無光的地下室裏這麽久,而且隻是為了給自甘下賤地韋斯萊找點麻煩就把他丟給了金妮·韋斯萊!”


    周南身後的哈利仇恨地目光驟然攥緊,他忽然想起了這學年開始的時候,盧修斯·馬爾福和韋斯萊先生在對角巷的那場衝突。


    “比記憶更複雜的東西…甚至能讓人死而複生,那究竟是什麽?”


    周南屏住了呼吸直視著可能因即將複活而得意的有點放飛了自我的湯姆·裏德爾。


    很可惜,湯姆·裏德爾沒有上當,他狡猾地微笑著說道,“你在探尋我不死的秘密對嗎?”


    “不死…”周南搖了搖頭,故意用言語刺激,


    “生老病死是宇宙給億萬生靈定下的不可逾越的鐵律,裏德爾先生,我不相信有人可以永遠不死,直麵永恒!”


    “對於那些庸碌無能,卻因一點不合理的運氣才能一窺魔法奧秘的渣滓們確實如此,南舟!”湯姆·裏德爾不屑地瞥了眼哈利還有赫敏,隨即,他高傲地注視著周南張開雙手,表現出一幅俯視浮沉人世的高高在上的姿態,


    “但對於那些天生高貴的巫師們,死亡並非是不可阻止的,曆史上出現過許多…啊,基於某種原因,關於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太多,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戰勝了死亡,在永生這條路上,鄧布利多壓根不能與我相提並論,我找到獨一無二的方式,我超越了那些姓名在曆史中閃耀著的有名巫師,我與永恒並肩而行!”


    “曆史上出現過…”


    湯姆·裏德爾演講般慷慨激昂的講述並沒有令周南產生絲毫的動容,倒是他意外透露的信息卻讓周南意外留了心,不過,此時卻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


    “你仍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裏德爾先生,你究竟在筆記本裏藏了些什麽,我猜,你肯定用了一個很深奧的黑魔法保存了你的記憶…或者思想,讓你甚至可以操控它人,乃至,汲取他們的生命力為自己所用?”


    “你對這個很好奇,南舟,當然,這不奇怪,誰能對永生不感到著迷呢?”湯姆·裏德爾笑容收斂了幾分,他歪著頭打量著南舟,那貪婪地眼神讓周南覺得裏德爾似乎在觀摩一切有趣地寶物,而後,他又聽見裏德爾繼續說道,


    “我願意把這個寶貴的秘密和你分享,你值得我這麽做。”


    湯姆·裏德爾的話令南舟的眉頭頓時鎖緊,


    “真是讓人感動,不過,為什麽,我可沒自大到會認為我那微不足道的魔法天賦會令被人們稱為黑魔王的伏地魔也起了憐憫地心思,我想...我一定要付出什麽不得了的代價才能得到答案?”


    “南舟!”


    周南的話令哈利緊張了起來,他小聲地叫了一句想提醒他不要中了伏地魔的圈套,但是身邊了赫敏立刻給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幹擾他們的談話。


    “代價?”


    裏德爾嘴角露出了玩味,


    “不,南舟,你並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偉大的伏地魔一項慷慨,他願意賜予他的盟友難以置信的財富與榮耀,啊...當然,還有力量,我想,這些都是你感興趣的東西對不對?


    不要試圖隱瞞我,南舟,我暗中觀察了你很久,你擁有智慧,擁有天賦,而且你不是鄧布利多那樣迂腐和虛偽地偽君子,你更看重力量,不喜歡遵守規則...


    這所學校限製了你的天賦,南舟,鄧布利多限製了你成長的自由,但是我,可以給你正確的指引,我會告訴你得到強大力量的途徑,教授你在這裏永遠也學不到的高深魔法,賜予你無法想象的財富,伏地魔不會虧欠忠實的追隨者,他們會從我這裏獲取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東西!”


    房間內綠瑩瑩的光芒映射在裏德爾蒼白的臉頰上,讓這個邪惡至極的靈魂看起來就像隻正在奮力吞噬欲望的惡魔!


    周南眉心跳了跳,裏德爾的確是蠱惑人心的高手,這些鬼話雖然糊弄不了他,但是裏德爾話語中透露出對自己強烈的興趣讓周南心裏的疑惑更甚,同時,他敏銳的注意到了在房間清風的作用下,湯姆·裏德爾身上那件樣式古老的校袍的衣角微微蕩漾了幾下,這個發現讓周南心裏一墜,下意識地望向了被束縛在石柱上的韋斯萊家的三個孩子。


    沒能得到意料之中的回應,湯姆·裏德爾表情冷談了些,他注意到了周南目光地指向,隨即望著斯萊特林腳下的石柱露出了快意地冷笑,


    “韋斯萊一族...,我在上學的時候就對他們厭惡透頂,明明是高貴的純血,卻總愛和混血還有下賤地泥巴種打成一片,他們還是鄧布利多那個偽善者忠實的爪牙,我早就想給他們點教訓嚐嚐...


    這也算回饋了我那個仆人的請求對不對,不過,偉大的伏地魔是仁慈的,這幾個小家夥為我的複活貢獻出了自己的卑微的生命,所以,我賜予他們榮耀,給了他們見證我複活這一難得的機會,當然,他們的行為也未韋斯萊家族贏得了續存的機會!”


    “沒誰會稀罕你的榮耀,卑鄙的家夥,快把羅恩他們還給我!”


    哈利終於忍不住咆哮,但是裏德爾沒有回應他的怒火,他現在唯一對哈利感興趣的,就是在南舟的見證下,親自殺了哈利。


    “怎麽樣,南舟,你是願意繼續追隨鄧布利多的腳步,甘願做一個籍籍無名的影子,還是願意跟隨我,成為我的朋友,成為偉大地伏地魔的盟友,成為如星辰般閃耀的高貴地食死徒,盡情在陽光下享受著庸碌無為者敬畏地目光!”


    湯姆·裏德爾再一次向周南伸出了橄欖枝,而他不合乎常理的行為也終於讓周南確認了一件事情。


    周南微微沉默了下,直視著表情有點像便秘了的湯姆·裏德爾輕聲問道,


    “從你控製弗雷德和喬治在洛哈特的決鬥課發起不合常理地挑釁的那個夜晚開始,我就開始懷疑了,而剛才你的態度無疑確認了我心中的疑惑,你是怎麽發現的,裏德爾先生?”


    周南湛藍地眸子透著微光,


    “怎麽發現我和鄧布利多的真實關係的?”


    “真實關係?”


    聽見這個奇怪的說法,連一直努著眉頭極力分析南舟和伏地魔之間對話的赫敏都忍不住回過神失聲驚叫了起來,“這是什麽意思,南舟?!”


    “啊,你看出來了。”


    湯姆·裏德爾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盯著周南的眼睛,似乎在通過他對鄧布利多說話一樣,


    “這再一次證明了你的虛偽,鄧布利多,一直鼓吹勇氣的你為什麽沒有膽量向世人坦露你曾經犯下的那些過錯呢,張口閉嘴都是愛的你為什麽會因為力量拋棄一個摯愛你的女人,甚至,當那個女人和你的後代回到了霍格沃茨,你卻為了自己的名聲甚至不願意為自己的親重孫正名!”


    “親重孫!”


    “南舟,他是在說你...你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重孫?!”


    湯姆·裏德爾銳利的詰問響徹在空曠的密室,而其內容,不出意外地令赫敏還有哈利同時驚叫了起來。


    哈利忽然回想起自己與南舟第一次碰麵時的場景,那是在上學期開學儀式的那個夜晚,南舟帶了一封令鄧布利多痛苦流淚的信,當然他還一時衝動地朝著南舟揮舞了拳頭...


    “鄧布利多教授的重孫...”


    哈利失神似地低聲喃喃,心裏一下子全明白了過來,難怪鄧布利多當時會表現地那麽愧疚,那麽悲傷,可是...天呐,這個消息實在太令人感到震驚了!


    “是...是婉月奶奶...,是她,他和鄧布利多教授並不是並肩對抗過黑巫師,他們...”在短暫地驚駭道思緒一片空白之後,赫敏也明白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我重新展開活動以來,聽到的最有趣的秘密,南舟,你的存在就是鄧布利多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最好的揭露,他沒立刻殺死你還真是讓我驚訝,不過,我猜他遲早會抹滅你存在過的痕跡,哈哈,想想吧,一旦世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們就會拚命去挖掘鄧布利多那令人不恥地過去,那他的名聲可就全完蛋了,”


    猙獰而扭曲的表情和眼神裏噴射的冷意令裏德爾看起來就像一個癲狂的瘋子,他大聲地對周南說話,殷切地就像他在拯救一個無辜的靈魂!


    “鄧布利多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壞了他苦心積慮攢下的名聲,南舟,他遲早會對你動手,隻有我,死亡的駕馭者,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伏地魔,才能幫助你對抗阿不思·鄧布利多!”


    ps:還望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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