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難道你非要我拿出證據,起訴你,你才會認賬嗎?”


    劉薇薇本來文雅淑女的氣質,忽然變得冰冷,神色更是透出了一種強硬!不過這幅表象之下,其實她的心裏還真的在打鼓,她確實沒有足夠拿出手的證據,證明徐德就是內奸。


    對方身為高材生,一切都做的縝密無比。


    隻是上次有位下班之後再次返回公司的職員,發現了他在偷印設計圖紙,雖然他極力的狡辯這是工作所需,但更多負麵的反常查出後,也就隻有他有嫌疑。


    他的花銷,他購置的新車,以及每次下班都最晚不知忙什麽的詭異現象。


    “劉總你大可告我,不過公司單方麵違約的賠償金如果不給我,有可能我先一紙訴狀找上你,這個社會法律是平等的。”


    趙德似笑非笑的道,身子還朝前傾了傾。


    劉薇薇氣的身子發抖,這樣的無賴令她有種抓狂,恨不能拿起手中的筆狠狠戳過去!那些設計圖紙,不僅是她和墨念夜以繼日商談定稿的,就是設計部都投入了莫大的心血!


    趙德的氣焰更盛!


    他做的一切,他有足夠的把握讓別人抓不到把柄。


    “劉總,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想想,免得傷了和氣,免得在品牌運營的關鍵時候,出了馬腳,我隻是善意的說說,你可以聽,也可以不聽。”


    趙德越說神色越是囂張,甚至眼神看著眼前這位讓他魂牽夢繞,視為女神的總裁,被他逼得憤憤之時,他都莫名感到了一種快感。


    而就在他逐步掌握了氣場的時候,門被一下推開了。


    然後蔡玉和曹小雷走了進來。


    趙德明顯臉上的皮僵了一下,方才的盛氣淩人也刹那褪了下來,他認識曹小雷,他進廠報道的第一天就碰上了大罷工,就見識了曹小雷暴虐王征。


    “劉總,下麵有些資料需要您簽字,我看您跟我走一趟吧。”


    蔡玉說著,眨了幾下眼睛。


    這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劉薇薇當然能看得出來,而且在她看來曹小雷還是比較適合解決一些糾紛的,於是答應下來,站起身就隨著蔡玉朝外走去。


    辦公間裏,眨眼就剩下了趙德和曹小雷。


    “曹經理,我還有些事,我也先走了。”


    趙德可不敢單獨和這個煞神呆在一起。


    不過曹小雷卻是很喜歡和他獨處一會,聊一聊公司的事情,一把拉住他強行拖到了沙發上,然後曹小雷將兩腳搭在桌子上,笑眯眯看向了趙德。


    走廊裏,劉薇薇邊走邊問道:“小雷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了,正好趕上趙德跟你狡辯,我就將來龍去脈說給了曹哥,劉總你就放心吧,有曹哥在這小子不敢耍陰謀,估計最後都要哭著走。”


    蔡玉露著奸笑道。


    劉薇薇哦了一聲,臉上沒有過多的表現,心裏也是有種暖暖在蕩漾。


    十幾分鍾後,趙德毫發未傷的走出了辦公間,曹小雷如同師長一般拍著他的肩膀道:“以後還是朋友,離開公司別傷心難過,我說的那些事你記清楚。”


    “好,好,沒問題。”


    趙德連忙應下來,疾步走出了曹小雷的視線,後背早就濕透,臉上更是汗如雨下。


    不過幸好,曹小雷沒動手動腳。


    就是用語言好好跟他溝通了一番,說了說什麽往年群毆和單挑的事跡,什麽斷胳膊斷腿滿嘴血之類的……


    五天後,經過上報和體檢,以及一係列的考核,曹小雷如願以償的成了維和警察的一員。


    富揚市國際機場,登機口他拖著行李箱,朝身後很遠地方的劉薇薇墨念以及金蘭揮揮手,然後和身邊的三人一起進了機艙,再沒回頭。看著他身影消失,劉薇薇忽然有種衝上去拉住他的衝動。


    她眼眶有些濕潤。


    得知這貨要去當維和警察之後,她在網上沒少查目的地的資料,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令她心驚膽戰的。


    不過,她還是沒有勸過曹小雷一次。


    她知道勸也是白勸。


    曹小雷雖然慵懶暴力猥瑣,不過他從未推卸過自己的責任,葉晴為了他去了遙遠的非洲,現在遝無音信身死不明,如果曹小雷不去就是禽獸不如了。


    半響後,三位美女轉身走了,均是一臉的落寞蕭瑟。


    在燕京匯集了全國各地征調選拔的五十名維和警察之後,經過整編訓練以及一些課程的學習,不日就再次上了專機前往了遙遠的非洲。五十名警察的神色各有不同,大半都是一臉的灰色,少有幾個神采奕奕的,據說是高幹子弟,前去鍍金了。


    曹小雷閉上眼,才懶得去猜想其中的八卦。


    中間轉機一次,經過了二十幾個小時的航班之後,那個遙遠的非洲小國,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它叫肯基東。


    麵積越有一個龍陽省大小,除了丘陵山地,最多的就是貧窮,本來已經在聯合國的幫助下建立了國家政權,開始逐步的恢複經濟。但好景不長,在幾個打著為人民謀福利為幌子的政黨撕破臉之後,人民就成了政黨連年征戰的受害者。


    飛機降落在了肯基東西邊一個較為穩定的國家,然後五十幾人乘坐卡車前往了肯基東。


    到了華夏維和基地之後,已經是夜裏六點多,天色灰灰就像蒙著一層破抹布,空氣異常的幹燥悶熱,不少含著金勺子長大,前來鍍金的高幹子弟已經是抱怨連連,甚至鬧著要回去。


    不過在一名魁梧的軍人,聲如洪鍾的訓過話之後,那些紈絝子弟就沉默了下來。


    因為對方說,拒絕服從管理的,將被驅逐出基地自生自滅……


    他的樣子可不像是開玩笑。


    分完休息的宿舍之後,曹小雷便申請去了基地醫院。


    醫院就在基地的西北角,說是醫院其實就是一個小診所大小,裏麵的設備極其簡陋,僅僅有三名國內來的醫護人員。醫院裏麵現在有十名正在接受治療的傷員,均是在上一次被突襲時受傷的。


    現在的肯基東頗有民國時候群雄逐鹿的感覺,隻要是有點勢力的都找軍火販子買槍械,然後籠絡人手,豎起大旗就搞獨立。


    這些軍閥,可是不會在意你是哪國的維和人員?


    隻要有利益,皆可殺。


    上次被突襲,就是有一個軍閥彈藥吃緊,狗急跳牆朝基地撲來了,搶了部分彈藥補給之後,才倉皇離去,而且怕被報複就劫走了五名維和警察,至今沒有下落。


    “你好,請問你找誰?”


    一位臉上有雀斑的小護士道。


    曹小雷剛想作答,就看到裏麵一張病床上,露在外麵的手腕上正好戴著那塊海鷗表,頓時他的心裏不由激動起來。二話不說疾步走過去,一把抓住那個柔軟的手,看向了病床上僅僅露出眼睛嘴巴,全身都被繃帶纏繞的病人。


    “小晴,是你嗎?”


    沒有人回答他,對方因為全身被燃燒彈傷害,疼痛太厲害,已經被打了鎮定劑和安定。


    曹小雷感覺痛如刀割。


    “你找小雯?”


    小護士這才驚訝的道,而她剛說完曹小雷反而疑惑了,“她不是葉晴嗎?”


    “不是啊,她叫李雯,也是醫務人員。”


    曹小雷這下可是傻眼了,“那她戴的這塊手表是誰的?”


    “哦,你說這塊手表啊,是被突襲那晚一個女警察借給她用的,可惜後來就出事了,聽說這個手表的主人就是被劫持走的五人中的一員,你是認識她嗎?”


    小護士認真的道。


    聽到這裏曹小雷的臉色,已經是恍然慘白。


    站起身,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他,第一次有種失神的感覺,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被挾持這麽久,生性殘暴的當地土著軍閥,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幹出來,葉晴你還好嗎?


    到了基地辦公室找有關的領導了解到情況之後,曹小雷心裏更加的擔憂起來。


    不過,急也沒用。


    基地的領導說,已經找了幾個友好的軍閥組織開始打聽五人的下落,不過還沒有消息,等到有消息之後才能進行下一步的營救工作,要是盲目的去找根本就是大海撈針,還有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險。


    曹小雷雖然心裏已經是一團亂麻,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晚飯的哨子吹響了。


    忙碌了一天的警員都朝食堂走去,曹小雷雖然因為葉晴的事情已經是沒了半點食欲,不過他還是走向了食堂,沒有足夠的精力體力,將來又怎麽去營救葉晴。


    食堂的飯菜很簡單,都是統一的餐盤,兩素一葷米飯不限量。


    打完之後曹小雷見旁邊有個位子空著,就坐了下來,然後動了動筷子卻再次停了下來,心裏開始思索葉晴的事。沒一會,這個餐桌上僅剩的一個位子,也被新來的一個人坐上了。


    “這是什麽菜?沒一個愛吃的!還讓人活嗎?”


    男子剛剛坐下就開始抱怨,嘴裏的髒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曹小雷和身邊的四人不由抬頭看向了他,這人長的倒是很帥氣白淨,跟韓國的偶像明星一般,留著清爽的短發,身材很是勻稱估計經常去做鍛煉,就是臉上的神色,跟相貌差了十萬八千裏。


    一副二世主才有的囂張和狂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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