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一直想要對付曹小雷,所以私下裏也沒少打聽曹小雷,對這貨做的那些震撼人的事,謝昊還是很清楚的,在他眼中曹小雷絕對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


    而謝彬此時卻是在想老爹給他信中留的一句話。


    “微微是個有創業精神的女強人,她適合帶領集團勇往直前,你要做他的下手為她服務,爹把謝氏實業交給了你,你一定要讓它走的更遠更好!”


    謝彬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明白自己適合守業,卻不適合創業。


    也許,這個女人真能領著謝氏實業走向更輝煌。


    出了謝氏實業的大門,來到保時捷豪車的跟前,董奕抬腳朝著輪胎就是四五下猛踹!心裏的火氣快將五髒六腑燒成了灰燼!他堂堂紫光醫藥集團的少主,副總裁!就這樣一次次的被這個男人擊敗?


    他不服!


    不甘!


    進了車,拿根煙猛chou,快的恨不能一口氣就將煙變成灰!


    馮峰自知給主子丟了人,一聲不敢吭,甚至連董奕的臉色都不敢看,他的腿被砸碎的椅子紮了一下,朝外冒著血,馮峰絲毫沒有去在意,隻是在想著怎麽在少主子麵前挽回一點顏麵?


    許久後,他清了一下嗓子,還是鼓起勇氣說話了。


    “少爺,這人太囂張了,我找人收拾一下他吧?”


    董奕沒有說話,依舊瘋狂抽著煙,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候,曹小雷和劉薇薇也從大樓內走了出來,兩人均是朝保時捷車裏麵望了一眼,隻是在表情上卻是差若雲泥,劉薇薇是一種謙和淡然的表情,而曹小雷……這貨卻是十足的鄙視和冷笑!


    他的臉,就跟雲中茶館被遺棄的那個手提袋一樣!


    讓董奕心中像是被刀子插了一下!


    瞅見車窗內曹小雷最後一瞬的嘲諷神色,目送輝騰絕塵而去,董奕反而突然出奇的平靜了下來,然後冰冷的臉龐沒有轉動,卻是開口道:“找人做的幹淨一點!我不想讓他活得太滋潤!”


    馮峰聽罷,趕緊點了一下頭,然後發動車子出了謝氏實業。


    位於福清區繁華位置九江路的懸壺醫院,是紫光醫藥集團旗下眾多醫療機構,以及醫藥生產公司中的一個子公司。


    因為過硬的軟硬件設施,以及近來年從國外引進的一些先進的高水準診療技術,口碑蒸蒸日上,幾乎完全壓過了馬路另一側的區中心醫院。


    今天是禮拜一,醫院的門口行人絡繹不絕。


    一個消瘦的身影從旁邊的公交站點步行過來了,他手裏提著一個袋子,臉色有些蒼白,正是因為父親重病而鋌而走險出賣了盛世年華的曲非,當然這事情已經在曹小雷的幫助下過去了。


    劉薇薇沒有處罰他,反而給他提了工資。


    駕馭手下不僅僅是靠鐵血冷酷,有時候溫情能比棍棒更有效。


    坦白的說這醫院的門口,對去曲非來說已經是猶如一道閻王殿,他每次來心裏都有很強烈的抵觸!但是為了家裏的父親,他還是沒有多餘選擇的走了進去。


    不久後在主治醫師的辦公室裏,曲非和一名姓徐的醫生爭吵了起來。


    他手裏拿著一份合約,是老父親在做腎移植手術前與院方簽訂的,因為配型合格的腎源難求,再加上高額的檢查以及手術費用,曲非與老父親曾一度絕望,但這份合約,卻是給了他們一個希望。


    院方隻收了十萬元,還負擔了腎源以及剩餘的後期治療費用,要求僅僅一個,那就是讓曲非的家庭同意,院方對其老父親進行右腎的移植手術。右腎移植在國內外還都是醫學難題,因為右腎的靜脈較短,移植後就會出現血管吻合困難,靜脈張力過大等等難題。


    麵對一邊病怏怏身體飽受折磨的老父親,一邊有可能出現術後危險的右腎移植手術,曲非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沒有辦法,他必須先讓父親有活下去的希望。


    而現在距離手術之後已經有半年多了,曲非父親的身體卻是一日不如一日,原來還能起床休息,現在已經是半步離不開床,幾乎說話都困難,於是在術後治療費用以及保養上,雙方發生了爭執。


    醫方堅持稱手術已經很成功,現在出現的問題是排斥反應,他們也無能為力。


    而曲非卻是堅稱,院方故意將昂貴的進口藥物換成了國產的藥物,而且在治療頻次上也放慢了,這是對生命的冷漠!不負責!


    兩人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響了,然後進來了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瞧了眼曲非,兩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醫療糾紛的問題,你去找醫院的律師吧,在這裏爭吵解決不了問題。”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不負責了!”


    “我說的已經很客氣了,難道還讓我請你出去?”


    男子冷笑著道,幾步走到了曲非的身邊,兩人身板不是差了一個等級,曲非被對方淩厲之極的眼神瞪得有些懼意,當下道了一句“等著瞧!”就摔門而出。


    男子鄙夷的哼了一聲,他正是馮峰。


    而另一個男子是誰不知道,隻是他的耳後有道疤。


    “徐醫師,他的事情上麵同意了,你們商量一下細節。”


    馮峰開門見山的道,徐醫師聞言有些詫異,不過他知道馮峰的身份,既然對方敢這麽說,十有八九是批準了,於是就和那位陌生的男子坐下一起小聲的商量起事宜。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事情結束,馮峰領著男子進了另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說吧,你要什麽條件?”


    陌生男子道。


    “道上有個叫曹小雷的,好像還是南門的,收拾他一下,越慘越好。”


    “這個……老大不一定同意。”


    “嗬嗬,你在耍我嗎?我可以幫你打通醫院的關係,也可以讓你沒關係。”


    馮峰笑了笑,玩味的道。


    男子瞧著他,臉上有幾分煞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認下此事然後走了。馮峰滿意的點根煙,隨後也出了辦公室,眼睛無意中瞥見了走廊裏的曲非,鄙視的笑笑下了樓梯。


    而這時的曲非正和一位老婦人說著話。


    老婦人的兒子與曲非的父親原來是一個病房的,關係不錯,他爹是右腎移植手術,對方是心肺移植手術,都算是器官移植領域比較難攻破的手術。


    “伯母您的意思是?”


    “我懷疑這家醫院故意拿我兒子做實驗!我兒子以前殺豬的,壯的跟牛一般的小夥子,怎麽就一個感冒發燒上吐下瀉,就被診斷為先天性心髒病,還說是心肺功能嚴重衰竭到了終末期?我當時被嚇懵了,現在越想越離奇!”


    老太太質疑的道。


    曲非聽完,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腦海中頓時也是一陣轟鳴!


    “還有就是家屬簽的合約還有公證,說不收手術費用,還承擔後續治療,這麽好的事以前老以為是醫院行善,看我一家可憐,但現在越想越是圈套,哪裏有這種好事!我兒子現在都不能下床了!”


    老太太似乎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倒起了苦水。


    而曲非帶點迷茫的眼神,卻是漸漸清晰,變作了憤怒!


    那位耳後有道疤的男子,出了懸壺醫院之後,便上了一輛白色的豐田霸道。


    車沒發動,他卻是在後視鏡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不過卻是見到了多次,臉上淡淡的奸笑一二,男子驅車走了,半路還將車速放慢,打了一個電話。


    半響後在福清區一家酒店的裏麵,男子見了路遠。


    將馮峰的要求簡單明了的說完之後,他等待路遠的安排了,這位南門的二當家對曹小雷也是頗為忌憚,第一這貨很狂而且有狂的資本,第二老大陳銘對這貨有安排,路遠不敢隨意的插一腳進去。


    當年南門的三當家蔡星,就是經常有意無意的壞陳銘的事,他消失了,路遠心裏也是有些膽寒。


    考慮了一番之後,路遠道:“找麻利的人,給他點顏色,別死人就成。”


    “明白。”


    男子躬身應了一聲然後朝外走去,而這時候他兜裏的手機傳來了嗡嗡的震動聲。


    酒店的外圍,有一處圓弧形的公共健身廣場,中間一個很高的三人疊加雕塑,其餘地方就是觀賞性的樹木,以及健身器材。在一片樹木的中央位置有一個長椅,此刻上麵坐著一位女子,正手裏擺弄著長焦距的相機,注視著酒店門口。


    除了這個外,她身後的背包裏,隱約還能看到DV的身影。


    酒店門口來往的人很多,但是等了半天之後,還是沒有出現她要的那個人,於是這女子古靈精怪的眼睛轉了轉,起身就準備離去。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八成是進酒店,幹男人都想幹的事情去了。


    就在這時,廣場內的小道上,卻是三五個男子走了過來。


    女子扭頭發現,臉色就有些驚異,趕緊朝另一個方向加快腳步而去,不過沒出十幾步,她就愣住了,因為在那個方向,也有四五名男子朝她走來!


    並且其中還有一人,正是她等的那人!


    前後合圍,兩邊是牆壁,女子有些絕望的大喊一聲救命,不過四下本來就很少的市民,見此卻是忙不迭的驚慌奔走了,正義這玩意就跟福利彩票一般,能碰到的幾率罕有。


    沒一分鍾,她便被製伏了!


    左右兩個彪形大漢緊攥住柔弱的手臂,女子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哼,你還挺崇拜我啊?跟這幾天是不是看上哥了?”


    耳朵後麵有道疤的男子陰笑著道,抬手將女子手裏的相機搶了過來,翻看裏麵的照片一遍過後,他臉色不禁有些變化,“你是條子?老實交代,不然這幫兄弟能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夜晚。”


    “不……不是!”


    金朵朵這時候已經是驚恐的渾身打顫,兩腿都沒了力氣。


    而男子似乎不相信她的答案,再次從她的背包裏翻出DV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轉而代之的是陰沉恐怖的冰冷表情,“看不出啊,已經跟蹤我這麽久了?好,我給你一個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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