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亮窗台的時候,等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櫻子早上做完早餐準備叫曹小雷起床吃飯的時候,才發現這貨早已經不在臥室裏了,床上還留了一張紙,上麵歪七扭八寫著“有事提前走了,好好吃飯親愛的,勿掛念。”


    有些失落的一笑,櫻子隻能自己回了餐廳,簡單吃完後便想要會臥室補一個回籠覺,卻不想還沒上去樓,別墅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玫瑰。


    這位美女殺手可是曹小雷的貼身護衛,怎麽此刻沒有跟在曹小雷的身後,櫻子頓時有些納悶和緊張。


    “玫瑰你來了,難道出什麽事了?”


    “沒有出事,隻是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我?直說無妨。”


    櫻子沒有拒絕的道,在她眼中對曹小雷好的人,永遠都是她的朋友。


    “那你先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玫瑰倚在門口道,櫻子沒怎麽思索的就回屋去了臥室,片刻後再次出來已經成了一身簡便合體的休閑裝,身材傲人姿色如仙,讓玫瑰看的都是一陣心神恍惚,心裏也怪異的生出幾分妒忌。


    邊走兩人邊說著話,等玫瑰說完具體讓她幫什麽之後,櫻子腳步明顯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點頭答應了,而且眼神還異常的堅定。


    像金絲雀一樣被關在別墅裏的拉麗莎,今天很早的起來梳洗完畢後,便是一個人站在了窗台玩耍,等吃完早飯後,忽然肚子疼的趴在了床上,保姆趕緊過來詢問,還叫來了安德烈。


    不過等床上的拉麗莎羞於啟齒的說是大姨媽來了,有些痛經之後,安德烈隻能是讓保姆去煲了一些行氣補血的湯,然後有些悻悻的離開了,片刻後保姆端著湯再次回了臥室,看著拉麗莎喝下去後,才滿意的離開了房間。


    剛出去,也聽見了熟悉的插門聲。


    這位大小姐,可是每次來痛經或是肚子疼,都會將房間的門反鎖,然後一個人在裏麵靜靜的承受,比起現在城市裏大多的女性來說,已經算是很能忍耐很好伺候了,保姆慶幸的想到。


    不過猛然似乎想起來一件事。


    似乎這位大小姐上次月經距離今天才僅僅半個月……這事情似乎有些怪異了……


    而在她皺著眉頭懷疑拉麗莎是不是得了什麽急性出血的症狀時,反鎖的臥室裏卻已經沒有人了!窗台半開半合,窗簾隨著清晨的風正慢慢飄蕩著。


    伊萬和廖沙因為和安德烈一樣,來自老毛子的國度,不是華夏國人,所以平時總有些深居簡出,懶得出來的時候享受所有人差異的眼神,就跟看見了不一樣的猴子一般,而在這些年裏兩人養成的最大愛好就是逛酒吧。


    尤其是外國人愛涉足的一些高檔酒吧,在這裏麵都是有品位有修養的人,進去後讓人感覺很舒服,再不會被當做異種看待。


    今個事情不多,兩人閑暇之餘又是一起結伴來到了酒吧,各自點了一杯自己喜歡的酒之後,便是坐在一個顯眼的角落,聽著慢搖滾的歌聲開始聊天了,沒一會便走來了一個熟悉的男子。


    此人叫做侯勇,英文名格林。


    是一個很小資的海歸一族,而且熟悉俄語,平時跟廖沙和伊萬經常在一起玩,時間長了也便成了好友。


    “你倆來了?”


    “是啊,難得你不是周末卻有時間來這裏消遣了。”


    伊萬哈哈笑著道。


    “不是周末也要休假啊,我要不是純粹的華夏人,對我來說金錢遠遠沒有休假重要,我需要休息,所以我休假了。”侯勇聳聳肩解釋道,然後點了一杯酒,與兩人坐在了一起。


    沒一會三人就順著一些話題聊了起來。


    因為侯勇平時也私下做一些進出口的生意,所以和伊萬與廖沙有過一些合作,畢竟兩人在老毛子還是有很多的人脈,這次聊了小一會後,又不知不覺聊到了生意上來,侯勇說最近接手了一些小毛絨玩具的單子,問問兩人有沒有渠道銷售,有的話可以狠賺一筆。


    雖然三人都不像是缺錢的樣子,不過能賺錢的生意,又有誰會拒絕?


    當即伊萬和廖沙就開始聯係自己的一些老朋友詢問,沒一會就找到了幾個客戶,還找來一張紙在上麵詳細寫下了這些人的聯係方式,至於生意做成之後的紅利,兩人沒有多問,因為侯勇在兩人眼中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誠信的男子。每次通過兩人搭線談成的生意,他都會一分不少的將紅利打到兩人的賬戶上,兩人也曾私下裏查過,結果是侯勇沒有耍一點的花樣。


    寫好之後,侯勇瞅了瞅周圍,然後將紙張折疊起來放進了兜裏。


    再次聊了聊一些有趣的事之後,便是早早一個人站起身走了,身後的伊萬和廖沙不免對視一下暗自笑了起來,感覺這位朋友不像是為了休假而休假,而是為了來酒吧找兩人談生意才休假。


    隻是侯勇出來酒吧之後,還沒來得及上車走,就被三四個男子包圍,刀刃頂在後腰然後飛快挾持上了一輛麵包車!


    “剛才在裏麵跟兩個外國人交談的什麽?”


    “生意啊。”


    侯勇如實道。


    “生意尼瑪啊!當老子傻瓜啊,找揍!”


    戴墨鏡的男子極其不友善的爆了句粗口,然後抬手就打在了侯勇的臉上,頓時一邊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再然後就老實巴交也不敢說話了,眼睜睜被幾個男人極其輕薄的將全身翻了一邊……


    完事後,拿著從他身上翻出的那張折疊的紙張,幾個馬仔將他丟在遠處的一個街道裏,駕車而去。


    悲催的侯勇從地上站起來,一陣謾罵後,卻並沒有報警,也沒有氣惱,而是詭異的笑了,然後撥打一個電話美滋滋的打輛出租車走了。他今天雖然被揍了,雖然看起來很倒黴,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今天侯勇終於完成了一個早就設計好的任務,這個任務完成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而且酬勞也不低。


    另一邊的安德烈,在一個小時後,拿到了那張被劫持來的紙張。


    打開之後,整張臉氣的發紫了!


    裏麵根本就不是什麽鳥客戶的聯係電話,而是猛虎幫這個月所有海上走私貿易的詳單!難道他最最信任的兄弟真的就這麽背叛了自己,真的就這麽出賣了情意?


    安德烈寬厚強壯的胸膛一陣起伏之後,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心腹,然後在其耳邊說了一些話,不久後也給伊萬和廖沙打去了電話,說是今晚要請兩人吃飯,嚐嚐一瓶珍藏了幾年的好酒。


    兩位兄弟欣然答應,沒有一點懷疑。


    中午十點整,尚海市局保密程度最高的薑太公計劃開始上演了!


    知道這個計劃的人,整個尚海市局也不超過十個人!而這個計劃名字的來曆,也有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意思,誰是魚?當然是R組和雙龍會,誰是餌,當然又是楚海。這位悲催的江湖老大,現在隻有忍著被一次次擺布了,既沒法掙紮,也已經無力去掙紮。當然那個神秘的公文包上的密碼,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說。


    而隨著這個行動的上演,緊盯著楚海的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曹小雷與其餘幾個人,此刻正站在市局的會議室裏,聽局長李健陽做最後的細節安排,雖然已經不在一線很長時間,但是指揮起來李健陽還是一樣的雷厲風行,運籌帷幄,是曹小雷很少見的那種既有手腕又有謀略的人物。


    安排完畢後,眼下的所有人分工明細的進入了自己的崗位。


    其中,還有看似自由,實則已經被軟禁的張良,他的臉色一直都是蒼白的。熟悉他霸道性格的同事,最近都納悶這貨為什麽蔫了,隻是原因沒有人清楚,大家都隻是聽王真悄悄說對方失戀了。


    半個小時後,四輛一模一樣的防爆押運車出現在了市局。


    然後在市拘留所接走了四位一模一樣,帶著頭罩手銬,穿著獄服的男子。四人不管是身材,還是走路的姿勢,幾乎都沒有差別,以至於誰都無法辨認出,其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楚海。


    每輛車接著一位,便走了。


    四輛車的行駛路線都不一樣!


    如此的押運方式,別說是雙龍會和R組的人不知道誰是楚海,就是曹小雷這些知曉這個計劃的人,也是完全不清楚真正的楚海在那輛車,隻有局長李健陽一人清楚真相!


    這種押運方式,既有效分散了對方的精力與部署,也成功的將主動權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自從上次生擒拉麗莎沒有成功之後,很久沒有公開露麵的潘玉樹,此刻也出現在了雙龍會兄弟的視線裏,他正與錢風坐在一起,等著來自張良的消息,所有暴力營救楚海的計劃,都已經想好了,就等著這位警方的內線來信。


    上次被那位7號上司無緣無故訓斥,還讓錢風打了耳光之後,潘玉樹的心裏一直就有個疙瘩!


    這次如果營救成功,他一定要設法找出這位女上司的真身,然後想方設法回報一下對方!耐心的等待中,錢風的手機終於收到了一個短信,是張良的,內容是:“我在指揮中心,目標是四號車!”


    每輛押運車的後麵,雙龍會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接到消息後,立即組織人手從市區各個路口圍攏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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